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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怡点头,“我记得,那时候你是不是就想告诉我,我跟虚净所中的毒差不多?”
“没错!不过我当时怀疑你进入寺院别有目的,就没说出来。”
甘怡翻了翻白眼,“你现在又何尝不怀疑我?”
“我是想替王爷分忧才说的!”
苏昂看了守苍一眼,“你还知道些什么?”
“属下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更具体的,还是要询问那几个知情人为好!”
“五日后赶往清禅寺!”苏昂果决地下了命令。
因为婚期推迟三天,沈玉砚正忙着派人四处重新派发喜帖,听云紫凉说五天后去清禅寺的消息,眼尾翘了一翘,“这么说,甘姑娘解毒有望了?”
“看来是如此!”云紫凉朗朗一笑,“甘姑娘的毒解了,王爷也能安心了!”
沈玉砚凤眼之中闪过一抹异样,和煦的表情稍显萧索,“只要王爷安心,你什么都无所谓吗?”
云紫凉愣了一下,“玉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沈玉砚眉眼一弯,转身,“我去安排去清禅寺的准备事宜!”
云紫凉望着他的背影,疑惑地蹙了一下眉头,便拿着甘怡的血回到了良医所,用找来的毒药做试验。虽说清禅寺那边有解毒的办法,但是以防万一,还是要研究出解毒的药剂来才是。
“紫凉!”甘怡迈步走进门来,笑着跟她打招呼。
“哦,甘姑娘,找我有事吗?”云紫凉抬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
甘怡手里握着一个药瓶,“也没什么大事,我这里有一颗药丸,我一直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你能帮我看看吗?”
洞房夜的惊喜
“唔,给我看看!”云紫凉伸手接过药瓶,抹去瓶塞,将药丸倒出来放在掌心细看,眼睛亮了一下,又放在鼻下细细地闻了闻,抬头欣喜地看向甘怡,“甘姑娘,这是破相丹的解药!”
甘怡又惊又喜,“你说这是破相丹的解药吗?”
“不会有错的,这解药你是从何而来?”
“我一直带在身上的,却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要不是刚才收拾东西,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玩意儿了!”那本是在清禅寺后山,乐正风突然冒出来给她的。为免去多余的麻烦,她还是撒了一个谎。“这个解药要怎么用?服下去吗?”
云紫凉笑着摇头,“不是,用温水化开,用来洗面,连洗三日,便会恢复原貌。”
“三日?这么巧?”
“是啊,正好可以赶在洞房花烛夜,给王爷一个惊喜!”
甘怡有些意外,“惊喜?我吃了破相丹的事情,你没告诉他吗?”
云紫凉朗朗一笑,“这种事情,还是甘姑娘自己对王爷说才合适!”
“紫凉,谢谢你!”甘怡正色地道。
“嗯?谢什么?”云紫凉有些不解。
“谢谢你信任我!”
云紫凉朗朗一笑,“好说。”
“紫凉,你不是说过是药三分毒,这解药会不会跟我体内中的毒冲突啊?”甘怡有些担心,别再原来的容貌恢复不了,反倒变得更丑了,那惊喜就变成有惊无喜了。
“没关系,我来想办法,定会还你一个花容月貌!”
“什么花容月貌,我还不知道我原来长得什么样子呢!”
云紫凉看出她神情中的忐忑,按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笑道:“看一人的眼睛,就知道他品性如何。佛语有云,心祥貌自端。甘姑娘眼神明澈,可见心地纯净,容貌自是不会差!”
甘怡听她这么说,忐忑去了大半,“那就借你吉言!”
“走吧,去薄暮院,我来帮你恢复容貌!”
“好!”甘怡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附在云紫凉耳边悄声地说了几句。
云紫凉听完朗声大笑,“好,就按甘姑娘说的办!”
大婚贺礼
“殊月,过来坐吧!”端德招呼着前来问安的南萃涵,见她脸色十分不好看,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哀家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心思呢?不过景亲王三日后就要成婚了,你还是放下吧……”
“三日后?”南萃涵微微一怔,“不是今日吗?”
端德笑了一笑,“昨天接到景亲王府的消息,因为那丫头被歹人掳走,受了些惊吓,所以婚期推后三日。”
南萃涵心里一喜,面上却担忧地问道:“那甘姑娘没事吧?”
“放心,说是没事,只是稍微受了些惊吓而已。”端德微笑地看了她一眼,“你能心无嫌隙,关心那丫头,哀家感觉很欣慰。”
“是萃涵自己没有那个福分,又怎么会怨怪他人,对甘姑娘心有嫌隙呢?”南萃涵眼带哀伤地垂下头。
端德微微叹气,“只能说你和景亲王有缘无分。你放心吧,你的婚事哀家自会给你做主,为你寻觅一个如意郎君,托付终身。”
“谢太皇太后恩典!”南萃涵心不在焉地谢着恩,正思忖要找个什么借口告辞才合适,便听到外面通报,“皇后娘娘驾到——”
岳皇后迈步进门来,跟端德见了礼,见南萃涵在这里,脸上的笑容微微滞了一下,“原来殊月郡主也在这里啊?”
“是,萃涵来给太皇太后问安。”南萃涵声带怯怯,自从试贤洞失利,岳皇后对她的态度就冷淡了许多。
岳皇后微微点了一下头,便看向端德,“皇祖母,您吩咐为景亲王大婚准备的贺礼,孙儿臣备好了,您看什么时候送去合适?”
“已经准备好了吗?快拿来给我看看。”端德神情有些急切。
“孙儿臣就知道您着急想看,已经吩咐他们在门外候着了!”岳皇后微笑,对门外喊了一句,“进来吧!”
有人答应一声,一行人端着托盘抬着箱子进门来。
南萃涵见状,赶忙起身来,“萃涵有些不太舒服,就不打扰太皇太后和皇后娘娘的兴致,先行告退了!”
端德也觉得让她在这里看着给苏昂的结婚贺礼残忍了点,于是挥了挥手,“那你快回去休息吧,让康妃宣太医来给你瞧瞧!”
“是!”南萃涵答应着,款步出了长寿宫,便加快了脚步……
青梅竹马?
康妃见南萃涵从外面回来,气呼呼地白了她一眼,“我因为你又被扣俸禄,又被禁足,就连皇上也都不来安悦宫过夜了。你倒是什么事儿都没有,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是萃涵对不起姐姐!”南萃涵匆匆地说了一句,便一把拉住她,“姐姐,我们进去说话!”
“神神秘秘的,你又怎么了?”康妃被她拉着进了门,没好气地坐下来。
南萃涵眼神晃了晃,“姐姐,父王昨日传来消息,说是明日便能抵达凉京,是不是?”
“你不是知道吗?你还哭着说老天都不帮你……”
“看来是萃涵错怪老天了!”南萃涵面含喜色,“我刚刚从长寿宫回来,听说王爷把婚期推后了三日!”
康妃吃了一惊,“真的吗?为什么要推迟?”
“听说是因为甘姑娘受了惊吓,要调养几日。”
“这么说,父王能赶在景亲王大婚之前来到了?”康妃高兴了,“这太好了,果然我大半年的俸禄没白扣!”
南萃涵握了握她的手,“姐姐为萃涵所做的一切,萃涵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哎,说什么话呢?我们不是亲姐妹吗?”康妃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如果你能如愿以偿嫁给景亲王,过得幸福,姐姐也替你开心哪!”
“嗯!”南萃涵点了点头,心中那熄灭的希望之火又熊熊地燃烧起来。她果然不能就这么放弃了苏昂,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别的女人抢走。
“王爷,从三圣海传来的消息!”沈玉砚匆匆地进门来,将一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纸递上来。
苏昂接过来迅速地浏览着,上面是对南宫影和乐正风的调查资料。
南宫影,十七岁,三圣海国君南宫良与正宫皇后欧阳燕所生之女,封号长晴公主。自幼聪慧过人,武学天分卓绝,性情沉稳冷漠……
“性情沉稳冷漠?”苏昂看到这里不自觉地重复着,拿来跟甘怡的性情一对比,不由皱起了眉头,那丫头哪里沉稳冷漠了?
接着往下看,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与长晴公主青梅竹马?”
新郎不能见新娘?
沈玉砚眉眼更弯了一些,“是啊,王爷。据调查,乐正风是欧阳皇后的亲外甥,自小入住三圣海皇宫,与长晴公主一起受教长大。”
苏昂听了没言语,面部线条绷紧了,将那资料细细地看了一遍,“消息只有这么多吗?”
“随后还会有,是属下吩咐他们随查随报。”沈玉砚含笑地答。
苏昂目光一凛,将那张纸一撕两半,将南宫影的那部分递给沈玉砚,“拿去给那丫头看看!”
“乐正风的资料不用给甘姑娘看吗?”沈玉砚瞟着另一半。
“哼,她不需要知道那么多!”苏昂冷哼了一声。
她没有必要了解除了自己以外任何男人的意思吗?沈玉砚眉眼弯弯地答应着,“是,属下这就给甘姑娘送去!”
“回来!”苏昂叫住他,站起身来,“本王亲自去!”
“好的,王爷。”沈玉砚将那半片纸递了回来。
苏昂接了纳入袖中,踱步来到薄暮院,却被浅香拦下了,“王爷,您不能进去!”
“嗯?”苏昂目光冰冷地扫过来。
浅香脸色白了一下,还是挡在门口,“按照规矩,在成亲之前,新郎是不能见新娘的,王爷还是等到洞房花烛之时,再见甘姑娘吧!”
“在本王的王府,本王就是规矩,躲开!”苏昂语气凌厉了起来。
“这……”浅香为难地垂下头,她受甘怡所托,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苏昂进门,可是她又不敢违抗苏昂的命令……
“王爷!”正在两难之时,就见沈玉砚脚步有点匆匆地走了过来,眉眼弯弯地禀报道,“冯公公来了……”
苏昂皱了一下眉头,“有什么事吗?”
“说皇上有急事,召王爷入宫商谈!”
苏昂不悦地绷紧了唇,转身大步地离开了。
浅香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对沈玉砚福了一福,“谢谢你,沈公子!”
“所谢何事?”沈玉砚不解。
“总之就是谢谢你帮奴婢解围!”浅香微红着脸道。
沈玉砚还是不甚明了,不过也没工夫细问,凤眼含笑地点了一下头,“那我就先承下你的谢了。”言罢转身随着苏昂而去。
剑拔弩张
“皇上召本王有什么急事?”苏昂冷冷地问道。
冯全赔笑地躬身,“这个……老奴也不甚清楚。事不宜迟,请王爷移驾,随老奴入宫吧!”
苏昂沉了脸,还是依言跟着冯全出了王府,坐上马车直奔皇宫而来。
“既是皇上召见本王,为何走北华门?”苏昂见马车走的是进后宫的门,目光露出凛凛的寒意,冷声问道。
“是皇上吩咐老奴直接带王爷去长寿宫觐见的!”冯全赶忙答道。
苏昂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马车到长寿宫门前停下,随着冯全进门来,放眼一扫,端德太皇太后,苏律和岳皇后都在座,另外还有一个人坐在右首,康妃和南萃涵陪坐在旁。
这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身材魁梧,肤色黝黑,一脸乌黑的络腮胡子,双眼如豹,浑身都散发着粗犷的气息。
这个人他认得,正是曲怀王南宇通。见此阵势,他心里已然明白苏律召他来的目的。
“曲怀王刚刚抵达凉京,想要见见皇叔,朕就差冯全去请了皇叔来。”苏律感觉苏昂浑身都散发出冷气来,知道他已经不高兴了,不等他见礼,便笑吟吟开了口,又吩咐道,“来啊,给皇叔赐座!”
“是!”宫女答应着,在左首安置了座位,请苏昂落座。
端德感觉苏昂一出现,气氛陡然僵了五分不止,赶忙笑道:“曲怀王突然来京,让哀家好生意外啊!”
“是臣急着来参加女儿的大婚,唐突来访,还请太皇太后恕罪。”南宇通对端德拱了拱手,说着又扫了苏昂一眼,“只是臣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扑了一个空啊!听说景亲王毁了婚约,不想娶我的女儿,反倒要跟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成婚?”
他的语气是满满的不悦,还带着浓浓的责问之意。
苏昂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的女儿也配做本王的王妃吗?”
没想到苏昂说话如此直接,上座的三人闻言俱是吃了一惊。苏律刚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就见南宇通已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瞪着苏昂吼问:“景亲王,你倒是说说清楚,你凭什么诋毁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