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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狗尾巴草的男装女孩跳到少年面前。
“可我身边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给你?”
少年想了会,认真地对女孩说。
女孩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蔷薇般的脸上出现一丝不甘心:“不行,冰夜你这样很不公平!我会生气的!”
“那你要什么?我给你。”
少年摸摸女孩黑缎如丝的发丝,笑容飘扬在熏风中,干净好看。
“嗯,我想想……”
女孩伸出十指,咬在嘴里,苦思冥想。
少年皱眉,把女孩的食指解救出来:“下次不许咬手指!”
女孩挣脱出被少年握住的手指,难为情地吐了吐舌头,眼光若有若无地瞟向某处。
女孩的手突然感觉一沉,一把冰凉的黑色利器出现在她视线里,那是一把可以伸缩的匕刃,刃身没有过多装饰可是伸展后却独自有一种妖艳的气质,闪着幽蓝的寒光。
少年放下拖住女孩手掌的左手:“它叫莫邪,先把它给你吧,如果你将来某一天不要它了就还给我,我再帮你找一件你喜欢的……”
女孩没等少年说完就抱住了少年:“冰夜,你好笨!好好骗!居然看不出我早就忌觑你这个宝贝很久了,将来怎么会不要它?现在可是你自己给我的,不许要回去!……”
女孩很开心,少年笑了笑,眼中闪着莫名的光,再次把腰间的萧送到唇边。
五指山上响起了奇妙的旋律,无数鸟类从林间欢唱飞起,扑闪着朝向万里长空的浮云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看《吸血鬼骑士》,超好看,好喜欢吸血鬼,特别是零,考虑下加到小说里~~~~
是不是有点BT,哈哈~~~~
狼退
第三十二章 狼退
“呜嗷……”
撤退中狼群还是愈加接近,残虐的味道隐隐在空中飘散,它们的嗅觉果然敏锐。
我干脆停下脚步,傲然站立在黄沙中,吃完最后一点干粮。
既然注定被追上,我宁愿选择利用这点时间来补充体力。
视野中出现了第一只野狼,它和一般的狗长得很像,只不过毛发比一般狗较长,较粗。它的体毛很服贴,脖子周围的毛发却竖立起来,有种想要战斗的感觉……
这种情况下我决定先发制狼,射出第一只飞镖,野狼的身手虽然敏捷可还是躲不过这突兀的攻击,飞镖很快陷入野狼厚实的灰色毛发,红色流泻而下。
可是它好像并没有受这点伤影响,怒视着我,嘶吼着和周围赶上来的数匹狼一起,我被着狼群追上,困在中间,短刃握在手心,已渐渐冒出冷汗。
我随着狼群的走动而移动,在我审视它们的时候它们也在观察我,数对铜铃般的幽幽绿色瞳孔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其实狼都很聪明,也知道这个道理,懂得尊重每个对手,每次攻击前他们都会去了解对手,不会轻视它,因此他们很少会产生攻击失误。
飞针的时候,已经有几匹弱小的野狼倒下,可是剩下的几只始终没有被这些攻击吓倒,锲而不舍地对我进行着一轮又一轮的攻击。
温热的血液留下,腥味刺激着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我几乎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这些狼的,我已经没有痛觉,只是想快点结束,不管最后是不是以我的失败而告终。
突然开始有点佩服这些狼,它们对于自己的目标始终不轻言放弃,坚定不移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执着拼搏。
既然连荒漠野狼都能如此,更何况是我!
其中一只狼突然毫无预兆地朝我扑来,动作之快,让我在急急避闪之间手臂被它抓出数道血口,汩汩的红色激起了这些生物体内残虐的冲动,不顾疼痛,回身之际我将手上的短刃毫不犹豫地用力刺入它的后背,野狼痛苦地匍匐在地,嘴里哀嚎着发出惨烈的叫声。
其余的狼匹看到这一幕,双耳和背毛纷纷会竖立,唇卷起后翻,森严的门牙露出,弓背咆哮。
我知道,狼群已经没有耐心,它们现在彻底被我激怒了。
我陷入了新一轮的苦战中,身上的汗水已经如雨水般将我浸透,遇到伤口时,是撕心裂肺般地疼痛,这也让我更集中注意应付着它们的攻击。
耳中不停出现的只有我和群狼“呼哧、呼哧”喘息声,而我的心脏跳动的速度已经远远超出正常范围,体力渐渐不支,伤口不断增加,这场拉锯战让我快到达极限……
“呜嗷……”
一声狼嚎突然出现,群狼好似有点骚动,放慢了攻势。
喘息间我看到一只硕大的狼高傲地出现在离我们十米左右的地方,身挺高腿直,神态坚定,耳朵是直立向前,轻蔑地望着我们的这场殊死战斗。
我知道它就是狼王,在狼群里占着主导地位!
一直没有多大攻势的灰狼突然在这时候弓背飞跃而起,从背后将我扑到在地。
我翻身看到它的血盆大口朝我袭来,伸手抓起头上的珠钗,以比它更快的速度到达他的脖子深处。
群狼齐心协力再次扑闪过来,我滚动身体,整个人随着戈壁的斜坡滚下,伤口在沙子的灼热中流失更多的血液,好痛!
狼群迅雷般朝我追来,狼王也在其中,并且是跑在最前面的那一个。
我已经停止滚动,此时狼王长嚎一声;仿佛像一道电鸣般腾空跃起,在空中划了一道长长的弧线。
我来不及反映,本能地闭上了双眼。
狼王已经将四肢压在我身上,原以为这次必死无疑,它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睁开眼看它,它是在享受俘获猎物的快乐,手渐渐伸向靴子处……
群狼跟在狼王身后,绿色的眼中闪着幽幽的寒光……
狼王尾部横直,这是它猎杀目标时的信号,群狼在狼王身后嗷嗷地叫着为这至居高临下的狼王助威。
剑未出,狼未动。
一阵奇妙铃声突然传进耳膜,穿破了风沙,久久远远地在这时显得分外清晰。
狼王怔了一下,显然也听到了这一串奇特的铃声,停止动作,高耸的狼毛慢慢倒下,四肢撤离我的身躯,我感觉一种难以名状的轻松。
艰难地坐起身,抽向莫邪的手缩回,这时不宜刺激它。
狼王围着我转了三圈多后朝铃声发出处望去,之后跑回狼群,仰天长嚎几声;凶神恶煞的群狼纷纷跟随着狼王四散离去。
这是什么状况?
狼群为什么突然停止进攻?
是那支铃声的作用吗?好像是一首歌的曲目。
难道这附近有人烟出现?
支起身体站立起来,摇摇晃晃地朝前走去。
刚刚的战斗中几匹狼中招的狼都已经倒地不起。
铁锈味铺天盖地地向我袭来,真的很不好受。
身上的伤只能简单地做些处理,嘴巴干裂,没有力量。
我现在需要水,需要食物。
抓起一只瘦弱点的死狼,莫邪被我拔出,狠狠刺穿它的喉咙,血液流下,被我喝进嘴里,腥甜味弥漫,涌起阵阵恶心,可我还是不停地想要汲取更多……
我是真的渴了……
野狼血淋淋的皮毛被我撕扯开,露出五脏六腑,我用莫邪砌下野狼的片片血肉,送入嘴里……
吃进一片,我吐一次,吃进一片,我吐出一次……必须得吃,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我必须习惯这些让我难过的事。
伤口传来阵阵刺痛,没有什么疗伤和麻醉的药,我只能咬牙挺住伤口带来的疼痛。
失血的情况下我的御寒能力更低,必须要赶快走出这个鬼地方!
用莫邪再次割下大一些的肉块,这是我之后生存的储备……
月亮已经出来,大漠里的星空显得特别纯净明亮。
气温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我裹紧身上残留的破烂衣物,双手环绕在胸前,好冷……
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不过在新伤的作用下,这似乎也不能格外让我感觉明显……
一时头晕,跌倒在地,不行,现在走不了,身体好痛好冷,有种晕眩的感觉。
可我现在不能晕,也不能睡,狼群不知道会不会出现,新的危险也层出不穷,我真怕晚上这一睡便再也醒不过来!
双手相互摩挲着,在身体周围摩擦。
突然碰到坚硬的几粒东西……
借着月光,摸索而出,看到几颗包裹着红蜡的药丸。
这是什么?怎么会在我里衣的口袋?
凝血丸!
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三个字,这是小晖给我的凝血丸,记得他说过有御寒的功效。
当初因为几乎整个冬天都在寒国皇宫里,到处有着暖炉生烟,并没有感受到多大寒冷,所以一直没吃……
那么,现在正好解我一时之危。
我剥去它的外衣,将药丸含在嘴里。
凝血丸有点苦,可是随着它的消融身体渐渐出现几股暖流,我感觉身体在这颗药丸的作用下突然变得不再僵硬,开始回暖……
天无绝人之路。
想不到小晖的凝血丸的功效这么大,打定心思,下次一定要问他多要几颗。
仔细收好余下的几颗凝血丸,再次收紧衣物。
身体略有好转后还是决定先睡会,醒来后再去找出路。
狼群的出现让我相信我现在已经接近出口了。
村庄
第十三章 村庄
醒来时已经接近晌午,看来我真的是累极了。
阳光一如既往地灿烂,真是一种甜美的罪恶。
艰难地吞下储备的野狼肉,我站起来,继续往南方走去。
在大自然中,人类很渺小,因为我们不如虎豹奔腾之疾,不如跳蚤跳跃之高,不如旗鱼游泳之快,不如蚂蚁负重之重;可人类又是所有生物中最伟大的,因为我们在实践中能以集各家之长,均衡博弈,博才众长,所以最后胜利的一定是人。
白天,黑夜,黑夜,白天……
无数个日日夜夜,我都是在凝血丸的帮助下支撑下去,黄沙渐渐落到身后,戈壁成为过去,当我看到袅袅的炊烟事,我知道我赢了……
整个人成大字状瘫倒在地,望着天空之上不断翻滚的铅云。
回首自己走过的路,酸楚之余心中不免油然而生一股成就感,我真的可以。
一滴,两滴,三滴……雨点从天际飞落而下,我却兀自躺在污浊的土地上不动,近乎贪婪地吸允着滴落而下的雨水。
头顶突然出现一个圆圆的脑袋,滴溜溜转着眼珠。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许久他才说:“姐姐,你是谁,躺在地上干嘛呀?”
是个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眼睛很亮很可爱。
“嗯,姐姐在求雨……”
“真的吗?姐姐你真了不起,我们这边已经三个多月没有下过雨了,姐姐你这一求天气就变了。”
我干笑一声,坐起身摸摸他的脑袋。
他突然拉住我的衣袖:“姐姐,你的衣服怎么会这么破了呢?你和我回家吧,我阿姆人很好,她有很多衣服可以给你穿,姐姐,你快跟我回家……我家就在附近……”
我被小男孩拉扯着,他的眼睛很亮,闪着真诚的光芒。
拉扯间我看了看身上褴褛的衣物,点点头:“好。”
我牵着小男孩的手,配合着他蹦蹦跳跳的速度朝前行走。
“你的手真小!”
嘀咕一声觉得他的小手很可爱,我感觉这样牵着一只小手也很舒服,真切地意识到自己还活生生地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可我已经八岁了,阿姆说我是一个小大人了,要学会懂事。”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格丹,姐姐你可以叫我小丹,我的好朋友们和那个湖边的大哥哥都是这么叫我的。”
“湖边的大哥哥?”
“噢,阿姆说,大哥哥是我们村里的大恩人,没有大哥哥,我也早就被草原上的野狼叼去了。大哥哥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到我们这里来一次,他总是喜欢一个人坐在湖边钓鱼,可每次他又都钓不上鱼……我喜欢叫他湖边的大哥哥。”
和小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就到了他所谓的家。
那是一座再也普通不过的草原包,从包里走出一个三十几岁面色红润,长得老实憨厚的中年妇女,看到小男孩带着我时怔了怔,但很快就把我们迎进了包内。
包内很温暖,我感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在这里都在扩张。
包的正中间架着一个火炉,火炉上煮着一种香味浓郁的酒,小丹的阿姆告诉我那是他们自己做的马奶酒。
小丹家里陈设的都是一些基本的捕兽器和简单的动物皮物。
打量间我被小丹按在了地上,手上立刻多了一碗热热的马奶酒:“姐姐,你先暖暖身子。”
我点点头,喝了一口。
可能是因为身上的几处伤口作怪,一时接受不了马奶酒的烈性开始剧烈咳嗽。
“咳咳咳……”
小丹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