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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罗的泪水不再掉了,又羞又急瞪了一眼胡正豪:真是疯子,哪有这样的。转身躲到了四娘身后,再也不肯出来。
胡大将军大笑:“好,这才我胡某人的儿子!嗯,就这么办,选一个最近吉辰良日给你们成亲,我们父子到时再一起去边关。”凤德文根本就跟不上胡大将军的话,在听到胡大将军的话呆愣愣的根本不知道反应;胡大将军看他:“不成吗?”
“成,当然成;”凤德文连忙点头,能把女儿早些嫁去当然好,他也就早一步成为胡大将军的货真价实的亲家。这有什么不好,他没有反对的理由。
至于嫁得仓促什么的,他根本就没有去想,现在满脑子想得就是凤家能在蓝罗成亲后得到何样的好处,还有就是他身份不同,水涨船高就算是知府看到了也要和他平起平坐。
红锦看看蓝罗:“大将军,是不是有些……”
大将军大笑:“贤侄女,你是不是太过拘泥于俗礼了?而且,天下间也没有银子办不成的事儿,对不对?凤家没有备好嫁妆不用着紧;”他看向织造二人:“两位,你们身在凤城也不好到京里去吃喜酒,不如明日就把礼金送来吧,一人五百两少一个子儿也不成。”
织造二人哪里敢说个不字,连声答应着;不过他们也不敢迁怒凤府,因为他们太知道胡大将军的为人:如果这位大将军真犯了浑劲儿,那真是天王老子都得让路;眼下还是想着怎么和凤家打好关系再说吧。
方家,看来得远一点儿了,唉,虽然有两位老王爷,但是两个老王爷哪有一个胡大将军厉害?织造二人两害相权之下,屈服在胡大将军的铁甲下。
胡正豪悄悄的道:“那个,父亲,银子儿子这里……”
“你的那个已经不是你的了,充军了;我们家的银子,呃,也充军了;”胡大将军眯起了眼睛来:“我们缺银子啊。”两只眼睛虽然眯得小了,但是红锦却看到了两束贼光,惊得心口一跳。
这位胡大将军不单单是为了胡正豪的亲事而来吧?红锦再看一眼胡大将军,心中有点不妙的想法,不过想想不太可能:他一个堂堂的大将军,怎么可能呢?实在是想得太多了,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太不把人家大将军当回事儿了。
亲事就这样议定了,随后开席众人移步,都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气;而胡大将军在行到胡氏
###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却什么也没有说。
胡氏却吓得连饭也没有敢吃就回房了,蓝罗的亲事议定,她应该怎么办呢?她坐下吃了一杯茶忽然想起了什么来:她该不会是被金绮姐妹给卖了吧?
想想自己也曾经是十里八乡人人称赞的聪明人,怎么可能会被两个黄毛小丫头给骗了,不太可能;但是她越想却感觉是那么回事儿:如果蓝罗嫁不成,金绮姐妹当然会高兴,但是蓝罗嫁成了,金绮姐妹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什么损失也没有。
胡氏握拳吸气、吸气握拳:老娘、老娘先不跟她们两个黄毛丫头计较。眼下,她得罪了胡大将军,得罪了老爷和蓝罗等人,她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要紧。
胡氏在房时咬牙时,红锦陪着容夫人到房里看容连城,容夫人一路上对红锦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让红锦感觉留下来的决定真得没有错。
送容夫人到了房里,红锦找借口避开让容连城和容夫人母子说话,她在母子俩反而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红锦向园子走去,不想回到大厅上应酬;到了园子坐到亭子里看金鱼发呆,心里有些空空的难受:容夫人再疼爱她也是容连城的母亲,看到儿子如此模样会不会怪她?
“大姑娘好雅兴。”花明轩在亭外:“你这个主人家躲出来可是要被罚酒的。”
红锦回首笑道:“我现在可是不怕被罚的,当然是能逃则逃;只是花兄可不同,如果被人捉到逃席,三杯酒是一定逃不过的。”花明轩大笑:“倒是忘了大姑娘现在是两个人。”他顿了顿看向水中的鱼儿:“织锦行我已经签了契约—— 大姑娘好像对生意的兴趣大了起来呢?”
红锦微笑,只是微笑时有一种淡淡的伤感:“自己赚钱买花戴,那花才艳啊。”
花明轩闻言看看红锦便把目光再次投向水中的鱼儿,红锦笑容里的伤感他感觉出来了,猜到红锦可能是因为想自己多赚得银钱傍身。
“我和胡兄要和胡大将军一起回京了。”花明轩的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声音平平静静的,如同没有一点波澜的水面:“以后这边的事情就要多多劳烦大姑娘和浩宇。”
“花兄不必客气,等你和胡兄得胜回朝的消息。”
“你相信,我们能打赢?”花明轩忽然抬起头来,异常认真的看着红锦:“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国库有多么的空,而我们的将士其实十有七八根本就是废物——将不能带兵,兵不能杀敌。”“我相信我们一定能赢;”红锦也很认真的道:“因为有你,有胡兄,有胡大将军这样的人在,就算只有十之二三的人能用,但是我相信这十之二三能把那些无用之人带动起来,虎将能把绵羊兵带成恶狼的,因为在这些将士的身后,是他们的父老、姐妹兄弟,我相信边关的将士们不会后退。”
“如果是我,除非是被敌人自身上踏过去,否则我是绝不会后退、逃跑,因为我不能让自己父老、兄弟姐妹沦为亡国奴。我一个女子尚且如此,相信边关的将士们不会不如我一个小小的女子。”红锦看着花明轩:“对不对,花兄?”
花明轩的眼睛亮了,朝中一直要议和的人就是担心国库无银,将士们没有几战之力;听了红锦的话他忽然有了信心:“对。”“方法,只要找对了方法,我相信边关的将士人人都会成为杀敌的恶狼;”红锦微笑:“我相信花兄和胡兄一定会有方法的。”
花明轩点头:他们当然会想到法子,没有逼也要逼出法子来。
红锦忽然笑起来:“如果我是个男儿多好,我就可以去边关保家卫国,也看看大漠孤烟直的景色,相信一定很美的。”
花明轩看着红锦的笑容,差一点脱口而出我带你去;他压下心底的悸动:“凤大姑娘,临走了也没有什么相赠,这面牌子你留着救急吧。”
他手中的所谓的牌子其实是个小小的盒子,竹做的,看上去很普通:“只能用一次,如果凤大姑娘有什么危难,只要把这个东西向上一抬扔到空中,很快就会有人来相救——不管是杀人,还是救命,还是需要银钱等等,你只要开口就会有人帮姑娘完成。”他说完,喃喃的道:“可惜,只能用一次。”他很不满意的样子;而隐在不远处的胡正豪脸色却变了,他想跳出去阻止终究还是忍住了。
119章 累也值了
胡正豪正在咬牙暗骂花明轩:只能用一次?你小子想要用几次,如果能反复的用天朝就再地广物博也承受不起。
红锦看看那竹牌,再看看花明轩轻轻的摇头:“花兄此去要做得事情更多,还是把此物带在身土为好;我一个女子深处内宅,偶尔出门也是城中繁华之地,用不上这东西的。”她只听花明轩说,也知道此物非同小可。
花明轩看看手中的东西:“我用不着的,此番回京的时候大队侍卫随侍,到京中更是有高手相伴;至于到了边关,如果有什么万一。这牌子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如果能帮得上忙边关也就不像现在这样……”
他轻轻一叹没有再说下去,把手中的竹牌盒放到了亭子的栏杆椅上:“拿去吧。”红锦拿去了,他也能放心些。
红锦偏着头想想:“花兄,这东西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应该不是凡物;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花兄应该知道。”她还是想推脱。
花明轩笑了:“只是一个小物件,不会有人当它是宝物的,大姑娘放心就是。”他深深看一眼红锦抱拳:“我,就先回席了,免得被人捉到灌上三大杯。”他说完拱手之时微微垂头合了合眼,再立起身时眼中一片清明。
有什么痛、有什么伤,有什么样的心绪变化都隐到了他的笑容里:“大姑娘,多保重。”虽然他并不是现在就要离开,可是能像现在只对红锦一人说保重的机会却不会再有。说完带着一脸的笑意,不等红锦回礼回话转身走掉了,看背影仿佛走得十分潇洒。
红锦扬声唤了一声“花兄”,可是花明轩头也没有回,只是摆了摆手自顾自的走远了。看看那竹牌盒也只能收起来,想着有机会再还给花明轩。
回头再看池中的鱼儿,忽然间连发呆的兴趣都没有了;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容夫人和容连城的话也说完了吧?红锦向自己的院子行去。
胡正豪看看红锦的背影轻轻一叹,回身追赶上花明轩:“你怎么能把那东西……”
“为什么不成?”花明轩连看都懒得看胡正豪:“你有,你去边关的时候,会不会送给五姑娘傍身?”就这么一句话封住了胡正豪的嘴。
胡正豪快到大厅上时才喃喃的道:“可是五姑娘是要嫁给我的。”
“就是因为……有缘无份,所以才让人更放心不下;”花明轩驻足仰头看天:“她现在的处境并不好,你也知道的;可是,我除了这个还能做什么?你说,我还能做什么?”没有了笑容,失去了平静,语气里无奈与心痛让胡正豪张开嘴又闭上,闭上又张开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是啊,换成他是花明轩,他现在能做什么?这种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受苦的心情,的确不是人能受得。胡正豪最后长长一叹:“王爷,走吧,你生为皇家人注定不会真得有什么风花雪月,有的只是铁血江山。”
花明轩闻言没有说话,收回目光后又是一脸的笑意,笑得更加的邪气、也让他看上去更有吸引力;让胡正豪啐了他一口,拉着他进了大厅。
大厅里正在推杯换盏,花明轩看到众人笑得更是欢快,大声的应酬着,仿佛啡刚的伤情并不存在一样。
同大厅里的热闹不同,红锦的房里静悄悄的,容夫人沉着脸坐在一
旁,而容连城躺在床上很不自在却不也轻易开口说话;直到门外传来响声,容夫人才嗔了儿子一眼:“你啊,如果再敢如此胡来,看我不打断了你的腿!”
容连城来不及回答,红锦已经进门:“母亲。”她走过去给容夫人换上了热茶:“可饿了?”
容夫人拉过红锦的手来,看着她的眼睛叹息:“锦儿,我就当你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舍不得你有半点委屈;连城做事,实在是、实在是……就算我是他的母亲也找不到什么为他辩白的话,锦儿你左不看、右不看,只看在我的面子上,好不好?”
红锦看看容夫人,再看看带着一脸希冀的容连城,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头:“我知道了,母亲。”她跪下:“让连城因我受这么大的伤,是媳妇对不起母亲。”
容夫人再好,那也是容连城的亲生母亲,看到儿子受这么大的伤不会无动于衷的,红锦当然要请罪的。
“你这孩子快起来、快起来,你两个身子怎么能行这样的礼?地上冰的很,快起来吧。”容夫人不由分说拉起了红锦来,拍着她的手说:“看到连城我说不心疼那是假的,但是我还没有糊涂到是非不分,虽然他是因你而受的伤,但是却与你无关,你不必如此小心在意。”
看看床上的儿子,容夫人又道:“如果他不是待你有这份心意,我也不会代他开
##。锦儿啊,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原谅他一次,以##敢有什么不老实,不用你说什么我就生生打断他的两条腿!”红锦还能说什么,便轻声答应下来,容夫人放心下来让红锦坐下,细细的问了她的身体,还有腹中孩子的事情;床上的容连城听到红锦答应了母亲,心中高兴看着红锦和母亲只知道笑,被容夫人嗔了好几眼。
容夫人没有久坐,叮嘱红锦小心在意身体后起身走了,就是不让红锦去送她,意思是要让红锦和容连城把话说开,小俩口不要再闹别扭了。
等到母亲走后,容连城握住了红锦的手:“锦儿,你不会走了,是不是?”
“我不走是因为舍不得母亲;”红锦把手挣脱出来:“同你无干。”她的气还没有消呢,说什么也不会让容连城如此容易就混过去。
容连城得了红锦不走的话,再想想她对自己的照顾,知道红锦的心意了并不是很担心;至于红锦会冷冰冰的对他,他也知道是自己不对,只要好好的对红锦,相信能把红锦哄得回转。他只管笑着和红锦说东说西,根本不在意红锦脸子,一心想把红锦逗笑了。
红锦伺候着容连城吃过茶,让他躺下好好睡一会儿:“刚刚和母亲说话没有少劳神,就算是睡不着也合上眼歇一歇。”容连城很听话的合上了眼睛,他想把身体快些养好,就不会让红锦再如此劳累,他也能好好的照顾红锦母子了。
红锦一直到容连城的呼吸平稳下来,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