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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后宫的女子都会渐渐的学会争风吃醋,他从未奢望过她们能够和平相处,所以,他能够透过表层,看到很多的内在。
苏榕榕虽然喜欢撒娇装柔弱之类的小女孩手段夺宠取爱,娇蛮了点,但还算是个有些可爱的小女孩,总归不是个坏心眼的姑娘。
所以,他对她总不会很冷淡,也不会太热情。
这也是为了牵制住苏志明那个老狐狸。
苏榕榕身子一震,面色霎时间尽退,惶恐害怕涌现,她手中的力量增加,“皇、皇上,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爹爹做了什么错事吗?”她爹,她爹是丞相,向来做事谨慎小心,不落人把柄她爹会犯什么错呢?
她隐隐的觉得心中不安,手指一紧,抓着苍市瑾的手臂,眼泪涌出眼眶。
苍市瑾伸手覆住苏榕榕的手,不着痕迹的拉开,“朕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你不要紧张。”
第九十九章 皇兄,你死定了
苏榕榕的眼神晃悠的跟地震了似的,她转到苍市瑾面前跪下,抓着他的手,哭到,“皇上,皇上,我爹爹不是坏人,你相信我,他真的不是坏人。他、他只是做事的手段太极端了。皇上,榕榕自小娘亲就去世了,是爹爹一人把榕榕拉扯大的,他还为榕榕请先生,让榕榕能像哥哥一样读书识字,他还成全了榕榕的心愿,把榕榕送到皇上你的身边。所以如果爹爹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请皇上看在榕榕的份子上饶了他。”
饶了他?那要看他伤害算计的对象是谁了!敢伤芊儿,哪怕是与他关系最亲密的人,他都绝不手软!
眼中的杀气骤然聚起,霎时间寒气迫人。
他冷冷的噙起唇角,一抹冷如冰花的笑容在唇畔浮现,修长有力的手指用力捏起苏榕榕的下巴,“所以,你千万不要犯错,听到了吗?”
苏榕榕的下巴被捏出了两道红色的痕迹,秀美的弯月眉深深皱紧,眼眶里水光潋滟,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她忍着痛,点点头,乖顺的说到,“臣妾、臣妾知、知道了,皇、皇上,臣妾,痛。”抽搐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掉。
皇上是知道那件事了吗?当初她就不该听信了桃妃的谗言,居然暗中派杀手和桃妃的人一起在宫外刺杀洛芊儿!她早该想到,桃妃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能有什么好方法,不过尽是些不入眼的小把戏罢了!人没杀成还让差点让人识破!
苍市瑾仿佛初醒一般的猛然放开她,收回了手。
桃妃体力不支倒在一边,她扶在椅子上,袖子半掩的落着眼泪。
苍市瑾怔怔的看着她一直在旁边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厌烦的捏了捏眉心,声音透出一丝疲惫,“你回去吧。”
苏榕榕哭的体力不支,抬着哭的红红的眼,扶着椅子起身,请了安由宫女扶着出去了。刚走到门口就撞上了一个人,擦了擦眼泪福了福身,“臣妾给光王爷请安。”
苍市光一身暗紫色云花锦袍,发上束着一直紫色的镶玉发冠,看起来容光焕发,比平时多了些气势,终于有了点王爷该有的样子。
他咧着嘴笑着看着苏榕榕,一脸的惊讶,“榕妃娘娘这是怎么了?这眼睛哭的都肿了。”
苏榕榕是宫里出了名的娇弱美人,一副弱不禁风,我见犹怜的样子直叫人心疼,让人有了种强烈的保护欲。
他苍市光只是个整天吃喝玩乐的闲散王爷,不过问任何朝廷政事,除了这些宴会之外,他几乎不进宫,所以宫中女眷见的自然不多。在他见过的妃嫔之中,让他影响深刻的美人,苏榕榕占其中一个。
苏榕榕吸了一下鼻子,似乎有些顾虑的看了眼苍市瑾和皇后,才开口说到,“臣妾听闻洛贵妃溺水,至今昏迷不醒。一时间悲从中来,忍不住就哭了。”
苍市光不屑的撇了撇嘴,叹了口气,“哎,难得榕妃娘娘这么有心,还为洛芊儿那个女魔头哭!真是心地善良啊。本王跟你讲哦,洛芊儿这叫报应,谁让她天天欺负弱小者来着,对吧,所以不用为她哭的。你这是要回去吧,要本王送送你的吗?”
“不用了,多谢光王爷的美意,臣妾先告退了。”榕妃急忙摆摆手,离开了。
苍市光目送苏榕榕离开,然后扭头走进屋内,看了一眼站在苍市瑾左边被无视了许久的皇后,拱了拱手,“臣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端庄的抬了抬手,笑到,“光王爷不必多礼。这里没有外人,无需多礼。”说完眼神别有深意的看向苍市瑾。
苍市光身体里的八卦因子开始觉醒了,他明锐的察觉到空气中的那一点点的火药味。咻的一下放亮了眼睛。
于是苍市瑾终于开口和皇后说了今天第一句话,“皇后,你回去吧。告诉宫中各处,梅玥阁从今日起,闲杂人等,免进。除非是有朕的旨意,否则就算是太后,也不准踏进梅玥阁一步!”
皇后深深的吸了口气,波澜不惊的俯身,隐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是,臣妾告退。”
门被关上,苍市光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好奇的问,“皇兄,你与皇后吵架了?”
苍市瑾端着茶喝了一口,“刚刚对苏榕榕那么殷勤关心,怎么,看上她了?”
“她不会在这里站了很长时间了吧,你不会一直都无视她了吧!”
“你好不容易才进宫一次,来梅玥阁做什么?”
“人家皇后好歹也是个女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她!还有榕妃,是不是你弄哭的?鬼才信她说是因为女魔头哭的呢!”
“今天穿的这么正派,不会只是进宫来来玩吧。”
“皇兄!你为什么总是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苍市光怒瞪着他。
苍市瑾毫不在意的回望着他,“你不也是一样左言而右顾他。”
苍市光立刻辩解,“我在问你问题,没有时间回答你的问题。”
“我也在问你问题,也没有时间回答你的问题。”苍市瑾如是点点头。
苍市光怒了,尼玛!洛芊儿教他的什么鬼招数嘛!根本不顶用。
“皇兄,你答应母后要照顾我的!可你现在欺负我!我去找母后告状。”
苍市瑾的生母是先帝最宠爱的云妃,因为身体不好,生下他后没多久就因病过世了,于是就由贤妃娘娘,也就是苍市光的生母所抚养,后来也因为抚养苍市瑾而被册封为皇后。
苍市瑾淡淡一笑,“这又是芊儿教你的?不过,光弟,你觉得母后是会信我,还是会信你?”
苍市光立刻泄气。是啊,虽然他才是贤妃的亲生孩子,可贤妃却更加喜欢他皇兄,更是一手让他成为太子,登上皇位……
他轻咳了几声,转移话题,“皇兄,榕妃真的是你弄哭的吗?你怎么总让姑娘哭呢!”
苍市瑾蹬了他一眼,他立刻转口,“沈郗陌带着翠儿在路上了,应该就快要到了。不过皇兄你这次死定了,风帘也跟着来了!”
第一百章 第一公子
苍市瑾皱着眉头表示不解。
为什么风帘来了他就死定了?之前遇到风帘他也没出什么事啊。
苍市光喝了口茶,继续说到,“风帘是风管家的儿子,风管家你知道吧,就是将军府的管家。风帘从小就被洛将军当成亲生儿子似的对待着,与芊儿的关系可好了——估计比你还亲密,他在将军府的受重视程度估计比你还高,额……”
苍市瑾瞪他。
苍市光灿灿一笑,继续说,“听说之前洛芊儿中毒的时候,风帘就气的想杀了你了,还好被沈郗陌他们及时拉住了,这次又……是因为你吧。皇兄,你等会儿真的要小心了,那个风帘啊,一脸冷冰冰的样子,那脸臭的跟人欠了他好多钱似的,肯定不好对付。”
苍市光摇摇头撇撇嘴,很自然的就往旁边移了点,离苍市瑾远了点。
风帘那家伙总是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每次都是突然冒出来的那种,还整天一张死人脸,他看着就不爽。
苍市瑾淡淡斜睨了他一眼,“你穿的这么正派的进宫,不会就是来告诉我这些的吧。”
苍市光坐直了身子,神秘一笑,“当然,其实我是来看看洛芊儿那女魔头死了没,顺便庆祝一下。”他一听说洛芊儿溺水昏迷不醒就立刻打扮好进了宫。
苍市瑾手下的扶手突然“咔嚓”一声裂了一圈,苍市光吓得立刻噤了声。
沈郗陌他们赶过来是在半柱香之后。
沈郗陌什么都没说,只从怀里掏出一只绣花荷包递给苍市瑾,然后和翠儿一起进了房间里。
风帘面无表情的站在苍市瑾面前,冷冷的盯着他,浑身散发出肃杀的气息。
苍市瑾不受影响的看着地面,支着额头思考着什么。
苍市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忍不住指着风帘说到,“你在这儿傻站着干嘛呢,还不快进去看看你们家大小姐,要不可能最后一面也……”
话还没说完,腰侧就狠狠的疼了一下,他忍着眼泪一抬头,就接受到苍市瑾杀人的目光。
风帘都懒得搭理他,如裹寒霜一般地吐出几句话,“如果小姐有事,我风帘绝对不会放过你!”说完,大步往屋内走去。
“不用你,我也不会放过我自己。”苍市瑾低低的呢喃到。
“皇兄你说什么呢。”苍市光看看他,朝着风帘的方向大声喊到,“喂,喂,臭小子你怎么说话的呢,跟皇上说话是该用这种态度的吗?”
苍市光刚叫嚣到一半,就被苍市瑾止住了。他不解的看着苍市瑾,“皇兄你干嘛呢,我帮你骂他呀。”
“不用你骂的,他说的没有错。”苍市瑾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你是打算留下来吃晚饭吗?”
“啊?哦,不用了,我跟紫枫她们约好了一起去画舫上。对了,有件事跟你说,倾楼储阁对面好像要开新店了。”
“新店?”苍市瑾来了兴趣,好奇的看着他,“倾楼储阁对面不是一家脂粉铺子吗?”而且因为处于烟柳之地,所以生意相当不错,怎么会突然要开新店了呢?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的,会不会和芊儿出事有联系……
“对啊,我也想不通为什么要重新开店。反正已经在重新整修了。”
“知道开什么店吗?”
“不知道,还在整修呢。”
苍市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宝味楼二楼的贵宾雅间,苍市玄一身玄色锦袍坐在靠窗的桌边,桌上摆着几盘色香味俱全的小菜,一壶酒摆在桌边,两只酒杯相对而放。
月色稀疏,落在他身上,映出一股平淡的寂寥来。
他悠闲的拿着茶壶往酒杯里斟满一杯茶,举杯喝下一半,又拿着酒壶把杯子添满。
这时,绢花珠帘被撩起,一位年轻英俊的翩翩公子面带微笑的走了进来。
一身紫色衣服衬的他气质高贵,腰上挂着的青色的玉佩完美的将他的高贵气质如一层温润的光华般包裹起来,好贵张扬却也低调。
他走到苍市玄对面坐下,淡雅一笑,声音如指尖轻擦过琴弦一般干净清脆,不带任何余音。
“青弦来迟了,让玄王爷久等了。”
苍市玄抬头对着男子扬唇一笑,“那里,苏公子乃朝廷重臣,每日为公事忙的晕头转向,是个大忙人,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与本王小聚片刻已经着实不易了,让本王等公子片刻又有什么的呢?”
“玄王爷也是皇上的左右手,同样也为国事伤神不以,还能从仅剩的休息的时间里抽出时间邀青弦共饮,青弦还迟到了,是青弦的不是。”
苍市玄浅笑,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苏青弦。
丞相府的大公子,百姓口中的“皇城第一公子”苏青弦,果然不简单,不错,没让他失望,也不枉费他花了那么多时间,才有办法邀请到他苏青弦来见他一面。
苏青弦将他审视的目光抛之脑后,淡笑不语,动手将杯中斟满酒,递给苍市玄,自己则转身拿了只空茶杯沏满热茶。
苍市玄看着他面前的茶,又看看自己面前的酒,嘴角扯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苏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为刚刚的迟到赔礼道歉?”
苏青弦唇边的淡笑不减,他执着茶杯送到唇边轻抿一口,慢慢的说到。
“茶是茶,酒是酒。茶和酒是两种不同的物品,是不能混在一起。就像青弦与玄王爷是不同的人,生活在不同的两种环境中。”
“青弦本是性情淡泊之人,喜欢田园生活。归顺于朝廷是家父的意思,虽然青弦不愿,可青弦还是照做了,既然做了,青弦就会忠于朝廷,青弦的心中装的,便是天下苍生,以天下为己任。”
“所以家父的所作所为,青弦不于干涉,家父想做什么,青弦也没兴趣,但是一旦与青弦所做的有所冲突,青弦便不会坐视不理,如果与青弦所做的无关,青弦也不会随便插手其中。”
“如果茶与酒混在一起,终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