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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往屋里去,我实在不敢进去,只能站在门口踮脚观望。
最后,太医同志晃动着他圆圆的脑袋告诉我们,小狐狸伤势不算是太严重,基本上都好了,就是伤口的地方比较特殊……最近都只能喝灵果的果汁了。听到这里,我本想大大松口气的,却在狻猊冷俊的目光中噤了声,完了,被人讨厌了。
我上前踱了几步,想为我之前的行为做解释:“狻猊……”
“圣主大人,封印刚解开,请去休息吧!小的告退!”冷冷得打断我的话,狻猊躬了躬身子,一甩头转身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我极度郁闷得抿了抿嘴,他也应该知道我是因为解开封印前才会失手弄伤小狐狸的啊?!为什么还要这么生气?虽然我也有错,但,他这样也太过了吧?算起来,我和他是情人,小狐狸和他还是情敌喃!
越想就越不爽,看着狻猊逐渐远离的身影咬牙道:“我又不愿意弄伤小狐狸,干嘛给我摆脸色?”
“咦?圣主不知道么?”女皇的耳力还真好,不愧是龙族的,耳朵都是顺风长的。
“知道什么?”看着囚牛呆呆的脸,我郁闷得问着。眼睛看着她,心里却寻思的是应该怎么找狻猊和好,不知道道歉有没有用?希望他不会告诉我,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要刑罚干嘛……
“知道狻猊的过去,他很苦的。”估计是看我爱理不理的样子,女皇也不拐弯抹角了,一句话就直奔主题,勾起了我的兴趣。
“他应该是新一辈的狻猊吧?很苦是指他接受传继的时候经受过很多考验么?”兽族人,获得身份的途径有三种:一是父系继承,二是皇家册封,三是以能力传继。而继承了身份的兽族,才能拥有自己的名字,在那之前,都是以部落群居用部落代号来称呼的。比如说豹族,没有身份的人就只能叫黑豹,白豹,花豹或者金钱豹啥的,只有拥有特殊身份的人才有专门的名字。
根据我的记忆,上一辈的狻猊,貌似是个大美女。所以我觉得,这个得到了我这个身体的第一次又因为小狐狸跟我赌气的狻猊,应该是“新人”,至少是我投胎之后才坐上狻猊这个位置的人。就算前一辈的狻猊是这个“新人”的母亲,但是按照兽族的规矩,也是得经过层层考验才能传继这个位置的。所以囚牛一说“很苦”,我直接就想到考验这上面来了。
“回圣主,这个事情说来话长,不如我们寻个地方坐下来说?”女皇说这话的时候,用眼神瞄了瞄四周,看样子狻猊的故事还有点神秘不能让旁人听到。
“那好吧!你带路。”基于好奇心,还有对小狐狸满怀歉意又不好意思面对得逃避心理,我急忙点头示意女皇带我去别的地方。
心领神会的囚牛陛下,戏谑得笑着,领我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凭着我的记忆,这里,应该是当年先皇所住,也就是前“囚牛”的住所。随行人员,包括白衣美男都被女皇拒绝在了门外,我们两人单独进了屋子里。
看着熟悉的景致,我的记忆又复苏了,前世每每征战而归,我都是在这里禀告军务的……而最后一次,见到赑屃,也是在这里。他一脸甜蜜得搂着前女皇,笑说着新婚的愉悦。
看着屋中多年未变得陈设,一尘不染的,我的心中百味具全,颇不是滋味。之前回到我的“故居”,那里的东西都是满目疮痍的,而这里却几千年如一日得整洁,心下略感苍凉。
“圣主,你可知晓,这里曾是谁的居所?”听到囚牛这句话,我感到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她真欠打!丫的,看到我冲破封印就应该知道,我是恢复了记忆了,还明知故问啥?!这不就是先皇曾住过的地方么?她绝对是故意要刺激我的!眯了眯眼,见他笑得贼兮兮得,心下越发不快乐起来。早知如此,之前我就不该朝小狐狸发泄,应该找她来!
或许是瞧出了我的不爽,女皇轻声笑问着自问自答道,“圣主可别误会,我不是指先皇。”
“那你是指谁?”总不会是赑屃吧?她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明知道我和赑屃是怎么一种阴差阳错,还再这儿戳我脊梁骨。难道她不知道我上辈子的战斗力很强,就算没有灵力也足以应付他的么?“别东拉西扯的了!住这儿的人和狻猊有什么关系?”看在他是女皇的份上,我又忍了,握紧了拳,准备给她再一次的机会。
“自然有关系……呃,圣主息怒,其实狻猊曾也经在这里住过。”本来还想卖关子的她,在看到我凑到她鼻尖的拳头,自动把话题转到了中心思想上。
闻言,我愣住了,皱眉不解道:“狻猊也住在这里?你说得是前一辈的狻猊么?”奇怪了,据我所知,上一辈的狻猊住的是宫外啊!
“是这一辈的狻猊,就是因为刚才艳队队长对您发火的狻猊。”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是谁了,可有些事情又糊涂了。若是按照我的记忆,传继位置之后,除了名字和能力,连住所也是要继承的啊?!他怎么会住到前女皇的院子里来喃?难道人口太多,没地方住了,才来这儿挤挤?不会啊……再怎么挤也不可能挤到女皇屋子来吧?
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原因,我诧异得瞧着女皇,希望她赶紧告诉我答案。
第五十三章
“若是按辈分来看,我应该叫这一辈的狻猊皇叔。不知我这样说,圣主大人明白了没有?”女皇微笑着,说出的话却丝毫不带温度,如同雪地里一桶凉水,瞬间浇得我全身发冷。
“皇叔?你是说……狻猊曾经是先皇的皇妃?”根据狻猊的耳朵来看,他原型并非龙族,偏生却得了这么个称谓,可见他当真是承继而来的。而皇叔这两字,则暗示了,他承继狻猊之位不是通过选拔历练,而是皇家赏赐。因为“皇叔”是历任皇上称呼先皇妃子的尊称,不是可随意叫的。
“圣主请别乱说,我可没说狻猊的身份是皇妃!”悠闲得否决了我的话,囚牛女皇不紧不慢得继续道,“准确的说,狻猊是前女皇的男宠,而且是最得宠的一个。”她在得宠二字上,用了重音,而且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本来以为她是个急性子,这会儿才明白他个性还真慢得可以,说个话也吊足了我的胃口。
“得宠?得宠……”我思索着,低吟着反复咀嚼她两个字的含义。若是当真受宠,那么受封得到“狻猊”之名也就罢了。若不是,那么又是经过怎的一番争夺?我想,那过程,定不会容易,也绝对能担得起个苦字,“你的意思他并不得宠?”
“呵呵,圣主错了,狻猊在先皇身边,是最为得宠的一位。虽未如赑屃王爷一般,受灵移之恩,却也算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囚牛女皇虽是笑着,但脸却是冷冷的,透着一股愤然之意。
“那……何苦之有?”既是先皇男宠,虽无名分,未受灵移,却也恩宠有加,还赏了这一族之长的位置。今时今日,又任影队队长一职,等于是古时候皇家御林军的头头一角,吃香喝辣见人高三分。如此殊荣,如此地位,怎么着,也够不上“很苦”二字吧?
“圣主可曾听说,先皇有三爱?”不答反问,这囚牛,还真能吊人胃口。搜寻记忆中,先皇的爱好好像就“权利”与“美食”而已,没有三个呀!莫非是时间太久远了,我给忘了?不会啊……我与先皇相识至今近万年,扣除我在地球不多的时日,对她好歹也算是知之甚详了吧?难不成短短两千年,她就养成了新的喜好?可……为何之前那么久,她都只爱权爱食而已喃?
“敢问是哪三爱?”想了半天,除了在脑子里弄出满头问号外,我还是怎么都想不起先皇得“三爱”到底是啥,只好不耻下问了。
“爱权,爱食,爱美男,而美男最甚。”囚牛这最后一句话,半眯着眼,说得咬牙切齿,听得我浑身不对劲儿。
“爱美男?在我的记忆中,先皇对于妄图接近她的男子,皆是没什么好脸色的,不分姿色。她还曾告诉过我,说是美男怎的也比不上美食,更不能和江山相提并论。你说她爱美男?”我非常怀疑囚牛得话,并不是出于对她的不信任,而是由于我对先皇实在太过了解了。
所以当年,她娶赑屃的时,我甘愿退让远避边疆。原因有二,一是知晓自己无法给予赑屃一个稳定安乐的生活,见他们新婚甜蜜黯然神伤,更多的是作为好友人品得肯定与默默祝福。虽然知道她娶赑屃用了多种手段,但我明白这是她爱的表现,所以我相信她的真心。一个从不乱情的女人,一旦动心,决计会真心对待她所爱的男人,起码比我这种处处留情的女人强上太多,至少她的爱是纯粹且唯一的。
而此刻,囚牛竟然说先皇对美男有着凌驾一切的偏爱,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先皇对男子的鄙夷之貌,时至今日在我脑海中仍然明晰,怎会有爱?若非她在我面前对赑屃爱怜有加,而赑屃的灵移也是由我主持的赐名仪式,我连她爱赑屃都不会相信。
“不信么?那么……就请圣主随我来吧!”或许是早已料到了我的不信,囚牛才带我到这里来。俗话说得好“眼见为实”,她多半早已料到了我的质疑,所以明白只有让我看到确凿的证据,才能令我信服。
“这里是?”一路跟随着他,七拐十八弯得来到了位于僻静处的某处破败屋子,见她顿住了脚步,我诧异极了。如果是这里是柴房我信,但是若要告诉我这里藏着啥先皇的“挚爱”,我可千万个不信!
“待会若是见到任何事物,都请圣主莫要惊恐。”囚牛没有转头,只是背对着我交代着,没等我再度发出疑问,她便推门进去了。无奈,我只好跟随着他的脚步摸索着往里走。
“哎呀——”汗一个,这个屋子的窗户开得太小了,黑压压得,完全起不到采光的作用。这不,刚踏进去没几步,我就踩了个空,一个踉跄,差点没顺着楼梯滚下去。
“圣主小心!”还好有囚牛在下面扶了我一把,才不至于让“失忆”在我身上变成动词,话说古往今来,多少剧集里的女主角不是跌一跤就成白痴的?我可不要!
“怎么这么危险也不提醒我下……真是的,进门就修楼梯,这是什么逻辑嘛!好歹也得留个平台缓缓步子……”我嘀嘀咕咕得抱怨着,紧握着囚牛的胳膊,顺着楼梯往下。当光线越来越强烈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危险又偏僻的楼梯通往的地方是哪里了。
“这,便是先皇在圣主褪兽灵转世之后最爱来的地方。”松开我的手,囚牛指着地面,不紧不慢的解释着。但他的解释太过抽象了,我半点没弄明白。为何,这个充满刑具的暗黑囚室,会是先皇“最爱来的地方”?先皇不是最爱做美食让我吃来的么?啥时候弄了这么个奇奇怪怪得爱好?
“先皇来这里干嘛?”接着镶嵌于顶棚的夜明珠,我环视了室内班驳的墙面上悬挂得勾勾绳绳,还有四处隐含着血腥味儿的刑具,觉得心下有些憋闷,疑问得问道。怎么看,这里怎么都不像是厨房或餐厅,我实在搞不懂先皇来这里会干嘛?亲自杀猪么?还是砍大象?用得了这么多的SM用具?呃……SM?!我瞪大了眼,诧异得凝视着身旁的囚牛,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
“是,先皇在圣主转世后,最爱之事物,已然变成了刑囚虐打美男。而狻猊,任先皇男宠千年,自是受尽凌虐,苦不堪言。”似乎是听到了我心中的震惊,囚牛女皇点头,应证了我的猜想,说出了让我吃惊不已得事实真相。
空气似乎停止了,我瞪视着囚牛的双眼,看到她眼底的一片坦然。她刚才的那番话回荡在我脑子里,猛烈敲击着我的神经。思来想去,我都不敢相信她说得话是真的,于是冲过去揪起她衣领大吼道:“不!不可能!我认识的先皇不会这么做的!虽然她并不怎么先皇男子亲近,但她也亲民爱民,就算是太过于急功近利,却也不曾真心作恶!她不会这样的!不可能!不可能!”吼到最后,我的嗓子都哑了。直到双眼被雾气所迷,再看不见囚牛眼中的肯定,我才颤巍巍得松开手来。
“圣主见到这些,尚且不信,我能理解。不过,你可曾记得,这墙上所悬挂着的皮鞭?”囚牛也不恼,等着我歇斯底里嚷嚷完之后,才指着他身后的墙面朝我问到。我抬起头来,瞧见那已然失色的金色皮鞭,疑惑得电力点头。
那鞭子,是我赠与先皇的武器,由我用灵力亲手锻炼。在没有出征的日子里,它便是先皇与我一同练武的见证,也是我们友情的见证。此刻睹物思人,我上前去取下皮鞭,怔怔得握在手里。
突然皮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