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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到了当铺时;当铺里的人已经都赶到了铺子里;当然包括掌柜的和帐房先生。掌柜的正和一名将军“讲道理”:“你们凭什么把我们铺子围了起来;我们都是老实本份的商家!”
花明轩走了过去看向胡正豪道:“唉;这句话好耳熟;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掌柜的看到花明轩二人脸色一变;他终于确定今天的事情不是偶然;而是被人算计了:只是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被人算计。
虽然他知道花明轩二人;可是相信花明轩二人并不认识他才对。
胡正豪过去和那将军说了两句话;就听到外面传耒了嘈杂声;他们往外一看:居然是捕快们到了————他们到的真快;人人都跑得气喘吁吁。
把当铺外面看热闹的人吓了一大跳;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捕快能跑得如此之快;众人看当铺的眼光不一样了;原本就有的传闻又浮现到大家的脑海中:莫不会这当铺真是…
掌柜的看着捕快眼睛都亮了;他知道救星来了。
胡正豪却撇了撇嘴;看向那将军挑了挑眉:那意思就是;兄弟你给我上;有什么事情都有我顶着。
那将军笑了笑;看着那些捕快的目光全是鄙1;他轻轻摇头示意不用胡正豪顶着:他今天能被胡正豪捉来办事;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表现以番。
捕快们看到外面一个个骑在马上的军士;他们的头就大了:这些人;他们好像招惹不起;一面打发人回去报信一面对着军士们说要见他们的将军。
将军摆了摆手放了一个捕快进来:“你有什么事儿?”他的话很不客气;居高临下。
捕快脸上赔着笑:“将军;不知道这里。…”
“军务;是你能问的吗?没有什么事带着你的人走远点;不然刀剑无眼碰着便好说不好看了。”将军直接封了捕快的口。
正在此时换了女装的青绸和红锦也到了;她们把马车赶到了当铺门前不远;正好能看里面发生的事情看个清清楚楚。
红锦看到一眼那些捕快忽然对青绸笑道:“你不进去看看热闹?”青绸原本就不是个安静的性子;当下便点头同意了。
“你们好好伺候着六姑娘;知道不知道?”红锦吩咐几个丫头:“青绸;进去之后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你放心姐姐;我会给你出口气的。”青绸跳下了马车;带着几个丫头进了当铺。那些军士没有一个为难他;看得一旁的捕快直瞪眼。
捕快正不知道说什么时;掌柜的看到了女装的青绸;第一眼他就看着眼前的女孩子眼熟;再多看两眼他大叫:“是她;那几大箱子的东西是她送来的!”
青绸被吓得后退了一步:“这位大叔你胡说什么?什么大箱子?”
捕快看向掌柜;他到现在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掌柜便大声的把今天—早的事情说了出来;指着她对将军说:“那些东西都是她的。”
将军看了一眼青绸;再看掌柜的:“你认为我傻吗?”
掌柜的愣了愣:“真的是她!”
将军看了一眼门外看热闹的人:“你去问问街坊们;有哪个人会相信你的话。”
青绸转身;她长得虽然不算矮;可是白白净净的;尤其是那张小脸稚嫩天真的很:“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看到花公子和胡公子在这里——一他们是我兄长的朋友;便过来问问他们可看到我兄长;我正在找兄长。”
她这一开口;软软糯糯的声音更平添了三分娇弱:“我、我不知道什么大箱子的事情。”
外面的人虽然不知道当铺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却知道不是好事儿:而这么一个天真可爱的半大姑娘家;怎么可能会做坏事?
掌柜跳了起来:“真得是她;就是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她。”
红锦听到之后冷笑:你就是认得她又如何?今的事情却由不得你说了算。她听到一旁有异动;便掀开车帘瞧去:居然是一顶小轿。
轿子里下来是个留着山羊胡的师爷;他踱着—字步走到人群中看向当铺里;却并没有要进当铺的意思。
捕快想走的;可是他又怕这样回去不好交差;便又开口道:“他们一直都是安份的…一”
“安份?他们这里窝藏我们军中丢失的一批军资;你还敢说他们安份?!”将军的双眼一瞪;把捕快就吓得矮了半截。
掌柜的听到这里吓了一跳:“不、不;就是她送来的;说是祖传之物;要变卖了去赎一个青楼的姑…”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而听到他这话的人都哄笑起来。
而青绸一张脸都紫了:“胡公子、花公子;这个恶人他、他实在—是欺人太甚。”
胡正豪点头;扬手就给了那掌柜的一掌;把他打得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将军既然是公务;那我们就先行一步;有时间再相聚好了。”
将军一拱手;便让军士进来绑人:有那喊冤的都送两个耳光。打了几个之后;也就没有人再喊冤了。
军士们把人带走之后;当铺也就给封了;并且还留下了一些军士在这里看守着。
那个山羊胡在将军命令捉人时便离开了。
红锦看着她离开之后;便知道也应该回织锦行了:接下来的好戏更热闹才对。
青绸和花明轩等人回来;上了马车一起回织锦行;在马车上青绸兴奋道:“那个新夫人一会儿就会赶过来了;让她再敢欺负人。”
“青绸;你为什么要帮我?”红锦忽然问了一句。
青绸一愣:“我、我为了银子才来的。”她扭过了脸去。
红锦看着她笑了;伸手一拧她的脸:“口是心非的丫头!五娘知道不;你真是胡闹;如果被人知道了;看你日后……。”有花明轩冫人在;红锦没有再说下去。
青绸却听明白了;羞红了脸倚在红锦的肩上:姐姐!“
自浩飞的事情之后;为青绸和浩民不会再视她为解决了;现在看到青绸来帮她;红锦很开心:因为凤德文的冷漠;她反而对亲情很在意。
青绸并没有多说;红锦也没有多问;因为浩飞倒底是青绸的亲哥哥;所以不管是青绸还是浩民;都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想通的。
到了织锦行时;红锦看到了浩宇、容连城:看来大家都担心她独自一个人面对宁家人的怒火。
红锦刚在床上躺好;便听到院子里响起了怒吼声:”凤红锦你就是装死也没有用的;你真是好本事啊;你给我出来说个清楚明白!“
金绮到了。
居然不是小宁氏;红锦有些微微的失望。
不过自门中进来的第一个却不是金绮;而是小宁氏。
红锦眼底闪过了笑意:这就对了;这一次打到了宁府的痛脚;小宁氏就算是不想来;宁府的人也不会让她在凤家坐着。
因为那个当铺明面上是一个姓陈人家的;其实却是宁府的;并且是宁知府的金库:不只是赚黑心银子;而且他送给上司的很多好东西;都是这个当铺里那些来路不正的死当————也就是贼赃。
他是官;由他开得当铺销赃当然是没有一丝风险的;所以生意自然是十分兴隆。
小宁氏一进屋也愣了;她没有想到屋里这么多的人;定了定神看向红锦:”大姑娘身子可好些了?我听容公子打发人说;你病得很重;可请过大夫了。“
她没有怒斥、也没有提及当铺的事情;便没有提起兰初来;她反而先问起了红锦的病情。
207章 砸自己的脚痛(粉红票565)
”夫人挂心了。虽然我现在身体不大好,不过精神还是很好的——正听花兄和胡兄说今天的奇事呢,听说有人盗了军中的东西去当,这天下间还真是什么奇事也有,我们正惊奇呢。“红锦一开口便提到了当铺的事情。
她的话当然是挑衅,十二分的挑衅,再加上她唇边的笑意,看得浩天哪里能忍住:”你还给我装,你个妖精,你以为你把……“
”浩天!“小宁氏喝止了浩天,她冷冷的瞪了一眼浩天,才看向红锦:”你也不要在意,浩天这么生气也是有原因的。“”我知道,我明白,我理解;“红锦很好说话:”就算是夫人生气我也是能体谅的,无妨。“
小宁氏吸了一口长气,不然她也要忍不住了:”既然大姑娘精神不错,那我们就说兰初的事情—— 她一个丫头要出府便出府吧,居然举着菜刀要砍人,此事我的确是有些生气。“
她看了一眼红锦:”府中的人如果人人都如此无法无天可怎么是好?再说兰初如此做也是罪过,应该交给官府的。“”夫人说得是;“红锦并没有和她唱反调:”兰初这丫头如果当真如此做,是要送她去见官的,我们府中不能有这样无法无天的事情。
小宁氏一愣,只好接着道:“还有一件事情,那个赵七把我母亲吓坏了,直到现在母亲还没有醒过来;要知道我母亲可是一位诰命夫人……”
“此事可真是大事儿了,夫人不用说了,一并交官就好了。”红锦打断了她的话,直接说出了她后面的话。
小宁氏没有想到红锦居然不理会兰初和赵七的死活,她有些进退两难了:原以为只要用兰初和赵七的性命要胁。就能让她把当铺的事情揭过—— 那可是她父亲的命根子!
但是现在红锦根本没有一丝要保两个人的迹像,让她根本没有法子接着说下去。
红锦看着小宁氏微笑:“夫人不用因为我感觉到为难,两个人如此无法无天怎么能行?我今儿就让人把他们送到县衙去。”“若蝶,你让吕孔方去盛泰福把兰初和赵七让人绑了送县衙去。”红锦说到这里轻轻一瞟小宁氏:“告诉他们不要怪我,谁让她们犯了错呢;不过,不管他们是流放、还是黄泉路上,他们都不会寂寞的。”
若蝶面无表情的答应了一声,就出去大声叫了吕孔方过来把红锦的话复述了一遍。
小宁氏没有想到红锦并不是说说,居然是真要那么做,她慌了:兰初和赵七只要送到了县衙中,那么红锦就是要和宁府鱼死网破了!
金绮忽然道:“我听说姐姐这里发现了赃银……”她的声音说不出来的阴森。
红锦微笑道:“你不说此事我还真是忘掉了。”
接明轩看向金绮笑得如同一朵花:“三姑娘记性真好,此事胡兄已经交给军中一并去查了,据军中的人说,好像那事和今天的当铺一事有关联呢。”
小宁氏的脸绷紧了,早在昨天她便知道了织锦行一事失败了;可是她和父亲都没有想到红锦的反击会这么快、这么狠!
虽然说军中的人不能干涉当地的政务。但是万一他们真要掺和官银的事情—— 狗拿耗子的下场他们也不会落个好结果,一定会被皇帝降罪,可是小宁氏不敢让父亲去赌一把。
因为军中的人不过是被降罪而已,可是她的父亲却会丢了性命!
幸亏那两个人已经被灭了口,不然此事真得麻烦了。
还真是小看了花、胡二人:他们倒底是什么人?!小宁氏的目光在花明轩身上一转,开口道:“金绮你也糊涂,官银失窃怎么可能和你大姐姐有关?还有,大姑娘,兰初和赵七怎么也是我们凤家的人,闹到官府去我们脸上也不好看,依我看……”
“依我看还是交官为好,不然日后府中再有什么有样学样可坏了。”红锦看着小宁氏笑得一张嘴巴弯弯的。
小宁氏被心头的一口气顶得生疼:话是她先说的,现在她服软了凤红锦却不打算放过她。
“大姑娘,倒底是家事,只要小小的教训他们一下也就成了;”小守氏飞快的把话说完,生怕再被红锦打断:“官银的事情,我要让父亲好好的查一查,看看是哪个敢如此污蔑我们凤家的姑娘。”
她不得不主动示好,不得不主动认输,因为她今天是有所求而来,并且她因为这里的人太多,她根本不敢对红锦用强。
红锦轻笑:“那就麻烦夫人了。”她不会推辞的。
她和织锦行并没有和官银洗脱干系,只不过因为唐伟诚等人的狠辣的一番收拾,才让那此捕快带着贼人狼狈的走掉,不敢再寻织锦行的麻烦。
官府后来没有再来找红锦,是花明轩和胡正豪用了手段,而不是某人想放过红锦:但是因为花、胡二人也只是手段,并没有##自己的身份,所以某人只是没有再找红锦的麻烦,却###把事情澄清,还红锦一个清白。
某人如此做是什么用意,红锦等人都明白,所以红锦的反击才会如此快、如此狠。
红锦道过麻烦之后便再无一个字,自顾自的吃些了补汤来,把小宁氏等人晾在那里理也不理。让小宁氏的脸马上黑了下来:她已经示好了,可是凤红锦却并没有要放过当铺的意思。
官银失窃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被道台大人知道了,当天便有六百里的加急文书送到了父亲的案头,父亲正在为此事烦恼:所以才没有再理会红锦,生怕此时被唐伟诚或是花明轩、胡正豪把事情闹大。
她算计红锦不成现在反倒被将一军,自己家中的当铺落到了军队手中:父亲那里已经暴跳如雷。她不能不急啊。
她急,可是红锦不急;红锦无视金绮姐弟的臭脸,放下汤碗之后和小宁氏话起了家常:自天气说到年俗,自年俗说到天气要转暖……,反正都是一些无聊至极的话。
小宁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