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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绸看他一眼:”担心那些货,为什么不回去呢?我这里很好,不需要挂念,不要说是三年了,就是……“后面的话她没有勇气说出来,脸赤红过耳。
连璧闻言抬头看向青绸:”我知道,我也不会像兄长待嫂嫂那样的,我们容家也是有好男儿的;“他伸出手去握住了青绸的小手:”至于那些货都是些死物,有什么好担心的,这次的海外。之行,最大的收获不是那些东西。“
”那你在担心 —— 你兄长?“青绸微微皱了皱眉,想到自己的大姐姐她心中就生出恼意来:”你到头来只怕也是白操心。“她对容连城是没有半分好感,也因此在连璧到凤府时,她也没有给他好脸子,想悔了这门亲事的。
还是红锦在中间调停,当然主要是连璧的诚意,让青姆又回心转意的。
连璧轻轻一叹:”那是我嫡亲的兄长,就像是你的兄长一样,再大的错事也不能断了血脉之情的,对不对?我总是希望他能变好,就算是和姐姐不能破镜重圆。总也要让他明白他倒底错在哪里,又错失了什么。“
青绸想到去守祖坟的浩飞,终于不再说容连城什么:”那你为什么不在新城守着呢?你什么时候来凤城都可以的,并没有什么着紧的事儿。
“我就是要不守着。”连璧垂头看向锦鲤,半晌没有再说话;等到他再开口时却是对青绸道:“我也是太想你了,绸儿;在家里太烦燥了,看到你我感觉心里平和了不少,也感觉这日子还有个盼头儿。”
青绸看看连璧,用手轻轻的握了握他的手,故意把话题慢慢引开了:对于容家的事情,她也无能为力,所能做得就是让连璧在这里能轻松一些吧。
连璧的心情在青绸的引逗下慢慢转好,他看向那西边的太阳,想着现在兄长会对大掌拒的说什么呢?
“货物?”容连城先是皱眉,然后忽然站了起来:“货物,对,货物;”他有些兴奋:“先带我去看看那些货物再说。”“大少爷……”大掌柜目光闪动,他跟了容老爷一辈子,看着容家自弱而强,又看着容家自强而弱,他的心真得很疼,因为容家有他一辈子的心血啊;因此他才想再尽一份心,不想看着大少爷越###。
容连城却已经向外走去:“好了,有什么话路上再说。”他终于想到了法子。他怎么就忘了连璧取回来的货物呢?那就是银子,而且还是一大堆的银子口
大掌柜微不可闻的一叹,不再说话跟了上去,带着容连城直奔了容家最好的一处库房;打开门里面流光溢彩,每一样东西在天朝都是极为少见的,物以稀为贵,这些东西如果好好经营,每一个都会价值连城。
容连城看着库里的东西心里踏实了,完完全全的踏实了,他知道这不是船上货物的全部,只是一半儿而已,并且和凤浩宇的货没有相同的,就是不想两家在西洋生意上有什么冲突。
他伸手:“帐册呢?”他要看看帐册,因为他不知道哪一件东西是最好的。
去大牢里救翠绢,并不需要最好的东西,只要挑两件不起眼的东西,找个和容家交情不错的世家卖出去,银子也就有了。
大掌柜看看容连城终究还是开口道:“大少爷,这里是我们容家的希望。”言外之意就是,不能拿它们去救一个妇人。
容连城眉头微皱,他感觉大掌柜和原来的管家都是一样的人,依老卖老不说心里也对自己有很多不满,认定凤红锦所做得事情都是极好的;嘴上说自己是他们主子,其实他们心里是把凤红锦奉为主子,对他那是口服心不服。
“容家的事情自有我做主,要怎么做我心里有数儿,你只要做我吩咐的事情就行。”容连城没有给大掌柜的好脸子。
大掌拒的叹息把帐册自怀中取出来递过去,他的手是颤抖的;因为他知道他递出去的不只是一本帐册,不但有容家大少爷和二少爷的乎足之情,还有容家的将来。
容连城不耐烦的接过帐册来,扫过大掌柜颤抖的手道:“看起来你也老了。”
大掌柜闻言身子一震,抬头看看若无其事的容连城低下头:“是,大少爷说得对,岁月不饶人啊。”他合上了双目,再睁开时眼眶周围好像有些湿润。
容连城并没有在意大掌柜的变化,他只是认真的翻看着帐册,然后挑出了五六样东西来,让人进来包好:卖两样东西不能只带两样过去,不然就太失礼了。
他把帐册给大掌柜后,让人带着他挑出来的东西匆匆出门而去:这几样东西加一起成本也不过只二十几两银子罢了,而他卖两样东西就能卖出二千多两来。
在大大的夕阳映照下,容连城自本城的世家出来,身后仆从手上一物也无,而他身上却多了三千多两银子。
有了银子的他走路也不同了,敏捷的跳上马车:“去官府大牢。”
同样的夕阳,差不多的心情,红锦姐弟正在客栈中的小院立着说话;奔波了这么久,又经历了提亲的纠缠,姐弟二人难得有个空闲说笑作耍。
只是闲话也没有说太多,就不自觉的转到了凤家身上;红锦微微皱着眉头:“金绮居然找人治好了小宁氏的病,是她的主意,还是银绫的主意呢?”
金绮和银绫原本和小宁氏是敌对的,但是事情后来的发展让五娘等人很是意外,就算是五娘在发觉后,想再做手脚已经来不及了。
“反正就是他们三姐弟,是谁有分别吗?”浩宇成熟了不少,但是大大咧弭的性子依然还在。
红锦看着血红的夕阳:“当然不一样。”如果是银绫那倒是好对付,因为她嫁人了嘛,只要把金绮想法子嫁出去,凤府她再想翻云覆雨便不可能了——浩天是真得扶不上墙。
如果是金绮,事情便有趣儿了。
金绮的聪明应该是不下于银绫的,只是她的性子在那里,所以并不擅于用脑子;如果在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的性子变了的话,那浩天三姐弟中最可怕的人就不是银绫而是她了。
想到金绮一直还留在凤府,红锦心里跳了跳:“金绮的亲事迟迟未定,五娘和四娘在父亲面前进言、用得心计手段都没有用,你说她还是原来的金绮吗?”
“她应该不会吧?”浩宇想了想:“说银绫有这样的心眼儿手段我倒是信的。”
红锦看着弟弟很认真的道:“人,是会变的。”而且人都会因为年龄的成长,变得聪明一点儿。
“有的人会一夜之间长大,有的人也许十年、二十年才能长大,而长大也就是变得聪明了、世故了,用脑子多过用嘴和用手了。”红锦喃喃的又补了一句。
207章 很丢脸(上月粉红票加更)
浩宇听到红锦的话微微一震:“如果这样,金绮岂不是###更……”
红锦看向浩宇:“你出海历练了一番,成熟有担当;是个真正的男儿了;但是不止是我们姐弟在一点点变强大,那些明着的、暗里的不想让我们姐弟活下去、或是活得舒服的人,他们也在成长,也在变强大。”
浩宇闻言轻轻点头:“我知道了,我会让五娘和浩民多注意金绮的。”
红锦是在有意识的锻练浩宇,因为弟弟已经真得长大了,她需要让他能独自撑起一片天空,而不是把他继续护在羽翼下:如果再事事替浩宇出头、打算,就不是爱浩宇而是害他了。
“五娘如此精明的人,到现在也没有对金绮有太大的疑心,所以此事定要仔细些;如果当真一切都是金绮的主意,只怕她早就安排的差不多了。”红锦离开凤家之后回去也不过几次而已,见金绮的次数少之又少。
小宁氏病好的时候,正是容家最危险的时候,她根本无暇他顾;凤德文在那个时候又严禁五娘等人和红锦通信,而五娘也不想再让红锦多操心,所以当时并没有对红锦提及。
到红锦得知的时候,五娘等人对金绮已经没有太大的戒心了,红锦的时间又紧来不及和五娘多说什么是其一,其二凤府也该到了由浩宇做主的时候,所以红锦才在到了天川后把事情细细的对浩宇说了出来,由着他去安排。
她现在只要在浩宇的身后看着,万一浩宇做事有什么疏忽她在一
旁提点、或是弥补就好。
浩宇在海外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所以性子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心思却早已经细腻了不少;尤其是他对红锦极为信服,自然就对金绮的事情很上心,当即回房去给浩民写信,一面想一面写,足足写了有半个时辰。
红锦看到弟弟如此认真,也放心了大半;自去安排其它的琐事,让浩宇去安排凤府的事情,相信到了晚饭的时候,浩宇就会把他想到的法子、及写出来的信给她看的。
在他们姐弟的屋顶上,王五伏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焦急的算着,自家公子接到信没有?有太多的事情可不能靠他的武力能解决的,也不知道自家公子什么时候能赶到。
忽然想到香月和黄姑娘,王五再看看屋里的红锦心里就一阵烦燥:是不是老天就是不想给自家公子机会呢?当初自家公子孤身一人时,凤大姑娘有婚约在身;现在凤大姑娘是自由身了,可是自家公子身边又有了人。
虽然说王五认为凤大姑娘和离之身有些不太好,不过他不得不承认人是极好的,和自家公子那是极般配的;但是凤大姑娘的性子很硬,听听前来提亲的人所说的话,他也知道凤大姑娘是容不得小妾的。
问题是凤大姑娘已经不能生养,不过想到自己家那个什么事情上都聪明劲儿十足、半分亏也不肯吃的主子,可是遇到凤大姑娘的事情就全没有脑子的样儿,十成十是不在意凤大姑娘能不能生养,只要他能得佳人相伴,子嗣那是自家公子不会去在意的事情。
唐家的香火?王五也撇了撇嘴,相信唐家有很多人愿意开枝散叶的,自家公子当然不必为唐家延续什么香火:可是自家公子也不能没有儿子吧。
唉,王五想来想去,最后想得他自己纠结了,看着天上的月亮和星星发呆:这事儿真让人头疼啊。
他在这里替主子发愁,可是他的主子在边关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唐伟诚现在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而花明轩的一条胳膊也伤得不轻,半个身子都敷着药晾着;在屋里走来走去的人当然是胡大少爷,他指着花明轩骂了一顿,又指着唐伟诚再骂一顿,骂得最多的一句就是——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有几条命?
唐伟诚听不到他当然不会回答,花明轩懒懒的躺在床上看着胡大少爷笑,看那笑容仿佛胡正豪不是大男人,而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姑娘。
“给老子收起你那恶心人的笑容,听到没有?不要你以为你受伤就了不起,老子可不是那些被你迷昏了头的小娘们,再冲着老子这样笑,老子就打掉你的下巴。”胡正豪气得一屁股坐下,呼呼喘气。
他的情形也不好,脸上、身上有不少的伤疤,不过相比花明轩的半边身子,唐伟诚的全身来说,他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花明轩看看唐伟诚:“倒没有想到唐兄真是个铁血的汉子,硬是把粮草也运了过来。”
“我宁可他不铁血,我宁可他娘们,我宁可他没有把粮草运来!”
胡正豪看着唐伟诚脸上全是因为担心生出来的恼火:“也比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强,你说
###万一他醒不过来,我们可怎么办?”
胡正豪宁可伤得那个人是自己,也比现在有粮吃不饿肚子强:他不习惯欠人家的情,还是如此重的情份。
想到那一天的惨烈,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如果不是他和花明轩赶到了,也许唐伟城会死在那里吧?谁能想到恪亲王会有后手,而且还是如此狠毒的后手。
当天唐伟城等人击退了恪亲王派来的兵将,然后把黑衣人都杀掉了,他们自己也付出很大的代介:无一人不挂彩。
因此唐伟诚便让张三去边关报信,让胡正豪等人来接应他们;可是就在胡正豪和花明轩快赶到时,唐伟诚他们又被人包围起来。
以唐伟诚的身手,他当然不会受如此重的伤,可是对方手中的一个女子让他惊愕莫名:虽然明知道那不可能是真的,但是他如何下得去杀手?而他就伤在了那个女子的手中,如果不是花明轩以轻功飞来相救,唐伟诚也就死在了当场。
直到现在花明轩和胡正豪也不明白,唐伟诚为什么放过了一剑刺死那个女子的机会,任由她把手中的磷毒泼到身上,弄得唐伟诚身上的伤口都皮开肉绽,肉香味儿四溢。
花明轩也因为救人着急,被那磷毒伤到左半边身体,于是只能卧床不起了。休养了好些日子的他,现在毒已经清掉了,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他就是赖在床上不肯起。
城外大军已经退了,容家和唐家的粮草都运了来,现在正是没有什么大事的时候,他乐得逃懒在床上躺着,由着胡正豪打理城中的一切事情。
胡正豪也就理完事后,就到花明轩这里骂一顿,因为他前些日子可是担足了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