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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就切到自己的手……
总之,有惊无险的两个时辰过后,终于熬出一锅还算过者去的渔汤。
端着渔汤,轻轻高兴地去燕九州的大帐。
未料到,帐中已经有人先到一步,也先占了她的位置,那食盒里琳琅的美食,比起她手上的鱼汤,要撑眼多了。
“兰儿,你也做了好吃的给九州?”首先转过头来的还是姬凤倾,他笑得弯了眼,上前接过她的鱼汤,嗅了嗅,“嗯,挺香。”
他将鱼汤递了出去,“九州可是好福气。”
原来,那个占了她位置的女人叫琳儿,看模样似乎地位不低,一副温婉模样,好像小妻子照顾丈夫似地。
“王上,你不要取笑琳儿了。”这声音也是温柔如水,让听的人亦心醉不矣。配上那羞涩的浅浅一笑,当真是窕窈淑女,君子好逑啊!
可恶!她犯什么酸。
姬凤倾伸手,一把将轻轻拉进了怀中,亲昵地靠近说,“兰儿,你什么时候也为为夫地熬一碗这么香的鱼汤?”
似乎是赌气,她没挣扎,顺手就将鱼汤拿了回来,笑道,“琳儿姑娘准备那么多好吃的,我看这碗鱼汤也是多余的,你将就着喝了,不要浪费吧!”
她知道自己此刻笑得是媚比春花,娇比牡丹,把那三人都看直了眼,却没分毫地笑意。
姬凤倾深深望进她眼底,让她心底打了个伶儿,手想缩回来,却给他逮住,他勾起唇角,笑得古怪,让她开始后悔这样不经大脑的行为,多半会把暴龙惹到乱喷火,反会害了九州。
该死,她在赌什么气。可是……见着好像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即使自己已经不那么放在心上,突然有一天被别人当成宝贝呵护着,看着就是……分明就是女人的小心眼。唉!她也是个女人啊,逃不脱这种小心情。
“那为夫就……”
“等等,我……”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两女人的眼光来回看着,一时间,气氛尴尬到爆。
燕九州未料到左琳儿突然跑到了军营来,也没想到轻轻会为了他去熬鱼汤,看她小手上的红肿和白绷带,就知道一定是亲自熬得,还没擦干净的小脸上,下巴边上还有一抹黑。顿时心疼不矣,不由自主出了声。
姬凤倾一看到轻轻进帐,心底就不是很高兴。再一看她居然为燕九州熬了汤,更是气愤难当。她妒嫉的味道太浓,居然又是自己的属下,这让他直想把她拖回自己帐里好好教训一番谁才是她的天和地。偏偏,他还是不忍在众人面前拂了她的面子,陪她演一出戏来。
左琳儿早有耳闻,王后周芷兰与燕九州关系不同寻常。所以她一听说王后被找回来,不顾父亲的阻拦,偷偷跑来前线。今日一见,果不出所料。但她看中的男人,绝不会轻易拱手让人。于是,她故做未觉,先打破了尴尬。
“九州,你还未谢过王后陛下赐汤呢!”
众人先是一愣,旋即都回了神。
燕九州微松口气,“臣,谢过王后陛下。”
轻轻假笑一下,“没什么。这汤只是下人给熬的,我不过是顺手端过来罢了。”暗地里捏了姬凤倾一计,不准他再胡说什么她亲手熬的,那感觉她真是有劲乱使,自做多情了。
姬凤倾只是蹙了一下眉头,便笑了。袖下一翻手,反握住她的手,她想挣,也挣不开了。回首就瞪了他一眼,他便笑得更开心起来。
还道,“原来是下人熬的。那为夫若是受了伤,兰儿可愿亲手为我熬一碗了?”
轻轻暗咒,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哪知左琳儿轻笑一声,“王上和王后感情真好呢!琳儿好生羡慕,不知道燕大哥可喜欢琳儿做的这些东西?”
轻轻再暗咒,她也是故意的,该死的家伙们,明明一个也不对,偏偏她心里就是有气没处发。
燕九州不敢看轻轻,低声应了是。
姬凤倾揉着轻轻的小手,即妒嫉,又心疼。
轻轻再受不了帐里的气氛,佯装头昏要回去休息。姬凤倾倒会钻空子,抱起她就走,不管她拒绝,大步就回了帐中。
帐子一放下时,匿大的王帐就只剩他们俩,睇来的凤眸瞬间让她觉得压迫感十足,脑中只有一个危险信号:暴龙要暴发了!她会不会被烧成碳灰!
“姬凤倾,司马睿的情况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
先发制人!她急忙开口,想故左右而言他。
但姬凤倾大步走向内帐,在她快要绷不住时,只是把她放一以了床上,坐在一边,深凝着她。那眼神邃远,深刻,好像在研析着她的心思,又似在窥探她的秘密,让人越来越把不住,心底毛毛地,不敢再说下去,好像怕触到什么导火索。
毕竟,她还是不想激怒他,面对一头暴龙的后果很严重。
“姬凤倾?”
他突然俯下身,她吓得砰一下就躲倒在铺满裘皮的柔软床榻上,双手紧捂着脸,一想不对,应该护着身子,再一想更不对,她应该奋起反抗,可是太直接地反抗激怒他的话,会没好果子吃,一时间她这脸色是变幻几次。看得他突生起一股疑惑,随即明白过来时,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结果,他只是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把她困在怀中,并没有直接做什么。那笑声爽朗,舒畅,又豪迈而多情,听在她耳朵里,即害怕,又些熟悉,还有一点点温暖的感觉。
她都忘了,他多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她其实是希望他能过得开心,早点马他忘了。
回头时,又发现连燕九州有个新爱慕者,她都酸得那么没脸没皮地,要是姬凤倾真放手了,她会是个什么心情。不敢想……但潜意识里,又很清楚姬凤倾这辈子是绝对不可能放手。烦恼的时候,深心底是有那么一点虚荣心的。
可是,她知道这对姜霖奕是多么不公平,所以他那样囚着她,不让她走。原来,他是比任何人都了解她的心思呵!她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嘛?!
一想到那张倾城绝世的容颜,离开时的最后一眼,他那样痛苦而无奈地抚着她的脸,心便丝丝地撕痛起来。她真不应该啊!当初说了不会离开他,还是让自己陷入敌人的圈套,又被抓来。
他见她初时娇羞,后却一脸思念悔痛的模样,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心又被蛰了一下,深恸不矣,气得冲口而出,“不准想他。你是我的!”
她赫然回神,他的唇又重重地压下来。他把力气都用在了舌头上般,唇儿汲得她生疼,不得不张口,长舌一勾上她的小舌,就不离不弃地揉捻勾挑,用力地舔噬小舌上敏感的圆蕾,紧紧将她捆在怀中,力量越来越重,恨不能把她揉进了自己身体里,再也分不开,连她的心也一并缠在自己的心里,只有他一人。
他抵死的纠缠,她根本躲不开,就是躲开了也会立即被抓回来。到最后,她干脆不躲了,任他为所欲为。当他褪去她身上的衣衫时,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激情的火花,如千年冰锥般,直直射进他慌乱的心底,撞开了早已结痂的伤,疼得他瞬间苍白了面容,而没有再动分毫。
“兰儿……”
“你该知道,我们……回不去了。”
“那就重新开始。”
“我已经选择他。”
凤眸突然一缩,她感到一股悲切、又沉重的压力,“我始终如一,我只要你,我的兰儿。”抚上她脸颊的大掌,轻柔,微颤,又坚定。
“我不是好女人,为什么你们都要那么执着?!”
心中酸疼,无奈,她抬起手,掩住刺疼的眼。突然痛恨起自己的虚伪,这双眸子在骗子,她总是会红,会疼,却总是无法流下一滴泪来疼惜他,或他。她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所谓的真心?她无法为深爱的人流下一滴泪,这可是真的深爱了么?!
母亲曾说过,若是她真用情致深,真心真意,是可以打破那个诅咒。可是一直以来,不管她再如何痛苦难过,痛心,也无法流下一滴泪。
姬凤倾也好,姜霖奕也好,或者燕九州,她欠他们的太多,竟然连一滴泪,也无法回报。而他们,却都为她痛了,为她哭过。
“我……好自私,我不是好女人,你为什么……不干脆放了我……就像你曾说过的一样,我是个水性的女人。放开我,你会更好啊!”
“不,不管你是什么,我都要你。你都是我唯一的王后。”
她紧捂着眼,不想睁开。他拿开她的手,迫她看着自己的坚决。
“兰儿,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保证这一次一切都会好起来,你不会再有丝毫痛苦。真的,相信我!”
―轻轻,相信我。―
他们居然都说出了同样的话来。
她又是何德何能,让他们对她如此痴情死心,不离不弃。可他们越是如此,她越是害怕,越是心疼,越是矛盾……她将自己绕进了一个永远走不出来的死城。
“别……别逼我,不要逼我……”
爱上一个人,是美梦。
被一个人爱上,也是美梦。
可若同时被两个人爱上,那便是恶梦。
而自己却又同时爱着两个人,那真是永远也醒不来的恶梦。
其实,错的不是他的执着。
也不是他的不信任。
是她错,她没有始终如一。
。。。。。。
司马睿被姬凤倾摆了一道,但姬凤倾不可能将自己的明媒正娶的王后交出去任他折磨。索于磐从中调节后,两国的同盟攻楚计划并没有如轻轻所想的那般破裂,似乎更加牢固了。
这一晚,营地迎来了司马睿和索于磐,同宴于大帐中。
做为西秦王后的轻轻,也不得不出席。虽然整个大宴她都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也免不了被司马睿嘲讽两句。索于磐仍是老样子,一副和气佬的模样,在擦枪走火时,做做调停。一场晚宴,暗刀暗枪虽不少,也终是平安度过。
而轻轻也知道了索于磐原是被姬凤倾所救,送回到司马睿身边,才得了这次同盟的信任。若非如此,以司马睿傲慢又残暴的性格,向来是不爱与人同盟。上次三国同盟,他一手掩天的做派,实在让其他同盟者相当不喜。说白了,他根本就是一人独大,容不得别人分杯的。而姬凤倾能一直跟他合作到攻破楚境六座城池,也实属一能人。更见得姬凤倾的容人之量,才真是有做大事、成帝业的胸襟和谋略。
至于她最担心的华宪之,姬凤倾告诉她说,当日华宪之和华海是坐着那个投石逃离的,一下就被投石绷到了老远的地方。虽然派人去查,也没查到。这样猾头的办法,当然是她开导的。她已经没有了什么后顾之忧,余下自然是想法子逃走。
可惜,姬凤倾手段强悍,把她看得牢牢的,也不送她回去,紧锁在身边。
而她权做未见,连日都往厨帐跑,美其名曰是无聊,抢着做美食荼毒他和燕九州的胃。只要她不跑,他都不会过多干涉。加上华真也在她身边,偶尔还能得到些外界的消息来。
“终于……登基了?”
“是。仪式很简单,只半天便匆匆完成。”
“那他有下令收回西境么?”
“楚王第一件谕令就是让耶律镇恶带兵开赴西境。同时,听说皇都方面,赧帝也对司马睿的行为非常不满,但已无力。”
“那他知道我被姬凤倾抓了吧?”
华真垂首,犹豫了一下,才道,“目前或许还不知,但西秦和晋溏马上发兵攻打下一个城池,消息就再困不住,会传过去了。”
轻轻眼底有明显的失落闪过,华真非常担心。
她的心理真是越来越矛盾奇怪了!
可是不管如何,她还是想回到他身边去。即使他已经变了,她还是想回去。
奕哥哥,你现在好吗?有没有想我?
第2卷 第46章 让我为你哭
楚淮王宫
殿中跪着几名重臣,除却姜霖奕的心腹外,连本来不问朝政的耶律景略也在其中,众人跪形的模样,刚好似堵住上座走下的身着凤凰王袍的绝色男子。
耶律景略由着是这群人中年龄最长者,带着重重叩首,声若宏钟,道,“请王上三思而后行。”
随即,所有人接应,“请王上三思而后行。”
“让开!”
姜霖奕绝美的面容,冷硬如冰,狭眸阴戾,强劲的气势似压来,让众人大气不敢喘,大冷的天还滑下冷汗无数。
“王上,如今大局初定,却隐忧无。常言道,要想攘外,必先安内……”
耶律镇恶指出了当前朝堂的一应急需解决的问题,特别是朝堂内部那些世子党人,伙同扎根楚王室多年的王后族系,还有其他几位世子的族人也未得素清,对姜霖奕执政的威胁相当大。而这次夺宫一事,兵行险招,后二十万大军围困王城之危虽得解决,但在臣工之间仍落下了不少口食。特别是反对派将姜霖奕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