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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要问的,只是也要捉了那管事来之后再说。”胡正豪一走,凤德文在心痛之下居然强硬了起来。
红锦淡淡的道:“父亲,管事不捉回来,有些事情也能问个清楚的;如果父亲认为不能问清楚,我们不妨去报官——我们凤家的子嗣不少可也不算多,这一次虽然浩宇没有出什么事儿,可是谁知道下一次会如何呢,对不对?”
凤德文瞪着红锦:“不是已经说过不用、也不能报官了嘛,要知道经商之人最重名声二字,如果让人知道……”
“不报官也成啊,我们总要把事情理个清楚明白的,不能再有人遇到这种事情;”红锦不紧不慢的道:“我和四娘上山进香时遇匪,然后我被父亲指派去京城的路上遇匪,现在又是浩宇被骗 —— 这些事情都发生的太巧了。”
“对我们凤家的事情了若指掌,不然怎么能那么正好就拦下了我,正好就在今天骗走了浩宇呢?这是浩宇被唐公子救回来了,如果今天晚上没有救回来,明天浩宇是不是还能回府,事情还真是难说呢,巧就巧在父亲和金绮有事儿要找我,可是浩宇却在城中消失了,这事儿你说不怪吗,父亲。”
听到红锦的话凤德文的脸黑了下来,他心中是有鬼的,所以不知道如何反驳;红锦捉到了机会当然要说个痛快,把每一件事情从头说到尾,分析了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结论当然就是:有人要害她和浩宇。
唐伟诚在红锦话音落下之后忽然道:“依小侄看,这些事情已经不再是家事,还是报官比较好,伯父。”
凤德文咬牙:这个唐伟诚,知道不知道这里是凤家!
“不过是锦儿被吓到了而已;”他勉强开口:“前面的事情已经没有什么可查的了,倒是浩宇的事情,嗯,立刻就叫人把管事绑了来再问问。”
红锦看着凤德文不语,静静的看着他。
凤德文咳了两声:“浩宇的确也是受了惊的,至于那封书信……”“一定是我们姐妹之中的人仿写的,青绸和蓝罗是不绝不可能的这事倒也不难查,只要把贴身的丫头拉来打上一顿,自然就会知道是谁写的了。”红锦是步步紧逼。
凤德文不想红锦再问下去,如果再问下去便会问到他的身上:说起来他可是知道整件事情的;于是他咳了两声儿:“红锦,唐公子过府是客,还是日后再议此事吧。”
他看到红锦又要开口立时道:“银绫名下的几家铺子和庄子就给了浩宇吧。”
“父亲!”金绮和浩天都惊斗起来,那可是宁氏留给他冉姐弟的东西。凤红锦已经夺走了浩天的,现在父亲居然还要把银绫的东西也夺走。
“银绫已经疯了,并且她先头所说所为对长兄长姐多有不敬,不管怎么说她的那点东西交给你们长兄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凤德文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歪理。
金绮和浩天现在已经无力回天,两个人对视一眼垂下头去不再说话。
红锦却把银绫名下的铺子、田庄的房契、地契要到了手中,看向凤德文道:“父亲,那信八成是银绫写得吧?”她不会让凤德文胡混过去。
凤德文猛得咳了两声:“怎么可能?”然后他转念一想又道:“也有这种可能,银绫早已经神智不清,就是做出这等事来也很正常。”
红锦看着凤德文:“浩宇被引开,我自然会惊慌失措;我想兰初和若蝶抵死不跟浩天的话,想来最后有人翕浩宇的下落来威胁我,是吧?”
凤德文别过头去:“你这个孩子在胡想些什么。”
“我是胡想了吗?”红锦微笑:“但愿是女儿胡想、多想了口”
凤德文原本以为自已怎么都可以自孩子的身上找回些损失,红锦总要为了孩子能认祖归宗来求他的;可是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多多在胡正豪找来的神人医治下,终于好转;而若蝶当然不可能真得服毒了,她只不过是服了默涵调配的睡药,睡着了而已。
若蝶的赵七的亲事定了下来,并且定好在多多身体大好之后两人就完婚;赵七已经离开唐家到了凤家,成了红锦和浩宇的近身护卫:也是凤家唯一的一名护卫。
凤德文和金绮不甘心失去的太多,他们的眼睛都盯到了多多和四斤的身上,可是两个孩子一个认了花明轩做义父,一个认了胡正豪做义父:兰初和若蝶根本不屑于让孩子姓凤。
多多自然随唐赵七的姓,成了唐多多;至于四斤会姓什么,现在大家还不知道。
两个孩子有了这么两座靠山,凤德文便有了块心病:他现在天天晚上捶胸顿足的后悔,为什么那一天没有答应红锦,让两个孩子认祖归宗呢?
如果现在两个孩子姓凤,花、胡二人就无形中成了凤家的保护伞,几年里把方家等都挤出本城的望族去,根本就是小事一桩。
可是他再后悔,两个孩子也和他没有关系了;而且红锦也不承认这两个孩子和凤浩天有什么关系,凤浩天也不敢认两个孩子:赵七的目光太可怕了,他现在天天在凤家,凤浩天哪里敢承认孩子是他的?
多多这个孩子永远是一哥弱不经风的样子,长得玉雪可爱,很得四娘等人的喜爱;宁氏给多多取名字时,就是指他是多余的孩子,不应该有的孩子。
不过他现在有了唐姓之后,红锦笑语:“糖多多,你以后的日子会多出很多的甜来,再也不会有苦处了。”
金绮后来放弃了,不是因为她想放过放红锦,或是她认输了,她只是没有功夫理会红锦了。
胡氏被红锦贬成妾室之后自然是不甘的,一心想着爬到正室的位子上:如此才能真正的扬眉吐气,所以近来在凤德文的身上很下功夫。
哄得凤德文答应她,他的几位妻妾谁能助凤家在今年的“奉神衣”
中夺得第一,便扶哪一个做正室;不再一心一意想去再聘一位妻子了,这胡氏的确是些本事的。
金绮和浩天认为不是五娘就会是胡氏,而这两个人做了大夫人,一
定不会有他们的好处,所以她这几天一直在绞尽脑汗的想法子。
这一次红锦给了凤德文很大一个教训,所以他近来不敢再对红锦姐弟动什么歪心思,但并不会太久,这一点红锦和浩宇都心中嘻数。
难得凤府现在无人有心思对付他们姐弟,红锦和浩宇便把心思全用到了生意上:立足之本啊。
浩宇在南边的铺子已经开始改成盛泰福,他不想依赖于凤家原本的生意;而红锦也是一样的心思,不过她并不想也开一家盛泰福,她想到一个更好的主意。
她想先在本城试一试,并且正好趁着“奉神衣”盛会先把铺子的名声打响:她要摘掉凤记两个字了;她是她,凤家是凤家。
161章 难得的平静与热闹
红锦找来了吕孔方,问了近来铺子里的情形,尤其是存货的问题,然后对吕孔方说:“你把铺子并一并,给我空出一间铺子来,不需要太大—— 目前还不需要,但是位置要好一起,并且一定要收拾的干净、雅致。”
吕孔方答应之后嘻嘻一笑:“东家,您这意思是要做新生意?”他很有经商的天赋,短短的时间就让几家铺子就换了模样,一天比一天红火起来。
而他自做了掌柜的之后,便不再称红锦为大姑娘,而称之为东家;吕孔办是知恩图报的人,这一声东家是为表明他认红锦为主的决心:红锦是男是女不重要,重要是这个人是他铺子的东家。
红锦笑道:“你倒是机灵一猜便猜到了,你猜我会做什么营生?”
吕孔方摇头:“小的猜不到,不过在盛会将临之际开新铺子,想来和布匹什么的有些关系。”他的头脑向来是极好的。
红锦点头:“的确是和布匹有关,不过你不劝我吗?在本城之中再做布匹相关的生意,不怕我会血本无归。”
“东家说笑了,东家就不是那样的人;”吕孔方笑得一双眼睛眯得几乎要看不到了:“就算要劝,也要等东家说完之后,我衡量之后再来劝。”
红锦抿了一口茶:“我想做个袜行。”
吕孔方吃惊的看向红锦:“袜、袜行?”这怎么可能!
一般人家的袜子都自家做的,就算是需要买,成衣铺子里有得是:很结实,穿着很舒服,就有一点不好,不太精致。
自家做得袜子上可以绣上花朵,就看自已喜欢什么了,绣得精致的一个月也算不了什么的。
换句话说,袜行是不可能会赚钱的;因为买的人本来就少,而且要做得精致了也没有几个人能买得起,买得起的人大多的布袜都是自己家中的人做出来的。
他不明白向来聪慧的东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红锦笑着把身后的几双袜子摆到了吕孔方面前:“你看看再说吧,不然说完我怕你会后悔的咬自己的舌头。”
一句话把吕孔方说笑了,也就向袜子看了过去:用料各有不同,有极贵重的、也有极普通的,不过都是极为舒服吸汗的布料;有男人的,也有女子的,有大的、也有小的。
而且颜色也并不仝是以白色为主,浅浅的蓝、浅浅的绿、浅浅的黄……,倒是看着有些新鲜;吸引吕孔方的却不是颜色。
他看着袜子呆了一会儿,然后一拍手跳了起来:“好,好,好生意!”他立时便看到了银子。看到了很多的银子再往自家的铺子里飞。
袜子不比衣服,一件衣服可能会穿个二三年,可是袜子一年每个季节总要买上几双的:量大啊,就算利薄一些也不怕什么。
“只怕,旁人会仿制的,太容易仿制了。”吕孔方忽然又摇摇头坐了回去,仔细的开始想法子:“嗯,如果这么做的话,也许可以拖得久一些;然后,我们便大量制作投入,把利拉到最薄,也就没有人会来和我们抢生意了,”
红锦看着吕孔方微微一笑:“你要如何做我不管,不过我有一个法子你要不要听一听?”
吕孔方立时点头,红锦指着袜子道:“它们凭什么能为我们赚来大把的银子呢?”
吕孔方点到袜子上:“就靠这些,可是一卖出去太容易被仿林了。”
红锦笑着把袜子取走了一双,然后看着吕孔方笑道:“如果我们这样呢?”
吕孔方一下子明白了:“对,对,我们只要有新品,那么就算是放弃了平民货色,却一样可以赚到大把的银两。”
红锦笑道:“也不必,毕竟袜子这东西就像你说得,并不是一个人人会买的,所以平民货色只要在年节时候推出一些,想来也能赚不少。”
吕孔方那里却已经激动起来:“东家。鞋子、腰带、衣服……”
“不要急,一点一点来。不要一下子弄出来,那样赚不到太多的银子不说,而且不知道会引来什么人呢,是不是?”红锦笑着摇头:“所以说现在的铺子不需要太大,不过日后嘛……”她没有再说。可是吕孔方已经两眼放光了。
你问吕孔方最喜欢什么?他最喜欢的银子,不过和凤德文不同的是,他喜欢的是赚银子的感觉,而不是守着一堆银子的感觉;只要银子赚到了店中,他点过一遍之后,那些银子便对他不再有吸引力了。
所以现在听到红锦的主意之后,吕孔方就好像红锦给了他天大的好处一般,抓耳挠腮恨不得立时就出去收拾铺子,明天就开始向城中的权贵们卖他们的袜子。
红锦看吕孔方的样子笑了起来,不过并没有责怪他:说起来他的年纪并不大,而且在外人面前很老成持
重,红锦认为让他保持本心比什么都好,赚银子是为了生活,如果为了赚银子连自已都做不成,那银子也就不用赚了。
红锦把要做的事情吩咐给吕孔方:她需要一批人手,做这些袜子当然不能只靠着她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们;这些人的吃住、铺子装饰、还有布匹原料的进货等等,一股脑都交给了吕孔方。
“我们有盛泰福这棵大树,这段日子东家不如把我们的布袜当作礼品,和那些新式的衣袍送到一些人的府上,之后我们的铺子一开张便会门庭若市。”吕孔方就是吕孔方,所思所想都是生意。
红锦立时点头:“嗯,很好:此事我会同大少爷和花公子、胡公子提及的。其余的事情就辛苦你了。”
吕孔方摇头,这哪里是辛苦?他行礼后急匆匆的走了,他要快些去安排,力争能早一些让铺子开张。
不过考虑到布袜的一些特殊的地方不能外传,所以招得工人都是长工契,由红锦提供吃住,不得允许是不能随意外出的。
十几个人找到之后,又要吃又要住,还要先教会她们便用去了一
个月的时间,只把吕孔方急得跳脚:不过他是生意人,所以求得是稳,虽然着急上火却并没有乱了一点步子,安排都是丰分的妥当。
红锦去看过去几次之后便完全的放下心来,吕孔方安排的很好,不需要她再去操什么心。她和浩宇并没有闲着,铺子里需要处置的事情很多,还有盛泰福也一样有很多的事情,除此之外姐弟二人还要安排凤家“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