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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灯开着,龙宇轩将司晨的狼狈尽收眼底。
司晨并没有立刻上车,而是靠着车门站着。
龙宇轩下车,走到司晨身边,立刻激动的抓着她想要查看,她身上是否有伤。
司晨没有躲开,任龙宇轩抓着,声音里有难掩的疲惫,“我没事,只是脏了点。给我弄点水吧!”
司晨从空间取出浴缸,放在空地上。
龙宇轩看着不愿多说的司晨身上确实没有伤口,略微放下心来。走到浴缸前,将空间里的泉水放进浴缸里。
将水放满,然后喊司晨,“水放好了。”
司晨走到浴缸前,打开桃花扇,施出一个火术,一条火龙,围着浴缸轻轻转了一圈后就消失不见了!
司晨从空间里拿出屏风,将浴缸挡起来。
龙宇轩自觉地回到车里,突然想起刚才没反应过来的事,她竟然知道自己有空间。
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如同自己没穿衣服,一般尴尬,却不是抵触和后怕!
似乎私心里,已经将她放在了一个特殊的位置上。
这个想法让龙宇轩竟觉得……甜蜜!
在龙宇轩胡思乱想的时候,司晨已经清洗完毕,仍旧换了一套白色的衣服穿上。
龙宇轩空间里的泉水,带着纯净的灵气,将她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
很神奇的能力,真是让人羡慕呢!
司晨打开车门座进去时,龙宇轩还在发呆,司晨用扇端碰了碰龙宇轩,说道:“开车!”
一阵清香窜入鼻息,“哦!”龙宇轩慌乱的发动车子,却迟迟打不着火。
司晨无奈的看着他,说:“别告诉我,你不会开车!”
“我会。”龙宇轩笨手笨脚的,鼓捣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将车子开走。
司晨闭着眼,突兀地问道:“记得昨天遇到的那只半丧尸化的丧尸犬么?”
“啊?哦!记得,那只丧尸犬怎么了?”龙宇轩被问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我遇到那只将它咬伤的丧尸犬了。”司晨拿出白晶,“这是它脑袋里的晶体,已经开始有颜色了。”
龙宇轩看着司晨手里的晶体,果然白色中带着红色丝线似的絮状物,与白天看见的那颗几乎全透明的晶体,无论是大小还是颜色,都有着,很大的区别。
“很厉害么?”能将司晨逼得那般狼狈,应该很棘手吧!
“不,它刚刚进化,能力还没掌控好,我只是大意了,没想到它竟然还会异能!”谈起那只丧尸犬,司晨有些懊恼。
转头对龙宇轩说道:“进化后的丧尸犬,身体很灵活,速度和力量都有增加,再加上一项未知的异能,以后你要是单独对上那东西,能跑多快,就给我跑多快,知道么?”
龙宇轩转头看着司晨凝重的表情,点头应和,“嗯!”连司晨都说要跑的,当然是很危险了,不跑,等死么?
司晨将白晶递给龙宇轩,说:“给你收着吧,对你有用。”
龙宇轩接过白晶看也不看就扔进空间里,“那个……你是怎么知道我有空间的?”不避讳,却好奇,好奇在什么时候自己被识破的。
“从认识你开始就知道了。”不知道的话,为什么要救你啊。
龙宇轩恍然,是啊。自己也只在那时用过空间,自己怎么会忽略这么重要的事呢!自己几年军旅学的东西怎么都还回去了呢!
“不要告诉别人你空间的秘密,相信我,这对你没好处!”可种植,保鲜;能养殖,还有充满灵气的泉水,这些无论那一样,都是现在人人想要据为己有的东西。
龙宇轩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了,就连父母都没说。他有这个空间已经两年多了,刚开始觉得很惊悚,他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得了妄想症。
所以这种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他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了,哪怕是他的至亲。
他可不想被人知道后,用奇怪的眼神来看他,或是被当小白鼠一样研究。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他的空间面积很大,大概有五六公顷吧!有田地,有湖泊,甚至还有一眼冬暖夏凉的泉水。
他在空间里种了粮食,各种瓜果蔬菜,还养了一些动物。他开的餐厅所用的食材,几乎都是空间出品的。
所以当初被从自己餐厅排挤出来时,没有去拿任何食物。那是他对于那些曾经是自己员工的他们,最大限度的善良。
车子很快驶向高速公路上,宽阔的高速公路明显被清理过,丧尸寥寥无几,尸体倒是不少,一些护栏被拆开,公路上一些碍事的废弃车子,全都被机械推到了道边上。
所以车子行驶起来,不会遇到任何的阻碍。
车子很快开到了L市的收费站,收费站的栏杆全部损毁,收费亭还有些穿着制服的丧尸的尸体。看样子应该是被先遣部队射杀的。
龙宇轩对一夜没睡的司晨,说:“你去后边睡一会儿吧。到了的时候我叫你!”
司晨白皙的脸上,根本没有整夜未睡的疲惫,她无聊地窝在副驾驶座里,看着车窗外飞快倒退着的景象。
被封印的那数百年里,昼夜不分,除了修炼术法,就只有睡觉。
孤寂、黑暗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若不是心性坚定,她该早就疯掉了吧!
司晨闷闷地说:“睡了太久,总舍不得合眼。”
专心开车的龙宇轩,却只当她在说笑。
“那你就稍微闭会儿眼,歇一下。”
龙宇轩的话里带着浓浓的宠溺,让司晨有些不自在。她不觉得两人已经熟到这种地步了!
“好,那有事叫我。”
司晨头枕着座椅的头枕闭眼假寐!
“嗯。”看着司晨终于闭上眼睛,龙宇轩将车开的更稳,速度却丝毫不减。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龙宇轩宽大的手掌挡在司晨额前,以防止她撞伤。
司晨的身体快速前倾,而后被安全带拉扯了回来。
“怎么了?”司晨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悦。
司晨睁开眼睛,龙宇轩表情颇为无辜的示意司晨看向车前。
天已经大亮了,前方有一个简单的树杆制成的路障,地上有几块钉板,钢钉泛着冷光,冷漠地躺在那里。
钉板后站着一群,衣服脏乱、神情萎靡的青壮年,他们手持各式武器,喊叫着让两人下车。
司晨皱眉,真是一群蟑螂一样的人!
龙宇轩转头询问司晨:“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地上有那些钉板的存在,冲过去是不可能了。
“你呆在车里,我马上回来。”司晨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呦!还是个漂亮妞呢!”
“小娘们可真够嫩的!”
……
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司晨拿出软鞭,二话不说,随意的几鞭甩出去,就抽翻了那几个嘴里不干不净的青年男人,软鞭带着劲风,抽在脸上,留下外翻的皮肉,艳红的血,涔涔流出。
被抽翻在地的几个男人,打着滚,捂着脸,哀嚎不止。
姿态好不难看!
司晨卷起鞭子,脸上的笑,愈加温和,问道:“你们这是……要打劫?”
司晨的声音如同一汪清泉,在石面上溅起的水花,使人心里的戒备,消弥的无影无踪。
可是任谁也不敢轻视这个笑的温柔和善的女子。要知道,就在刚才他们根本就没看清,她是怎么动的手,反应过来时,他们的人就已经躺在地上,干嚎了。
一些人心中暗想,即使再厉害又怎样,咱们人多势众啊!这时候难道还要说这是误会不成?当然,不!
“人可以走,车必须留下。”一个穿着灰色短袖,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威严地,仿佛施舍似的说道。
他们需要车,而且看这个女孩儿的样子,车上也许还会有食物。他们更需要食物。
“老大,这妞可伤了咱好几个弟兄呢!”旁边一个长着三角眼的男人,蹲在地上检查被司晨鞭打的人,听见国字脸如此说,立刻起身,来到国字脸跟前,一脸阴霾的瞪视着司晨,似乎历时就在司晨身上戳出几个洞来。
刚受伤的人,可是有他的弟弟呢!怎么能这么简单就放过司晨。
国字脸勃然大怒,一巴掌呼在三角眼脸上,将三角眼头打得偏向一边,牙龈出血。
“滚一边去,哪有你说话的份。”国字脸心想,一个女人都这么厉害了,车里还有没下来的呢!谁知道车里还有几个人?
三角眼捂着脸,眼里的仇恨与愤怒,即使低着头,都遮掩不住。
内部矛盾么?司晨看着这场闹剧,觉得真是看够了。
龙宇轩见事情迟迟没有解决,走下车,来到司晨旁边。
“怎么了?”龙宇轩低声询问。
“他们啊,想抢咱们的车呢!你说,要给他们么?”
龙宇轩默然,当然不给!
“呵呵,我也是这么想的!”司晨指着钉板,“可是这些东西,让我觉得很困扰,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吧!”
困扰?困扰什么?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龙宇轩一面心里腹诽着,一面抬起手臂,地上的钉板,在那一群人的面前飞起来,经过昨晚努力的练习,龙宇轩已经能够自如的控制各种金属制品了。
司晨点头,悟性虽然差了点,好在够努力。
人群之中有人低呼,“啊,是异能者!”
“竟然是异能者!”
龙宇轩望着司晨无声询问着,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拿这些钉板怎么办,就只是操控着钉板,让它们漂浮在半空中,静止着。
就在这时,那些原本漂浮着的钉板突然间脱离了,龙宇轩的控制,砸向那些手持武器,一脸诧异的人们。
冰冷的吐出一句话,“妇人之仁!”对这些拦路,妄图打劫他们唯一代步工具的人,难道还要跟他们客气不成!
啊……惨叫声连成一片。
沉重尖锐的钉板,将原本站立的耀武扬威的打劫者们全部放倒。
十几斤重的钉板,结实地砸在身上,彻骨的疼,喉咙里有些腥甜,一口鲜血不自禁地涌了出来。
“哎呀,没控制好力度呢!”
噗嗤……国字脸强忍的血,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强憋的鲜血,还是吐了出来。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司晨“啪”的一鞭,就将简易栏杆,抽得断成两半。
受伤的众人,不敢置信地,看着这彪悍一幕,脖颈都是一凉,一身冷汗。
体会尤为深刻的是那些脸上带着伤的,他们更加庆幸,刚才疼得站不起来了。
这一鞭子要是抽在自己身上,我滴那个娘啊!死定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司晨满意地将鞭子收进空间,转身单手背在身后,说:“好了,我们走吧!”
龙宇轩看着地上倒在地上,流血不止的众人,问道:“那他们呢?”
“他们?”
司晨回头看了一眼,目光悠远,似乎看到了什么,嘴边的笑容更加灿烂。
见此情景,倒地的众人,畏惧的尽量减少存在感,要知道上次司晨淡笑的时候,他们就受了重伤。
如今这样……啊!太可怕了。
司晨用不知何时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桃花扇,捂嘴笑道:“自生自灭好了!”明明是带着笑意的轻柔话语,却让听者遍体生寒。
司晨说完不做任何停留,转身回走。
龙宇轩想想也是,看他们的造化听天由命吧!
回到车里,发动车子,龙宇轩在到视镜里,看见那些人搀扶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前方陆续有丧尸走来,又被车子甩开。
龙宇轩看着丧尸前行的方向,突然一个大胆的猜想迅速成形。
“你的知道吧!”龙宇轩肯定的问道。
“什么?”司晨有些迷茫,然后反应过来,“哦!当然!他们流了那么多血,把丧尸吸引过来,这在正常不过了!”
对!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只是弄伤他们,却不杀死,因为死神已经将他们列在死亡名单上了,她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司晨漠然的近乎冷血,龙宇轩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个女孩儿,对他人生命如此漠视,他觉得芸芸众生在她眼里似乎都是蝼蚁一般,不过而尔!
车快速驶离小镇,大滴的雨点打在车窗上,是司晨最讨厌的雨天,她忽然烦躁起来。
那年,也是这样的一个大雨天,那个被称为父亲的男人因为姨娘的一句话,罚母亲跪在方厅外,怀孕没多久的母亲,不一会儿就小产了,娘亲司空青青是正经的大家闺秀,世家名门,他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却为了一个只会装柔弱,扮可怜,只知道以色侍人的姨娘,那一句句子虚乌有的控诉,而在众目睽睽下被罚跪,直跪到小产。
那红艳艳的血,流了一地,再大的雨都冲不淡。
怎么都冲不淡,蜿蜒出一条血色的河!触目惊心地无声诉说着一个生命的消亡!
司晨蜷起身体,双手抱着膝盖,将头埋进去,干涸已久的眼睛,湿润了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