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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密室的弟子往外走了几步,声音半点不小,自前几日关进来,这疯女人已然嚎了好几日,族中长老说这女子得了失心疯,整日胡言乱语,现今东方家有贵客登门,若是将她放出去说错什么怕是要祸及全族。末了嘱咐他不要多问,不要多听。
其实,便是长老不说,干这行,他还是懂规矩的。过了这些天,这女子并没有如长老说的那般发疯,只不停吼着。关的时间越久他越发觉得这女人大有来头,接下这件事的第一日,他便陷入了危险之中,如今只能装傻充愣,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当然,无聊的时候他会求求上天早日处理了这女人,再这么下去,莫说喝酒泡妞,便是自家那黄脸婆他怕也没命见了。想想柜子底层还压了十两银子,他若是出了啥状况,岂不便宜了那母老虎?委实不划算。
事实上,此女便是与幼弟聚众□之水大小姐芙蓉。想来水家养她这么些年,也不容易。一天天看着长大的闺女,哪里狠得下心处理,不处理又是不行,这后果越想越严重。一时之间一干长老也想不到解决之法,想着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拖下去怕是要出事的。
由此,一干长老谏言,宗主下令,将水大小姐芙蓉囚于密室之内。只强制隔离,并非虐待施刑。这本是相当不错的解决之法,刚出了事,现在是风口浪尖,将水芙蓉囚起来避过风头,于个人,于宗门这都是最好的选择。悲剧的是,长老们这么想,水大小姐并不这么想。
自囚进密室的第一日起,水大小姐便没有老实过。最开始是绝食抗议,可她这边绝食绝掉了半条命,长老那边竟是半点反应也没。水大小姐一想,这不应该啊,从小到大,长老们最是疼她,见不得她吃一点苦,莫说是绝食了,便是哪一顿来不及吃家里一干长辈怕是都要到齐了,孰料这次两三日粒米未进,长老们竟是半点反应也没。水芙蓉琢磨着事情严重了。
若说事发之初她还惦记着与东方家的联姻以及自己稀里糊涂毁掉的清白。几日之后,她开始积极地思索应对之法。想想自己眼光甚高,且私生活眼睛,正常的自己断不会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此番定有问题。
她水氏宗门最为看重女人的清白,通奸、**什么的那是莫大的罪名。惶惶不安的又过了几日,有平日里亲近的长辈透话来说,长老们一致商议,不欲多做处置,尚来不及高兴,不过两日,她便被囚进了密室之中。关于宗门之内这一密室,有不少的传闻,她水大小姐芙蓉怎么也没想到有一日也会亲自进来这里。此番进来,尚不知何时能够出去。
绝食无用,水大小姐又换了策略,想了诸多办法,那守门的弟子皆是不为所动,她曾经想过□,想想自己便是因了这色之一字进来的,若是再犯事数罪并罚怕是难有机会出去了。如此她才打消了这一念头。
消停了几日,守门的弟子以为这女人终于想通了,不料这想法刚一产生,这女人又换了它法。没日没夜的大吼,似也有所顾忌,每次脏话便要出口,皆是生生卡在半途。以为她嚎不了几日便要放弃,不料这女人竟是和他耗上了。若说刚进来那几日她还有些理智,关到现在,竟真的像极了那些个失了神智的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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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罚长老
正文 刑罚长老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几日,守门的弟子见着情况不对琢磨着要不要秉报长老的时候,族中司刑罚的长老竟亲自来了密室。只随意问了几句女囚的情况,他一直记得长老听完这些事的神情,蹙着眉满脸的严肃,眼眉之间满是凝重。
并没有表现出来的,刑罚长老来了之后他瞬间明白了某些事,宗室传闻,此长老常年闭关,甚少于水家大宅之内走动,此番为了这女囚出来,定不简单,若真是上面说的只是个疯女人那倒还好,这长老一来,他万分确定,此女定是触犯了宗室法规,碍于某些关系不好处理,只能先行拘囚。妈的,就觉得这女人有问题,果然有问题。
看着门口人影闪动,水芙蓉心中一喜,待看清之后却是深深地绝望。她期冀着日夜呼唤能够为她带来某些或是疼她或是心软的长老,却不料想,来的竟是水氏宗门之内最为严肃的刑罚长老。
刑罚长老乃水氏宗门几大长老之首,大名水肃萧,与水氏宗门之内极有地位,典型的一言九鼎。早年以以冷面冷心闻名江湖,算算日子,这威名赫赫的刑罚长老已然数十年未出得宗门一步,如此也算归隐了。水家族人约摸也有好些年没见过他了,而水芙蓉对他的记忆仍然停留在幼年时期。忆及那几次不愉快的见面,想她水芙蓉能够轻易博得族中长辈的欢心,唯有这大长老水肃萧,从来都是冰冷着一张脸,油盐不浸。水芙蓉心中一颤,此番可要小心些,听族人说,大长老水肃萧出了名的冷酷无情铁面无私,若是一不小心说错什么怕是要完蛋了。
再说这刑罚长老水肃萧,虽长期闭关,宗门事务却是了如指掌的,这水大小姐的言行他早有耳闻,门中的老迂腐们皆以为她是水氏宗门新一代的希望,自小娇宠,走上这一步实在是意料之中的事。说实话,内心里,他相当不待见这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才貌倒是其次,此女谦虚不足,骄狂过甚,绝对是靠不住的。这水大小姐芙蓉,怎么看都未有成大器之相。
这刑罚长老冷着脸一进去,水芙蓉当即就是一哆嗦,那嚎到一半的“放我出去”就这么在喉咙里打了个转,‘咕咚’一声和着唾沫咽回了肚子里,半晌,连个泡都没有冒一下。
长老没发话,水芙蓉自是不敢贸贸然开口,密室之中,气氛相当萧索。此种情形持续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水大长老左右打量水芙蓉完毕,终于肃声问道,“怎么回事?”
大长老这么一问,水芙蓉一时之间还不知晓如何回答,低着头闷了半晌,愣是没敢开口。
司刑罚之职,这水氏宗门大长老还是相当肃慎的,当然,他具有的优良品质并不止这一点,比如说忍隐,比如说坚持。此刻的水大长老,便相当坚持。不开口,没关系。自退隐之后,说是闭门清修,他着实过了几年闲云野鹤的日子,别的没练出来,这耐力却是不错的,不回答,那就这么耗着,便看这水大小姐能挺到何时。
这长老径自于一旁拉了椅子坐下,不离开,也不再开口,便见他闭着眼神情淡然。又过了一阵,他再度开口,“可想好了?”
此时的水大小姐已然被这传说中的大长老搞得心里发毛,眼看着防线便要崩溃。她蓦地想起了一句真理,饭可以多吃,话不能多说,多说多错。此番情形,也顾不上适不适用了,前人说的总是没错的,由此,那张到一半的嘴蓦然闭上,水大小姐身上一缩,蜷回了房中一角。
说到这里,我们有必要解释一下这密室的布局,不同于古代的囚室,此密室从外部看来便是一间普通的屋子,当然,通过正常的渠道自是不能进去,密室的入口设在厨房的米缸之下,晃晃悠悠下行约摸百米,有亮光透出,再往前,便见一崖壁,悬崖边上架着一晃晃悠悠的吊桥,桥面甚窄,桥身为玄铁所结,上铺木板,年头一久,木板便渐渐朽了,中间很长的一段便仅有玄铁架着,这玄铁自是不会轻易断掉的,便是如此,此吊桥对不会武功的人来说也是莫大的挑战。
过了吊桥,再往前是一段盘旋的山路,行至中间一段,每过一截便有一副巨大的九宫图,从最简易的开始,越往上越是复杂,入密室者必先解九宫图,若是硬闯,山路之上,那后果可不是一般人承担得起的。待解掉最后一幅九宫图,便见一山洞立于眼前,传说中,水氏宗门最隐秘的密室便要到了。
山洞之内,虽道路潮湿曲折,却是没有机关算法的,前行一炷香,眼前豁然开朗,此山洞穿山而过,为一通道,入口设于山脉西侧,直接通往东侧绝壁,绝壁边上筑一精致小屋,莫说大门,墙身也是玄铁打造,铁门铁窗,铁房顶,若是有命出来,终其一生怕也不想再去一次。我们的水大小姐芙蓉便是囚于此密室之内。
当然,需要澄清的是,这密室虽其貌不扬,其内里和普通意义上的牢房还是有差别的,此密室曾经拘留过的皆是不便现于世间的特殊人物,拘留目的非是虐待,故此密室之内,常用器具还是一应俱全的,虽质量并非上乘,却也是不错了。
再说这水大小姐,乃至这守门的弟子皆是蒙了眼由专人领进来的,排开水芙蓉不说,水家几位长老并不担心此弟子窃得宗门机密,若是没人领着,便是出了山洞,以该弟子的资质,根本没有可能通过那环环套套的九宫格,便是机缘巧合穿了过去,知晓的越多,脖子上的那颗头便越发的不稳当,一般来说,若非是由族中长老领着,进了这密室之人,怕是终其一生也没机会出去了。
水大小姐芙蓉对于这渗人的密室知之甚少,还以为此处仍是宗门之内,虽说铁门铁窗铁墙壁委实怪异了些,她水氏一族能人不少,建出这么间屋子也不奇怪。这么想是好的,水大小姐一直这么对自己说,事实上,自我暗示并没有起到良好的效果,从进来的第一天起,这屋子便是一股子森然。
当然,此刻的水大小姐并没有精力考虑这么多,族中最为渗人的大长老面无表情的坐于屋内一侧,从头到尾,他只说了两句话,并没有任何威胁或是压迫的意思,却不知为何,平日里心高气傲的水大小姐在那两句话之后硬是察觉到了一股子压迫之意,身上哆嗦着,瑟缩蜷于另一侧屋角,水芙蓉心中惴惴,看着大长老水肃萧的眼神里满是恐惧。
等了半晌,水芙蓉还是没有半点表示,水肃萧一双眼蓦地睁开,精光一闪,只不过片刻又恢复到之前的模样。这一瞬并没有逃过水芙蓉的眼睛,她现在那是满心后悔,自己吃饱了撑着乱嚎什么?这下可好,半点好处没有还嚎来了这等煞星。流年不利啊,做什么错什么。
“想得如何了?”这水大长老高深莫测的又问了一次。
看样子,不回答那是不行了,若是惹火了这刑罚长老,指不定要出什么事,今时不同往日,她水芙蓉虽还是水家大小姐,那等丑事之后,便是能够说清楚顺利脱罪,地位也定是远不如从前。这般情况下,配合才是硬道理。
惴惴的一抬头看了水大长老一眼,她轻声问道,“芙蓉愚钝,不知长老此言何意?”
这水大小姐是想确定回答问题的具体范围,这话听到别人耳中却成了另外一种意思,隐隐约约的,疑惑中似带了一丝反讽。
水大长老没想到这**的密室竟没磨掉她的大小姐性子,如此不知轻重,这等素质竟然被一大堆老不死的当宝供着,果然是时代不同了。轻哼一声,水肃萧冷声道,“我问你想得如何了?这么一句话还要本长老解释一遍么?”
强压下满心的恐惧,水芙蓉还口道,“芙蓉不明长老所指,望详细告知。”
这话一出,冷了脸的水大长老脸上生生挤出了一丝讥诮,“那等丑事,怕是百年也难遇一次,虽未亲眼目睹,只流言也听了个**不离十。大小姐莫不是忘了?需得着本长老重复一次么?”
这话一挑明,水芙蓉也豁出去了,只道,“相信大长老不该是轻信传言之辈,此事,便是芙蓉自己也不甚清楚,只一觉醒来便成了这般,我是被冤枉的。芙蓉虽称不上贤良,礼义廉耻也是知晓的,不至于做出此等有辱门楣之事。”
“大小姐该是知晓,万事讲求证据,你做的那龌龊事情,目击者众。与之相比,你刚才那般说辞虽也占理却也委实薄弱了些。在我眼里,你刚才所言,那是一面之词,比之众人所见,其抗力明显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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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一会
正文 密室一会
“左右也没人相信,芙蓉定是被他人陷害,芙蓉、墨阳乃一母同胞,怎会干出此等苟且之事?”
“人品问题,我也不便说什么。过来之前,我也先行查探了一番,听闻了某些事,心中疑惑。”话说了一半,水肃萧沉着脸看着水芙蓉。
长老发话,水芙蓉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只道,“长老请说!”
“关于我水家与东方家的联姻,听闻最初的时候你似乎并不乐意,过了几日竟然全然变了态度,欣然接受了与东方二少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