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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眉问他,“你不怕我伤养好,就逃跑么?”
他却一笑,刮了她鼻头一计,说,“如果你喜欢玩这样的游戏,那我就亲自奉陪!”
“疯子!”
“兰儿,你又会跟我开玩笑了。”他非常高兴,从身后搂住她,站在那高高的铜镜前,望着里面两个身着大红婚裳的人,满意地说,“你瞧,红色果然是最合你的。冬裳,我也命人多添些红裳给你,可好?”
她别开眼,瘪嘴,“随你。还有没有要试的,试完了,我要出去走走。”
“兰儿不想试,便不试了。”他拉起她,就往外走,“你想去哪,我陪你?”
“等等,不把衣服换下来嘛?”
他回头一笑,凤眸淀着淡红的喜晕,俊澈的面容在微光中,温柔而惑人,“不用,我们就提前感受一下新人的滋味儿也好。”
“啊?”
他拉着她拾级而下,任周遭投来异恙的眼光,知趣的婢女侍卫都送上贺喜的话儿,引得候爷分外高兴,当行至诸官员都会经过的正道时,所得的恭贺声,更是此起彼伏。曾经对她的鄙视,现在分毫瞧不见了,真是一朝得道,升天成佛,无比荣耀啊!所是城里街坊很快就会传出,大候爷极率宠溺新未婚妻,为博其一笑,竟提前着喜服出游,直可谓一段美眷佳话。
他真是变性了不成?
对于这样的姬凤倾,轻轻又惊又怕。每每想反抗,却思及燕九州的话,硬生生压下心底的恐惧和担忧。
身子突然一轻,她被抱上了马,一声轻喝,马儿扬蹄就奔出了大开的城门。
“等等,你要去哪里?”
“去一个,我们曾经都去过的地方。”
他紧紧抱着她,用大裘掩去迎而来的北风,看着天,许是再不到一月,西秦便会进去半国雪飘的时节,即时,他又能看到,那个喜欢在雪地里像小孩子一般欢叫玩打雪仗的女子。那时候,她已经是他的妻了。
还有两日。
两日呵,却觉得比两年还要漫长般。
出城的大道,虽然早已经被他的侍卫队清理的道路,但是还是有很多百姓看到他们一身的嫁裳,飞拂在朔风长天中,艳丽得就像血一般,每家每户的屋檐上都挂上了红灯笼,忙着为这份喜庆添火加柴。
行的山路,巅得她快昏倒时,才发现左右的护卫已经一一退下。
一个深深的山谷,展露在眼前。
一片艳丽娇柔的花田,喧嚣着挤满了整个谷地。一丛丛,一簇簇,淡而不腻的芳香,飘浮在微冷的空气中,晶莹的水珠滑落翠亮的长叶,好似美人的眼泪,轻吻着那蝴蝶般展翼的奇丽花瓣,美不盛收,惊艳无比。
好大一片的兰花田呵!
她看傻了眼,亦酸涩了心,不断地眨着眼,任他拉着,沿着弯弯曲曲的小道,步步深入。这小道,看得出是经常走动才会形成。
“这是芷草……这是蕙兰,我在另一匹山后发现时,它正生在悬崖上……那是大丽兰……这墨兰是风城城主所送,相当罕见的品种,不过,却相当娇嫩,本是三株,我却只育活了一株,看来还需得多跟花匠学习才是……”
他每介绍一种,都会对她一笑。言谈间,已没有身为一国君候的霸气骄傲,有的只是,一颗深深为爱痴迷的心。
“兰儿,可喜欢?”
“还……还好。”
他看着她渐渐红肿的眼,便知道她心中感动。停在墨兰前,他从身后轻轻拥着她,声音变得沙哑。
“其实,我的兰儿是个爱哭的丫头,对么?”
她一怔,急道,“你不要胡说八道。还有,你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
明明知道,非要她说出来,还是霸道,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她不敢出声,只能任由鬓角,渐渐被染湿。心儿,变得柔软,又酸,又疼,又不舍。
凤倾,为什么要这么傻?你是故意的对不对?要我回忆,要我心疼,要我不舍,逼我就范。你好狡猾,和奕哥哥一样,总是逼我做这样残忍的选择题。
奕哥哥,若你知道了这件事,会如何呢?
天色将晚,他们才回府。他没有用晚膳便去处理急务,她趁机便回到了原来住的小跨院。之前,他还说,那里保持得跟她离开时一模一样,没有任何人动过。
为此,她应该为他的这份心高兴吧!因为,那里放了她在失忆前就爱藏的一些东西,没有任何人知道,除了无意中发现的燕九州。若是以后让他知道,也许他会后悔万分。
刚取了东西出来,便碰到一个“熟人”。
“呵,我道是谁在这神出鬼没的,原来是正主子回来了!”弯酸的语气,鄙视的眼神,嫌恶的嘴脸,正是语静,不,现在应该称其为羽落将军。姬凤倾四大将军中,最神秘的那位。
“羽落将军此时不和候爷议事,倒是有空在此闲庭信步啊!”轻轻一勾唇,拿三分之二的眼白瞥了她一眼,转身就往回走。
“候爷命我守卫好咱们候府,未想刚才瞧见的鬼鬼崇崇的人影,竟然是姑娘你。也罢,姑娘你本性向来如此,我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原来堂堂羽落将军,现在落得个替人巡逻小院子的惨境。”轻轻微微倾身,只拿眼白看人,笑道,“要不要我跟凤倾说一声,把你调回正规部队?”
哼,想跟她叫板,也不看看自己身份。今时不比以往,在得知她真实的人品后,她才不会傻得再被她占半点便宜。
“你!你个大恶女——”
语静说不过,戾气爆生,挥手攻了上来。轻轻轻松跳开一击,便转到她身后,拍了她肩头一计。真说到武功上来,失忆前的她们可算是个平手。但之后她历经太多事,得益不少,又经鬼溪老人点拔,仙果相助,自然早升了几个台阶。不过当下她受了伤,应付她也是绰绰有余。
语静的不甘,绝非轻轻所想的那般简单,明的来不了,暗地里的阴招她自懂得许多。
几言之下,都说要收手。轻轻也不想过多与之纠缠,收手即回,转身就走。语静抓着机会,袖落银针,横手便朝轻轻背后射去,直取颈后三寸大穴,若是击中,必将损及手脚。
但一条人影适时出现,将三根银针打入旁边的诗扁上。
轻轻赫然转身时,正看到那银闪闪的三个亮点,在残血般的夕阳下,闪着恶毒的光,一如语静眼中挥之不去的恨意。
啪的一声脆响,在空旷的院落中,格外刺耳。
“贱人!给你机会自醒,你居然敢对兰儿下毒手?!越来越没分寸。来人!”
“候爷,语静错了,求候爷饶了语静一命,看在我多年为您……”
姬凤倾森冷的脸色,透出明显的嫌恶,狠狠踢开语静,让她一头撞在石柱上,头破血流,好不凄惨,“错了?!你可知我饶过你多少次?让你来服伺兰儿,是对你的恩泽。你居然背着我屡屡欺负她,熬最苦的药不说,还下药让她屡次毒发,更放任被逐出的丫环在大街上刺伤兰儿。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吗?”
瞬间,语静满脸熬白,不敢置信,再无话可说。
轻轻惊愕地后退,差眯踩空楼阶,幸被燕九州扶住。
语静一看到燕九州,急忙爬了上去,拉住他的裤脚,求道,“燕大哥,求求你,帮我跟候爷说说,我不想死,我知错了,我不会再犯错,求求你……燕大哥——”
可惜,燕九州只是别开了脸,没有回应她分毫。两个士卫上前架起她时,她又向轻轻求助。
姬凤倾低喝一声,“给我掌嘴一百。”
男人厚重的掌风,狠狠抽上那张娇嫩的小脸,没有三十,便见血齿崩落,哀声不绝。
轻轻别过头,“燕大哥,这……这可是真的?”
燕九州点点头,“是真的。不过……候爷发现她对你很是不敬就想换下她,但你似乎很喜欢她,便一直未动她。我私下里也曾警告过她,没想到……”
“燕大哥,语静她是……”看着那双一直望着这方的双眼,充血肿涨,仍带着深深的期盼,她不由一阵心酸,“她是因为妒嫉,所以才会对我……”
“那都过去了。一切由候爷处置罢。”
说完,燕九州便转身离开,没有一分停留。
“押进大牢,交由律法司处置。罪名是,以下犯上,刺杀主子。”
人被拖走,留下满院凄凉血腥。
姬凤倾走来,拉起轻轻以的手时,只觉得一片冰凉,她似乎很是受惊,但他没有后悔。早应该如此,他不会饶恕任何欺负过她的人。
“我还未用晚膳,陪我。”
不由她说,便拉着出了院子,沿着长长的凤廊,缓缓而行。婢女正在点灯,见着他们行来,年龄小的都不由抿嘴偷笑。因为此刻,他们仍未换回便服,还是早上出门时的那套凤求凰喜裳。行过的长廊上,两条长长的人影,迤逦开来,只有两条袖影相接着,至始至终,都不曾合一。
第2卷 第16章 泪眼如刀精
月黑,风高,惨烈的叫声,散在一片黑寂中,惊悚四下游走。
重重扇打的门扉前,余留一片殷色,拖过长长的廊角,那扑腾嚎叫的人影,渐渐隐没。
索于磐在侍卫紧张地恳求下,来到门前,微微瞥了一眼地上的鲜血,秀丽的眉一蹙,推开门,走了进去。
桌、椅、凳,一片零乱,遍布染血的绷带,药膏,被砸坏的杯碟,散落一地,在残破的烛色下,显得孤寂而聊落。
撩开纱帐,室内突然传来一声轻吟,和着骤起的肉//体拍//打/声。
“爷……爷,求您……求您轻一点……”
“贱女人,你他妈不就喜欢我样吗?!”
啪地重重一击,打得女人尖叫,又求饶,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痛苦,或者两者都有。
糜//乱的画面,一下冲进他清澈的双眸,一抹痛色迅速闪过,被他掩下,紧咬的唇瓣却慢慢变得苍白。
“……啊啊啊……爷……您真的……太//棒了……”
“小贱人,你还要我轻一点吗?”
“不不,爷……爷您再用力……哦哦……啊……”
“死贱人,今晚我就要你死在我/身//下——”
急促的喘/息,绞合着一声比一声尖锐的叫声,回荡在室内,盈满眼眸,渐渐变得没有知觉。大床摇/晃得越来越厉害,好似要被摇散了一般,女人的尖叫突然变得沙哑而惊恐,仿佛来自地狱,扭曲的脸在烛影下泛出一片青光,在一阵狂烈的拍击声后,一个轻微的卡嚓声响起,一切……便又回归宁静。
砰地一声,光//裸/的肉//体,被毫无怜惜地推落下床。床上,暗影中的野兽缓缓支起了身,偏从烛光投上的侧肩上,清晰可见着汩汩流淌的鲜血,没有停止过,渲染了整个床襦,他最喜欢的纯白色,早已不辨原形。
冷邪的眸子,轻佻地睇来,腥红的舌缓缓舔过唇角,似乎还未魇足。
“喜欢刚才那个/姿/势吗?我记得,你在我身//下/最动情的就是这个姿//势。看了那么久,想不想要了?嗯?”
沙哑的嗓音,说出绝情无心的话来,仿佛这已经是一种宿命的必然。融合在这副躯体里的,除了永远无法满足的欲//望,还有其他吗?
他没有动,但袖下的手,紧紧揪着纱帐,突然放开,扬起。
很快,身后的人即出门唤来的士卫,将那高//潮时被扼死的女人拖了出去。
大门,终于被紧紧关上,但如何能关禁这疯狂的血腥糜/烂。
“磐儿,过来!”
野兽半倚在床榻边,娇美的侧面,在烛光下盈盈闪动,好似最美的珍珠,让人瞧不真切,又欲探清究竟,却不知这样可爱清嫩的表象下,是怎样一颗恶毒可怕的心肠。他曾经就是这样被欺骗,而一脚踏入了深渊,恐怕这一辈子,便无法翻身了。
见他未动,野兽微微侧过脸,清冷的声音里,揉进一丝不耐,“还笃在那做什么?过来。”
他只是放开纱帐,说,“小睿,姜霖奕送来信,要你把轻轻还给他,否则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报复……”
他似一阵风,赫然卷来,将他狠狠攥在手中,暴烈的吻直捣进他口中,阻断了一切凡尘俗事,纠缠的衣袂乱了一地。撕裂声盈耳,艳红的牡丹织毯上,野兽涨红了眼,疯狂地攻击着身下的他,深/吮/的唇角流下殷红的液/体,顺着那白/腻的颈/线,蜿/蜒而下,流过细致的锁/骨,邪魅的薄唇扬起,满意地看着他性//感地颤抖着,好似风中绽放的雪//白蔷薇,让人爱上的纯白,让他禁不住想要将之蹂//躏的脆弱。
“我的磐儿,你可是妒嫉了?”
他别开脸,“没有。”
狼眼忽地一缩,微裂的唇,突然大张咬上那瘦弱的肩头,疼得他轻唔出声,腰窝一热,那火//热的源//头正猛力地戳/动着,隔着一层布料,暧//昧地摩/挲着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