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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哪有,我那是在欣赏美景,一时就……”
“意乱神迷了,还乱拿别人的东西。”他口气酸得冲死人,一只大手钻进她怀里就是一顿胡乱翻腾,弄得她啊啊地叫痒,又躲他不过。
可恶,现在治好了他的身子,立马就回来欺负人了。
“这是什么?”
“奕哥哥,这不重要啦,你看这个……”她急忙拿出文信君早先雕的两个木娃娃,讨笑地解释起来。
哪知……
“原来,你还背着我跟他单独约会了!”
狭眸中怒火汹汹,她的解释变成了掩饰,弄得整车的酸味没有消退,越来越浓郁,空气越来越灼热。
“奕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明明没有的事,你冤……唔……你狡……”
达到目的,成功消音,安静下来,享受到底。
马车外,一团怒火也在汹汹燃烧,不过倒霉的人不可能享受到如此旖旎的待遇,只有远离火源,以策安全。
华宪之瞪着那嘤嘤呀呀的华丽马车,狠狠一抽鞭子,一骑当前,消失无踪。
。。。。。。
由于有了紫极公子的护卫,他们才临时改了行程走陆路,只为随路打探屠越人的消息。而紫极公子的探子亦是广布多国,早早送来消息,屠越人近期在丘齐国内露过面。他们连寻了数座城池,也未找到,且发出屠越人的移动速度似乎也不慢,刚收到消息赶到时,人已行至他城,一度让他们以为屠越人似在躲避什么。
而前方战事又传新消息,似乎赧帝开始不满于齐楚两国争斗,影响了岁贡,而要出面干涉。目前两国收回各自失地后,对持在龙池城外的章台壁。
一行人的路线,便不知不觉行到了龙池城最近的一座小城,暂做停歇休整。
轻轻趁着姜霖奕办公,溜出他紧迫的盯人视线,同时也甩掉了华宪之的跟踪,独自去偷欢。现在再用不着她操心那些行程锁事,今日便放松一下,领略异国风情。
拐个街,不意瞄到了鬼溪的身影,好奇地追了上去,心说老爷子常常玩失踪,到底在忙些什么大事件呢!哪知这一跟,就跟到了赌坊。
一个大汗挂脑袋,老爷子果然是死性不改,一路上玩了多次,赢光了所有护卫的钱还不够,现在又来赌坊。
轻轻对此毫无兴奋,闻得酒香,便寻到一家酒店,蓝底白字的布幡上写着熟悉的“宣于”二字。
又是那大桃花的家业,这一路上碰到不少,当真是名符其实的大富豪。她脚刚一跨进门槛,就听到一人叫道,“轻轻,你怎么在这里?”
这一转头,那一身粉桃长衫、猛摇着一把尺长桃花扇,笑得风流倜傥,让周遭行经的小女子们都满眼冒桃花,不是宣于君,又是何人!
轻轻刚要开口,不意脚下猛冲来一力,便被紧紧抱着动弹不得了,低头一看,迎上一张粉嫩可爱的小脸儿,但她一声叫唤,就惹出个大麻烦。
“娘,芝芝终于找到你了。娘,芝芝好想你啊!”
“小朋友,你认错人了。”
她一说,小丫头立即哭了起来,那进出的客人全递来一个极不认同的眼神,仿佛她真成了狠心的娘。
宣于谨笑容一拉,走了上来。“啧啧,才多久不见,半年吧,你就搞出这么大个女儿来。不愧是——”
“死宣于,我说过她不是我女儿。”
哪知话还没落,一个黑影突然扑上来,抱她抱了个满怀,一身的酒气差点熏昏她。
“娘子,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不认我可以,但是你怎么可以不认我们的女儿芝芝啊!”
轻轻被两父女一上一下,完全封杀了个全。
这下,路人的眼神全似在说她的不是了,不但抛女,还弃夫,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恶的宣于谨,就知道看她好戏,回头一定要奕哥哥好好整治他!
“娘,娘……”
“娘子,娘子……”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第2卷 第11章 浓情蜜夜精
尚朝皇都
金碧辉煌的宫殿,在晨曦中缓缓舒展着妖娆瑰丽的风姿,末世的糜息渲染在那缭缭如水的熏烟中,拔撒在廊榭宫娥的薄纱裙裾下。
赧帝步出森暗的祭师殿,紧蹙的眉头,行至寝宫仍未舒展。
刚进屋,一抹柔媚的身影从后缠上来,便送上一抹熏浓的香吻,“皇上,瑶姬给您备了一碟新茶,为您提神。”玉指抚上额头,体贴地平覆了那两丘小山。
这般柔情帖意的举动,赧帝虽软在心中,却仍抑不住叹息一声,刚要开口,门外侍卫便传说三朝元老耶律景略有急报。
瑶姬知趣地退到了帘后,静听前方两人的交谈。
耶律景略随伺三帝,功勋卓绝。此番前来也是力劝赧帝平息齐楚之战,不能任其中一国借机做大。赧帝还在犹豫中,他仍心念着江陵君的建议,但送出的消息一直未得回复。耶律景略气势强硬,言辞急切而不容拒绝,又拿出列祖列宗,促使赧帝最后不得不答应由耶律镇恶带二十万大军前往镇压。
耶律景略是满意地离开了,但赧帝回到寝内却是大发一通脾气。
“皇上,您先歇歇气,听瑶姬一言。”
“那臭老头凭着三朝元老的身份,真是越来越不把朕放眼里。好,你说吧!最近你帮我查到什么消息了?江陵君现在人在何处?真的在西秦被那姬凤倾暗算了不成?”说话间,有着难掩的痛惜。
瑶姬却道,“皇上勿忧,日前探子回报,江陵君已经出现。”
赧帝一听,大喜,瑶姬眸中闪过一丝厌恶,才又道,“皇上若真是看不惯耶律家,臣妾有一个好法子可以让您安心。皇上可再派一名心腹监军到耶律镇恶身边,若是他真有异心,即时再……”
白鸽飞出了宫外,密谋的男女皆是一脸阴险喜色。
瑶姬扶着赧帝进到内寝,稍倾便是燕声莺语传来,早朝之务亦被其抛诸脑后。
三朝元老又如何?一国之帝又怎样?还不是被她这双举世无双的纤纤玉手玩弄掌中?便是盖世的武功,亦不过是她的小小傀儡罢了!
。。。。。。
屋内的气氛,非常劲爆。
轻轻恼怒地挣脱了那满身酒气、一脸胡渣的酒鬼,但脚下的五岁女娃娃,让她根本无从下手,每每一对上那双空洞洞的大眼睛,大滴的水珠直往外冒,小小的嘴儿凄凄地唤着她,她就没折了。
偏偏,宣于谨唯恐天下不乱似地,又使劲儿地酸她一番。搞得鬼溪、三花匪都狐疑起来,看她的眼神变了味儿,好似她真是抛夫弃女的大恶女了。
“哎呀,我说了我不是嘛!可恶,你们……”
她一怒之下,抱起芝芝,缩到姜霖奕身边,一脸认真道,“奕哥哥,他们欺负我!宣于谨还当街欺负我!”
嘎!屋内立即一片沉静。
宣于谨做势要逃,三花匪第一次看到轻轻如此对姜霖奕撒娇。眨个眼,倏倏倏地几道银光便杀向宣于谨,将他的白袍定在了门框上,伴着一声惨叫。
正这时,屋外走来几人,宣于谨一见就大叫,“碧姬,焙之,救命啊!”
轻轻一听,激动了,起身就要出去,却给姜霖奕拉住了。
姜霖奕转头看向那酒鬼,淡淡道,“屠越人,你可酒醒了么?”
“你……你就是屠越人,闻人义的徒弟?”轻轻不敢相信,这人居然自动就跟她来了。她一叫,怀中的芝芝有些害怕地缩了缩头。她忙抚抚孩子的头,安慰了两句,心疼她如此可爱,但双眼却看不见任何东西。
这方,碧姬等人也已进屋,上前行礼。
分离了许久,几人相视而笑,眸中皆有水光盈动,一切情意已不需多言。
轻轻领着屠越人父女进屋,将《医典》交给了屠越人。并把燕渠国发生的事,一一尽叙,末了屠越人突然双膝跪下,一扫先前的疯巅相,泪如雨下,吓得芝芝也哭了起来,花了轻轻一番功夫才安抚住。
原来,芝芝的母亲叫华卿卿,与她同音。
“咦?芝芝你有预知能力?”
屠越人抱着女儿,解释,“芝芝天生就看不见,但预知能力比她母亲更强。但……也因此体弱多病,且常为脏物侵扰。”
正是芝芝的预知力量,才让她在那里等着,抱住了她,帮助父亲找到了未来的人生方向。轻轻忆起母亲曾提过,末伽族人有此能力者,都会有些先天缺失。正如文信君所说,得神鬼之力,必遭天遣,有得必有失。
屠越人消瘦而憔悴,但看着轻轻的一双眼,清朗而认真,“你就是传言中,那个会灭尚朝的末伽女吧!”语气是肯定的。
“这也是芝芝预测到的?”
“不是。我离开师傅五年行走六国,关于末伽族的事,也知道不少。”他抚抚女儿的小脸,才道出了当年惹闻人义生气的原因,只是因为他爱上的女子是仅存的末伽族后,且有非凡的预知能力华卿卿。而华卿卿却是从皇都宫中逃出的祭司,一直被通缉。被他救起后,两人历同生死,暗生情愫,便结为连理。他为了不连累师傅,便带着妻子远走他乡,一去便是五年。但华卿卿的预知力量是用后代做交换,故而为了女儿,她选择以自己的生命换得女儿,仅二十岁之龄便瞌然早逝。
说至此,屠越人神色悲痛,芝芝懂事地用小手轻抚着父亲的脸,如此一幕,让轻轻也感同身受般别开了脸。
“那你们现在……还在躲那些追兵吗?”
“对。所以每个城不能停留太长。”说着,又跪下身,道,“轻轻姑娘,请让越人以后追随左右。越人不孝,为了爱情抛弃师傅,师傅的遗愿越人已经知道。而且,芝芝的娘当年最后一次占卜……”
本来他并不打算按照预言做,但闻人义的事真正应正了卿卿的预言。为了亲情和爱情,还有怀中的孩子,他也必须做出选择。刚才在大屋中的一番观察,若选择了江陵君这方,他就能给芝芝一个更好的成长环境。
轻轻恍悟,知道鬼溪先生之前帮她培养三花匪的原因。
。。。。。。
屋内的气氛,非常沉闷。
偶尔,响起一两声杯瓷撞击声。
窗边的人,已经恢复本来面目,绝美的容颜,平添了几分苍桑美,优雅的气质里揉入了更多的稳重内敛,还是那身雪纱绯衽的袍子,背上披了件淡紫的雪貂披风,窗外明亮的光柔和了他此刻冷硬的脸部线条,但因不悦而微微眯起的眸子,让她不敢直视。
但她已经下了决心,不管他答不答应。
“奕哥哥,你不相信我吗?”
他缓缓转过头,“相信。”勾唇,一笑。
她好似立即听到胸口什么东西融化了,高兴地直接送上门去,扑进那熟悉的怀抱,就像过去的每一次,毫无顾及了。
“奕哥哥,我就知道你最明白我的心意,所以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绝对不会……唔……”
他突然翻身将她压下,双唇狠狠地吻上她的,就算他现在双腿不便,但动作分毫不缓。带着些许的粗暴,长舌顶开她的贝齿,重重地吮上她惊愕的小舌,勾卷,缠绵,用力地摩娑她的双唇,吮过一遍又一遍,刺痛感丝丝入扣,伴着粗重的喘息,似野兽的呼吸,好似要把她吃进肚子里般。
“啊……奕……奕……”
他转头咬上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悖乱的眼神,迷蒙的醉态,让她脑子一团浆糊,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儿了?!
“轻轻不乖了,必须受惩罚!”
“不,不要……哦……好痒……疼……疼……”狐狸怎么突然变成狼了?!
“你再说一次要离开我,试试?”他重重一吮她的唇儿,半撑起身子深深看着她,那怒气,氤氲得整张绝色容颜,泛起的薄薄红晕,美得让人窒息。
“我明明没有……”看他又要攻来,急忙改口,“只是离开一下,很快就……啊……”
撕啦一下,衣衫破掉,支窗啪地一声被关上,连他手边的小几也被一手扫下榻,暴响惊得门口守卫的人都面面相窥,偏偏又听得里面断断续续的嘤//吟声,而不敢胡闯。
“啊,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强……唔……”
“我没有强,我这是诱!”低喃的声音沙哑得像在念着某种魔咒,让她从头麻到脚,微凉的肌肤上,泛起颗颗小红点,又在他大掌抚上时,迅速变软消失掉。
“奕哥哥,你……你生气了?”
她咬牙忍住那一波波快感,但敏感的身子在他的挑逗下,早软成一滩春水,眼中只映着他欲//念交织的急切,狭眸中的不舍让人迟疑,让人想就此丢铠弃甲,甘做他怀中之宝。可是,当红色绸衫被她拉下一半时,上面遍布的伤,让她无法放下心来。
他埋下了身子,盯着她,更加执着,捧起她的脸儿,道,“一个男人,若无法保护他的女人不受伤害,你知道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