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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锦堂-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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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便只余她一位夫人了。再得到凤德文的允许,把府中的事情交给她打理,并且再无人和她争宠,看着凤府的下人们对她恭恭敬敬,她高兴的几乎晕过去。

就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儿啊,居然就这么轻易的落到了她的头上;胡氏真想关起门来大笑一场,不过她并没有笑,先是在凤府收买人心、安插心腹,发现再无人和她做对,几天过去之后她的心更大了。

就应了那句山中无老虎的俗话,胡氏现在意气风发的有些摸不着北了。把凤府握在自己手中的胡氏,对于浩宇每个月只给他们四五百两的嚼用十二分的不满,而且人情往来也只有区区的四五百两,更是不能满足她的贪欲,虽然说这些两银子她每个月都能得到一半儿的好处,可是没有人会嫌钱多不是?

胡氏便把目光盯上凤家的庄子、铺子:那才是真生银子的地方;而且她想等过一两年,凤家的填房夫人便是她胡氏,到时再生上几个儿子,凤家的生意怎么能握在浩宇等人的手上?她天天盯着府中的帐本算来算去,越算心越热:如果生意握在她的手里,那每个月会得到多少银子?

完全掉到钱眼里的胡氏根本就忘了红锦的厉害,当然也是因为红锦人在京城,就算是想拿她怎么样也是鞭长莫及;可是她不能明着去抢啊,就算能抢过来,可是凤氏宗族里的那几个老不死可不是睁眼瞎。

胡氏看着手中的银票,盯着桌上的帐本,她是夜夜无好眠,心知定要赶在红锦回来之前想到法子,不然凤家的生意是不可能会落到她的手上。

奇)凤家的生意由浩宇来打理,一家之主现在也是浩宇了,这可是凤氏族长的话;想要得到凤家的生意,胡氏想了整整的两天想明白了:只有浩宇死!要弄死凤浩宇可不容易,如果有什么把柄留下来,那便不是凤浩宇死而是她死了。

书)想要弄死浩宇她一个人是不成的,怎么也要

网)有凤德文同意才可以;于是胡氏使出了深身的解数服侍凤德文,并且在他耳边不停的为他抱不平,说浩宇如此的不孝,根本眼里、心里就没有他这个父亲云云。

看到凤德文动容后,胡氏便又进言,这还是老爷你身体硬朗、春秋正盛的时候,他做为儿子就敢如此,如果到了以后老爷你真得老弱不堪,不知道他会如何待你呢。

凤德文想到唐氏,他心中有愧所以才会一直不相信红锦姐弟的;胡氏的话正中他的心思,他自然便会坐立不安起来;胡氏便天天如此嘀咕,设想以后凤德文老迈之时,浩宇会如何如何的苛待他。

终于凤德文起了心思:“我不能坐以待毙。”此话正中胡氏的心思,却也没有直接开口说要除去浩宇,而只是敲边鼓。原本以为还要费些口舌的胡氏,在说了十几句话后就听到凤德文咬牙道:“天下间只有父叫子死,子不得不死的事情,哪有儿子如此待父亲的?既然他不视我为父,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胡氏有些吃惊,但心中随即涌出来的就是狂喜;再她的三两句话下,凤德文便开口道:“要想个法子弄死他,不然凤家的一切我是拿不回来的,因为有族长的话啊。”他不用胡氏提醒,自己就说出了如此灭尽天良的话。

胡氏并没有应和,她自有她的打算。怎么说凤浩宇都是凤德文的亲生儿子,就算做父亲的说出了这样的狠话,可到时真要下手时他反悔了怎么办?不是有句话叫做血浓于水嘛,她不能允许有这样静事情发生。

当天晚上胡氏伺候凤德文洗澡进,和他在澡桶里胡闹了好久;为了达到目的,她甚至在凤德文的汤水中加了一点药,让他如同一个壮年男子般折腾了好久,直到桶中的水冰凉为止;于是第二天凤德文病倒了,胡氏因为吃过早已经备好的药所以并没有着凉。

胡氏也请了大夫,但是药却只给凤德文用一半儿,所以他的病情便越来越重,不过一天时间凤德文便发起高热、还说起了胡话来;胡氏一面真得担心了,再次请了大夫来;一面打发人去请浩宇:父亲生病,儿子伺候在床前是孝道。

浩宇也没有想到父亲会病成这个样子,虽然恨他、怨他、怪他,但是不能否认他是自己的生父,浩宇还是每天都抽出一点时间来看看他:让他守在凤德文身边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心中早已经没有了父亲这个人。

浩民当然也少不了过来侍奉汤药,兄弟二人都没有守在父亲床前,对于凤德文的病自然只是听胡氏所说,他们并没有见到大夫:他们没有想过胡氏会害凤德文,因为凤德文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胡氏便在凤家完全失去了依仗,只有两条路可去走,要么在凤家的佛堂终老。要么就干脆去家庙出家。

凤德文的高热在三天后才退了下去,胡氏也终于放下高高悬着的心:她只是想利用凤德文生病让浩宇能常常回凤府罢了,可不是真得想害死凤德文,那对她没有半点好处。

这几天她也听浩宇和浩民说起,今天有件大生意要谈,浩宇怕是要吃不少的酒:对方可是个海量;她当即心生暗喜,果然是老天助她,机会居然如此简单,可比她硬来强多了。

于是这一天她极为温柔的伺候凤德文,很晚了也没有回房去睡,和凤德文有一句无一句的说着闲话,直到听说浩宇回来她才站起来,在一旁听他们父子说了两句话。

浩宇真得吃了不少的酒,不过并没有醉;他看凤德文没有大碍了便道:“父亲好好保重,我离开新城也有几天了,明儿就回去看看。”

凤德文点了点头,他和这个儿子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其实在和浩宇说话的时候,他的心中却在想为什么病倒的人不是浩宇呢?如果是他,自己动一点手脚就让他病死,岂不是大家都干净。

浩宇无事后站起告退,胡氏连忙道:“我送送大少爷。”她刚刚看到浩宇没有醉,已经不打算动手了;可是听到浩宇要回新城,她便知道今天晚上再不动手,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凤德文在儿子走后翻了个身:怎么才能除掉这个儿子,还不会引来其它人的怀疑呢?尤其是他的大女儿、还有五女儿,如果没有万全的法子,他还真不敢动手。

正想着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哭叫声,他心烦意乱的喝斥小丫头:“看看叫什么呢,还要不要人睡了?不管什么事情,都把人给我送柴房去!”

072章 什么叫血债血偿(670张粉红票)

## 被凤德文吓得不轻,连忙转身出去;可是不大一###

撞撞的进来,看着凤德文道:“老爷,是六夫人出事了。”

“什么?”凤德文一下子坐了起来,在他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了的时候,只有胡氏这么一个贴心人跟在他身边,他岂能让胡氏出事儿?他气急败坏的道:“出了什么事儿?!”

小丫头张了张嘴,最后一指门外:“老爷,您还是去看看吧。”说着话,她举了大氅给凤德文披上:“大少爷和六夫人都动上手了。”

“什么,这个逆子。”凤德文也顾不得大氅还没有披好,就向外走去:“他是看不得我有一天的好,我的病刚刚好了一点儿,他便要生生的气死我。”他挑起帘子来的时候还吩咐小丫头:“给我取家法。”他今天不狠狠教训一番儿子,儿子就不知道父亲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凤德文说着话向外看去,只一眼便有傻在当场;他的六夫人胡氏外裳不在身上了,而他的儿子正抓着胡氏的头发,一掌接一掌的打过去打人他想到了,反正凤浩宇这个逆子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可是胡氏只穿着中衣却让他很吃惊,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住手。”凤德文赶过去,先解救下胡氏再瞪向儿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动对庶母动手,你的眼中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浩宇指着胡氏道:“她这种妇人哪里配做我们凤家的人,父亲你还是早些打发了她,免得日后再传出什么丑事来,让我们凤家体面扫地。”

胡氏却在同时在凤德文的怀中哭道:“老爷,老爷,我不要活了,大少爷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他的长辈啊,他怎么能对我用强、还脱了我的衣服,如果不是丫头们听到声音闯进来,我只怕、只怕已经……,老爷,我怎么有脸活下去。”

凤德文没有听到浩宇的话,他只到了胡氏的话;听完后他抬手就对浩宇打了过去:“畜生!畜生,你、你给我跪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儿子会对庶母起了色心。

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胡氏,感觉到她吓得全身发抖,小脸更是惹人怜爱;凤德文心中更是心疼万分,对上儿子浩宇的怒目时,他心中的怒气更盛:“你个小畜生还给我跪下。”

浩宇看着父亲:“我没有做,是她忽然脱掉衣服塞到我手上,又扑到我身上大喊大叫招来的丫头,接着她便哭着叫救命,说我、我要对她用强;呸,我对她用强?就是全天下的女子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正眼看她。”

凤德文低头看看身材玲珑的胡氏,想想她这些日子对自己尽心尽力的照顾,当然不肯相信浩定的话,他怒喝:“跪下,取家法。我今天要活活打死你个逆子,也免得让人笑话我凤家门风,也免得让祖宗脸上蒙羞。”

他取过沉重的戒尺来,没命的对着浩宇打了下去;心疼胡氏是一个方面,另外他的心中有个声音在叫着:打死他,趁这个机会打死他,就算是族中问起来,也不能怪他做父亲的心狠,是凤浩宇该死而已。

有了这样的想法,他手中的戒尺打得更重、更快、更疾;大部分都对着浩宇的头重重打过去,存心就是想把儿子活活打死,以后凤家便又会是他为一家之主。

浩宇不防之下挨了两下,举起胳膊来挡:“我不是那种人。居然诬我这样的罪名,我就是死也不会认的。”他见凤德文只是咬牙狠打,便也不再分说了,伸手就去夺凤德文手中戒尺。

凤德文的力气当然不及浩宇,三两下便被浩宇把戒尺夺了过去;他气喘吁吁的道:“你把戒尺给我……”却被浩宇兜头一戒尺给打断了他的话,他没有拦得住浩宇,胡氏便挨了浩宇一下子;他以身子挡住胡氏看向儿子:“你想什么,还想打我不成?”

浩定当真是恨极了,他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事情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胡氏诬他不管父亲知道不知道,但是父亲却想借机除去他,只因为现在凤家主事的人不是那个做父亲的,而是他这个做儿子的。

有个禽等父亲他是早知道的,但是没有想到凤德文可以无耻到如此地步,可以冷血到如此地步;为了银子,居然问也不问事情的详情,便要打杀了自己。

如果换成是其它人府中有类似的事情,不管事情真伪如何,那死得人肯定是胡氏而不是他;但是在凤德文这里,死得人却只可能是他这个做儿子的。

浩宇再想到母亲的惨死、姐姐这些年来受得苦、罪,他心头火起再也压不住,对着凤德文就打了下去:“有什么不敢?!我问心无愧,这天下间便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

凤德文没有想到浩宇敢打他,不防之下被打了好几下子,加上连日病到在床上,身子再也挺不住跌倒在地上:“逆子,畜生。”就算是摔倒了,他依然不住口的喝骂浩宇。

浩宇舍下他就对着胡氏打过去:“今天你说不出实话来,不说为什么要诬陷我,我就活活打死你,你要害死我,我便先打杀了你。”

胡氏挨了一下子后扑倒在凤德文的怀中:“老爷,他要打死我好来个死无对证,我死不怕。可是我的清白啊……”凤德文护着胡氏:“住手,住手,你想打死庶母就没有人知道你做得恶事吗?”

浩宇气得大叫:“哪个做得恶事,你让开,我打出真话来给你听。”

凤德文和浩宇正闹成一团时,门帘挑开凤浩天进来了:“这是怎么了?啊,父亲!”他跑过来推开浩宇,把凤德文护在了身后:“大哥,你在做什么?还不快些把戒尺放下,天下就没有儿子打老子的道理。”

他虽然不愿意看凤德文,但是每天总要应个景儿,今天原本已经来过不想再过来的,可是听到浩宇来后院子里便热闹起来,他怎么能不来看看,说不定就可以找到让凤浩宇无法翻身的机会。

当他看到地上的父亲、浩宇手中的戒尺,他真想大笑三声:等了这么久,终于让他等到了啊。

浩宇却一指他:“给我滚一边去。

###  情和浩天多做纠缠,今天晚上定要把胡氏诬陷他##

清楚明白,不然以后他就是满身是嘴都不清了。

浩天哪里肯听他的,只管和凤德文一起喝骂浩宇放下戒尺、跪下认错;浩宇也就不再废话,一手推开浩天,一手举起戒尺打向胡氏:”你说不说实话?“

凤德文大喝,浩天大叫,可是浩宇统统不管;屋里屋外,凤家的人是乱成了一锅粥。

”你扪这是在做什么了,还不上前拉开大少爷,是不是想看你们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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