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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啊。尤其是无双公子现在这种情况,皇上耗费真气和内力为她修复受损的心脉,功力至少会减少一层。”
“功力少了还可以再练回来,目前无双的性命最重要。张御医不必多说,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皇甫辰绝皱眉挥了挥手,阻止他再继续劝阻。“你们都先行退下吧,朕要开始为无双疗伤了。没有朕的许可,任何人都不许前来打扰。”
“哎……老臣遵旨。”张御医见皇上执意如此,也只能摇了摇头,而后跟明安一起退了出去。
店内瞬间安静下来。皇甫辰绝小心地将欧阳笑心扶坐起来,随即双掌贴上她的后背,开始运功输入真气,淡紫色的真气萦绕着两人,雄浑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送到欧阳笑心的体内。
直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之后,皇甫辰绝才收回双掌,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薄汗,见欧阳笑心的面色似乎有些好转,不似之前那般苍白得毫无一丝血色,这才略略松了口气。
伸手替欧阳笑心也擦了擦她面上沁出的细汗,又见她身上穿的那件水蓝色云锦长袍沾染了不少尘土,想是她之前受伤倒地时弄脏的。之前只顾着她的伤势倒也没去注意,现在却是越看越觉得脏兮兮。
无双想来爱干净爱整洁,要是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上如此脏乱,又出了一身的薄汗,说不定会不高兴的。他还是帮她脱掉擦擦身子,然后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好了。
想到便做,皇甫辰绝立刻就去脱欧阳笑心的衣服。先是外面的水蓝色长袍,接着是内衫。可当她脱掉她身上穿着的最后一件亵衣时,竟发现她胸前还缠着一层又一层的裹布。
“呃,”皇甫辰绝大手顿住,有些疑惑。这无双好好的在胸前缠这么厚的裹布做什么?就不觉得闷和热吗?只听说过女子女扮男装时,为了怕身材暴露,才会再胸前缠上基层裹布……
女子?女扮男装?
想到这两个词,皇甫辰绝浑身猛的一震,似带着某种求证的眼光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这昏迷中的欧阳笑心,晶亮明利的视线最终定在她胸前缠着的那层裹布上。
室内悬挂着的全是一盏一盏精巧名贵的水晶宫灯,柔和似水的灯光淡淡的暖暖的,绢纱缭绕,光色迷离,似在无声的诉说着某种诱惑。
深深看了欧阳笑心一眼,皇甫辰绝吸了口气,略微有些颤抖的大手慢慢朝欧阳笑心的胸前伸去。心不知不觉间跳得快了起来,隐隐有着一股莫名的期待和希冀。
当那块纯白色的裹布被他一层一层的波解开,当欧阳笑心胸前那两团征女儿身份的娇嫩柔软展现在他眼前时,皇甫辰绝一瞬间仿佛竟愣住了,漆黑晶亮的双眸竟是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胸前那片充满绯色的诱惑的美好春光,体内好像又火苗在攒动,舔了舔干燥的唇舌,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许。
无双她……她……她果然是女子……
嘴里喃喃重复着这句话,良久,皇甫辰绝才收回他那有些暗沉灼热的视线,拉过一旁的锦被盖住那片绯色诱惑,大手无意间触碰到那充满弹性的娇嫩柔软,心狠狠抖了一下,唇舌也更觉干燥。那温软腻滑的触感让他眷恋无比,忍不住想要再次去细细抚触,但最终还是克制了住。
用力敛了敛心神,大手抚上欧阳笑心那精致却又略显苍白的面庞,皇甫辰绝沉声叹了一句:“好一个与众不同的无双啊,竟然女扮男装期满了朕这么久!”那语气似怒,似气,似恼,但更多的还是松了口气般得激动和惊喜。
沉默了片刻,皇甫辰绝忽又话锋一转,收回手,眼神犀利而坚定道:“不过,不管你是男还是女,朕都要定你了!无双,你这辈子都休想再逃出朕的手掌心!”
语罢,暗沉的双眸深深锁住欧阳笑心那张清艳绝俗的脸,大手又一次不由自主的伸出,指尖轻柔地抚过她秀美如远山的黛眉,再滑过她光洁如玉的晶莹肌肤,最后停留在那张微启的略显苍白的樱唇上,静静滴感受着它的柔软而温润的触感。
似身上的伤势太重,欧阳笑心黛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俏脸上有着隐忍的痛苦之色。这副样子让皇甫辰绝的眉头也不自觉拧了起来,纤长白皙的手指顺着鼻翼往上,停留在她的眉宇间,来回轻抚,想要将她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抚平。而另一只手探至她的背后,再次为她输送着内力。
好一会儿,欧阳笑心的眉头才慢慢舒展来,似乎很享受皇甫辰绝温暖大手的抚摸,又似乎胸口处的伤不再那么疼痛了,唇边溢出一声舒适的低咛,带着丝丝娇媚和满足。
这样仿似乎呻吟一般的娇媚呢哝,就像最最天然的催情剂,直击得皇甫辰绝心里猛地一颤。他知道那是一种悸动,混合着情爱与欲望的悸动。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在他还不知道无双是女子的时候,他就已经对她产生过不下一次这样的悸动。
他想狠狠地吻住她已经有很久了,而今才发现她原来根本就不是男子。没了那种有悖于世俗的紧急和束缚,那他何苦还要再苦苦压抑心底深处对于无双的那份渴望?
他是唯我独尊、高高在上的尊贵帝王,拥有冷酷狡诈不择手段的帝王心性,只要是压在了他的头上的,哪怕是神是佛,他也会毫不手软地将其彻底抹杀。他从来都是狂肆霸道、盛气凌人的;也从来都是高深莫测、阴狠无情的。
他把众人玩转于鼓掌之间,兴味盎然地看着他人被自己算计而不自知,笑看他人在自己的布下的各种阴谋诡计中垂死挣扎。他冷眼睥睨天下,主宰所有人的生死,他有着算计天下人的智谋和心机,杀伐予夺,指点江山。
既然如此,他还需要顾忌什么?他想要谁就要谁,根本不需要压抑自己的欲望!
这么想着,皇甫辰绝本就有些暗沉的眸子此刻更是比北极海还要幽蓝深邃,眸中似闪着幽深晦暗的光,又似跳动着炽热激狂的火焰。喉结滚动了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般地低下头,性感微薄的双唇缓缓地靠近欧阳笑心那带着丝丝苍白和清凉的软嫩唇瓣,直至完全的覆盖住。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双唇,射箭灵巧的勾勒着她的唇线,温柔而霸道的在她的柔软清凉的唇瓣上吮吸,那软软馨香的太难没感觉引起他心底的阵阵颤悸,幽暗深邃的眼眸很快变得迷离起来,氤氲这浓浓的情欲之气。
他的呼吸越来越深,也越来越粗重。他的吻也由一开始的轻柔浅吻,逐渐变成了激烈而热切的索求,辗转反复,缠绵不已,仿佛要吞下身下之人所有的呼吸。片刻之后,他轻轻顶开欧阳笑心微闭的贝齿,灵舌随即探入她的檀口中,长驱直入,攻城略地,霸道的勾起她的丁香小舌与自己纠缠,慢慢地品尝着她唇内的每一分清甜甘美和馥郁芬芳。
那样激狂而炽热地吮吻着,又那样迫切而急色地纠缠着,带着浓浓的情欲气息和深深的渴望,似乎怎么都吻不够,又仿似深埋在心底好久好久的激情和欲念,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宣泄出来。
他的大手也不再闲着,而是顺着棉被侧沿伸了进去,在她的腰间来回游移,勾勒出她玲珑曼妙的身体曲线。那羊脂一般温软腻滑的触感让他愈发失控,喉结忍不住地上下滚动,情欲氤氲的眼眸中流露出更多的渴望,浑身似被烈火炙烤过一般的炽热。
再也忍受不了被情欲如此痛苦的折磨,皇甫辰绝深吸了口气,正欲掀开那碍事的棉被彻底解放自己欲望的时候,身后猛地传来一个满含奴役切冰冷至极的声音。
“皇上,在下这小师弟的便宜你也该占够了?!”
话音未落,皇甫辰绝只觉衣服强劲的掌风直直朝着自己的后背袭来。新下一惊,连同棉被一起,迅速抱起欧阳笑心往旁边一滚,侧身避开。
“清风!怎么会是你?!”说着,皇甫辰绝轻轻放开欧阳笑心,随即动作迅捷的跳下床,犀利如鹰隼般的双眼迎上隐隐燃烧这烈烈火焰的曈眸。“你好大的担子,竟敢私自闯入朕的寝宫!”
“哼!只怕在下再不及时现身,我这小师弟就要被皇上吃干抹净了!”清风无视皇甫辰绝的怒意斥责,瞥见欧阳笑心颈间微露的点点红痕,眸光顿时一寒,儒雅的俊脸上流露出从未有过的阴狠之色。“皇上,念在你耗费内力救我小师弟性命的份上,我这次便不与你计较!不过,下不为例!”
“放肆!居然敢用这种态度跟朕说话!当真以为你是无双的师兄,朕便不会拿你怎么样了么?告诉你,只要是朕看中的东西,谁也别想夺走!”冷身说罢,皇甫辰绝随即抽出腰间的软剑,长身挡在龙榻前,不让清风将欧阳笑心带走。
“哼!就凭你一个人,也想拦得住我?!”清风冷叱一声,不屑地撇了撇嘴,似乎根本未将皇甫辰绝的威胁放在眼里。
“呵,不试试怎么知道!朕倒想领教一下千机老人的徒弟究竟有多厉害!”阴冷一笑,皇甫辰绝猛的贯内力于软剑中,寒光闪烁只见,无数闪亮飞跃,剑气交织,密如星河落雨。接着剑尖一抖,凌厉的杀伐煞气尽显,剑光骤然大威,光雨散开如海潮急转,挟着强劲的内力破空而出,迅捷如闪电的刺向清风。
“剑法不错嘛!?”清风冷凝这面色挑了下眉,随即足尖点地,身体迅速向上跃起,避开他果决狠辣的猛力一击。下一刻,他也抽出腰间缠着的软剑,并将雄浑的内力运于软剑之中,与皇甫辰绝激烈的缠斗在了一起。
二人的武功不分上下,一时间胜负难分。外人只看得到他们的身影如闪电一般四处游移,以及双剑交接处碰撞出的激烈火花。
皇甫辰绝的剑法狠辣果决,所到之处掀起一股强烈的气流,直刺得人的皮肤生生发疼。只要一靠近,便有如浑身赤裸在万千刀锋下。而清风的简答亦是舞得密不透风,诡异莫辨,剑气凌厉摄人,如同暴风雨夜的青厉闪电,又如茫莽莽草原中的皑皑白雪,带着冷冽渗人的寒戾之气。
闪着银光的利剑在他们的打斗下爆闪出无数朵简化,如同银蛇万道,寒光流转的银蛇与佛光般得剑光互撞冲击,激出无数斑斓四溅的光点,仿似排山倒海奔涌而来的洪水般向四方卷涌。
他们每一次的交接碰撞都引发出无尽的阴森森的冷冽寒意,整个御天宫内刹那时间仿若大地飞霜,寒气凝集,冻人骨髓。
百来招过后,皇甫辰绝渐渐处于下风,清风的武功终究还是高了他一层,但他非但没有占到任何便宜,反倒被清风携着强劲内力的剑气伤了内脏,虽不是很重,但少不了也要好好休养个三五天。
“不愧是千机老人的徒弟,武功果然厉害之极!”皇甫辰绝推开三米远,面无表情地看着清风,嘴角挂着一丝殷洪的血迹,被他毫不在意地随手擦掉。
“皇上承让了!”清风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与他对视。片刻,收回软剑缠于腰身,一个飞身,掠至龙榻前。皱眉看着欧阳笑心那苍白得未见多少血色的面颊,眸中闪过一抹心疼和懊恼。抓起她的右手,探出三根手指,为她细细把了下。
不一会儿,清风便收回自己的手,转头看向面有愠色的皇甫辰绝,神色似有些凝重道:“人我就带走了,皇上若不希望无双她日后留下胸口闷同的后遗症,就不要再命令一些没有多大本事的大内侍卫来浪费我的时间!”
“你!”皇甫辰绝般想再次出手阻止,但想到清风那高超卓绝的医术,又想到他刚才蹙着眉头把脉时的凝重表情,兼之无双这次受伤本就严重,怕自己强行留下无双真会给她带来胸口闷痛的后遗症,毕竟清风应该不会拿无双的身体安危说事。
这么一想,皇甫辰绝终究还是没是没再多加阻拦,只能强压着怒气眼睁睁看着清风扯下一块青色的帐慢,将无双未着存缕的上半身包裹得密不透风。
清风小心翼翼地抱起欧阳笑心,最后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欲要阻止又强忍下来的皇甫辰绝,声色无波地说道:“皇上,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这小师弟其实是个女儿身。在下希望皇上能继续保守这个秘密,不要走再让多余的人知道无双是女扮男装,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话落,也不等他回答,便转身朝寝宫外走去。
“这个不用你多说,朕自然不会多嘴告诉其他人。”皇甫辰绝微微蹙了下眉头,冷声哼了一句。他倒希望这个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无双是女子,那就没有人跟他争抢无双了。
紧紧盯着清风离去的背影,在他快要走出寝宫的时候,皇甫辰绝猛的似想起了什么,忙出声问道:“清风,你跟欧阳相府的那位四小姐有何关系?你不要忘了,欧阳小姐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