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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孔方双手接过来笑道:”大娘自管放心,只是也太劳累我那姐姐了。“
赵大娘斜了一眼吕孔方:”你不要在大娘面前弄鬼。“她说着话目光在旁边人身上一溜:”大娘倒还无所谓,只是你的麻烦可不就是一两天能解决的了。“说完自拉了四娘和五娘吃酒,不再理会吕孔方。
红锦好奇吕孔方收到的东西,开玩笑道:”大年夜的,大娘来吃我一顿饭,我这个主人家都没有半点好处,怎么你倒是得了好处?快拿出来我们看看。“
吕孔方笑道:”不是给我的。“
红锦正要说话,香月在一旁轻轻扯她的袖子:”姐姐,东西是大娘给人捎给吕掌柜的,您怎么能让吕掌柜当众打开来看?我们是不方便看##掌柜。“她说完对着吕孔方一笑:”来,吕掌柜,这## 我可是没有少得你‘照顾’,这杯酒就全是我的‘谢意’了。“
香月的话怎么听都有些别扭,不但没有半分谢意听上去还有些咬牙切齿;而吕孔方也坐直了:”那恭敬不如从命,谢谢香月姑娘了。“
他倒是很一本正经。
红锦正想玩笑两句,免得他们两个人再唇枪舌剑一番时,却看唐乍诚忽然站了起来;转过头去,她关心的问了一句:”怎么了,唐兄?“”没有什么,只是掉了一点东西;“唐伟诚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一面说话一面向外走:”你们大家先用着,我出去找找,八成刚刚出去醒酒时落在了外面。
浩宇站了起来:“唐大哥,你遗失了什么,说出来我让人去找就是了,您还是坐回来吃酒吧。”他相信东西只要在凤家总能找到的。
红锦也道:“是啊,唐兄丢了什么东西,我让丫头们去找一找,不必唐兄亲自去一趟。”
唐伟诚却用力摇头:“不,还是我自己去找吧。”不论其它人怎么问,他就是不肯说丢了什么东西;而众人看他的脸色也知道他遗失的东西很珍贵,哪里还有人有心思吃酒,大部分都站了起来。
香月见此有些不好意思,她轻轻的牵牵唐伟诚的袖子:“二哥,你好好的找一找,是不是放在另外的袋子里?”今天一天不曾不出去凤家,就算是丢了什么东西席散了再找也能找到的,如此实在是太失礼了些。
唐伟诚脸都有些微的发白:“没有,刚刚还在我袖袋里,原也没有在意;刚刚我无意中摸袖袋却发现里面是空的,连忙摸了摸另外的袖袋,可是一样没有。”他对着众人拱手:“可能是我忘在房里,这就去找一找,大家都坐下只管吃着,回来后我定自罚三杯向大家赔罪。”
说着话他就要往外行去,一时也多等不了的样子。
香月倒底是和唐伟诚一起长大的人,看到他急成这个样子“咦”了一声:“难道二哥是把、是把那个……给丢掉了?”她的目光有意无间的在红锦身上一转,不过却没有人注意到。
唐伟诚闻言神色有些不自然,但是他对红锦的心思从来没有瞒着香月,便轻轻的点了点头:“香月,你在这里陪着大家,我去去就来。”如果不能把那半方帕子找到,他不要说今天的大年夜,就是明天、明年都不会过安生的日子,和要了他的性命相差不大。
香月张大了嘴巴,可是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各;此时也知道拦不住唐伟诚出去找东西,只能干巴巴的对着红锦等人一笑:“小东西而已,让我二哥去找吧,我们还是先吃酒、吃酒;要不,我们行个酒令吧,还能热闹些。”
红锦也看出唐伟诚不愿意说,便悄悄的问香月:“倒底是什么东西,要紧不要紧?如果要紧的话,香月妹妹不方便说,也可以带几个人帮着唐兄好好的去寻一寻。”她还真没有想到光明磊落的唐二公子,还有不能对人言的事情。
红锦的话落到香月的耳中,让香月抬头深深看了一眼红锦,最终女看看身边不远的唐伟诚:“我也不太清楚,二哥可能只是想出去走走吧?原本在唐家的时候,他在大年夜便不喜和我们大家在一起,常常一个人出去吹笛;可能二哥是想起了他的母亲吧—— 大姑娘,看我都在说些什么,来,我们还是坐下吧,二哥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红锦看看香月,感觉她很奇怪;不过因为香月和唐伟诚的夫妻名份在,所以红锦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万一让香月误会了什么就不好了;当下她便点头:“嗯,那就让唐兄冷静冷静也好,有什么需要香月妹妹不要再我客气,尽管开口就好。”
香月连连答应着拉着红锦坐下,又招呼赵大娘、四娘等人都坐下,并且还给吕孔方满满的斟上了一杯酒。
浩宇有些不放心想要跟上去,却被香月拦下了;他对花明轩道:“我看唐兄有些不对劲儿,不会是吃酒吃得多些,想起什么伤心事情司吧?要不我们去看看?”
花明轩看着要步出暖阁门的唐伟诚轻轻的一叹:“唐兄。”他开后咂了咂嘴巴。
091章 画(90张粉红票)
唐伟诚的心思全在他丢了的东西上面,听到花明轩开口##没有回:“花兄,我去去就回,你先自己喝着。”
花明轩看了一眼红锦,起身道:“唐兄,也不急在这一时。”说着话他跟了上去;香月看看他倒底是不敢阻拦的,反正端亲王和二哥是朋友,由二哥应付好了。
唐伟诚这个时候已经步出暖阁,听到身后花明轩追上来不得不停下来:“花兄,真得没有什么大事儿,你自管回席就是。”他现在只想好好的去寻他的东西,而不是应酬众人。
花明轩看向唐伟诚,不自禁的摸了摸鼻子抬头看向夜空:“挺好的天,就是没有月亮可惜了。”他没有由头的莫明其妙来了这么一句,听得唐伟诚一愣。
“唐兄,我们也是在战场上并肩作过战的生死之交;”花明轩的目光没有收回来:“这样的夜色在边关看过不知多少次了,不知道唐兄可还记得?”
唐伟诚看看花明轩:“花兄想忆旧,等我回来再好好陪你如何?”
他实在是急得不成。
花明轩又摸了摸鼻子:“和唐兄在边关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唐兄不会都忘了吧?”他没有要放唐伟诚走的意思。
唐伟诚回头认真看向花明轩,心下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被花兄拣到了?随即摇头:这怎么可能,花兄一直在暖阁里,而且就算他拣到了,也不会知道那就是自己的东西——在其它人眼中那东西根本不值一文钱的。
“花兄,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
唐伟诚不再急着走了,不是他不心急而是花明轩分明就是纠缠住了他。
花明轩看看唐伟诚,最后笑了笑:“唐兄,你我之间可以说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我知道唐兄丢了什么东西,唐兄以为如何?”他说着话伸手掏出一半手帕来。
唐伟诚不用细看就知道那是自己丢掉的手帕,因为那手帕他太过熟悉了:“怎么会在花兄那里?”他并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冲口而出罢了。
花明轩闻言把帕子往自己怀里一收,没有给唐伟诚:“拣得喽,在亭子不远的地方拣到的;我看着很眼熟,想了很久才想起这应该是唐兄的东西。可是不等我开口送还给唐兄,唐兄便发觉自己的帕子不见了。”
唐伟诚想了想:“那次送粮……”是的,他送粮受重伤后曾拿出过帕子来。
花明轩道:“是啊,当时有人装作不记得很多事情了。”就是因此才会让唐大夫人等少了很大的戒心,不然唐伟诚想要真正的自立门户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唐伟诚低头笑了笑:“是啊,想想好久之前的事情。”其实并不远,可是世事沧桑,现在的他感觉那仿佛是上一辈子的事情般。
花明轩看看手中的帕子:“这,是不是她的?”这才是他最想冉的。
唐伟诚伸手:“嗯。”他讨回了自己的帕子,却只给了花明轩一个字,并没有再过多的解释。
花明轩看着唐伟诚拿回去的帕子:“今天夜色不错很适合说话,唐兄就说一说这帕子的故事如何?”他忽然很想知道红锦以前的事情,那些他没有参与的、不知道的,有唐伟诚存在的过去。
唐伟诚看着手中的帕子眼神变得很温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只是一方帕子而……”
“这就是唐兄要找的东西?”红锦的声音传过来:“这么快就找到了,丢到了什么地方”她做为主人家出来看一看,不想就看到在暖阁门前不远的花、唐二人。
唐伟诚握着帕子的手一紧,此时再想藏起来已经晚了;他抬头微笑:“找到了,正好被花兄拣到;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看夜色不错和花兄不知不觉聊起了边关的事情。”他不想让红锦知道那帕子的事情。
红锦闻言目光扫过唐伟诚手上的帕子:“居然是半方手帕,是香月妹妹送给唐兄的吧?我说唐兄怎么如此紧张呢。”她开着玩笑:“刚刚你们在说帕子的什么,花兄,可是唐兄在对你说香月妹妹这帕子的故事。”
花明轩看看唐伟诚:“帕子不是香月姑娘的,另有其人;只是,唐兄却不肯说。”他并没有顺着红锦的话说下去,因为有落井下石嫌疑。
红锦听到后看一眼唐伟诚并没有再提帕子的事情:“东西既然已经找到,花兄和唐兄还是进屋吧,外面风有些大了。”
唐伟诚轻轻的点头:“是啊,风大了。”说着话趁机想收起帕子来,他一动红锦无意下反倒看清楚了帕子上的花样儿。
红锦看清楚后轻轻的“咦”了一声,看看唐伟诚要说什么最终却闭上了嘴巴,由着唐伟诚把帕子收到了袖子中。
那花样子好熟悉。
花样儿猛一看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红锦却看得出来那定是某人改良过的花样儿,和大家平常所用的普通花样儿有些不同;奇怪的是她对花样儿的熟悉感 她应该没有见过那花样儿才对。
花明轩听到了红锦的轻“咦”,随口道:“大姑娘怎么了?”他说话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唐伟诚, 心下也认为红锦可能是认出了那帕子来。
唐伟诚却对着花明轩摇头,眼中也出现恳求之色,示意花明轩要多多遮掩,莫要被红锦知道寻帕子的来历:应该不会认出来的,毕竟凤大姑娘不记得前尘往事是真的,不像他前些日子是装作的。
红锦轻笑:“没有什么,我只是看那半方手帕上的花样儿有些新意而已。”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顺口而出的并不是心底所想的话。
唐伟诚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是吗?那不过是个小女孩子的心思,怎么能和织锦行中的绣娘们相比。”
花明轩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红锦。
红锦答道:“小孩子的眼睛是最真的,心也是最纯的,手下画出来的东西就算技巧不足,但是新意却往往不是大人能相比的。”她这话完全没有其它所指,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但是唐伟诚和花明轩却都沉默了,谁也没有接红锦的话。
“找到了吗?”香月正好挑开帘子,看到唐伟诚便问了一句;看到他点头轻轻吐气道:“找到就好。姐姐也不穿得厚一些,这风可是大了,快进屋吧。”
红锦携花、唐二人再次进入暖阁入席。众人听闻唐伟诚的东西找到,也就把此事放到一旁没有再提起;而香月的注意力也并不在唐伟诚的身上,目光不时的会溜到吕掌柜收到长方小包裹上。
花明轩和唐伟诚都没有了吃酒的兴致,坐到一旁说起了边关的事情;而红锦陪着赵大娘等人说笑,却不知道为什么那半方帕子总是出现在她的脑子里。
直闹到三更将近,四娘说了话大家才散了回房,相约明天晚上再聚。
回到房中的红锦很累了,收拾一番头一游枕头便睡着了;睡梦中有一个小小的姑娘在磨磨墨作画,很用心、很用心的在画:虽然那纸只是旁人用了一再的废纸,而那笔更是秃掉了。
画了好多好多的张,越画小姑娘的脸上笑容越深,终于小姑娘心满意足的放下了笔;红锦很想看看小姑娘画了什么,于是她努力伸过头去,就差一点点就能看清楚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唤她:“姑娘,新年好。”
红锦喃喃的道:“让我看清楚的。”她还是想看一眼。
“姑娘,恭喜发财!”有人大声笑着在她耳边喊了一声儿,红锦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是茜雪、兰初还有若蝶。
三个人笑嘻嘻的看着红锦:“姑娘,果然只有财才能叫醒你。”说完,若蝶几乎笑倒在红锦朝身上。
原来,天已经亮了;原来,刚刚那只是一场梦。红锦笑着坐起来:“你们好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她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按着年俗来说,今儿应诿起个大早才对。
若蝶道:“很多人都起来了,除了昨天晚上吃醉酒的。”
红锦听着若蝶三人叽叽喳喳的说话,脑子里却还是一片茫然: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呢?梦中的小姑娘倒底在画什么,没有看到的遗憾强烈的让她都有些恍惚。
若蝶现在身份不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