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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德文大喝,浩天大叫,可是浩宇统统不管;屋里屋外,凤家的人是乱成了一锅粥。
”你扪这是在做什么了,还不上前拉开大少爷,是不是想看你们大少爷把老爷活活打死?“金绮进来冷着脸喝斥周围的人:”快,把大少爷按住。“
有了她的话,浩天立时出去喊人,不一会儿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长随进来:”绑起他来,一人赏十两银子。“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何况这几个只是凤家长随,当即一拥而上把浩宇按倒在地上。
浩宇在外历练过,可是他却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被众人压倒在地上他大叫:”给我滚开。“可是凤家没有一个人肯听他的。
凤德文看到浩宇被制服,恨恨的道:”给我狠狠打板子,然后再扔到柴房去。“如果他不是被浩宇打伤了,现在他就要再过去毒打浩宇一番出气。
浩民今天晚匕并没有过来,幸亏红锦和浩宇院子里的丫头、婆子、小厮听到浩宇出事,偷偷溜出凤家去寻浩民。浩民才知道了此事。
他在赶去凤家救人的时候,打发人列新城送信,虽然四夫人和五夫人可能救不了大哥,但是若蝶是诰命夫人定能救出人来的:他并不知道浩宇为什么会被父亲毒打后关起来,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认定了。
他赶到风府后才知道浩宇做得”好事“,当即他便跳了起来:”不可能,大哥他就不是那样的人,定是有人诬陷大哥。“
胡氏立时便哭倒在凤德文床前:”居然是我的错,我死了吧,以死明志还能落个清白之名。“
凤德文连忙安抚胡氏,凤浩天冷笑:”他就是那样的人,六娘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冤他不成?而且此事有很多丫头做证,这样人就应该打死。“
浩民看向浩天:”你不是应该在宗祠里吗,怎么会在家中?“
凤德文抬头:”我生病了,让他回来一趟不行吗?“他是极偏袒凤浩天——他为了凤浩天只在宗祠挂个名儿,可是用了不少的银子和古董,才让宗祠的人睁一眼闭一眼,任由凤浩天来去自由的。
”父亲,大哥不是那样的人,你怎么会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呢?那可是您亲生的儿子。“浩民急得青筋都跳了起来,可是不管他说什么,凤德文等人就是咬定浩宇意欲对胡氏用强。
不过因为浩民的到来,才保住了浩宇的性命,没有让人把浩宇活活的打死;怕凤家晚上对浩宴不利,浩民一夜没有敢合眼守在柴房外、面。
浩民此举还真让胡氏恨得牙根痛,现在只要浩宇死了,那么事情便死无对证,到时不论是谁来了,这样的事情还能怎么详查?就是闹到族里,相信如此丢脸的事情,那些老不死的也不想查个没完,闹得满城风雨。
可是凤浩民在柴房外、守着,她就是有什么主意也用不上,只能心中盼着浩宇被打得奄奄一息挺不过今天晚上去。
浩宇被打得只余一口气了,常常都会陷入昏迷中;但他只要晕迷,就会身处飘散着白纱的小小佛堂中,听到有人对他柔声道:”宇儿,坚持。你曾答应过母亲,会好好照顾你姐姐的;你是男人,你定不能就此认输。“
他迷迷糊糊当中被柔和的声音唤醒,忆起了他的母亲、他的姐姐,他咬牙:他不能死,绝对不能死。他就在痛苦中更是挺过了一夜,然后直到四夫人和五夫人及若蝶等人赶到,他才被抬到厢房,由夫夫给他诊治。
就算大夫说他不行了,可是浩宇依然没有放弃,就在胡氏等人一天又一天盼望中,他硬是一点点的好转,并没有永远合上他的眼睛;当然,其中还有一人的功劳,那就是水灵。
他没有想到水灵会来,可是水灵来了,握住他的手哭成了一个泪人,他拼尽全身的力气说道:”我,不会死。“他要等姐姐回来,他没有做过,姐姐定能给他讨回青白。
胡氏和凤德文的确对若蝶有惧意,可是他们就是咬定浩宇对胡氏不轨的事情,让若蝶也无法多说什么:她并没有实权,能为浩宇做的就是只有延医、暂时保住他的性命而已。
如此僵持了两天后,凤德文和胡氏看到浩宇当真好转,便提出要请族中长辈们做主:如何处置浩宇,全由族中的长辈们来决定。
四娘和五娘当即反对,凤德文是什么样的人她们再清楚不过,请了族中的长辈来浩宇就死定了:他定是准备好了一切才会如此做。
五娘只后悔放弃了凤府,不然现在她也不会没有法子可想;要去京中请红锦是不可能的,她和四娘急得嘴上都起了泡,眼睛也哭肿了;最后她们都给凤德文跪下,也只是拖了一天而已。
就在这天晚上,红锦放出的信鸽到了浩民的手上,四娘喜极而泣:”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可是天色已经晚,城门早就关了,谁也出不去城把红锦请到凤城来;只有一天的时间,他们耽搁不起。
水灵站起来:”我去,我有法子出城。“她的身上带着捕快的腰牌,原本只是偷出来防身的,不想此时居然有这样的大用。
她顺利的出城一路上快马加鞭她赶到了新城,马儿在到了新城后倒下了,她是一路飞奔到红锦的府里,所以才会累成那个样子。
”浩宇差一点被活活打死?!“红锦的眼红了,她厉喝:”请冷兄、王五兄,备马!“她现在没有了一丝的平静,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救出浩宇来:”我要让胡氏等人尝一尝,什么叫做血债血偿。“
073章 不是来辩是非的
冷炎在水灵进来后,便和王五都出来立在院门外,听到红锦的话后,便应了一声。
王五在心中一叹,当真是自家公子心思细一些,生怕冷炎一个人照顾不过来;这刚刚到家,还没有正经吃一顿热乎饭,凤城那边便出事了。
红锦也顾不得去换什么衣服,取了帷帽翻身上马,急急的奔向凤城;一路上打马狂奔,在凤城城门关闭前,她们终于赶到了。
只是她的两条腿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腰也是酸痛的很;水灵却更累,她可是飞马跑了一个回来,并且一夜不曾合眼了,但是水灵却依然着急的唤红锦:”姐姐,快,再快一些。“
凤府的大门出现在眼前,门当然是紧紧关闭着的。红锦一指大门:”叫门。“她没有下马的意思,看来是要策马进府。
王五翻身上前拍门,门房的人早已经被惊动,当看到来人是红锦时吓了一跳,哪里敢打开大门,早叫人去府里通禀;听到有人来叫门,门房的人还想吱唔两声拖延点时间。
可是红锦担心浩宇哪里等得及:”给我把门打开!“
冷炎一听自墙上翻过去,拍晕了门房的人把大门打开;红锦策马就冲进了府中,她口里喝道:”都给我闪开,不然不要怪我马鞭无情。“
迎上来的凤家奴仆们,原本还想拦下红锦的马儿,但红锦说到做到,扬手就用鞭子打了下去,凤家的那些奴仆们哭爹喊娘的避到了一旁,再也无人敢拦红锦的去路。
直到了二门前,红锦才翻身下马,一手揪住二门的婆子:”大少爷在哪里?“
那婆子被吓了一跳,可是近来得了胡氏很多的好处,她便没有答红锦的话只道:”大姑娘来了,奴婢给老爷去送个信儿。“
红锦哼了一声,把婆子掷到了身后:”掌嘴。“然后她又伸手揪住第二个婆子:”大少爷在哪里?“
第二婆子听到前头婆子被打的惨叫,立时老实的一指:”就在那边。“话一顿又道:”四少爷和六姑娘也被打伤了,四娘和五娘也被绑了起来…“
红锦听得怒火直接冲到脑门,她松开婆子就向婆子所指的方向跑去,如果浩宇等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或是留下什么病根伤残,她今天就把凤家拆了。
那婆子倒是个见机的,急急的跟上来:”奴婢给大姑娘带路吧。
红锦点头:“仔细些,莫要走错了路。”她是在警告婆子,因为眼下的凤家,她满眼看去已经没有几个熟面孔了。
婆子答应着,脚下飞快不一会儿便引红锦到了一处凤家较偏僻的院子里。就听里面热闹非凡,又是哭又是叫又是喊的,红锦便知道没有来错地方。
她一握拳踢开房门把屏风也踢倒在地上,看着屋里的人喝道:“住手。”
凤洁天正掌浩民的嘴,而青绸也被打得嘴角流血;一旁的四娘和五
娘已经晕了过去,身上的衣衫上血迹斑斑,看也知道她们遭受过毒打了。而被浩民和青绸、已经昏死过去的四娘和五娘紧紧护在身后却是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浩宇。
红锦的眼珠子都红了,看到凤浩天不理会她的话:“给我打。”
王五过去一脚便把凤浩天踢倒在一旁,红锦扑过去,一手抱起浩宇,一手去抚四娘和五娘的脸:“四弟、六妹—— !”泪水便落了下来,难道她来晚了吗?
青绸大喊:“叫大夫,叫大夫!”
浩民劝红锦:“应该只是晕了过去了,大姐,你不要太伤心。”
他看向已经站起来、吓得面色大变的凤德文和胡氏道:“就是他们把大哥、四娘和五娘打成这个样子。”
原来胡氏在得知水灵离开了凤家后。心里便有种不妙的想法,生怕是红锦已经离开京城;而把浩宇交到族里去,有浩民相帮,再加上蓝罗的身份,相信族中的长辈们也不敢草率的就定了浩宇的罪名儿;于是胡氏便对凤德文道:“责打四娘等人。相信他定会开口承认一切的。”
凤德文还真就照做了,先打了四娘、又打五娘,最后把浩民和青绸都打了,浩宇气得晕死过几次去:他无法看着至亲的人因自己而受伤,可是那样的罪名儿他也是万万不能认的,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还事关他生母的名声啊;如果他认下对胡氏用强,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母亲?
浩宇虽然没有挨打,可是因为气怒交加旧伤全部复发不说,一双手的手指因为扣在地上太过用力,都变得血肉模糊了:他宁可是他被打死,也不想看四娘等人因他而受罪。
“若蝶不在府中,因为织锦行那里有人捣乱,官府的人去了却偏帮那捣乱的人,若蝶带人去分说那事儿
##今也没有见她回来。”青绸看向红锦:“八成也是他们##
为,就是为了支开若蝶。”
面对青绸的指责,胡氏微微的缩了缩身子,她看到红锦心中就生出惧意来;她看看地上受伤的众人,心下也明白此次红锦是绝不会容她,不是红锦等人死就是她死!
胡氏当即一扯凤德文的袖子:“老爷,您要为我做主啊;这都是什么儿女,看到您就如同没有看到,请安都免了。”
凤德文压下心头的不舒服,看向红锦:“你给我站到一边去。”
红锦感觉到浩宇和四娘、五娘都还有呼吸,心下微微的一松,听到胡氏和凤德文开口,她冷冷看过去,自牙缝了里道:“王五兄、冷兄你们不要用动手;兰初!”
被绑起的兰初乙经被王五等人救下,听到红锦叫她立时应了一
声:“姑娘,交给婢子了。”她被打得也不轻,当下挥手喝道:“茜雪,嫂子、大娘们,给我打。”
凤德文和胡氏没有想到红锦问也不问,话也不多说一句,上来就让人动手;凤德文大喊:“那个逆子坏我们凤家的门风,打死他都是便宜的,红锦你不问青红皂白,眼中可还有礼法孝道,可还有我这个父亲。”
红锦不理会凤德文和胡氏,她只管吩咐人把浩宇及四娘等人抬到外面厢房的床上去,又把茜雪叫回来,让她带着人好好伺候着;直到大夫诊治后说浩宇等人虽然伤得极重,不过性命无碍,红锦才有心思看向胡氏和凤德文。
凤德文被打得不多,胡氏被打得惨极了:头发已经少了三成,脸上也被抓了几道,身上更是不知道挨了多少拳脚。
看到红锦重新进屋坐下,凤德文大叫:“你还不住手,错的根本不是你们六娘,是那个小畜生,你不要让他错上加错。”
红锦冷冷的看向胡氏:“你说不说?”
“是那个畜生对我用强……”胡氏现在也是豁出去了,听到红锦的问话她就大叫出来。
红锦看她一眼:“给我打,你用手打累了,就用鸡毛掸子,掸子坏子就给我换棍子,棍子断了就给换板子!今天,要么给我活活打死她,要么就打到她说实话。”
“你敢?!”凤德文跳脚:“你没有听清楚吗,是那个畜生……”
红锦打断了他的话:“你喜欢做畜生不要紧,不要带上我们姐弟。”
凤德文看到兰初带着人果然换了掸子打胡氏,打得胡氏痛得在地上直打滚,他根本拦不住:“你、你……,的确不是你六娘的错,是浩宇他吃多了酒对你六娘做出那种事情来,我们也是不想家丑外扬,红锦你先住手,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好好问不成吗?”
他不得不服软,因为凤家有再多的奴仆却也不是王五和冷炎的对手了,三两下便把凤家的男仆们都放倒在地上;眼下的凤家已经完全不再听他凤德文的了。
红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