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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认知让红锦的心满满的,一颗心满满的都是喜悦、都是勇气、都是幸福。
就在此时,有人来报说婆子们也死掉了:她们是生生醉死的。容老爷和容夫人闻言是非常的愤怒,但是议来议去也找不出那个人来,此事也只能暂时作罢。
出了大厅之后红锦轻轻的、真心诚意的道:“谢谢你,连城。”她是第一次如此称呼容连城。
容连城低头看看他和红锦交握的双手:“我们是夫妻,要牵手走一辈子、一起面对所有的风风雨雨;我相信,你也会同样待我,所以,不要说谢谢。”
他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他一定要找出那个想害锦儿的人,绝不会放过他。
025章 真情实意
棋儿死了,让容家的人都知道有人要害红锦、贾氏,棋儿只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而已:那个人是谁,却没有人知道。
这当然让一些人很是兴奋、高兴;比如,刁氏。她没有让红锦摔个跟头,可是有人让她摔了,她看着也痛快。
于是高兴的刁氏心劲儿顺了过来,便想到珠姑娘的话,心想这不是一个好机会吗,打消人们认为她和新少奶奶过不去的疑虑;原本,她做得太显眼了,落到了容夫人的眼中当然不是好事儿。
刁氏就趁着自己高兴去寻容夫人和容老爷说话,她是赶在红锦和容连城都在的时候去的,不然这人情不是白落了?
“老爷、夫人,依我看也不一定会是有人要害我们少奶奶,只是有人要杀了棋儿,免得他活在世上丢人现眼;当然,我只是这样想,并没有什么凭证。”刁氏说完话看了一眼红锦,心下很得意自己能想到这么好的法子。
如果大家都相信了她的话,那么一定会不再防范什么,那暗中要害红锦的人自然好下手:到时能代她除去眼中钉,才真真是大快她的心;同时她还向容老爷和容夫人表明,她原本说得话只是就事论事,并不是有意针对红锦。
而且还同时在红锦和容连城面前买好,一举三得的事情可不是人人都能想得到的。
容夫人看了一眼刁氏没有说话,不过心下也不是没有这一层顾虑的:会不会是连杰那孩子一个想不开让人杀了棋儿的?
容老爷沉思一会儿:“嗯,我知道了。”然后便没有了下文。
刁氏并没有气馁,她深知容老爷和容夫人的性子,明白他们没有斥责自己就是听进了自己的话去;当下也没有再多提此事,而是说起了闲话来,最后还暗暗勾了容老爷几次:晚上到我房里来吗?
容夫人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笑,只是笑得让容老爷后背发凉,他连忙咳了两声:“我和夫人还有些事情要商议,你先回房去吧。”他认为还是打发走刁氏比较好。
红锦看到眼中乐在心底,并且她的疑惑更重:刁氏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有心机的,她怎么能在容家平安过去十几年呢?这不得不说是个奇迹了,最奇迹的是容夫人居然真就对刁氏容让那么一两分,这在其它妾室身上却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为了刁氏的家业?不可能的,容夫人只要一句话,刁氏家的那点东西不用半日就会烟消云散:容家的掌柜们对这位主母十二分的敬重,对她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的。
刁氏无奈只能一个人回去了,想一想容老爷这个月还没有在她的房中留宿呢,刚刚高兴劲儿便全没有了。
“会是……?应该不会。”容夫人看向了容老爷。
“绝对不是大哥做得,的确是有人指使棋儿害人。”容连城很肯定的说。
容老爷看了儿子一眼:“嗯,我也是这样认为;杰儿,不是那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太过优柔了倒是真的。”
红锦没有开口说话:就算容连杰是杀棋儿的人,她做为容家的新妇也最好不要开口;更何况现在并没有什么凭证,只是猜测而已。
白天便在各人的忙碌中过去了,而红锦和容连城终于可以手牵手到园子里走一走:他们夫妻喜欢在月光下散步,一句话不用说,只用眼角、眉梢传情已经足够醉人得了。
两个人走得极慢,绕过这个小湖前面便是一座假山;容连城轻轻的道:“累了吗?我们去坐坐?”
红锦想了想道:“不坐了吧,虽然说现在天气不冷了,不过石头还是太凉了;而丫头们又没有跟着,我们没有坐垫呢。”
“要什么坐垫,你有我就不需要坐垫;”容连城执起了红锦的手来轻轻一吻:“就算是你想要床,我也很乐意效劳的。”
红锦啐了他一口:“没正经。”容连城笑而不答,心道夫妻二人要得什么正经?如果他和她人不正经,红锦会拿剑杀了他吧?
他想到这里看了一眼红锦逗她:“那我和旁人不正经去了?”
红锦闻言看他一眼,正想答话时听到假山那边传来隐隐的哭声;她一拉容连城,夫妻二人驻足仔细听了起来,的确是有人在哭,而且是个男人。
容连城拉着红锦手轻轻走过去,借着月光探头发现是大哥容连杰:容连杰正在那里烧纸钱,面前还摆着一些桃酥,哭得正伤心呢。
红锦拉住了容连城没有让他过去,侧耳细听他在嘟囔些什么;不听还算了,这一听红锦的脸色变了。
容连杰并不知道有人在偷看他,一面往火盆里放纸线一面道:“你向来喜欢新衣,我给你多送些钱,你喜欢多少新衣就买多少新衣吧,现在也不怕有人看到会说你了。”
“你也是爱什么花儿、粉儿、头面首饰的,喜欢你就买,我会常常给你送钱的,你不用担心钱,只要你高兴就好。”
“桃酥是你最喜欢的,虽然不值什么你活着时却不能天天吃个痛快,今儿你就痛快的吃吧……”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红锦的手紧紧握着弄痛了自己,才没有冲过去给他两个耳光:这算什么?!他居然在给那个棋儿烧纸钱——这也就罢了,说得那叫人话嘛。
容连城拥过红锦,半抱半拖得远离了那假山:“锦儿,锦儿,不生气了,你生什么气呢,那是大哥他们一家的事情。”
红锦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她是在替贾氏不值。
容连城看红锦脸色不对,想了想道:“我不是说过四姨的话是胡说嘛,不可能是大哥做的”
看容连杰哭得那个样子,红锦也知道不是他做得了:但是,现在的红锦宁可棋儿是他杀的,也比看到容连杰为棋儿哭成那个样子好受的多。
“你还记得大哥罚跪,也就是棋儿死得那个晚上吗?我出去看大哥了,和他聊了好久才回去,到房中已经近四更了。那天晚上,大哥就托我记得买些桃酥给棋儿,说那是她最喜欢吃的,送官之后性命是绝对不保的,他也就只能为棋儿做这点事儿了。”容连城想到那天的晚上的事情,自己也摇了摇头,他很不明白大哥是中了什么邪。
红锦听得那个郁闷,她后悔自己刚刚没有冲过去打人了,她现在就要改正这个错误:她实在是气不过。容连城拥着她紧紧的,她挣不开当然去不成。
“锦儿,你听我说嘛。”容连城接着往下说:“大哥说棋儿是不对,棋儿不应该害嫂嫂还有他们的孩子,可是他相信棋儿对他是真情实意,他待棋儿也是真情实意的。”
真情实意?!红锦想爆粗口了,她努力挣扎着:“放开我。”今天不打容连杰,她连觉也睡不着了。
他背着贾氏和贾氏的陪嫁丫头有了一手已经不对——就算是古人认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可是容连杰这样做还是太过分了;他可以明说要收棋儿到房里,然后经由贾氏同意再收了棋儿才算是正途。
在棋儿因嫉成恨害得贾氏流掉了他和贾氏的第一个孩子,又差一点把贾氏害死:如果红锦不向花明轩求救,那么贾氏定死无疑;在这种情形下,容连杰一口一个他和棋儿是真情实意,那他对贾氏是什么,虚情假意吗?
虽然此事和红锦无关,但是红锦就是怒,为贾氏而怒;该死的容连杰,他把妻子放在什么位置,把他和妻子的孩子放到了什么位置?
容连城看到红锦要爆怒起来,轻轻的在她耳边道:“你生什么气?那是大哥,不是我。”
红锦全身一震抬起头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可能有点忽略了同为男人的容连城吧?不过她是真得没有多想什么。
容连城看着红锦:“你是在担心吗,锦儿?你很少会如此动怒的,尤其不关你的事情——就算是你在为嫂嫂不值,你可能会想法子代嫂嫂出气,想法子让大哥大彻大悟,但是你不会动气才对;这,不像你。”
不像吗?红锦呆呆的看着容连城:他怎么了,其实只要是做妻子的听到容连杰的话,都会气得要打人吧,这是很正常的;不正常的反而是容连城,他干嘛一副几分感动、几分陶醉的样子?
容连城紧紧的抱住了红锦:“我不会的,锦儿;大哥是大哥,我是我,虽然我们都姓容。”
我不会的,锦儿。就这么一句带着一丝叹息的话,让红锦的怒火一下子熄灭了好多;反手轻轻抱住容连城,红锦没有开口说什么。
两个人紧紧的相拥了好一会儿,容连城才放开红锦在她的发间轻轻一吻:“不要再想了,我想大哥现在只是没有想清楚罢了,他和棋儿的事情不会是他想要的,应该只是一时糊涂;他现在这个样子只是因为良心不安,棋儿也是一条性命,怎么说她的死也和大哥有些关联,大哥一定是想,如果棋儿不跟他在一起的话,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了。”
他不想红锦老纠结于大哥夫妇的事情:那是嫂嫂应该理会的事情,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相信他的大哥会想明白的,他们需要给大哥一点时间。
“锦儿,你累了吗?要不要我背你回去?”他笑得很温柔,就像已经过的某一天一样;他是故意这样的说的,为得就是转移红锦的注意力。
026章 好心
红锦经他一说,想起了他背自己走回城的事情,脸上微红:“才不要,让人看到会羞死的。”
容连城一把抱起了红锦来:“那我就抱你回房吧。”
“放我下来,被人看到怎么办,我还要不要见人了。”红锦连忙挣扎道。
容连城低头看着红锦的眼睛笑道:“如果有人看到敢笑你,我就——,杀人灭口!我保证,绝不会有人敢笑你的。”
不远处来送衣服的兰初几个丫头尖叫一声,笑着跑掉了:“我们可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啊,我们真得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
红锦听到兰初的声音,又羞又急用拳头捶容连城:“还不放我下来,都怪你,都怪你。”
容连城任由红锦打,反正红锦也没有用多少力气,都是举得高高落下来却没有力道:“怪我做什么,我们应该回房去找兰初那丫头算帐才对。”
“你是故意的!”红锦瞪眼指责他。
容连城装糊涂:“我故意的什么?”他的确是故意的,兰初几个人走过来时月光拉了好长影子在地上,只是红锦背对着那边没有看到而已。
红锦恼得又举起拳来打他:“你还装!快放我下来。”
容连城任由红锦打,就是不放下她来:反正晚上的园子里也没有什么人;而兰初她们看到就看到了,并不会有什么闲话传出去的,只会代他们夫妻高兴。
忽然他贴着红锦的耳朵道:“你打得我心里痒痒的,如果你再打下去,有什么事情我可不管哦。”说完还对着红锦眨了眨眼睛。
天!红锦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这里可是园子呢;她不敢再乱打他,只好用眼瞪他:“放我下来!”
“放我下来啦。”
“放我下来嘛。”
“放我下来了,好不好?”
容连城没有告诉红锦,他听着这些话心里也越来越痒了:他不会告诉红锦,免得她以后注意再也不会如此说话了。
他喜欢逗她,看着她脸红,露出女人特有的娇柔——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娇柔;他真得是越来越喜欢她了呢。
红锦心底早已经软了,倚在容连城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跳,心中越来越平静:她感觉,她想要的幸福好像垂手可得。
就算是容连城哄得红锦高兴起来,但是容连杰此人,自此后在红锦的心目中便和坏人划上了等号,如果不是因为容大夫人的慈祥,不是因为贾氏的爽朗友好,红锦都要把他列为拒绝往来户了。
容连城晚上在睡着前亲了红锦的唇一下,看着红锦的睡颜喃喃的道:“我不喜欢你生气,因为我怕你伤到身子;不过有时候我又喜欢看你生气,为了我而生气,我的心里感觉有一丝甜。”话说到后来已经有些模糊不清,说完后他便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红锦此时却睁开了眼睛,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然后抬起头轻轻的、飞快的在他脸上一啄便缩进了被子里,虽然无人看到,虽然容连城也睡着了,不过她还真得有些害羞,要知道这可是她第一次亲一个男人。
睡梦中的容连城露出了笑意,他梦到他的妻子对他说:我会爱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