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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渐渐远去的声音,让红锦和香月都明白那些来的人又走了;两个人在听不到一丝声音之后,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因为她们都猜错了。
打开石门即不是为了接香月走,也不是来了救兵,好在唐家的人也没有拉了红锦出去写什么秘法:相比而言现在石门关上了,也算不得最坏的情况,对红锦而言。
红锦和香月都不知道扔进来的是什么东西,两个人想了想便向包裹落地的地方爬了过去;然后两个人爬到包裹旁的时候,刚要伸手时却都是身子一僵,下意识的身子后缩,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因为那包裹中忽然传出人的呼吸声,而且很急促、很粗重的呼吸声——居然是个人。
在不知道被扔进来的人是谁的时候,红锦和香月当然第一个反就是保护自己。
唐伟诚终于醒了过来,他首先感觉到的就是疼,后脑与脖子传来的痛楚加重;接下来就是热、闷,还有身体的麻木与不舒服,感觉好像是处在一个狭小的地方,但是困住他的地方并坚硬,根本没有思索他就用力一挣。
布帛裂开声音响起,可是他根本没有听舟耳中,还是感觉到热、渴,他需要水、需要凉意;挣开了束缚后,他身子一滚感觉到身下传来的凉意,可是却没有让他舒服多少:这两天,他一直在热,英然喝了很多的水,却一直很热、非常的热。
”水。“唐伟诚下意识的出声,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两只大手已经开始摸索;心中仅到的理智让他闪过一丝疑惑:为什么没有绑起他来?还有,这是哪里?但是接下来小腹再一次升起来的火焰完全把他的理智吞掉了。
除了热和渴之外,他还非常的难受,却在拼命的忍耐,现在的他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要忍耐,只是好像记得要忍耐,只要再忍一忍就会过去了,很快一切都会过去了。
现在,他只想要水,喝得水;最好能有大大的水池,让他能泡进去,想来能让他好受一点;他喃喃的重复着水字,两只大手也在摸索着。
就在此时,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不,应该是两个声音吧?他的神智已经不清楚了,但是那声音落在他耳中后,却让他的身子更热、更烫,也更加的渴了。
”唐兄——!“
”二哥—— !“
这两声惊讶的叫声不分先后,虽然震惊声音叫得极大,但是他能听得出来那是女声;而且他下意识的坐起来,因为刚刚的惊叫让他心中涌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很甜也很涩,但能让他生出狂喜与心安来。
可是没有了。他再听一听,还是什么叫声也没有了。他失落,并且身体里的火焰更加凶猛的燃烧起来,他开始爬动着,用一只手臂不停的摸索;不过两下子他就摸到了一只小巧的脚丫,柔弱无骨的脚丫。
唐伟诚在他的手碰上脚丫的时候,脑子里”嗡“一声,感觉身体所有的火都涌到了他的脑中,又好像所有已经沸腾了好久的血全部涌到了他的脑中:让他无比难爱,但也让他感觉到无比舒服的,就是他大手摸到的脚丫。
他想也没有想,现在的他也不会思索了,因为连着两天他被黑蛇的人灌下四次药,能忍到现在已经让蛇首都惊呆了,认为这是绝不可能的;不过她在看过唐伟诚之后轻轻的道:”最后这一次灌得药多了些,他再忍下去只怕就是死,只有死。“
不过唐伟诚现在已经记不起蛇首说过的话,他现在心中、脑中只有手中摸到那只脚丫;他几乎就在摸到的同时,便改为握,一握之下就用力收手把脚丫拉到了眼前。
好像有惊叫?可是唐伟诚什么也听不到了,他只有一个想法,并且立时就做了,他把那只脚丫上的布袜褪了下去!那只小巧的脚丫没有布袜的保护,细滑的皮肤握在他的大手中,他下意识的轻轻的摸了两下,然后他感觉脑中晕眩袭来,鼻
##喷出了什么;他却只是随意的一抹,嘴唇就盖在了那##小的脚丫上。
每亲一下,他感觉自己的痛苦就少一点,可是火热却就多一点;他就由着本能支配,理智已经全然不在,几乎就要活活被自己的欲望折磨死的他,此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他却做得很认真、很狂热,不顾一切!
唇一点一点吻上了脚踝,吻上了小腿,细嫩光滑的触觉让他疯狂,让他沉迷;可是他总不能安心做他想做的,抓着的腿在挣扎,而且身上、脸上还有手、脚在推、在踹:他很不满意,于是他扑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要扑上去,他下意识的感觉只要扑上去就不会再被打扰。
香气,他嗅到了香气,然后他的唇就落到了颈项间,这一次他一路向下,衣衫成了他最大的敌人,被他用力的撕破,抑掉:不管是他的,还是抱住的。
终于,他再也忍受不了,虎吼响起时身下的人也终于一动不再动了;他努力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冲刺,因为他感觉到了快乐,缠绕着他、让他痛不欲生的苦痛现在都变成了快乐。
一次又一次达到快乐的极致后,新得痛苦又会袭来,他想也不想的再次努力,直至挥汗如雨也不曾停下,最终直到他倒地晕死过去。
石室中很静,死静死静的,没有一点点的声响,哪怕是呼吸声。
然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除了这种单调的声音,还是什么声音也没有。
唐伟诚昏睡着,他在梦中又经历了一次两天里他经历的事情。
”喝吧。“黑蛇一看着唐伟诚笑得意:”我发誓说这不是毒药,绝不是毒药,如果是毒药我就断子绝孙,我个个老婆都红杏出墙;二少牟,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喝吧。“
唐伟诚闭上嘴巴,依然是不言也不动;他不恼恨任何人,只恼恨自己怎么会那愚笨,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会做错事情:那不是红锦,可是在他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因为那迷香已经被他吸到了嘴巴里。
就在他一进房门,看到唐伟鹏一脸的得意,而那边有个男人正在对红锦做那天地不容的事情!衣衫不整的红锦,虽然说她没有露出什么肌肤来,却足已经让唐伟诚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这个男人该死!唐伟鹏也该死!
怒发冲冠,他大喝一声冲向了红锦,当然要先救下红锦;就在他冲到一半的时候,他就认出了那不是红锦:虽然她梳着红锦常梳的发式,头上那个唯一摇摇欲坠没有掉下来的钗也是红锦的,身上也是红锦常穿的衣衫,背影、身高等等都几乎差不多,可是他就是认出了那不是红锦。
没有凭证只是直觉。如果他一进屋看到不是红锦被男人污辱,他一眼就会认出此红锦绝非本人;但是他在那样的情景下失去了正确的判断能力,大吼一声吸进了很多的迷香,在发现红锦是假的时候,他的身子已经软了下去。
他只恨自己太大意了,也恨自己应该好好想一想,只要想一下下,他也不会中那么卑劣的计策:唐伟鹏自幼到大算计他无数次,不论高明到什么程度的谋算,他都轻易化解了,却没有想到会栽在如此卑劣的计谋上。
卑是卑鄙的,但是劣却谈不上;唐伟鹏如果不是深知他二哥情根深种,如果不是料到他二哥不会轻易认错红锦,又怎么会安排这一幕呢?
唐伟诚醒来之后就落到了黑蛇的手中,不过他并不怕,因为他知道这是长公主定是要动手了,不然蛇首不会如此惊慌失措的。
因为恨自己,所以唐伟诚是一个字也不说,不管是打是骂反正他是不言不动。
黑蛇一自然不会同唐伟诚客气,让人捏开了唐伟诚的下巴,把一
碗水给他灌了下去;看到被唐伟诚吐出来不少,那黑蛇一笑道:”再伺候二少爷一碗,我们要足量伺候着才成。“
再被灌下去一碗药水后,不久唐伟诚就知道自己被迫喝下去的是什么,他怒瞪:”你们,卑鄙无耻!“
可是黑蛇们却笑嘻嘻的不理会他,叫了两个女子过来,不停的在唐伟诚面前搔首弄姿;唐伟诚闭上眼睛忍耐着,他不能让这些小人们得逞的。
六个时辰一过,唐伟诚就要被灌一次药,到了第三次时,黑蛇们还拉了女子到旁边房间去寻欢作乐,透墙而出的呻吟只会让唐伟诚吃下得药更具有魔力。
048章 是谁?(490张粉红票)
两天被灌了四次药的唐伟诚,在被灌下第四次药时,身###上的青筋蹦起的吓人,就连他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很;黑蛇们知道现在还不能弄死他,连忙叫人去请了自己的首领来。
蛇首看到唐伟诚时轻轻点头:”我很佩服你,二少爷;如果你是嫡出的少爷,多好。“她轻轻的叹了两口气:”现在,却只能对不起你了。“
唐伟诚瞪着她:”助纣为虐,你不会有好下场。“他不是不想破口大骂,现在的他可不想维持什么形像,但是他身体的火蠢蠢欲动,也只能勉强说出这么两句话来而已。
蛇首看着唐伟诚笑道:”是不是我年过半百,在唐二公子的眼中也是美若天仙了?“她看着唐伟诚:”低头吧,只要你向夫人低头,把手中所有的生意、银钱交给夫人,并以你母亲和你心爱女子起誓,绝不会背叛夫人,会永远为夫人和三少爷做事,我马上就让你不再如此痛苦,好不好?“
唐伟诚狠狠的啐了蛇首一口,啐得蛇首一脸血沫:”做梦。“
蛇首也不擦脸上的的血沫:”二少爷,你可知道第四次他们不小心把药灌得量太大了,如果再不……你可就要死了;那死法,啧啧,我向二少爷保证,绝对是世上最痛苦、也是最难堪的死法,没有之一。“
唐伟诚依然是再啐一口。
”如果那些你都不同意,那就把你和端亲王、胡将军一起做得生意交出来吧,夫人答应你只要交出来,就让你自立门户如何?“蛇首笑吟吟的,任着血沫在脸上徜下来。
唐伟诚看着蛇首:”你说什么痴话,瑞王爷会和我做什么生意?“
蛇首笑了,然后举手一下打在他的脖子后面,可是唐伟诚不知道是功夫太高,还是因为服得那药太多,居然没有晕过去;蛇首只好让黑蛇用木棍给了唐伟诚后脑一下,才把他拍晕。
”怎么办?“黑蛇一看着晕死过去的唐伟诚:”他嘴硬的很,就算是真杀了他,他也不会吐口的。拍晕他,再醒过来属下认为他还是一样。“
”我拍晕他是因为要救他,他现在还不能死。“蛇首看向地下的唐伟诚:”和我斗?杀了我那么多儿郎,他不是一直被人说成是自己智计无双嘛,嘿嘿,我让他看看什么才叫做智计无双。“
蛇首说完让人把唐伟诚装在了布袋中,一起来到家了唐大夫人房里。
”他可吐口了?“唐大夫人急急转身:”外面现在已经翻了天,他是绝不能出去的,不然我们有死无生。
“夫人不必担心;”蛇首走到唐大夫人身边:“他并没有吐口,不过我们把他扔到那里去,保证谁也找不到他;过了眼下的日子,就可以用他和姓凤的,向恪亲王换不少的好处,而眼下看,谁才是真命天子还难说呢。”
唐大夫人明白她的意思,恪亲王现在不论自哪一方面来说,都不能得罪的;她看一眼那布袋:“可是,不太妥当吧?总要留条后路的,万一的话,到时候还要指着他保命。你,做事太急燥了些,现在岂不是和他成了死仇。”
“当年二夫人一死,夫人和二少爷便是死仇了。”蛇首一句话就堵住了唐大夫人的嘴:“三少爷怎么样了?”她带开了话题。
“那个孽障!”唐大夫人气得跺脚:“天天闹着要把香月那丫头弄出来,她现在知道的东西虽然不多,也不能算少了;万一她的话被有人心听到,会推算出什么来天知道,我不准他放人,他就天天来我闹,我的头都被他闹得疼起来。”
“刚刚有他的什么狐朋狗友来寻他,他才离开了;不然此时正在这里闹呢,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位祖宗,真不知道香月那个狐狸精,哪里就入了他的眼,连唐家、还有我这个母亲都不放在心上,只知道天天痴缠着我放人。”
“夫人,我的法子不是正好解了夫人的心病?”蛇首笑得阴阴的:“他现在可是服了药的,而且还是服了那么多的药,扔进那地牢里到时香月认出来他来,依着香月那贱婢对他的心意,自然会扑过去照顾他,接下来……”她嘿嘿的笑道:“到最后我们打开石门,三少爷还会把香月放在心上吗?”
唐大夫人想了想:“可是,那里面还有一个姓凤的。”
“管那个呢,乌漆抹黑的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到时候打开石门,香月那贱婢失身也是失身了,不失身也是失身了,有区别吗?”蛇首看着唐大夫人:“到时,不用我们动手,只要下人们动动嘴,她不管是为了名声,还是为了保住国丧期纳了她的唐二公子的性命,她也只有一死了——二公子,我
##要留着他的:那药。应该快要弄到手了。”
唐大夫人终于点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