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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要帮我?
我开始打量这个女子。
娇小的身材,灵动的双眼,如画的脸庞,举手投足间给人清新自然的感觉。
“你一定是在奇怪我为什么要救你?”
“为什么?”
“我知道你是和南宫轩打赌的那个人,这几天我一直在御书房周围溜达,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等到你这个家伙了!嗯……我不但会救你这次,还要帮你赢得这个赌约―――窃到寒国传国玉玺。”
她的眼神扑烁闪亮。
我从不会寄希望于投机之事,更何况是现在这种微妙时刻。
“你不相信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很自我的人,可你也不能总是装酷,要试着相信其他人啊!告诉你,我可是一个好人哦!”
“理由?”我错愕于她的观察力,也忍不住有相信她的冲动。
“艾!真没劲!这也需要理由啊!你让我好好想想啊……理由……”
看着她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奇怪她做事是不是真的没有理由。
“有了!因为我喜欢你啊,你很酷你知道吗?如果我没有嫁人,我会考虑让你做我男朋友哦!”
我低着头,沉着脸,想着我是不是遇到一个疯女人了?!
转身想走。
她的脑袋很快出现在我面前:“好啦!好啦!大侠,我实话给你招了吧,我讨厌南宫轩那个臭鸟蛋,反正就是超级超级讨厌他,讨厌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一切反对他并满足我觉得顺眼的人就是我秦清月的朋友,所以我会挺你到底的!”
刚想出口问她为什么,她就抢口到:“如果你再问我理由为什么讨厌他,我现在也没心情说,下次有空我们见面喝茶聊天的时候我再告诉你那些陈年鸟事。还有,你如果信得过我,明天的这个时候就到西宫假山上的洞里去取你想要的东西。”
不懂为什么在和那个清月郡主谈话后心情会如此不一样,只觉得好像灵魂深处觉得她是一个交心多年的朋友。
朋友?好陌生的词,即使拿小马小晖来说,我也谈不上是交心,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有这种感觉?
第四天。
我又换了张脸出现在约定的地点。
环顾下四周,估计这里是整个后宫人来得最少的地方,怪不得她会选着在这里。
飞身而上,不出一会,我就找到了那包东西。
这里极静,只有花影乱,莺声碎,还有冷宫怨……
毕竟不是久留之地,我把东西放进胸口后故意在宫里兜兜转转,最后绕回到怜香园。
舞女们都为了明天的御前献艺而早早地安睡。
我回到房间,打开包裹,始终不相信玉玺会那么快到手。
一只栩栩如生的墨玉麒麟出现在眼前,传说,墨玉麒麟浴血会出现一个字,至于是什么字,除了历代君王没有人知道,这同时也是唯一可以鉴别传国玉玺真假的方法。
莫邪出鞘,手臂划出一道血口,将鲜红的血液淋在麒麟身上,麒麟没有一丝反应。
是假的?脑子里浮现那张明媚的笑脸。
摇摇头,如果她要骗我擒我,当初为什么要帮我解围?我取玉玺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冲出来抓我?
难道是和南宫轩合起来骗我,只是为了游戏?
血已经止住,我放下水袖衣袂。
看来明天的那场霓裳舞我是跳定了!
PS:不知道秦清月这女人给人的印象怎么样?她其实是我另一部小说的女主,她男主们的纠葛也蛮复杂,这边先让她来秀一场……其实那坑开了以后我有阵子偷了懒,渐渐放弃它了,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填满它,困挠……
不过对于这片《寂夜染紫轩》,某流是不会弃坑的哈~~~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丫的!明天从早到晚有十一节课!
这章先发了再说哈
侍寝
第六章 侍寝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开,重按霓裳歌彻遍。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栏杆情为切。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夜月。――《玉楼春》
第五日。
寒国皇宫,音乐响起,舞女们簇拥罗列而进,仙袂翻飞。
一曲霓裳舞,凝妆红颜艳若霞,摇荡春风羽开衣,舞姿曼妙飘逸,双眸盼若流光,水袖轻拂中舞动得暗暗淡淡,牵牵绊绊,仿佛浅云初照水,粉蝶扑流霞,在这喧闹恢弘富丽堂皇的大殿上逐渐氤氲。
从钟三娘夸张的表情和赞赏的眼神以及寒帝和四国宾客的醉眼迷蒙中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成功了,同行的舞女到最后都被当场叫住,要求陪四国贵宾喝酒,而我在踏出大殿的前一刻收到寒帝的通知是―――今晚侍寝。
侍寝?寒帝的这个决定是因为太自信了还是真的不知道现在的状况,对于舞女这样卑微身份的人怎么会在一朝间就发出侍寝的圣旨,他就不拍会对他不利吗?
无论如何,以目前的情况看来,接受侍寝这个指令的确是一个我接近寒皇并窃到传国玉玺最好机会,所以我选择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在内侍安排的偏殿耐心等候下一个通知。
“湖衣姑娘,皇上下旨让你即刻便去重云宫伺候。”
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我看到刚才的内侍已经踏入偏殿,态度谦恭,而偏殿之外已经站满了两排手提红灯身穿鹅黄色宫装的宫女。
重云宫是寒皇的寝宫,他居然会让一个小小的舞女进入侍寝,寒皇这个决定让我再次有了点小小的意外。
蒙好跳舞时所戴的面纱,我点点头,提步跟随为首传旨的内侍官员而走。
踏入重云宫高高的门槛,仅仅一瞥,我便看到南宫轩一身穿明黄色锦绣龙袍环身,让他原本华丽无垠的外表气质上更增添了几分威严和贵气。
而我所关心的墨玉麒麟就悬挂在他的白玉腰带间。
“民女湖衣,叩见寒皇。”
我低着头,盈盈跪倒。
“起来,抬头,揭开面纱。”
南宫轩简短地下了三个命令,我依言站起,放下面纱,双眼没有波澜地望向那双琥珀色的眼眸。
“过来帮朕倒杯茶。”
我依言走近案几,提壶,冲茶,倒茶,冲茶,倒茶,冲茶,倒茶,如此重复三次,我才端杯转身上前,面对南宫轩:“皇上请。”
整个过程南宫轩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此时他不伸手接过反而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气:“你的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
“皇上的雪顶茶才是最好的味道。”
南宫轩闻言大笑着从我手中接过茶杯,深吸一口茶香,低笑着浅抿一口,闭眼品味一番后再次喝了一口。
“能让朕第二次喝同一杯茶的人你算是第一个。”
“皇上过奖,皇上是品茗的个中高手,湖衣只是献丑而已。”
南宫轩缓缓站起身,右手抚上了我的左脸颊,从额头到下颚,从脖颈到锁骨,诡秘一笑,粗暴地扯开我的水蓝色舞衣,丑陋的伤口和白皙的肌肤同时暴露在空气中,丝丝凉气侵入,我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颤。
“果然是你,你居然是个女人?!”
南宫轩的话语传来,我浅笑着退开了这个华丽男人越来越靠近的身体,从容地拉上已被扯烂的衣物。
真可惜!
“是我。你是怎么发现的?”
南宫轩走近我,一双璀璨的琥珀色眼眸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你的舞,你的茶,你的手。今晚的你美得的确可以用“完美无缺”这个词来形容,不然也不会引起我过多的关注。看得出来,你已经很不错地让你的舞在别人的角度看起来尽量地柔美,但你还是却很难掩盖了早已成为习惯的刚劲;雪顶一直是绝好的贡茶,一般舞女又怎会知道它只有冲到第三次的时候才能芳香四溢;最后,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湖衣以前是个家境富裕的闺中女子,从未干过重活,但你的手掌上却长有硬茧,这是一双常年练武的人才会有的手。”
南宫轩说到这里已经将我的手牵起,我看到右手掌上被剑磨出的三个硬茧。
用力挣脱后我看向南宫轩:“呵呵,精彩,既然你早已怀疑,为什么还要喝下那杯茶?”
“不试又怎知这是否是一杯好茶?咳……不过我没想到就连银针也测不到你下的毒,咳……”
“茶中的一丈红本无毒,可是一旦与我身上的这股香气混合就会产生剧毒。”
“哈哈,原来如此,真想看看你的真面目。”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撕开了表面的伪装,让我长久不见天日的毛孔在此刻尽情呼吸,这也是我第一次穿着女装以自己的本来面目出现。
南宫轩的脸色渐渐犯黑,额头开始出现细微的汗珠,但嘴角还是牵扯出一个弧度:“原来你比任何人都要美!”
“为什么用假的墨玉麒麟?”
“清月给你的玉玺是真的,只不过连她也不知道真正的墨玉麒麟其实是一对。”
“我相信清月郡主并没有受你指使,你如果早知道是在帮我,为什么不去制止?”
“清月的一举一动早在我掌控范围之内,她的加入只会让游戏更加有趣,我又为什么要阻止?”
“既然如此,游戏到此为止,我现在已经取得寒国传国玉玺!”
“是吗?不要忘了你现在手上只有一只麒麟。”
“你还有还手之力吗?”
“我没有,不代表你有能力得到。”
细瓷茶杯清脆的落在地下,空旷的地面上瞬间出现了十几个白衣貌美女子。
“可以重伤,但我最后要见活人。”南宫轩靠在椅上发号示令。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我知道殿外南宫轩的救兵越聚越多,虽然我的武功都在他们之上,但她们毕竟人多示众,身上已有几处小伤,血丝渐渐渗透,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因虚脱而败北。
咬牙一跃,飞索上墙,跃出了灯火辉煌的重云殿。
作者有话要说:偶然间看到文章前的那首诗,觉得满合适这章的内容的就借来用用哈……
谈判
第七章 谈判
第六日。
天空像是水洗过一般。
整个寒国皇宫乱成一团,在这个华丽的高墙内的每个角落好像都隐隐夹杂着令人窒息的氛围,不同品级的内侍宦官的脸上都显露出肃穆的神色,昨晚的宴席散后,他们不可一世且尊贵无比的寒皇南宫轩在重云殿受刺,刺客竟然是一名当红舞女。
曾经在京城风光一时的舞月坊舞女加上钟三娘共一十八人于今天一早被下旨午时三刻斩首于北菜市场口,个个死无全尸;死尸无一人敢去认领。
昨晚,这些花容月貌的女子,每一个都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的希望;言笑晏晏,舞动梦幻。
今夕,她们便因为一件无关的事被我间接害死,身首异处,没有一个人出现来帮她们安排后事,苍凉悲怆。
心里不由自主地发酵出一股难以严状的酸楚,蔓延在心底久久不曾挥退。
我双手沾满血腥,我冷血自私,我是个只配生活在黑暗中的坏人……
可这些女孩的的确确是无辜的啊……
身体又开始撕心裂肺般地剧痛……
每一次,只要当我在罪恶边缘徘徊时,身体好像有了生命力般都会先精神一步对自己作出惩罚,叫嚣着破碎的良知。
我摇摇头,无论我有多么痛苦,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是吗?
那么就让我在疼痛中忘记自己所犯的错,那么就让我这么麻痹自己沉沦下去吧……
……………分割线……………
浣衣局原本是寒国皇宫中最不起眼的一个部门之一,这里集结了无数低贱的下等宫女,忙碌得暗无天日,每天都有犯错的皇宫婢女被调来这里受罚。
慢慢地换上独属于寒国浣衣女的宫装缓步踏入,现在的浣衣局是我隐藏自己的一个好去处。
“听说皇上已经吐第三次血了,瞧,这上面还有乌黑的血迹呢,李嬷嬷今天的心情好像欠佳,我们一定要洗得干干净净才行。”
婢女甲指着龙袍上的污渍小声地和身旁的婢女乙说。
“那个舞女可真大胆,竟敢行刺皇上,不要命了吗?”
婢女乙点点头附和道。
婢女丙望望左右两个方向,确定没有什么可以后压低嗓音说道:“听说皇上的病已经让太医暂时控制了,可还是没有彻底根治,皇上好像还在昏迷当中。”
“啊?好可恶的舞女!这该死的刺客可也间接害了我们不是!”
婢女乙开始有点愤愤不平。
“谁说不是呢……”
“嘘,你们快别说了,看那边李嬷嬷就要过来了,我们还是快洗这些东西吧,不然接下来好几天都别想迟到饭了……”
婢女甲提醒着讨论得越来越热闹的众浣衣女子,众浣纱女低眉顺眼,专注着自己手上的工作。
今天夜黑风高,暗沉的天幕给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