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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吃一顿之后,我领着他们二人回了凤宅。
倾城是绝对的完美主义者,我走在前面领着他们,行至大门口,尚未来得及敲门,嘎吱一声,大门应声而开。倾城、紫衣、沥血摆了POSE潇洒立于门口,两侧华丽丽的站了两大溜的丫鬟小厮。那场面,要多隆重有多隆重。看着他们这般模样,我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来不及说什么,一干丫鬟小厮竟然45°齐鞠躬。大声说道,“恭迎小姐回府。”那场面只威武,我看得直接顿在了当场,雪君瑶也是瞪着双眼傻愣愣的站着,只雪君禹满脸的闲适,土生土长见过世面的确实不一样。
我没好气的看了倾城一眼,怎么也不敢相信一向成熟稳重的倾城大总管会是这事的幕后操刀手。我不应声,一干人等也不敢起身,看着一大堆人保持45°鞠躬的姿势还能纹丝不动,我突然就那么觉得,或者是我自己没见过世面。
一大堆人这么鞠躬也不是办法,我当即冲着他们挥挥手,挥完之后才想起他们弓着身子哪能看到,刚想补上一句,这一大堆人竟齐整整的刷的一下直起了身子。这就是传说中的高科技专业人才?这么一下我变知晓这些个丫鬟小厮定是凤阁出来的,着实厉害了些。
往里走了两步,我蓦地顿住脚,蹙眉转过身问道,“怎不见绮罗?”
轻笑一声,倾城回答道,“自然是有事出去了。”
一翻白眼,这厮,说了等于没说。细细一回想,这些日子暗门似并没出什么大事,如此看来,大约是安排那事去了吧。点点头,我不再深究此问题,带着雪家兄妹进去正厅。
有求于人自然半点不能隐瞒,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向雪家兄妹详细的交代了前因后果,再说起倾城那伟大的计划,我疑惑的问道,“君瑶妹子,怎不见金蛇?”
捂着嘴扑哧一笑,雪君瑶打趣道,“吟儿真真是个急性子,应承下来的事君瑶还能忘了么?我和君禹哥哥走在前面,慢些自有人递拜帖带着金蛇过来。”
对的,这金蛇要正大光明的送出去绝对的需要外交手段,偷偷摸摸的可不行,小鸡啄米的点点头,我接着问道,“待后期部队赶到,君瑶可是要去和他们会和么?大使馆可没有我凤宅住着舒服。”
眨巴着眼,狡黠一笑,雪君瑶道,“吟儿也知晓大使馆条件艰苦,君瑶为了吟儿交代的事可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吟儿可要好好报答人家。”
“以身相许如何?”
“吟儿准备始乱终弃了么?归弦君又该怎么办?”
“鬼才知晓他要怎么办,可是他抛弃了本姑娘,难不成还要我抛了老脸追上去么?”
“生命曾可贵,爱情价更高。与之相比,面皮什么的就更不值钱了。”
不赞同的摇摇头,我阴测测说道,“君瑶可是忘了后两句,‘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我是吃饱了撑的才老脸不要求个男人回来绑着我。自由,我们要的是自由。”
点点头,雪君瑶赞同道,“说的也是,莎士比亚曾经说过,人生啊,就是个巨大的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情啊爱啊那是浮云,说到底还是自由实在些。有些东西,便是一时抓住了又如何?杯具就是悲剧。”
我们这边信口开河说得那叫一个高深莫测、飘忽玄乎,一转头,却见紫衣沥血呆愣愣站在门口,满脸的茫茫然。窃笑一声,我伸手招呼道,“来了怎不进来?过来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在我热络无比的招呼下,人是进来了,沥血很快回过神来,复又换上了平日里那副无所事事漠不关心的神情,紫衣仍旧纠结于我们之前那段哲学化的交流。我介绍雪家兄妹的时候他也没好好听。末了一抬头茫茫然问道,“杀什么呀是个什么东西?还有那四句诗,可是吟儿自己邹的么?”
摆出一副纯洁无比的神情,我相当无辜的道,“莎士比亚什么的不重要,我琢磨着我现在的段数还是不足以写出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神作来的。紫衣没听到前两句是君瑶妹子念出来的么?怎可能是吟儿写的?”
“是我见识太窄了么?”紫衣越发疑惑。
点点头,我相当严肃的回道,“知道就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紫衣不用太过纠结,综合看来,你还是在平均水平之上的。”
利用小金蛇送到前的这一段时期,我领着雪家兄妹好好地逛了一把耀城。玄月在这大陆之上那是有绝对的实力的,耀城乃玄月一国首都,自也不会差。当然,主要并不是好坏的问题,两人日夜兼程赶来玄月,一路上都没停下来游览观光,雪君瑶穿过来不过三年,古代交通不便,想也能知道这定是她第一次远走他国,至于雪君禹,幻雪国天命祭司,见识自是不会差的,我估摸着如此重要一人该不会轻易被派出国,见识什么的可以从书上得来,身体力行怕也是第一次。
修书去求援的时候两人应承得如此爽快,我也不能怠慢了他们,幻雪国内我一路艰辛四处碰壁,到了耀城自不一样,便是比不上皇帝轩辕彻的一呼百应,我凤阁的江湖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甚至不只是不容小觑。
有心人士大约能够察觉到整个江湖所谓的暗黑势力正逐步的集结在一起,紫衣领导下的血杀楼以铁血的手腕强势的吞并了好些不友善势力,当然,吞并也是有原则的,被吞的皆是不人道的组织,留下来祸国殃民,不如一锅端了。
耀城凤宅合家欢腾喜气洋洋的时候,千里之外的水氏本宗,终于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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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
正文 乱伦
又几日,暗门急报传来,只说前几日起水家大宅便是一片阴云密布,具体原因尚不清楚,暗门已然加派人手紧迫盯人。
忆及水二小姐离开京畿司地牢时那般反应,我隐约知晓个中缘由。江湖七大宗门的水家,要从外部击破那是相当不容易,排开这个不说,这些年我也遇上了不少人不少事,除了绮罗灭水还真没遇到有人高调的憎恶水家,短期之内,江湖上并没有新兴势力,七大宗门依旧维持着往日的平衡,几方一排除,仅剩的可能性便是内乱,当然,若是水二小姐聪明些,大约也不叫内乱。
满心焦急的又等了几日,第二只特训的大白鸽子回来的时候,终于,详细消息传回了了耀城。寥寥数百字,越看到后面我越是忍不住满心的窃喜。事实证明了水二小姐脑子还是不错的,以为她要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却不想这一场阴谋她竟是策划得滴水不漏,为水氏一族引以为骄傲的水大小姐芙蓉,终于悲剧了。更为悲剧的是,水二小姐一石二鸟,不仅放倒了水芙蓉,连带着算上了水芙蓉同母胞弟水墨阳。
我惬意无比的仰躺在闺房偏厅的软塌上,傻笑着看着手中那一小张字条。想得远了不是的还嘿嘿傻笑两声。当我第三次陷入意识状态的时候,等在一旁的灭水终于忍不住了。便见他左右踱了几步,末了停下来满是焦急的问道,“可是水家的消息?”
瞪他一眼,这厮果然沉不住气了看,关心则乱。对着他假惺惺一笑,我不予作答。
“你……”
“我什么我?你不是很想知道写的什么?”
防备的看我一眼,灭水终是老实的点点头。
果然,还说什么江湖七杰,只一扯上水家的问题,这厮马上就沉不住气了,满是期待的看着他,我猥/琐建议到,“或者你讨好讨好我?”
听我这么说他蓦地瞪大眼,复又转化为满脸的郁闷,“我以为吟儿该去经商。”
“奈何?”
“有句俗话说,无商不奸,原来真的是有道理的。”
双眼危险的眯起,不过片刻我又无所谓的耸耸肩,换回满脸轻慢之色,只道,“据说暗门传回的消息都是独家,也不知是真是假。”
傻子也听出了我话里的威胁之意,便见他冲着我拱着手半鞠躬谄媚的笑着,嘴里说道,“玩笑而已,玩笑而已,吟儿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个听听便罢,当不得真的。”
好笑的看着他满脸谄媚,我相当纯洁无辜的问道,“你很好奇哦?”
灭水相当果断的点点头。
“真的很好奇哦?”
他继续点头。
他这几日焦急等待的模样我早是看在眼里了,绕了一大圈不过是逗逗他,目的达到了也不再继续刁难,一伸胳膊将手里的字条递了过去。
迅速的接过手,灭水一目十行,不过几秒之后便换上了适才我挂在脸上的那番神情。扑哧一笑,我相当不赞同的说道,“人家都这么惨了,你还这样,真是半点没有同胞爱。”
“同胞爱?这话说给水二小姐还比较合适,动手的可不是我。”
“也是,水二小姐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这样来上一次还不如一刀结果了痛快。可惜了这么个琴仙大美人,怕是要常伴青灯古佛了。”
我和灭水一人一句绕着弯子打擦边球,倾城还能稳得住,紫衣沥血可是有意见了。绕了没两句边听他们抗议道,“吟儿可是故意的么?说了这么一大堆,句句不及重点,我们可都还蒙在鼓里。”
我敏锐的察觉到倾城也竖了耳朵听着,嘿嘿一笑,我相当简洁的说,“说到底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水二小姐动手了。”
“水二小姐?你说水云幽?向谁?”第一次发现紫衣也能这么傻的,瞪他一眼,我没好气的说道,“你说向谁?还能向谁?”
“京畿司地牢里的狱卒?水氏宗门?或者水家大小姐芙蓉?”
“聪明的孩子,或者你应该三选一。”
紫衣显然被我那声孩子雷到了,半晌没反应过来,却是倾城接过了话头,道,“是水芙蓉?”
惊诧的睁大眼,倾城大美人真是神了,从前到现在,百猜百中,准确率高得吓人,嘟着嘴,我相当不服气的咕哝道,“明明就知道的说,还来戏弄人家。”
听我这么说,倾城却是笑出了声,只道,“吟儿可是想多了,鸽子可都还在庭院里,条子也是你亲手拿出来的。”
“亲手拿出来的怎样?这一大宅子人除了我个个都是高手,大欺小,多欺少。”
见我这话越说越瞎,紫衣那叫一个着急,那张妖孽脸都纠结在了一起。
“吟儿可是不说重点么?水二小姐到底干了什么?”
再装傻那就不道义了,摸着耳垂不好意思的笑笑,“并不是什么血腥暴力的事,水二小姐给水大小姐设了个套,相当不幸的是,水大小姐竟然傻乎乎的钻进去了。”
“具体些。”
“具体些么?这事委实有些不好说,”捂着嘴不好意思的笑笑,“你说我这么一黄花大闺女,真是不好意思。”扭捏了没两下,倾城看不下去了,转过身看了一眼灭水,道,“吟儿不好意思,灭水你来说。”
倾城老大开了口,灭水自是要听的,边听他笑盈盈说道,“说起来却是很简单,不过是水云幽摸清了水墨阳的动向,乘着他对月伤怀,饮酒作诗的时候偷偷往那酒里下了某些药,当然,同时还买通了两个丫鬟去到水芙蓉身边不经意的说出偶见东方家的客人出现在某某某地,水芙蓉迫不及待的想要彻底敲定这门亲事,竟然盛装打扮去制造不期而遇。事实上,东方家的人没遇上,遇上了对月伤怀的水墨阳,时间掐得很好,水芙蓉去的时候这水墨阳身上的药性还没发,想着自己一个人喝酒没意思就拉了胞姐一起,几杯黄汤一下肚,这药性也上来了,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同母姐弟就在一旁草丛里办了事。办了事不说,两人连残局也没收拾,就这么绞着睡过去了。这之后大约就不用说了吧,这之后水氏宗门的宗主也就是他两人的爹亲自出面处理,下令禁言论。悲剧的是目睹这等丑剧的可不止一两个人,也不知水家这档子事能瞒多久,”末了他相当没良心的说,“真是期待啊,新一代的顶梁柱,水家仅剩的二女一子,就这么毁了。”
乘着倾城、紫衣、沥血尚未反应过来的当口,我冲着灭水没好气的说道,“没出息,期待有个毛用?目击者不给力啊,这么些天了竟然都没出来半点流言。姑娘我琢磨着要不要帮他一把。”
皱皱眉,灭水苦恼于我时不时冒出来的新鲜名词,“目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