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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投入,没有发现,铺上的手指,微卷,手下的心跳,不齐。
她抬起身,喘着气,揪了俊脸一把,“坏蛋,谁叫你生得那么诱人的,睡着都能诱惑人……害人家……”居然弄得自己浑身火辣辣的,有些欲罢不能了。
呃,她可没那胆子强个植物人。
可是……瞧一眼那红艳欲滴的唇儿,她又含下一口汤圆,心说先把年夜饭喂完吧!
门忽被拉开,两夫妻一见刹时红了脸,尴尬地急忙掩上。男人愤愤地走开,女人急忙上前规劝女大不中留、女儿找着幸福就好云云。一串咒骂传来,鬼溪抱着阿金早溜到了菩提树上,抱着美酒,喝得不亦乐乎。
月色如水,清风徐来春意,今晚谁人不醉。
终于喂完了,色女也停不下手了,小手儿胡乱钻呀钻,一下碰上个火柱子,刹时惊得抬起身,看到那顶小伞,忍不住吞了吞喉头,脑子一片混沌,一滴香汗,顺着额角,没入颈侧。
敏感……男人的敏感点……最能刺激到男人的……敏感点……
不知道谁在她脑子里说着,颤抖着小手,伸向那顶小伞,浑身似也串过一股电流,直汇下/复//部,微微的粘腻,潮湿起来,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火热。
如果这样刺激,他能醒过来的话……小脸已是一片嫣红,突然忆起离开山洞时,鬼溪一脸奸笑地说,“也许刺激男人的敏感点,他就会醒了,不醒至少也不可能没意识!”
“什么叫男人的敏感点啊?”
瞬间,鬼溪气得跳脚跑掉,丢下一句,“你都是他女人了,还来问我!笨丫头。”
“奕哥哥,我……我要试一试。”
一咬唇,她迅速褪去衣衫,掀开他的衣衫,俯身而上,轻轻吻住他的唇儿,小手抚过伤痕累累的身体,心疼,心痒,充塞心胸,湿意下滑至他心口,含住一朵丘红,细细挑捻。不知道是他真的起了感觉,还是她太过火热,两人竟都渗出一层薄汗来,空气虽冷,但交替在两人鼻息间的都是火热。
屋外,突然响起一串鞭炮声。
她羞红了脸儿,低头,张嘴含住了那柔润的丝滑,似乎越来越强烈,心中一阵激动,许是有反应的!闭上眼,小手儿也急切地抚弄着他全身,只希望能搅起更多的反应来。
啪啪啪啪……炮声不断,至少有个一万响。
那炮声刚好掩去了一声声羞人的呢喃哼喘,烁烁的火光,映亮了她眼中的他的俊脸,一片嫣色。极致的晕眩阵阵传来,红光中的睫羽轻轻颤动着,呼吸愈加急促着,她高扬着身儿,在一串极致的炮响中,完全释放了自己,交缠舌尖儿,溢出一串晶莹的丝/液/,迷蒙的双眼中,忽似闪过一抹浅薄的亮光,只是一瞬间,她也注意到了。
“奕哥哥,你感觉到了吗?”她凑近他耳畔,微喘着,说着,“你在我身体里!奕哥哥,你醒醒啊,你看看我,我是兰儿,是轻轻,奕哥哥……”
她微微动了动,捧着他的脸,又唤了几声,明明感觉到他眼珠在动了,呼吸也不太平稳,可是仍没有睁开眼,不觉有些失望地叹出声。
记得,谢庄的那晚,他们温柔无比的第一次,她还曾想过果然是个优雅有气质的人哪,爱爱都那么优雅缠绵。可转眼第二日里,浴筒里的火热缠绵,他透露的狂浪热情,几乎叫她吃不消,要不是他支手扶着她,她还真走不到比武场去。莫怪当时,姬凤倾瞧着气喷了火。
砰地又一声炸响,惊回她的神。
糟糕,他好歹还是个病人,不能劳累过度。虽然这次他没动,多少也耗了不少“精/”力。
她赶紧退出身,又红了脸,心说,会弄出孩子嘛?!如果有的话,那会更像谁?第一个,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甩甩头,现在想这些太白痴了!未来,难道跟孩子说,你们是为了刺激昏迷老爸时的试验性成果!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她又忍不住。
抬头望一眼,发现他的面容亦是嫣红如桃,美得啊,她俯身咬了一口,“你是我的人了,以后我是天,你是地,有我罩着你,你就不用害怕担心了。”
嘻嘻一笑,她猜自己现在这模样,真像山寨土匪似地霸道吧!
满足地轻叹一声,揽紧了,也许,明天醒来,他就会对着她笑了吧!
呼吸声,渐渐均匀地传来,烟火仍在闪耀,映在那相拥而眠的人儿身上,一闪一闪,幸福的光彩,久久不息。
一直紧闭的眼,终于睁开了。
第2卷 第3章 奕哥哥阿金
清风,掀开了一夜的暧昧情浓,薄薄的阳光,映在相帖的面容上,撒金般地炫目,是爱的颜色。
轻轻醒来时,触到手下热烫的肌肤,脸颊一红,看向身边的人儿,面容依旧,却更添红润,可惜还是紧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沾着金光,好美,她心疼爱怜地轻轻滑过绝美的线条。
“奕哥哥,人家昨晚……把你吃了耶!你都不睁开眼,表示表示……呃,被吃掉后的感想什么的?”
嘟着嘴儿,纤指如常般,划过眉梢,挺直的鼻梁,丰满的红唇,看着看着便让人忍不住,勾个笑,偷香。
啵地一声,很响。
“奕哥哥,以后每天早上,我们都要来个大吧唧!你不出声,就代表默许了哟!”舔着唇角,她继续色女行事,小手又滑了下去,检察一下他的基本男/性//功能有没有丧失。
很好,依然茁壮/挺/立。
门外传来母亲的唤声,她依依不舍地起身着衣。背过身的一瞬,那双眸子睁开了。
穿好衣,她转身,揪了把俊脸,“乖乖地,一会儿吃早饭哟!”
突然,她的手不动了,大眼圆瞪,看着那双狭长的明眸,一眨不眨,唇儿一抖,“奕哥哥……你……你醒了么?奕……”一下捧住他的脸,激动得全身发颤,“奕哥哥,奕哥哥……”
门被用力推开,轻轻又急又惊地叫着鬼溪,很快,所有人都集中到了姜霖奕床边。
鬼溪号脉,轻轻紧张地说,“刚才,他真的睁开眼了,但是我唤他好多声,他都没什么反应,好像……好像根本听不到我叫他……”
说到害怕处,母亲握住她的手,安慰地抚抚她的脸,蓦然间,她看向父亲,亦是点了点头,要她稍安勿躁。她知道,当年母亲亦是守在昏迷不醒的父亲身边,父亲不但烧伤,且还身中剧毒和刀剑之伤,那份煎熬,他们最能体会。
许久,鬼溪才收回手道,“醒了就是好征召。现在他身体仍然很虚弱,所以醒来的时间不长,神智定也不清,你唤他,他也没有明显反应。等他醒的时间长了,慢慢就会好转。”
母亲也道,“别担心,以后他醒着时,多跟他说说话,会好的。”
父母相视一眼,无言一笑,轻轻明白了。
接下来的日子,轻轻一边照顾姜霖奕,一边跟着父亲习武练箭。
“慢点,不能操之过急。”父亲截下她的剑,蹙眉道,“你体内毒素虽已减轻,但仍不可过份动用内力。我不是……”
她一笑,接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突然伸手一个抱扑,挂在了总爱板脸的脖子上,“爹爹,兰儿都知道了。”
父亲一个怔愣,脸上又浮上浅晕,这是她第一次唤他,难怪会不适应啊,算算至少有十年了。
“调皮,快下去。都这么大,还撒什么娇!”
她嘻嘻一笑,凑上头,亲了那满是烧伤的脸一下,跳下身,转头跑向送饭来的母亲,父亲便久久地站在那里,呆掉了。两母女咯咯直笑着,一片和乐。
母亲私下拉过她,塞了一包东西,“孩子,这是娘随身的饰物,你拿着出山好当了用。”
“不行……”
母亲立即瞪她一眼,眼眶迅速泛红,“娘没有真正尽到做母亲的责任,你还那么小就送你去……”
“娘,都过去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不要……”她急忙摇头,擦去母亲的泪水,心底暖暖的,酸酸的。
“把东西收好。你都收了你爹的,难道重男轻女不成?!”
她一下笑出声,“遵命,母亲大人。”
母亲柔柔一笑,恋恋不舍地抚着女儿娇媚的脸,仿佛看到了年轻的自己,亦是这般无畏无惧地追求着自己想要的一切,即使粉身碎骨也不后悔,“兰儿,都是娘不好。娘现在只希望,你能幸福,天下……就随他们去吧!只要你幸福就好。”
抱住母亲,轻应了一声。
天下父母心,是世上最宽容包容的心。
母亲轻轻抚上她的眼角,眸中闪过一丝愁意,“兰儿,宿命是可以改变的。娘相信,你一定能破除我末伽族300年来的诅咒。”
“娘,尚朝真的被我灭掉么?我听说……”
“兰儿,300年前的事传到现在,是由何人传来?你可有想过其中真伪?”
瞬间,轻轻哑然,一切不言而喻。
“你父亲之所以拼死也要把传国玉玺留给你,因为一切真相就在玉玺之中。至于如何开启,就需要你们去寻找了。”
“传国玉玺里有真相?我们……”
母亲只是笑笑,拍拍她的手,转身朝父亲走去。看着父亲的身影,她有些明白又有些懵懂。但她知道,未来的路,也许荆棘遍布,也会有他陪她一起走。现在的头等大事,先把合伙人的身体治好。
临别的这天,轻轻在父母前重重三叩首,母亲泪如雨下,父亲的眼中亦是水光微转。
母亲抱着她说,“兰儿,只要心动天下,不用打破诅咒,你也可以流出眼泪,你也可以和大家一样。”她刹时明白了很多事。
背着父亲亲手做的青木弓和箭,架着父亲亲手做的马车,母亲备了多日的粮,还有好多仙果,他们又上路了。终于在坠山后的三个月,走出山谷,回到人间。
未料,外面的世界已经大乱。
。。。。。。
天才蒙蒙亮,轻轻即起床熬药煮粥。客栈里几乎没什么客人,因为楚淮国正与丘齐国打仗,战乱时候往来商客锐减,也正方便了她。
回屋时,他已经醒了。
“奕哥哥,今天天气不错哦!我煮的皮蛋瘦肉粥,味道比上次好多了。真的!我保证,你不要皱眉头嘛!人家有尝过,不是甜的。”
狭眸仍是一警惕地盯着,看她自己吃了一口,才吞下送来的。蹙着眉头,吞下后,才舒展开。
她揪了他一计鼻子,学他以前一样,边喂边道,“初见你,我就知道你是个吹毛求疵的家伙。果然啦,人家也有在尽力提高烹饪能力,你好歹不要每一次都这么不给面子,好不好!”
他挑挑眉,一副理所当然,不过还是乖乖吞下肉粥,不会跟自己的健康过不去。
喂完后,狭眸紧紧盯着她,她抿抿小嘴,红着脸,伸出舌头,代替帕子舔尽他嘴角的残渍,才满意地扬起嘴角,那模样很狐狸,很狡猾。
“哼!你就不怕我真吃了你?”
他唇角一扬,仿佛很欢迎似地。她嗔叫一声,收拾汤碗急急离开。就怕晚一下下,她的色狼本相就露出来,那他好以后还不得拿这事儿笑死她了。他的学习能力太强,不能不防。不然,好不容易翻身做了主人,就会立即被他抢走。
客栈也忙碌起来,但进出的仍以士兵为多。他们刚从巴子国境进入楚淮国,离战场还很远,但因是边境城市,城中戒严,也是人心慌慌,听说是要防着西秦国的偷袭。有说西秦国内遭遇春寒,战马死了无数,暂时没法搅这场浑水。许是……姬凤倾的伤还未好,才会拿这种说辞来混淆吧!
打了热水回屋,是给他洗漱。
“奕哥哥,我觉得你现在这模样,更威风,更有男子气概哦!”她乐着拿起一面小铜镜,给他照了照。他立即露出一副极不满的表情,她忍不住笑开了,“你还笑话人家爱美,其实谁最爱美呢,我现在可明白了。”
他面上立即闪过一抹尴尬,转眸不看她的挑笑。
她拧干丝绢,轻轻拭过他饱满的额头,略略瘦下的面颊,擦过那蓬黑亮的胡须。他的容貌太过引人恻目,为了掩人耳目,从出谷前她就开始给他蓄胡子,好不容易掩去了半张脸,成了美髯公,不过本人却十分不喜欢。
是呀是呀,想想天下第一美男就这么被胡子糟蹋了,看到现在这模样,多少美人儿伤心死!
他的目光,微微黯淡,她勾着笑,说着笑话,心底却一丝丝地抽疼着。
他们出谷也有月余,他虽然有反应了,除了能睁眼吃东西能做一些表情外,不能言,不能动,稍久一些就会累,全天十二个时辰有近十个时辰在睡觉。先后找了几名大夫看过,都摇头称无救,怕是一辈子就这样瘫睡床上。
虽然她骂那些人是庸医,也一再保证会治好他,但他眼中偶尔流露的忧色,已经泄露了他的心情。为此,他们每到一个城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