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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地,轻轻觉得他这爱眯眼的动作,跟狐狸倒有几分相似。不过那霸气的口气呢,又有几分姬凤倾的风采。呃……啊啊啊,她在比较什么啊!笨蛋……不过,被那么多帅哥哈着,都会不自觉地比较男人的各方面条件系数嘛!
这么一想,她突然不觉得自己厚脸皮是可耻的了。
紫极公子突然身子一颤,说,“有人来了。”身形立即隐入暗处。
便听马蹄声急,行来一群人马。轻轻看清后,终于想到了自己去路。那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轩辕七杀,采之和焙之也随后,但没看到碧姬和姜霖奕,也许他们正是去汇合吧!一想到姜霖奕之前为救他,好像被姬凤倾伤到,她就没法再耗下去了。
“那是我的同伴。”
“你要去找他们吗?”
“嗯!我……”她收回眼,问,“那个……”
“叫我紫极便是。”
“紫极,你当初为什么要在巷子里救我呢?”
“救便救了,哪需要那么多为什么。”当然有原因,只是现在绝不能告诉她罢了。
“嗯,够直率,我喜欢!”她笑着,突然踮起脚,送上一个大叭唧!四唇分开时,非常满意地看到大帅哥也失神儿了。
这才公平啊!哪能一直被他迷得神魂不思地,这样子才对等。
“紫极,等我自由了,我一定要追你做我相公。你只能有我一个老婆哟!”
“那你能保证,你只有我一个相公吗?”
“那……”完了,她居然不能保证,天哪,她什么时候变成大色女了。
于是,她又被狠狠K了一顿。
紫影消逝时,留下了一句极霸道的宣言,“好,我等你。我会帮你处理掉你那些爱慕者,让你毫无后顾之忧地嫁给我。”
轻轻站在黑憧憧的山林中,傻了好大一会儿。天哪,她今晚没喝酒啊,怎么莫名其妙就把自己给卖出去了。呃……如果让白狐狸知道,一定会死得很惨的。突然间,她有种偷情很怕被老公逮到的不安和愧疚心情。
嗒嗒嗒,山路上又响起了马蹄声。行来的是一辆马车,速度不快,轻轻立即看清了驾马的人正是碧姬。
“小姐,大家都在找你。还以为你跟姬凤倾走了,所以他们去追……”
“碧姬,你快叫大家回来。”
天,她真想去撞墙。人家都在担心她,她居然……呸呸呸!就当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吧,反正她是绝对不会去找那家伙的。没有人证物证,没人会知道。
信号发出去,她总算放了心。
上车后,心又提了起来。
姜霖奕一脸苍白地躺着,看样子很痛苦的样子。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她心底的愧疚更深重了。
“奕哥哥,你……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旧疾又复发了?”
她凑近身,伸手想探他额头,哪知突然睁开眼,狭邪的眸子迸出锐利的冷光,吓得她手一抖,僵在半空,竟然不敢摸了。他的眼光仿佛有X光效力,一下子穿透她很心虚的心脏。
“奕……”
“那是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啊?”她顺着他的目光一下移,就落在微敞的衽口,那里正挂着一个紫色的丝坠。她脑子一轰,浑身就惊出一场冷汗。想掩饰地塞去去,他的手更快,就给扯了出来。
那是个圆形小木牌子,正反两面非常清晰地刻着两个字:紫、极。
要死了,那男人什么时候塞给她的?
---下集预告:翻天大醋缸---
第1卷 第90章 翻天大醋缸
“紫极公子的令牌!”他口气森冷,非常笃定。
“是……是吗?之前,有个紫衣人将我从西城门救出,把我丢这儿就走了。他是……呀……”
被压了!结结实实,怒火涛涛,醋意浓浓。奇怪,他明明一副要休克的样子,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啊,她连半点反抗力都没有。他分明就是个伪病人嘛!
“说,你们做了什么?他怎么会给你紫极令牌?这令牌仅紫极公子一人所有,见令如见公子本人。可号令天下紫极门人做任何事。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不要给我打诓语,说他仅是因为你可爱,就送给你了?”
那眼神,那口气,分明就是丈夫审问妻子偷情的吃醋表情啊,好……好好好……好可怕啊!谁来救救她。
长指一下勾住她下巴,狭眸紧眯成一道锐利的细缝儿,“唇这么肿,他吻了你?”
死了死了,连这他都能看出来,什么眼睛啊!
“他……他……”这话怎么编啊?!急!
“你要敢撒半句谎,就给我看看?”
天哪,他……他他他……他难道真的是狐狸精不成?她不过只想了一下下嘛!
长指一用力,疼得她下巴直抽,威胁的语气重了三分,连带她身上的重量也重了三分,心理加物理双重压迫感啊!
“你听我解释!”
“解释等于掩饰。”
嘎?这……这话谁教他说的!
丰润的唇忽勾起一抹笑,很冷很冷,她僵了。
“轻轻,你该不是又因为人家救了你,所以你就想以身相许,对人家负起责任来了。”
呃……天,他怎么这么了解她!连思路都如出一辙。也对,他和周芷兰生活了半年多,心细如发,哪会摸不清她性子。恐怕,他比姬凤倾还熟悉她的小性子吧!
“我才没有。明明是他想要强取豪夺,我严正拒绝,才……才能这么快地回到咱们的大部队里来!”
她认真地、一丝不苟地看着他。只逮着一个重点问题,她已经回到他身边,“我之前看到姬凤倾好像也走的我们这条路,难道……你想去追他?”灵光一闪,又忆起一事,“对了,我看到他们驮着一个大家伙。那东西该不会就是……震天雷吧?你们……唔……放……”
被K了,又被K了。今晚她跟阿K特别有缘,连连被K嗯次。
怒气很灼热,妒火很酸涩,唇舌如毒蛇,搅得她的丁香小舌又麻又疼,他用力的汲吮她的蜜汁,长舌占满了她整个软腔,扫过贝齿,洗过肉壁,咬着小舌头又啮又啃,没了过往的温存,带着满腔的妒意,似泄愤般地蹂躏着她的小嘴,她本就心虚,看到他为她受伤又很愧疚,抵抗力不若以往般强烈,迅速被其攻城掠地,直捣核心。
惊觉胸口发凉时,方回神一看,纱衣大敞,露出里面艳桃色的小肚兜,细细的金色带子被他轻轻一拉,掉下,他大掌托着她纤细柔白的脖子,狭眸中黑潮涌动,在她惊叫声中,他埋下头,狠狠啃住她的小脖子。
“啊啊……救命,救命,碧姬,救命啊——”
午夜,惊见吸血鬼,不,是狼人!狐狸和狼是近亲,没错,是近……亲……
外间的碧姬本还在小寐,一被惊醒就想往里冲,但内间的门被锁住,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那叫的内容……直接挂大汗。车外甩马鞭的轩辕七杀,不由又蹙起了眉头,暗啐一句,“女人,就是祸水。”偏偏他脑子里就立即蹦出张笑脸,怒得他又奋力一甩鞭子,马儿撒蹄子往前冲,车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车内,正在吸血,不,正在泄愤的某人被这一抖,震回神,终于松了口。抬起身,看到那雪嫩嫩的小肩头上,映上两排滴血的牙印儿。狭眸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懊恼,突然觉得自己很白痴。
轻轻喘着气,瞪着身上的人,大眼撑得一片红肿,抖着声儿,道,“你……你是吸血鬼,还是……是狼人啊?好疼……好疼……”
声音如泣,让他心底的一丝愧疚开始无限扩大。
突然,揪着他衫子的小手一紧,她的头似被巨针戳刺了一计,疼得她闭上眼,气息瞬间弱下,低逸了一声,“啊……头……好疼……”便觉浑身一软,眼前发黑,昏死过去。
“轻轻,轻轻?你怎么了?”
他发觉不妥,但为时已晚。捧着她的脸急唤了几声,她的脸色变得很苍白,急忙号脉,心中大惊。
“停车!”
“少君,怎么了?”
“叫焙之进来,快!”
碧姬瞥到轻轻一眼,正好看到她裸露肩头的红痕,心下一突,忙下车去叫焙之。心说,两个人都衣衫不整的……该不是刚才两人太激情,轻轻承受不住,昏过去了吧!不过看少君那样担心,又不太像。
她急忙打消了自己一脑子旖旎思想,在焙之的吩咐下急忙熬药。
原来,轻轻伤风,体内抵抗力降低,致使两毒平衡被打破,犯病了。
。。。。。。。。。。
明亮的山风,拉开了记忆的闸门。
现在她的梦境似乎越来越清晰,还能听到里面的人在讲什么东西。
一个鬓发散乱的小娃娃,约莫两三岁大,穿着男童的翠色软袍,快活地在绿草地上奔跑,跟一只小狗嘻戏着,单纯、快乐得似一只林间小鸟,忽地扑进一个女人怀中。当女人抬起脸时,她心中亦是一惊。
好像……真的好像……和周芷兰长了六七分像。
女人抱着孩子,转身走向大树下,一个正在捆马儿的高大男人,男人转过身时,俊拓朗硬的面容上,扬起飞扬的笑意,与小娃娃那笑容相似度达十成十。
毫无疑问,他们是一家。
再看男人那身明黄九龙长袍,她再一次愕然了。
这时,女人欢快的声音中,出现了一丝不悦,“祈,你为何又带他来?”
原来,还有一个男人同男子一同来这仙境般的山林。男子却似没看到女人的不悦,漾着笑,手伸向了男人怀中的小娃娃。
“叔,叔,抱抱!”
娃娃亲热地叫着,没有大人的情绪和诫心,就这么扑进了男子的怀抱。那一刻,她看清了男子的面容,比男人要年轻些许,眉目也有三分相似,不用娃娃叫,也知道两个男人定是兄弟关系。
“大哥,禅让仪式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你什么时候将传国玉玺交给我?”
话一出,她的心也彻底凉透了。
男子扬笑的模样,若再年长个十几岁,正是那晚匆匆一瞥的赧帝。
意识骤然苏醒,周遭的一切忽自散去,只余漫天大火,无边无际,灼热了她的眼眸。
“向晚,兰儿——”
身着龙袍的男人狂吼着,不顾左右侍卫拉扯,毅然扑进了漫天大火中。
她的呼吸急骤得就快断掉,睁眼想再看清眼前的一切时,只闻到汩汩浓烈的焦臭味儿,小脸被一双温暖的手紧紧掩住。
“兰儿乖,不怕不怕,爹爹很快就来救我们,不怕不怕……”
女人紧紧拥着她,隔去了一切灼热炙烫,她看到女人的头发燃起来,想伸手去扑打,手却完全穿过了他们俩,在大火快要淹灭他们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冲了进来,不顾一切,抱起两人,冲出了火海。
血,都是血……染湿了她懵懂的小脸……
空气中,飘荡着皮脂的焦臭味儿。
抱着她的两双手臂,颤抖着,焦黑一片,那臭味儿就是从上面散发出来的,血淋淋的模糊一片,就像昨晚,爹爹亲手烤给她吃的鸡腿一样……可,可是不该是这样的啊,不该是这样啊!
男人和女人紧紧护着怀中的小娃娃,顾不得浑身的烧伤,在丛林中奔逃,奔逃,奔逃……身后有狗叫,有火把,有追兵……穷途末路,生离死别……
当男人抱着女人和孩子跳下高崖时,她清楚地看到那追来的人,同样一身明黄龙袍,曾经虚伪的笑脸转换成一脸的阴狠暴戾,正是赧帝。
“为了我尚朝百年基业,末伽族人一个都不能留在世上。就是皇兄你的女人也一样!”
“啊————————”
撕心烈肺般的痛,横贯大脑,身心。
那一幕,已如烙铁落下,在心板上烫下一副血淋淋的深仇大恨。
兰儿,答应娘,一定要杀了赧帝,灭掉尚朝,灭掉尚朝……灭天下,灭天下……
“娘,娘……”
浑身刺疼,如炎烧灼,好似什么东西就要呼之欲出,挣扎得身心都好疼好疼。
“轻轻,你在做恶梦,轻轻……”一丝微凉的触感,轻轻拍着她的脸,接着一股温暖的液体被灌进肺里,心里烧灼的疼终于被缓解,汩汩的香液慢慢洗去了心底的焦躁感,她喘了口气,努力睁开了眼,看到那担忧的狭长眸子,溢满柔光,一手轻抚过她的脸。
“我……怎么了?”
问出声时,觉得好像用了全身的力气。怎么睡个一觉,她又虚弱成这样儿。
他勾着唇,眉头微微蹙起,一副懊恼的表情,“你伤风了。是不是觉得头重脚轻,浑身无力?”
“呃,有点。”
“还有一身大汗,想换衣服?”
“也有点。”
他眉头一挑,“记住,以后除了我,不准再在任何男人面前脱衣服。”
她愕然,小嘴微张,吐不出一个字,他掐着她的小下巴,继续教训,“女人,别以为你之前顾左右而言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