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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之辣手摧夫记-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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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节,光是仪仗队伍的马队,就以红黑白三色的马匹各一百匹作方队,交错排列,远远望去便似彩云绣锦般,沿路百姓俱是顶礼膜拜,每隔几里便设有黄顶帷幕供皇帝歇息。好在仁宗与杨焕倒也似是心意相通,一路无停地到了青门县,此时已是他离开后的第四日了。 
   
  杨焕一面陪着圣驾到了海塘立碑之处,一面记挂着娇娘,趁着初到之时整队休憩,觑了个空命二宝悄悄回去探下消息,这才屏声敛气一脸正色地站在队伍之中。 
   
  “祥瑞”启出之处早竖了拓印着仁宗亲笔所书的高大青色石碑,石碑之后是杨焕早命人根据宫制所设的祭坛。祭坛高三层,各十二级台阶,正南有登坛的阶梯榻道。顶端设了摆满祭礼器物的桌案。仁宗在祭坛边上的一个大帷幕里更换了祭服,头戴二十四旒平天冠,身穿青衮龙服,外罩中衣,脚踏红履,戴了纯玉之佩。到了礼官择定的吉时,在执礼宫人的搀扶下登到祭坛顶端,大声祝祷,礼毕,群臣山称万岁,所发声音一时大有地动山摇之势。 
   
  仁宗祭拜完毕,换回了常服。见海塘高大雄伟,远望去绵延如巨龙蜿蜒,塘外绿草成茵,塘里脚下又恰逢潮涨,浪滔拍岸,一时只觉心旷神怡,开口说要沿着堤岸游走一番。皇帝既是发话,下臣哪敢不遵,纷纷慢慢跟在后面,不时赞皇帝的文治武功,福延天下云云。 
   
  杨焕被仁宗点了亲随在侧,叫后面的百官羡慕不已,跟在仁宗身后一两步,凝神听他问话,自己回话,说的都不过是些当初筑塘之时的事情。仁宗长居深宫,听到的这些都是生平所未闻的,一时兴致勃勃,谈兴大发,杨焕记挂家中娇娘,暗自叫苦不迭,巴不得皇帝早些败了兴回驾,只面上却也不敢现出来。 
   
  说来也是无巧不成书了,许适容那肚子早不动晚不动的,偏生就在这日的一大清早痛了起来。孙妈妈沉着指挥众人,虽整个后衙都忙成了一团,却是丝毫不乱。不到半日的功夫,辰时末的当口,便听产房里传来一阵呱呱之声,竟是婴儿坠下了。 
   
  门外孙妈妈屏声敛气,待听得里面产婆喜孜孜嚷着是个小子,一下便合什不住拜天,嘴里念叨着“老夫人有福”,眼里那泪花竟是都冒了出来,见边上小雀笑嘻嘻望着自己,神情很是促狭,这才觉着失态,慌忙用袖子抹了下眼,做出伸手欲要打她的样子,小雀慌忙闪避了去,那笑声却是不断。 
   
  许适容痛了半日,产下了儿子,耳边听得那几个产婆不住夸着说她有福,头胎便是这么顺当,两三个时辰便出来了,不似有些产妇竟是痛了几夜也是生不下来的。又将用热水擦抹过包裹了起来的婴孩抱到了她面前。许适容见婴孩头发浓密漆黑一片,湿湿地贴在额头上,小鼻头小眼睛虽都还有些皱着,只瞧着和杨焕却已是有几分相似了,又见他那小手紧紧握着,忍不住伸了自己一个指头过去探了下,小婴儿竟是一下紧紧抓住了她指头便要往嘴里送,小嘴不住咂着,心中顿时生出了满溢的爱怜之意,只觉自己便是再痛个十倍百倍,和这小生命带给自己的触动相比,那也是微不足道了。 
   
  二宝狠孜孜地赶回了县衙,已是快正午了。听得夫人今日一大早发动,如今已是产下了个男婴,母子俱是安好,大叫一声,连口水都未喝,转身便又翻身上马往海塘跑去了。待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到了海塘,那里如今早已是重兵拦道,哪里进得去,只得挤在外面闻讯赶来拜觐天颜的众多百姓之中,从袖袋里摸出预先备好的一条红布条,拼命朝杨焕的方向挥手。只他那手早就淹没在人群里了,哪里看得到,只得不住上蹿下跳便似猴子般的。 
   
  原来杨焕起先已经与二宝约好,若是夫人尚未生,他回来就在海塘路口挥绿布条,若是生了都安好,男孩就挥红布条,女孩就用蓝布条,若万一有什么变故,就挥个青布条,那时便是顶着冒犯天颜的罪他也要先脱开身回去了。 
   
  杨焕估摸着来去的功夫也差不多了,便有些魂不守舍起来,频频往路口瞧去,远远地果然瞧见了人群里那二宝的头一会高一会低的,上面一根红艳艳的布条不住挥舞,一下心花怒放,若非旁边有皇帝镇着,只差大叫起来翻几个蜻蜓倒竖以发泄自己心里的情绪了,只那脸上就难免就有些怪模怪样起来。 
   
  仁宗方兴未艾,命身边随了过来的几个才子文臣做了几篇颂赋,正一一看着,突见身边杨焕眉飞色舞地,眼睛不住往外面看,自己便也顺着瞧了一眼,这才发觉他眼睛竟是盯着远处那条甩动的红布条在转,心中有些奇怪,便顺口问了一声。杨焕扑通跪了下去道:“不敢隐瞒皇上,实在是这几日臣的内子临盆在即,方才臣的家人在外用红布给传消息来了,说是生了个儿子!” 
   
  仁宗哑然失笑道:“你这儿子来得倒真是时候。” 
   
  杨焕磕了个头,笑嘻嘻道:“可见皇上乃一代仁君,这才连母腹之中的小儿也知晓挑皇上来的时候出来,好沾些皇上的福泽。” 
   
  仁宗虽知晓他不过是顺口拍马,只听着心里也是舒坦。杨焕借机道:“皇上才高,可否为我小儿赐个名?也不枉他如此有眼色。” 
   
  仁宗方才正被那几篇诗赋勾出了些兴致,听杨焕如此一说,欣然点头,问了他杨家的排字,沉吟片刻道:“这世字乃你杨家排辈下来的,朕也不宜变动,赐个后名为凯吧,盼我大宋军队早日平定西北边陲,凯旋捷报。” 
   
  杨焕念了声“世凯”,赞道:“皇上起的,果然是个绝妙的好名。臣代我家小儿叩谢皇上赐名之恩。” 
   
  边上群臣见皇帝竟亲自为杨焕的初生小儿赐名,俱是艳羡不已,纷纷赞这名字起得好,仁宗自己也是颇觉得意。一众溢美之声中,站在人群里的徐进嵘面上虽无大表情,只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黯然之色。 
   
  眼见日头已是过了正午,便下令起驾回了。杨焕虽是恨不得立刻插翅回了县衙,却也只得随了大队,恭送皇帝御驾出了青门县境,与百姓们一道山呼万岁,叩拜送别,直到那浩浩荡荡的队伍消失在视线里,这才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抓过了一匹马翻身上去,飞快地往县衙里赶去。 
   
  杨焕赶回了县衙几乎是跑进了后院,待气喘吁吁地要推了门进去,却是被孙妈妈给拦住了,两人在门口争执了一会,听见里面传出了许适容的声音道:“孙妈妈,叫他洗手更衣了便进来吧,不碍事的。” 
   
  孙妈妈如今对许适容的话也不大不敢遵,虽仍觉不愿,只也得应了一声。杨焕二话不说急忙跑去照办了,一阵风似地又旋了回来,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进去。绕过隔间,便见到许适容头上包了块帕子,正躺在塌上,衣襟一半打开,身边臂弯里躺了个小小的人,正在不住吸奶。 
   
  杨焕呆呆看了半晌,自己嘴里竟也是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惹得许适容忍俊不禁,低声笑道:“你傻了?怎的呆呆地不动?” 
   
  杨焕趴到了床头,盯着那正咂巴着嘴的小人看了半晌,伸手动了动下他毛茸茸柔嫩的小耳朵,这才抓住许适容一只手道:“娇娘,都是我不好。你独个在这里受苦生咱两个的娃娃,我却是在外面。当真辛苦你了。” 
   
  许适容见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己,里面满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和歉意,心中便似溢满了暖流,柔声道:“孩子出来前是有些痛,出来后那痛便都忘光了,没觉着多少辛苦。” 
   
  杨焕亲了她手,又盯着她怀里那正闭着眼的娃娃看了会,见他应是吃饱了,却仍是叼着她□吐进吐出的,弄得那里红艳润泽地汪湿一片,自己又是咽了下唾沫,忍不住小声道:“不是有奶娘吗?你自己不用喂了。” 
   
  许适容笑道:“我自己的孩儿,我想叫他吃我自己的乳,以后也知道心疼我这个娘呢。”她没说其实只是她不愿叫自己的儿子吃别人的奶水长大,且那两个奶娘来得早了,虽一直在挤乳汁到如今,只她晓得必定没自己的乳水来得有营养,这才拒了孙妈妈,一定要自己哺乳。孙妈妈拗不过,便也只得由她了。 
   
  杨焕突地展眉笑道:“我给咱孩儿从皇上那里求来了个名,听着当真不错呢。”见许适容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遂得意洋洋道:“世凯,你觉着如何?” 
   
  许适容念了一遍,那脸色便是绿了,心中怪他多事,张口刚要说换个名,突地想起是皇帝钦赐的,换是换不得了。见杨焕那脸趴在自己面前一副等着要她称赞的样子,郁闷了半晌,这才无奈道:“果然……是个好名。只这名是皇上钦赐的,平日里叫唤了怕折了福,给他起个乳名吧。我觉着婶子家的喜姐庆哥的叫着就不错,咱孩儿就叫平哥吧。我也不盼他往后如何,平平安安一辈子便是最大的福了。” 
   
  杨焕赞道:“果然还是娘子心细。我怎的就没想到这层?都依你的意思了。”晚间便是赖在了屋子里不走了。 
   
  转眼许适容已是出了月子了。京中太尉府里也得了孙妈妈的喜报,知晓得了个小子,老夫人和姜氏那欢喜就自不必说了,若非路途遥远,恨不得插翅飞了过来亲自看下。 
   
  许适容这日收到了京中太尉府和自己娘家一道捎来的东西,都是些补品和孩子用到的物件,满满登登差不多装了一车,有些是府中二房那里送的,还带了封书信过来,说是那顾氏托了要转交给她亲自启封的。 
   
  许适容拿了那信,想了半日也是想不通自家那位婶子为何要给自己单独来个信,待回了屋子里拆开看了,一下却是心潮起伏,半日里怔怔地回不过神来,心中又有欢喜,又有怅然,还有几分连她自己也品不出是什么的滋味。正低头坐着独自想心事,突觉自己身子一紧,已从后背被人紧紧抱住了,一双手已是探上了她胸口,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 
   
  “娇娘,你如今一心只顾那小子,都不大理会我了。我也要吃。” 
   
  杨焕说着,已是一把抱起了许适容就要往塌上压去。她如今已是产后快两个月了。 
   
  许适容心中还想着方才信中那事,有些心不在焉的。杨焕以为她不喜,心里哀嚎了一声,暗道自从有了那个小子,她眼睛里就似乎看不到自己了,加上心中又有些虚,遂停了手上动作,小心翼翼道:“娇娘,我方才听说你得了顾婶子的信?都说了什么?” 
   
  许适容这才惊觉了过来,急忙道:“婶子不过是和我提了些从前的旧事而已。” 
   
  杨焕心中更是心虚,看了下她脸色,又试探道:“和我可有关系?给我瞧瞧那信都说了什么” 
   
  许适容看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 
   
  她如今这般神态,落入杨焕眼中却更是可疑。想起自己从前厮缠过那顾早,会不会如今竟是来信揭了自己老底?否则她两个之间会有什么私密话好讲?抬头又见娇娘那神情似悲还愁的,问她却又一个劲摇头,所谓做贼心虚,越想越是像了,后背一下已是有些发热了,暗道还是趁早交待了的好,免得等下娇娘发起火来再被秋后算账,那时就只怕善了不了了。立时已是一把扑倒了许适容在塌上,低声告饶道:“娇娘,我从前里当真是个混人啊,那顾婶子还没嫁给我二叔的时候,我是想过她一阵子的,只当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如今我早就一心都在你这里了。我若是有半句哄你,就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许适容起先还没反应过来,待品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已是将他一把推开,呼地坐了起来,睁大了眼道:“你说什么?” 
   
  杨焕见她杏眼圆睁,一脸惊讶的样子,摸头道:“我说的就那话里的意思……” 
   
  许适容一手已是扭住了他耳朵,骂道:“你个没脸皮的。当初竟还有这般的事情!我都替你害臊!” 
   
  杨焕这才知晓原来竟是自己想歪了,看她样子,分明就是方才听了自己话才知道这个的。一下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见她还扯着自己耳朵追问从前还瞒了什么事,哪敢再多说,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又压了她在身下,已是狠狠堵住了她嘴巴。见她起先还唔唔地不住挣扎,慢慢却是脸色潮红,微微阖了眼睛,睫毛不住乱颤,连呼吸也有些重了起来,心知这一招是奏效了,大喜过望地正要好生爱怜她一番,耳边却是听到躺在小床上的平哥呱呱啼哭之声。 
   
  杨焕见自己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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