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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全本无错版-上(共2集)-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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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拿了份大红洒金柬,高兴地和大家打着招呼,又将红柬给太夫人看:“……明天满月的菜单。

您看怎样?”

太夫人眼睛不太好使了,让十一娘接了:“念给我听听。”

四冷佐餐四冷碟四点心十热菜一品火锅,鸡鸭鱼肉山珍海味全都有……十一娘粗粗算了算,不算酒、茶,一 
席大约要五十两银子左右。

“只请亲戚、相好的,大约有六十来桌客人。'

徐令宽跟太夫人 解释。

太夫人笑着点头,算是把这件事定了下来。

回到家里,徐嗣诫过来给她问安。

厨房做了山药枣泥糕过来。

十一娘给了一块徐嗣诫。

徐嗣诫坐在一旁小杌子上,小口小口地吃着,津津有味,满脸的满足。

十一娘就想到了歆姐儿的满月酒。

不知为什么,她心里觉得酸酸的。

不懂事的孩子见十一娘盯着他看,扬着笑脸朝她举着小碟子:“母亲好吃!”

十一娘摸了摸徐嗣诫的头,柔声道:“你吃,母亲不饿。'

徐嗣诫不解地望着她。

十一娘抱着徐嗣诫长长地叹了口气。

到了晚上,琥珀悄声告诉她:“听珠萼说,乔姨娘这两天很安静。

不仅按时吃药,饭量也增加了。

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十一娘听着沉默半晌,低声道:“乔姨娘那边,你只怕要多多注 意了。'

琥珀笑道:“夫人放心。

乔姨娘那边,我一直都注意着呢!”

“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十一娘的声音颇有些无奈,“失去了孩子,对乔姨娘是个打击。

可这个打击到底会带来怎样的后果,我们现在都不知道。

只能防患于未然。”

第二天是歆姐儿的满月,五夫人的几个堂伯嫂嫂来送的满月礼。

徐府外院开了四十桌,内院开了二十桌,又请了德音班的在外唱堂会,永昌侯黄夫人、黄三奶奶,定国公郑 
太君,威北侯林夫人、林大奶奶,中山侯唐夫人,唐四太太,周夫人……济济一堂,全是熟面孔。

三夫人去了当阳,内院的事全由十一娘打点。

十一娘轻声慢语地迎着客。

黄三奶奶拉了林大奶奶:“看四夫人那身衣裳。'

十一娘穿了件粉色小袄,紫色的综裙,只在耳朵上坠了一对小小的 柳叶耳坠,端庄秀丽,温柔大方。

“她年纪轻,自然穿什么都好看!”

林大奶奶笑道,“要是换了你我,这种颜色怎么穿得出去。'

“也是!”

黄三奶奶讪讪然地笑起恭问起慧姐儿的事来“…… 说跟着学针线的,学得怎样了?'

“阿弥陀佛!”

林大奶奶不由念了一声,“不枉我当时没脸没皮地当着众人的面求了一回。

总算愿意坐下来拿拿针线了。”

黄三奶奶讶然:“真的?”

“真的!”

林大奶奶道,“那孩子回去后闷闷不乐了好几天。

我正担心着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想过来问问四夫人。

谁知道她却叫了妈妈给她找个简单的绣样子。”

说着感慨道,“虽然说现在还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可总比从前碰也不碰的强……”

正说着,忠勤伯府的甘夫人走了进来。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打住了话题,就看见十一娘微笑着迎了过去: “您来了!”

甘夫人笑容略有尴尬。

三夫人走的时候,除了三夫人的胞兄,甘家其他人都没有送行。

别说当时错在徐家,就是徐家有道理,今天是歆姐儿的满月,十一娘也不能让人家甘夫人下不了台。

她笑着引甘夫人往太夫人那边去:“……您可来的有些晚!黄夫人想斗牌,正少一个人呢!”

一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甘夫人欲言又止,随十一娘去了太夫人那里。

五夫人正抱着孩子给几位夫人看,大家笑嘻嘻地望着孩子或说“头发长得好”

或说“嘴巴像令宽”

,在那里评头论足,场面很是热闹。

十一娘正要出声打招呼,甘夫人却突然拉了她的衣袖,低声道: “四夫人……本来是件好事。

可你们家三夫人一直不松口,偏生我们家大奶奶又是个拗脾气……这才一气之下匆匆说了这门亲事……”

说着,苦涩地笑了笑,“也是他们没缘分吧!”

然后转身高声道,“这是我们歆姐儿吧!”

融入到喧阗的气氛中去了。

第273章 喜庆(下)
歆姐儿做了满月,五夫人先是迫不急待地从照妆堂搬回了原来的院子,然后才和徐令宽带着孩子回了一趟娘 
家。
晚上回来,歆姐儿身上挂满了五彩的丝线。
太夫人抱着呵呵直笑,数着丝线逗歆姐儿:“……瞧我们老侯爷多疼我们家歆姐儿啊!”
孩子满月第一次走外家,如果是女孩子,外家的亲戚、朋友就会每家送一根五彩的丝线给孩子。
丝线的多寡,代表外家来祝贺人数的多少。
五夫人听了笑道:“听说歆姐儿回去,几位出了五服的婶婶、嫂嫂都回去了——可热闹了!”
太夫人笑着点头。
坐在太夫人对面的二夫人就顺势抱了孩子——太夫人虽然保养的好,可毕竟上了年纪。
逗一逗还行,长时候的抱着只怕有些吃力。
太夫人没有勉强,就和立在一旁的十一娘说起三月三的事来: “……每年这个时候都要请她们过来热闹一 
番的。
今年家里的事情特别多”说着,她看了一眼五夫人,“更要请人来闹一闹,压一压才是。”
是指晓兰母子的暴毙吧?
“我正想为这个事和娘商量商量。”
十一娘柔声道,“我看府里往年的帐册都有这个开支。正想来问问娘今年该怎么办?”
言下之意是指今年不要大办! 二夫人听了就轻轻地咳了一声。
太夫人就朝二夫人望去:“你的意思呢?'
二夫人轻声道:“孩子才满月,我看还是照往年行事的好?”
古人讲究天命,认为每个人的福禄寿禧一生都是有定数的。
更讲究阴阳的平衡。
阴生则阳消,阴涨则阳殆。
如若随意打破即定的格局,在阴阳平衡的关系下,就有可能形成福多寿少的情况。
她的意思是孩子还太小,过于奢侈会打破孩子天命的平衡,引起不好的后果! 五夫人之前是想大办的。
一来是如太夫人所言,想冲冲喜气。
二来这是女儿出生后第一个女儿节,虽说公中各种支出都有定制,歆姐儿过满月十一娘按旧例拿了五十两银 
子,其他的费用都是他们自己出的。
但他们又不是出不起。
为了女儿,这点钱花得还是值得的! 可听二夫人这么一说,她立刻改变了主意。
“还是二嫂考虑的周到。
娘,就照着二嫂的意思办吧?”
太夫人心里也是赞同二夫人意见的,之前没有立刻表态,是怕五夫人多心。
现在既然大家意见一致,太夫人微微颔首,吩咐十一娘: “那就照往年办吧!”
十一娘应喏着,徐令宜、徐令宽两兄弟来了。
互相见过礼,徐令宽立刻把女儿抱了过去:“今天有没有哭啊?”
他问五夫人。
五夫人走到丈夫身边,笑盈盈地望着女儿:“谁敢惹她哭啊!”
徐令宽听了眉开眼笑:“孩子不舒服了就会哭。”
意思是说今天服侍的好。
大家听着都笑了起来。
徐令宜的目光就落在了十一娘的身上。
自从接手了家里的事务,十一娘多半的时间都在西花厅,纵是在家里,也常有管事的妈妈来示下。
他虽然赋闲在家,两人相处的时间反而没有从前多,更没有了从前的那种安宁,他们今天还是吃早饭的时候 
说了两句话。
只见十一娘穿了件桃红色薄袄立在太夫人身边。
乌黑的青丝绾了个寻常的簪儿,只在耳边坠了颗小小的南珠。
静静地站在那里。
安谧从容的如耳上的南珠,有一种安静的美丽。
感觉到有人看着她,十一娘侧脸,看见了远远地站在门口的徐令宜,他穿了件家常的靓蓝色杭绸袍子,双手 
背立,身姿挺拔。
望着她的目光炯炯有神,又隐隐透着几份冬日般的笑意,让他的神色显得比平常都柔和了两分。
十一娘微怔。
王久保进京后,常有人来拜访徐令宜。
徐令宜推托自己足痹复发,除了王励、马左文等几个老友,其他人等一律不见。
窝在半月泮画画、写字。
今天不知为什么,吃过早饭就去了外院,这时才回来。
难道有什么高兴的事发生了?
她思忖着,有些困惑地望着他。
十一娘生着一双好眼睛。
黑白分明,清澈明亮,如山涧的泉水般, 让人看着心都澄净起来。
但有时又如夜空的星星,亮晶晶的,闪烁着莫 名的光芒,让你好一阵猜…… 徐令宜仔细地打量着十一娘。
十一娘却有些尴尬。
觉得他的目光太过专注。
落在别人眼里还不知道会怎么说! 她忙侧过脸去,眼观鼻、鼻观心地端正坐好,就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大笑 
,还有徐令宽问徐令宜的声音:“四哥,您觉得呢?”
语气里透着两份试探,两份小心翼翼。
徐令宜见十一娘神色侧过脸去,敛眉屏笑地正襟危坐在那里,又想到她刚才瞥自己一眼时慌乱的目光……心 
中微微一笑。
 明知徐令宽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心绪却没有办法沉凝,话就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你们拿主意就行了! 
我不要紧的。”
徐令宽听了张大了嘴巴,半晌没有出声。
那边五夫人已娇笑道:“娘,您可是亲耳听见了的——四哥答应了。
我们初二就开始,唱到初四。
德音班、长生班、结香社,每家一天。”
话说到这里,己很是兴奋,“到时候把周德惠、庚长生、白惜香全请来。
这可是梨园界百年难遇的一桩盛事!”
“老四今天可真好说话!”
太夫人的目光一会儿落在徐令宜的身上,一会儿落在十一娘的身上,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徐令宜已明白徐令宽所求何事,身子微微僵了僵,很快又恢复了一惯的温和从容:“难得大家都高兴。”
太夫人听了含笑点头。
二夫人却若有所思地望着徐令宜笑了笑。
当初说徐令宽“玩物丧志”
的是他,如今同意徐令宽请戏班在家里连唱三天堂会的也是他……徐令宜颇有些不自在,不动声色地转移了 
话题:“我今天和白总管看了看黄历。
三月初十是好日子。
想就选那天破土动工。
早点修缮好了,也好早点搬进去过夏天。”
“好,好,好。”
太夫人听了连连点头,“那你们准备搬到什么地方住?'
修房子得请工匠。
男女授受不亲。
屋里的女眷自然不能住在那里,得搬个地方。
没等徐令宜开口,太夫人又道:“我看,就搬到垂纶水榭去住吧!那里虽然说是水榭,可当年你父亲在世的 
时候喜欢在那里垂钓,在水榭后面加了一个三间的小院子。诫哥儿跟着谕哥住在丽景轩。
贞姐儿暂时跟我住几天。
几位姨娘住到依香院去。
你们俩口子,虽不十分宽敞,也不算窄小。”
太夫人望着十一娘,“你看如何?”
花园里最宽敞的院子是妆照堂。
可晓兰母子是死在那里的。
让她搬到那里去住,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疙瘩。
韶华院又在碧漪闸旁,到妆照堂的必经甬道与韶华院隔水相望。
这样一来,徐令宜进出就不太方便了。
太夫人这样的安排最好。
十一娘望向徐令宜。
这种事,自然得一家之主同意。
徐令宜也觉得太夫人这样的安排很合理:“就依娘的意思。'
又道,“我看下个月初六宜乔迁,就那天搬吧!”
太夫人颌首。
十一娘说起贞姐儿的事来:“……还是让她和我们住一起吧!免得您这边又要挪地方。”
“现在是春天,从水面吹过来的风冷飕飕的,临水的屋子不能住人。”
在这一点上太夫人比较坚持,“总不能让她和你们住在院子里吧?”
贞姐儿大了,何况身边还有一堆丫鬟婆子,搬进去的确有些不方便。
但麻烦太夫人,十一娘又很是不安。
“让贞姐儿住我那里吧!”
一直坐着没有吭声的二夫人突然道,“也正好趁着这机会检查检查她的功课。
看她丢了没有!”
太夫人略一思量:“也好,就让贞姐儿住你那里!”
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等徐嗣谕等人来请安,太夫人一说,徐嗣谕没有做声,徐嗣诫还太小没有什么反应, 贞姐儿则很高兴,只 
有谆哥儿,拉了太夫人的衣袖嘟呶:“祖母,让大姐和我们一起住吧!”
徐令宜皱了眉头:“你姐姐是要跟着二伯母学琴练字,不是去玩的!”
谆哥吓得往太夫人身边直躲,半天都不敢做声。
徐令宜看着就要考他的功课。
他现在跟徐嗣谕一起在族学里读书。
管儿子的功课,这是父亲的责任也是权力,后院的女人都不能说什么,包括太夫人在内。
谆哥战战兢兢地站在徐令宜面前,磕磕巴巴地背了几句《幼学》。
别说是徐令宜和二夫人了,就是十一娘也听出谆哥全然不在状态里——之前二夫人和太夫人都提前给他讲过 
《幼学》,他背得也挺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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