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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你在干什么?咦?那是谁?是大师兄吗?大师兄!我可算找到你了,你没受伤吧!”水静迅速爬起来,欢快地小跑向他敬爱的大师兄。
水新赶忙抬手去拦水静,手中的短剑恰好反射出一层银光,落入水静眼中。
“啊,你要干什么!!”水静惊叫一声,扑到大师兄跟前,然后调转方向,伸开双臂,拦在水渐和水新面前,像护小鸡的老母鸡一样护着水渐,警惕地盯着水新:“你要对大师兄做什么?!”
水新急得挥舞短剑:“别站在那里,快过来!水渐现在不正常!他、他中了**药!”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深蓝色的衣袖从水静身后探出,强健有力的手臂拦腰抱住水静,大手伸进水静衣服里。
“啊,大师兄!你、你、你怎么了?”水静僵住了,慌里慌张地问,“水新,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水静一向守身如玉,二十多岁了,还没和人有过肌肤之亲,此时被一向敬仰的大师兄一摸,顿时惊恐万状,不知所措。
“我不是说了他中了魔教的**药嘛,让你不要过去!”水新恼火地提剑走向水静。
“那、那现在怎么办?”水静颤声问,他被大师兄摸得两腿发软。
水新走近一看,皱眉:“你不是有武功吗?快点反抗啊!”
水静立时羞红了脸,使出一招“蛱蝶穿花”,轻轻巧巧从水渐怀中挣出,鱼儿般滑了出去。
水新暗自赞叹,不愧是不笑真人的亲传弟子!
早知道,他就要求不笑真人亲自传授他武功了,可惜,他当时光想着赖在水渐身边,整他,看他出丑这件事儿了,学武什么的,他也没指望水渐能认真教他。
“快,跑!”水新拉住水静的手,向风来的方向跑起来。
水渐失去目标,茫然疑惑了一阵,听到两人逃跑的脚步,目光凝在前面飘忽不定的红色背影上。
“跑?往哪里跑?这是什么地方?”水静小声问。
“那边肯定有通路,能出去。”水新边跑边答。
“是吗?可是,大师兄怎么办呢?”水静焦虑,“总不能就把这样子的大师兄带出去啊!”
“我们不仅要把他带出去,还要给他找两个野~鸡灭火,懂得?”水新感觉边跑边说话有点吃力。
“可是,那样的话……大师兄会很难过的……”水静碎碎念起来。
水新没来由一阵心烦:“难过总比死好!”
“大师兄那样的形象,怎么能找野~鸡呢……不,不能这样……”
“如果不及时纾解,很可能会爆体而亡的!嘭地一下!你家大师兄就没有了!你还不让他找野~鸡吗?”水新不明白了,到底水静、水渐还有那些听到这件事就心痛不已的师兄弟们,他们心里都在想什么啊!
“实在不行的话……”水静忽然停下脚步,目光盈盈地回望身后,“我牺牲一下,也可以的,只要是为了大师兄……”
第15章 献身失败
水新差点被水静这句话呛死:“咳咳咳……你说什么?!”
“为了大师兄,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水静把手从水新手里挣脱出来,毅然决然地转过身,面朝黑暗的来路,解开腰带,褪去外衣。
绿色的高阶弟子服落在地上,水静低下头,认真地解中衣的扣带,一个一个,手指微微发颤,表情却无比坚决。
水新一见,心里极度不是滋味,竟然还有人上着赶着给水渐消火:“水静,你脑子坏掉了吗?”
中衣褪了一半,水静就被水新拉住手臂。
“不要管我,我自己愿意的。”水静毅然道。
又是不要管我,又是不要管我,好像他喜欢管他们的闲事一样——好吧,就让他们去啪啪啪吧!
水新松开手水静,转身,径自走到不远处石壁下。袖手旁观谁不会啊!
黑暗中,有人一步步走来。
脚步虚浮,喘息明显,岩壁的微光映照出他的身影,水静睁圆了一双温润的眸子,大师兄吗?不,这已经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大师兄了。
灼热的大手抚上水静颈间,带着野兽般狂躁气息的男人嗅着水静的脸颊,手指粗暴地攥起,“嗤”地扯开水静的中衣,接着,火热的唇吻落在水静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身躯上。
水静害怕地往后缩,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扣住了后腰大穴,他弱弱地喊了一声“大师兄”,迎来的却是水渐抬起头后一双赤红可怕的眼睛的注视,像是要把他撕咬吞噬一般的神情。
“大师兄,我是水静啊!”水静委屈地叫唤。
水渐未有丝毫停滞,直接扯了水静的裤子。
屁股凉飕飕的,水静也不知道捂,只一个劲儿地叫唤:“大师兄,我是水静啊!你看清楚,我是水静啊!!”
水渐掰开他的腿,也不打算做什么前戏,直接往里冲。
“嘭”地一声闷响。
后脑勺挨了一下子,水渐直挺挺地倒下,水静慌忙扶住他。
不知道是天翻地覆的惶恐,还是劫后余生的松懈,水渐的重量全部压下来后,水静竟然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呀!”这一声痛叫,叫一个惨烈。
“怎么样?没事吧?”水新举着短剑剑柄,把水渐从水静身上拉起来。
水渐被砸晕过去,人事不省,水静则疼得满地打滚。
“不会还是晚了吧……”水新遗憾地收起短剑,俯下身去查看水静的状况。
“呜呜呜……好疼……屁~股……”
水静是光着屁股,一下子坐到地上,那效果,可想而知。
“没事吧?让我看看。”水新却以为是自己救援来迟,水静还是没能幸免于难,作为“同病相怜”的师兄弟,水新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关怀一下。
“不要……不要看……没事……只是摔了一下……呜呜呜……”水静挣扎着拉起裤子,摔一下都这么疼,他以后就算喜欢上男人,也绝对不当下面那个!
两人折腾了一番,都闹出一头大汗,看看一边晕倒的水渐,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我们还是出去吧。”水新旧话重提。
“可是,大师兄他……肯定不愿意别人看到他这样子。”水静不愧为水渐的忠实崇拜者,自己后门差点失守,依然孜孜不倦地替水渐考虑。
“要不你让他上一次也行。”水新一手撑住下巴。
“我……”水静这回说不出大义凛然的话了。
“其实现在出去,也不一定会遇到人啊,咱们偷偷联络上江南盟的高层不就行了嘛?”
“一定会遇到人的,我就是跟着江南盟来搜山的人一起过来的。”水静苦着脸。
“唉,怎么办呢,又要面子,又要里子。”水新也苦着脸。
两人对视一眼,水静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谢谢你……刚才……”
“没什么,不用谢。”水新无所谓地说。
水静舒了口气,端详着水新,心里想,其实这个小师弟也没有他想的那么不堪。
水新忽然一拍大腿:“我怎么把这茬忘了!如果只是紫陀罗草的话,可以用内息调理的方法驱除它的效果。”
“什么?”水静疑惑,“你说大师兄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那个紫陀罗草?可是,我们也吸入了紫雾,并没有……”水静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这个,比较麻烦,我先不跟你解释了,总之你大师兄体质特异,会受到影响。”水新一边说,一边扶起水渐。
“大师兄明知道自己会受到影响,还叫我们先走……”水静的眼眶又湿润了。
“行了,你会真气冲穴吧?”水新扶住水渐,将他后背转向正对水静的位置,“接下来,你仔细听,按我说的做,我们争取在一个时辰内完工。”
水静仍有些不相信:“真气冲穴我会……可是,真的能行吗?”
水新嘴角浮现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信我的,没错!”
第16章 逃出困境
水新和水静一起,把水渐扶起来,摆成打坐的姿势,水新在后面扶住他,从他肩膀上探出头,跟水静讲真气冲穴法如何驱散紫雾在体内的效果,水静起初还不太相信,听了水新一说,自己略一推算,发现这手法虽然奇怪,但是似乎真有清心明智的效果。
水静练的是玄正派最纯正的内功心法,他自小被不笑真人收留,排行第六,年纪并不大,修炼已有二十多年,真气冲穴是他最擅长的,认穴准,出手快,最重要的是,他的心思非常单纯,这种救治人的手法,最需要的就是一个“稳”字,不可被皮相所惑,水静虽然之前经历了奇怪又荒唐的事情,但是进入施救状态中,他便不再想其他,只是一门心思体会真气在大师兄体内流转的状况,将狂躁乱窜的气息细细梳理,用水新教他的手法归纳于丹田中。
“水分、神阙,下走阴交、气海……”
水新声音虽低,在安静的洞穴里却很清晰,分明地传入水静耳朵里。
“石门、关元、中极……”
水新流畅地说出一个个穴位的名字,这些手法异常清晰地呈现在那脑海中,就像湖水落下,湖底的石头那样历历在目,他一边说,一边佩服自己的记忆力。
“曲骨,收势。”
最后一处穴位打通,水渐面上不正常的潮红彻底退去,气息也平缓下来。
水静收势调息,气沉丹田,抬眼看向水新:“看样子是挺有用的,这样就可以了吗?”
水新点点头:“嗯,可以了。”
其实水新并没有把握,水渐的发情状态还会不会复发,因为这毕竟是合欢蛊毒作用下的结果,紫陀罗草只起到了一个引子的效果。
水新教给水静的手法,则是驱除紫陀螺草、令人平心静气的,不能根治合欢蛊毒。
简单说来,就是可以平复一段时间,但这段时间有多长,很难说。
“大师兄体内有一处很是奇怪,似乎有异样的动静……”水静皱着眉头,忽然说道。
水新看看水静,觉得这件事告诉他也不打紧——反正他是水渐的忠实追随者,方才又是救护又是献身的,何况这一路上说不定还会出别的岔子——不,归根结底,是水新最讨厌独个儿保守秘密了,这事儿能把他憋死。
“其实大师兄中了魔教的合欢蛊毒,你知道合欢蛊毒是什么吗?”
水静惊讶万分,眉毛都快飞到天上去了。
水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水静心情叫一个难过,两眼泪汪汪地看向昏迷不醒的大师兄:“怎么会这样……大师兄这么好的人,为什么偏偏让他中了这样龌龊的圈套……”
水新感觉背后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水静对大师兄的热爱——真的是正常的师兄弟关系吗?
“我们还是赶快出去吧,不知道这个蛊毒会不会复发。”水新道。
水静这才从深深的悲痛泥沼中拔了出来:“啊,我差点忘了,走,这就走……”
两人一左一右扶起水渐,向洞穴一头走去。
他们身后的黑暗中,一抹灰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
灰衣影使望着三人离去,一向淡漠的脸上闪过一丝热切:“想起来了么……再多想起来一些吧……”
“我的真气倒是练出来了,但却没办法打出体外,更没办法凝成金丹,不知道怎么回事。”水新一边往前走,一边跟水静吐槽。
两人不知不觉变成友好的师兄关系,气氛十分融洽。
水静笑道:“从筑基到金丹,本来就要很长时间,真气哪里有那么容易练好呢,我看你资质也不错,人又聪明,博闻强识,之所以进展缓慢,大概是因为分心旁顾吧。”
水新虽然性格外向,行事张扬,在修炼这方面,水静却是看走眼了,水新平日下的苦工,要比同级弟子多得多。
“我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不过我按照内功图谱上面的修炼,怎么也没办法归拢真气,好像在几个大穴处有铜墙铁壁一样,怎么都过不去。”水新郁闷。
“突破是会难些,不过你放心,以后有我和大师兄教你,很快就会有所提升的。”水静笑道。
“那敢情好~”水新高兴,他不经意往斜上方一看,“哎,你看前面有亮光!”
这段甬道斜向上去,十分平坦,倒像是人工修筑成的。
可是谁没事儿在这荒山野岭的挖一条地道呢?
凉爽的山风扑面而来,洞口就在眼前,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两人只觉得如获新生一般。
“水新师弟,这次你真是立了大功,我一定会向师尊禀告的。”水静严肃道。
“唉,不用了不用了,我就是恰好想起点旁门左道的东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