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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挑眉,挑了一本:“谢绿妃娘娘了。”
“不谢不谢,明天要是有空,再来问问案情,指不定我还有什么记起来的。”好人啊。
他差点没一脚踢在门坎上,原谅他,刚硬太久,认识的女人太无趣了。
我很欣赏张贤瑞这样的男子汉大丈夫,完全不婆婆妈妈的。
我抄得轻松一些了,让人拿了二本去,觉得我可以抄得完了。
十天,也刚好就是四月五号。
NN的,他摆明了就是要罚我。
四月五号要是纯属乌有的事,我被人冤枉的,还我清白,但是还不是抄了这些鬼东西。
我很明白这事是真还是假,算了吧,还是乖乖地抄。
趴在桌上看着烛火,用笔头拔了拔,把烛火压了下去,看着那火有些黯淡,暗暗淡淡的,照得一室有些朦胧,照得心有些暖和。
原来再辛苦,还是有心思去暇想一些。
张贤瑞人真不错,威猛过人,但是并不粗鲁,而且也不木纳。
帮我抄书,心里想想,挺舒服的。
看着杯里,澄黄的茶,转了转,光影在茶面上,有些潋滟之色,微微的漾着,似乎我的心情,在转动着。
喝下茶,伸伸懒腰自言自语:“抄了了天了,睡觉明天再抄。”
下的禁足令,他没有来过,也不必我现学现用去跟皇后娘娘请安。要是真去,我自已觉得心里怪怪的。
大老婆见小老婆,谁也不会好过的。
天天抄,抄得我烦死了,终于抄完纸了,还以为不用抄了。
结果欢儿说:“娘娘,皇上下的令,还是得抄完的,奴婢带大家去内务府里领纸。”
唉,我无力地垂下头去,第二天睡到天大亮才起来,没人来查我礼仪,我乐得连头发也不梳,披散着抄经书。
抓抓发,有些头痛,想叫欢儿来给我揉揉的,想着她们都去搬纸了。
我这样写,很浪费纸,但是也别想着上面不供给,可以不写。谁知道欢儿说内务府很多纸,怕我不够用,带着绿妃宫里的人都出去搬。我一禁足,她们可惨了,只有呆站着打瞌睡。
光华一暗,我抬头看,看到他手里抱着沓纸,满眼惊讶地看着我。
我呵呵笑:“坐啊,张侍卫。”他咳一下,正色地说:“绿妃娘娘现在没正装,下臣呆会再进来。”
他说完,放下手里的纸和书,就出去
我没正装,这古人,就是礼仪多。
衣服也没有什么,不露啊,就是随便了一些。头发,也梳了,就是没有梳鬓而已。
不过那桌子上的纸,倒是让我好奇。
摊开来一看,是抄那天给的烈女书。
真好笑,一个勇猛的大男人,居然抄这些。
不过他写的字,不应该是这样吧,这里的人都是学毛笔写字的。而且他也是大贵之家,自是家教甚严了,有什么道理写得这么难看,除非是用左手写的,脑瓜子还蛮灵转的,知道我字写得难看。
我轻松地笑笑,觉得这早晨的阳光明亮轻快起来,有些暖有些甜有些湿湿润润的。
再拧来巾子洗洗脸,对着镜子梳起发来,不会梳鬓,但还是扎了起来。
弄了个马尾装发鬓,然后再穿多一件衣服,出去看着一室的光亮。
窗口边,有个高大的人影,映照在窗纸上。
“好了,进来了。”我朗声地说着。
高大的影子往门口移,看到我,眼光定在我的头上。
我抓抓马尾:“还不行啊,我顶多只会这样的了,要想好看些的,等宫女回来再梳吧。”
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敢与我正视。
“张侍卫,谢谢。”我挤挤眼,看着那沓纸。
他淡淡地说:“下臣这次来,是想告诉绿妃娘娘,东宫的记录已经查出来了,那天晚上,路过那里的,是几个太监,绿妃娘娘你看看,是否有你认识的。”他摊开个小册子,然后翻给我看。
上面端正地写着几个公公的名字,一笔一勾都像是字贴一样好看。
不是这个公公,就是哪个公公的姓,看着字都熟悉,但是一个也不认识。
看着他挑眉笑:“问你一件事,你不怕我认识,说不认识吗,还是你相信我是清白的?”
他眼里的清光还是正气凌然:“下臣不敢妄自猜测。”
“说吧,我想知道。”他会怎么看呢?
他垂下眼眸:“绿妃娘娘是个坦荡之人。”
“那就是相信我了。”何必说得那么转弯。
“绿妃娘娘好好看看吧,说不定,有些是曾经认识的,能查得清楚的话,也会还绿妃娘娘一个清白。”他认真地说着。
我叹口气:“其实呢,无中生有的事,就算清白了又能怎么样,我还不是抄了这么多东西。要是查出没有,皇上会再抄回来吗?”不可能的嘛。
他轻笑:“绿妃娘娘真有趣。”“本就是事实,算了吧,摆明了就是要罚我。后天晚上,不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他用着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其实,我也没有说错啊:“皇上自已是皇上,只许自已放火,不许别人点灯,他的野蛮,我也不是不知道,我也不会笨得再去跟他争什么。本来就是错的事,他要说对的,我有什么办法。”
他对皇上,倒是不敢说什么,但是看着我,就是惊奇。
耸耸肩:“呵呵,那紧张,我就这样,你看着,就习惯了。”
“对了。”他又慎重地说:“后天晚上,绿妃娘娘最好也有个准备,一起去东宫的木槿花树下看个仔细,或许那才是更能证明绿妃娘娘清白的机会。”
我冷哼地笑:“或许会有鬼呢?哦,对了,要是真出现了人,怎么办?”
他一怔,看我一眼:“绿妃娘娘,相信不会有人的。”
“呵呵,可难说哦,这年头啊,做鬼的特别多。”这不,无生中有跑出一张字要来,要我说,那天晚上,一定会有人。
他轻叹,没有说什么。
呆了一会,他才说:“绿妃娘娘没有什么事的话,下臣先走了。”
“以后别说什么下臣的了,人都是公平的。”何必太过于多礼。
他一挑眉,有些笑意在眼底浮映上来:“绿妃娘娘还有什么指教?”
哇,果然是个聪明的男人。
我笑眯眯地双手递上一本书:“不介意的话,就有劳了。”
他一叹气,无奈地摇头,接过我手里的书:“遵令。”“呵呵,谢谢,下次请你喝茶。”我兴奋地说。
他又发呆了,这一次,真的踢到那高高的门坎,别扭着直起腰板,往外面走去。
我请他喝茶,主要是想感谢他帮我抄这些经书啊。
他一帮忙,我就轻松多了。请他喝个茶,没有什么啊。
我压根就忘了,他是古人,女人不可以这样跟男人说话的,何况,我还是个妃子。
作者有话要说:飘飘过了,收藏,评论,呵呵,勤快更新的凤凰。
第三十九章:靠近我
四月五号幸好没有下雨,不然还真应了那句诗,就一点也不好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无力感与伤感,再加上下雨,心情更会郁闷的。但是,终于解脱了,我倒是轻松了些。
今天晚上,很多事要做呢,很多眼睛,都瞪上我这里了。
话说是秘密调查,毕竟皇上要面子的事。但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就连皇后娘娘也派人送来些吃的,说是赏赐给我。其实她是让人来打探消息的,什么糕点类的,我当然不敢吃了。
没有亲身经历过阴毒的后宫,也看过了后宫的女人是怎么惨死的。
宫女不怕死的就去吃,不要就扔了。
我又不缺她那么一点,我对吃的,要求也不高,好也一餐,不好也是一餐。反正三餐准时到位就能让胃不打仗。
以前五公子把我打发得远远的,我最担心的就是以后的日子怎么办。摊上我什么也不会,还有个什么也不会的丫头,没饭吃怎么办?我是升斗小市民的心态,其实人活着一辈子,最不能缺少的还不是吃喝穿。
“皇上驾到。”响亮的声音还没有进门,就传来了。
我冷哼,谁爱去接他的驾。
照样慢悠悠地洗头,欢儿是有些害怕,还是出去跪着迎接皇宫里的大人物。
说我不上道也行,说我摆架子也行。
本来发洗干净了,我又还弄了些花香精什么的,用来保养一下,等到差不多了,才擦擦发上的水,慢腾腾地出去。
到了正厅,恭敬地说:“臣妾张绿绮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他正在地看着那厚厚的几沓手抄本,也不吭声,任我弯着腰。
真累,我还是坚持住。
“抄完了?”他淡淡地问。
站直了,看着他,发觉好几天没有见,还是让我好恨他。
冷漠地说:“抄完了。”幸好有人帮忙:“皇上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叫人一字一字的校对。”没抄完,我敢这么悠闲着吗?他不挑我毛病。
他扫我一眼,眼里阴沉沉的是风暴。
我又没有惹他,无事来这里取闹。
“刚才,为何不来接驾。”一丢手上的纸,犀利的眼神逼视我。
我轻笑:“刚才皇上忽然而来,只是臣妾身子洗了一半,头发也湿了一半,礼仪不整,不能马上接驾,还望皇上恕罪。”叫我光着身子爬着来吗?他不要脸,我还没有狗脚到那份上。
接什么驾,有本事现在就驾着仙鹤,我还真会出来看看,顺便祝他一路顺风。
“什么时辰,沐浴?”他又冷哼地挑着刺:“没教你宫规吗?脑子装的是饭啊,什么也记不住。”
果然是来找麻烦的,我管你什么时辰,我爱洗就洗。
淡声地说:“臣妾知道皇上今晚必定会来,刚刚把所有的都抄完,不能一身墨臭见皇上大驾吧,所以让人马上准备热水沐浴。”我又没请他来,谁叫他不看时辰。
他不满意这答案:“一个时辰?”
是啊,我知道他来了,故意泡久一点的。慢慢洗头,舒服地享受精油的养护。如今,发丝之间,染上了淡淡的花香之味。
闻着,我心情不知多好。
无奈地叹息:“皇上不是女人,自然不知道女人沐浴要多久,春嬷嬷有交待,务必全身上下,洗得干净。臣妾不能和一些人一样,表面装君子,里面装虱子。”
他冷哼:“牙尖嘴利起来了,看来爪子学会怎么磨利了。”知道就好,站在他的面前。
虽然离得不远,但是看不见的距离,很远很远。
我发梢还有些水珠,滴在衣服上,正慢慢地濡湿衣服。
“衣冠不整。”他冷冷地刺我几句。
我看着外面的冷黑,跟他之间的鸿沟,是无法沟通的,他爱说什么就说吧,懒得跟他计较。
冷冷的风吹入,发微微干了,那花香味,就更是浓郁。
走到窗口边,微侧着头,让头发散下,更易吹干。
一手撩起,打散缠在一起的发,轻闻了下,真香啊。
古代没有焗油膏,但是这些香花精什么,还是有的。
吹得半干了,深深一闻,满室都是淡淡的香味。
“很香。”他轻淡地说。
我没有答他,只想着半夜快点到来,查清楚了就好了。
外面有御林军守着,瞧了瞧,那站在院子花树下的,就是张贤瑞吧。高大的身影在灯笼下,拉得长长的,孤寂的。
和他在这里,闷得要死,如果可以,我宁愿出去谢谢他帮我抄经书。
但是,不能走近他,不然就害死他了。
梁天野生性多疑,我还不能多看他几眼。视线转回那红灯笼上,风掠过,浮光掠影,暗暗生辉。
我知道今晚一定会有人出现的,即然要害我,当然不会只做这么一点事,如果只是一张纸条,根本没有什么用,不是吗?害人就要害到底嘛。
“看什么?”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从那主位上起来,已站在我的身边。
顺着我看的地方看去,有些不懂地说:“灯笼有什么好看的?”
幸好我聪明,要是我看的是张贤瑞,那贤妃就有得哭了。
不过我是对事不对人的,他谁都不相信,我又怎么会在他的面前,露出马脚。
闷闷地走到另一个窗口去,让风吹着发。
“绿绮。”他放低了声音,似乎想要讲和一些。
对不起,本小姐不希罕,而且对他也很有成见。
奇)他的示好,不等于我就会软下心,主动靠近他。从头到尾,我都讨厌他的自作自为。
书)他要过来,我又走到那丢得乱七八糟的一沓纸边,将那些收拾好。淡漠地说:“皇上即然看完了,是否还要让内务处的公公审查一下?”
网)“不必了。”他有些动气。
倚着窗看我,眼里光华有些气盛:“你躲朕什么?”
我轻笑,淡然地看着他:“我能躲皇上什么,皇上要来,我又不能走,不是还在一间房里吗?”
“张绿绮,你是什么态度?”他不悦地说着。
什么态度,就是不想理他的态度。
他想我对他好啊,很难啊,我恨死他了。
我不怕死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嘛,不是吗,皇上。皇上认定了我有罪,没有弄清,就先罚我抄这些,还有,而且今天晚上一定会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