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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一般:事实上当然不可能,这两个人对宁知县来说并没有用处,所以他才不会舍出去两个女儿:再者,他一个堂堂的朝廷命官,却把女儿嫁出去做妾是很丢人的事情——当然,如果是嫁给王侯做小自然没有丢人的。
红锦笑着点头:”五娘说得有理,这么好的亲事还是让夫人的妹子们去结吧,五妹和六妹的亲事我们另议好了。“小宁氏的脸色青了:”老爷,亲事早就和人家说好了,现如今大姑娘这么一闹传出去,被织造和银粮堂司大人知道,那亲事可就……她知道凤德文不会舍得这两门亲事。
这可是她费了心思才给蓝罗和青绸找到的亲事呢。
织造大人那就不用说了,那是凤德文一直想抱上大腿的人:而银粮堂司却掌管着一府生意人的税赋:凤德文当然要巴结了,只要堂司大人一句话他可以少纳些银子还是小事儿,至少每年都不必上上下下用银子打点银粮衙门的人了。
凤德文看向五娘:“青绸的亲事自有我这个父亲做主,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这句可是极重的,他从来没有对五娘如此说话,是因为他生气五娘居然和他不孝的大女儿一个鼻孔出气。
五娘却笑容依旧:“老爷,怎么说青绸也是自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的亲事我过问一二并不过份吧?”她对凤德文从来没有爱,所以她在意的只是凤德文对她和她的孩子如何,因为这关系着她和孩子们以后的日子,同感情无关。
凤德文冷哼一声:“这亲事我说成就成,我是她们的父亲!”蓝罗看向凤德文,目光冰冷冰冷的:“父亲当真是要我和六妹嫁给两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凤德文避开了蓝罗的眼睛:“婚姻大事自有父母做主,哪有女儿家自己开口的?你快回房去歇着吧。”他倒底感觉对不起蓝罗。
蓝罗没有起身也没有再开口,多年来凤德文待她还是极不错的。
可是在面临着利益二字时,他所谓的父亲也不过如此。
红锦开口了:“父亲,你说了也不成,五妹和六妹不会嫁的。”她说得斩钉截铁。
小宁氏听到后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手指几乎点到了红锦的鼻尖上:“你凭什么这样说?我说她们要嫁,她们就要嫁!”她虽然叫得很大声,但是却表明她是真的怕红锦捣乱。
红锦伸手轻轻的把小宁氏的手指拍到了一旁,“我不喜欢有人指着我的鼻子;凭我是她们的姐姐,她们不愿意她们便可以不嫁。”她看向凤德文:“过两天我回新城时,会带上蓝罗和青绸去和我做个伴儿。”“我就是指你又怎么样?”小宁氏冷笑两声,“你以为你是谁,凤家的事情就由你说了算?你和你那个弃妇母亲一个样儿,还是老爷明白要把她字祖祠正殿上请出来,也免得你们母女丢老爷的人。”她知道什么能击中红锦的痛处,所以她并没有理会红锦要带走蓝罗和青绸的话,反正只要凤德文不同意,红锦便在凤家带不走一个人。
红锦眯起眼睛:“你说我母亲的牌位要自祖祠中请出来是真是假?”“老爷就在这里,我骗你这个做什么?”小宁氏眼底全是笑意,她为此在凤德文身上用了多少工夫和心思,为得就是要看红锦此时的表情。
因为那是唐氏和凤红锦、凤浩宇的心病,是唐氏死也要留住的名份,是凤红锦姐弟拼死也要保住的东西:因为那是他们母亲的性命。
红锦看向凤德文:“父亲?!”凤德文避开红锦的目光:“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好好的去过你的日子,凤家的事情同你无关。”他没有答红锦的话,但是看他的神色也知道小宁氏所说不是假的。
唐氏的存在对于凤德文来说就是一块污垢,他早就想能除掉才好,只是一直不敢去做而已;现在小宁氏给他想到了好法子,他怎么会不答应。
红锦看到凤德文的样子感觉手脚冰凉,那是她的母亲用性命换来的名份!她下死力的盯了几眼凤德文,又看向小宁氏,“你好好的做个凤家的大夫人有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害我们这些凤家的女儿?”小宁氏撇撇嘴:“大姑娘慎言,我可是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红锦定定的道:“你们如果做,我和浩宇就敢去告官。”浩宇已经气得站了起来:“对,就是一直告到京城,告到皇上面前,我们也要为母亲讨一个公道!”如果父亲敢那么做,那么浩宇还有什么理由把凤德文当做父亲看待。
“你敢?!”小宁氏没有想到红锦会如此绝决,“以女儿告父亲,首先就要领个大不孝,到时被打得皮开肉绽……”红锦定定的看着小宁氏:“我敢。”“我们敢!”浩宇大叫,他不可能让父亲如此对待母亲的。
小宁氏指着红锦的鼻子忽然笑了:“你是不是怕失去了嫡出的身份,在容家……”她摇着头:“可惜,你和浩宇根本就不是嫡出的。”她就是要把凤红锦姐弟的嫡出身份拿掉,不但可以让她的儿子做凤家的家主,还可以让红锦姐弟痛不可当。
红锦一掌拍掉了小宁氏的手指:“我说过了,不要指着我!”然后她轻轻的道:“瑞亲王就在这里,他就可以为我们呈上状纸打御状——你以为天下的官都能用钱买到吗?”“你打我?!”小宁氏尖叫起来,扬手就对着红锦的脸狠狠的打了下去,带着她自嫁到凤家后对红锦所有的怨恨,“你居然敢辱打长辈,今儿我就代老爷教训你。”她恨极了红锦,如果不是她父亲也不会被贬,她也不会在凤家被几个妾压制这么久;现在嫁出去的红锦回到娘家还对她指手划脚,想插手凤家的事情她哪里能忍下得?她忍红锦太久了,现在她终于可以出一口气,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了下去。
至于花明轩她并不担心,如果没有想到瑞亲王她又怎么可能劝得动凤德文?先拿掉唐氏的名分,接下来就把凤浩宇弄个半死不活,最后再对付凤红锦,让她知道得罪了她小宁氏会是什么后果。
小宁氏自嫁入凤家一直很冷静,从来没有做过冲动的事情:所以红锦根本没有料到她突然之间会打人,不防备被她打在了脸上,清脆的响声厅上的众人都听到了。
第一声响起来,第二声紧接着响起来。
凤德文大叫:“住手!”红锦现在可不是任她的妻妾打着做乐的,她可是容家未来的主母,万一打伤了她被容家问罪,他要如何交待。
浩宇大叫着扑了过来:“贱妇,你敢打我姐姐?”他如同一头怒狮一样扑向了小宁氏,恨不得把小宁氏撕成碎片的样子。
而花明轩的握着茶盏的手指节发白,一双眼睛隐含的怒气深不可见底,不过他并没有动。
小宁氏本来就打算狠狠扇红锦两个耳光的,因为她知道不可能按着红锦痛快的打一顿,打两下出口气回头也能安抚下凤德文;因此她打得飞快连着正反两个耳光打到红锦脸上,红锦才反应过来,但是她是坐在椅子上的,想打还小宁氏是不可能的;当下红锦用尽力气狠狠的踹了过去,踹在小宁氏的关节处使之跌倒在地上。
然后红锦挺身站起来,双手拎起裙子一脚接一脚踹了过去,“这一脚是还你的,这一脚还是还你的!这一脚是利钱……”她踹的飞快,一脚接着一脚,也不管是头是脸只管狠狠的踹下去。
花明轩握着茶盏的手已经放松,看着拎起裙子踹人的红锦眼底深处闪过了笑意;当初,他会注意到红锦就是因为她在踢人——这么有精神的女子,相信全天下也没有几人。
“住手,住手!”就想过来拉红锦,却被浩宇反身拦下问他为什么要把母亲的牌位移出正殿。
小宁氏在地下不断的躲,嘴里依然不停的教训红锦,要到官府去告红锦个不孝。
红锦不恼,淡淡的回一句:“夫人说我打你,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一定打得夫人满意。”她一使眼色,和若蝶、若雪拉起小宁氏,扬手就对着小宁氏的脸上就连甩了四个耳光过去。
不论是小宁氏要把唐氏的牌位自祖祠大殿中移出来,还是辱骂唐氏为弃妇都让红锦恨极;她早就想打人了,小宁氏能给她一个机会,她当然要打个痛快、打个解气。
非要打得小宁氏求饶不可,看小宁氏还敢不敢打她母亲牌位的主意。
红锦一面打一面轻轻的道:“这些,是我代我母亲教训你的不敬!”一连打了十几个耳光后,红锦停下喘啦一口气又是一掌甩在小宁氏的脸上:“这是代蓝罗打的,还差青绸的,夫人不要着急。”
094章 掌畜生(恭贺新年大吉)
小宁氏被踹得全身上下都疼,尤其是其中有两脚落到了##,她感觉下巴都要被踢下来了;但是她还是咬着牙不断的教训着红锦,打定主意就是不求饶,不让红锦得意。
她也不断的叫她的丫头过来,可是没有一个人过来救她,除了二夫人和翠绢之外,其它各房的人都坐得极稳当,连劝一劝的意思都没有;而且最让小宁氏生气的就是胡氏的神情,她现在兴奋的就差鼓掌叫好了。
胡氏当然是高兴的,不管是红锦还是小宁氏都是她恨得牙痒的人,现在两方的人大打出手怎么不让她兴奋莫名?红锦吃亏也罢,小宁氏倒霉她好,胡氏都不在意——她巴不得红锦和小宁氏打得两败俱伤呢,不过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
二夫人和翠绢站起来想过来劝一劝的,却被五娘和蓝罗、青绸拦下话起家常,根本就脱不开身。
至于花明轩和胡渠豪两个外人,现在吃着点心一副看好戏的欠扁样子:前提是有人敢去抒这两个人;哪里有半分要劝一劝的意思,倒有些嫌红锦打得不够用力一样,胡正豪看得兴起还会挥一挥手,以他权威人士的身份道:“这一下子偏左一点会打得人更痛一些,换成我打一下子保证七天不会消肿。”
至于凤德文,现在已经和浩宇大叫起来,喝斥儿子让开,但是浩宇一点儿也不示弱;小宁氏气得大叫:“老爷,如此逆子你还不狠狠的打两下让他清醒一下!”打了凤浩宇他自然会让开,现在只有指望着凤德文救她了。
凤德文听得只瞪眼:他何尝不想打人,可是看浩宇的样子,如果他敢动手这个儿子就敢还手;他可不想在瑞亲王和胡将军面前丢这个人,所以只能对着儿子跳脚;浩宇却不买他的帐,对他的怒异不理不睬。
只是追问他母亲的事情,让凤德文的头都有点儿大了。
他已经在想要不要回去坐下,反正红锦手下也没有多大的劲儿,不会把小宁氏打出个好歹来,而且看女儿的样子也打累了,相信到打不动的时候她自然会停下来的;他在这里和儿子较劲儿,也只会让瑞亲王等人看他的笑话罢了。
教女无方,教子无方!凤德文除了暗恨红锦姐弟不孝,不知道在外人面前给他留三分体面外,也没有其它的办法:最后一跺脚他转身当真转身回去坐下吃茶生闷气,不再理会小宁氏和浩宇。
小宁氏没有想到凤德文会坐回去,她脸上痛得厉害,可是红锦却一
掌接一掌打过来,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终于她挺不住大叫:“我错了,我错了!”她叫的同时落下泪来,因为她不甘啊。
她准备的这么久,却还是被凤红锦羞辱了一顿,心里的难受根本用言语形容不出来,所以一直没有落下来的泪水就这样汹涌而出。
红锦停下手来,盯着她的眼睛:“你用什么法子要移出我母亲的牌位?”牌位要移出来可不是小宁氏想做就能做到的,没有理由凤氏宗族的长辈们不会同意的。
小宁氏咬牙不说话,她不可能说出来。因为会功败垂成。
红锦打得真累了,她现在是有孩子的人不可能太过劳累,便转身坐到了凤德文身边:“浩宇,你去和夫人好好的谈一谈。”
凤德文的脸色大变低喝:“红锦,你不要太过份了!”“父亲,倒底是谁过份?”红锦看也不看凤德文,她怕自己忍不住一掌打过去。
唐氏已经死去多年。可是小宁氏和凤德文还是不肯放过她,凤德文居然还说红锦过份:如果他不是红锦的生父,红锦真得一掌就打了过去。
可是凤德文不是小宁氏,红锦身上流着他的血,如果不是被凤德文逼得太过她是真得下不去手:她也有些奇怪,按理说她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才对。
凤德文被红锦的话噎到了,他吞了一口口水下去才道:“怎么说,瑞王爷和胡将军还在,守着外人留几分体面吧,有什么事情没有外人的时候再说个明白不好吗?”
红锦闻言看向了凤德文:“父亲原来也是要体面的,我听到母亲的牌位要自大殿中移出来了,以为父亲已经不在乎体面了。”凤德文的老脸通红恼羞成怒:“我的话你没有听到?!再闹下去,不要怪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念父女之情。”他却忘了,对他这个父亲来说,红锦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他却是喝斥红锦越是不肯顺了他的意。
红锦听得失笑别过头去看向小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