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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唯卿-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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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重锦本来已经烦乱不堪,迫于此事的压力,更是心力交猝,再也没有往日从容淡定的姿态,在朝堂上公然为邵青力争。二人同时失踪,虽对穆遥他不甚了解,可是对邵青,谁又能左右他的意志分毫?更别提是如此荒谬地猜测。可是他的态度,却反而令一帮老臣大摇其头,本来对此事不好参与意见的文臣,如柱国公之类,看月王如此失常,言辞激烈,也忍不住出来帮武将说话。

而在此时,趁人不备终究还是偷跑出京的木历却负伤回还,他在城外遇见两个行踪诡异地黑衣人,与之死战的结果,对方一死一伤,受伤那个,在最后关头也服毒自尽。可是木历却从他们身上都搜出了楚国的腰牌,以及一张标明颜馆位置的地图……

群臣哗然,还在愣怔之时,木历已经当场请樱与楚国一战,这疯狂的举动令群臣大惊,可让他们更惊诧的,却是月重锦一意孤行,全力促成,甚至立刻便向楚国下了战书。楚胜得讯,竟也应战。

楚月交战,木历不愧为将门之后,率部直入楚境,楚将几番出战都是兵败如山,在一旁观战观到欣喜若狂的纪国,在此时向月国提出合纵意愿,一并讨楚,月王欣然接受,两国兵力自西北两面同时包抄,更是去势凶猛,大有直捣黄龙之势,眼看着直逼着楚国失了二十九座城池,等同于半壁楚境时,谁也没有想到的,是秦国却与此时,以月国触犯了四国先祖立下的,不以邻国而争之由,进犯月境。

事实上,谁不明白,是月国的连胜,让这个素来自命四国之首的强秦感到了不安与压力,因此才趁月境全力出击,秦军自东而来,擦着纪的后防,先打纪军再攻月境,素来以骁勇善战为名的强悍秦军很快就将纪界撕开了一个口,纪军顿时被断成两截,前后不续,为之大乱。

而在前方的木历则将那部分纪军收编,暂为月军左翼,与田青兵分两路,一路继续攻楚,一路则扭回头朝秦军扑去。

至此,这一番,已成四国乱战。

因此白韶卿才会在进入月境时看到那番战乱之景。

听了李富的话,她久久不能言语。屋里的小六又蹦跳着出来,蹲到一边拨草,李富便进屋给她端药去了,这院里虽有宫女侍候,这个时候,却都是在后院煎药的,因此眼前也没看到人。小六根本对白韶卿无视,专心地只摘着她的草,一根根细细拨了,分出两束来,瞧模样,是要送给松花。

白韶卿也不打扰她,只在一旁静静看着,随即便见李富拿了个托盘出来,一碗是黝黑地药,另一个小碟子里,却放着几粒蜜饯,李富好脾气地一边哄着一边又不停地给小六蜜饯,好半天才将一碗药喝了。只是小六好动,药喝下去六成,倒有四成是泼到身上的。李富也由得她,安顿好这位,转身又拿了药进了松花的屋子,白韶卿忍不住跟过去瞧,见他拿了一块绢子,一边拿个汤匙顺着她嘴角往里一点点灌进去,一边又得不停地擦拭顺着嘴边流下的药汁,喂了好半天,松花喝进的药却比小六还少。

看到白韶卿迟疑的眼神,李富忙解释:“知道她们喝不了多少,我都是按加份煎的药,只要能喂进去一半就够了。”

白韶卿看他一头汗水,伸袖子为他擦了擦:“辛苦你了。”

李富眼一红,摇头道:“这有什么,我不过是出份心意,只盼着能快点将她们都治好了,”说着话,目光掠过她的头发,一直想开口询问,想来想去,却也算了,愁能伤身,这点道理他还岂能不明白,只是这一头全变作银发,想必当时,她是跟死了一般的吧。

看他眼中露出又是疼惜又是难过的神情,白韶卿却是握住他手轻轻说道:“我如今,只有你了。”李富心中一震,说道:“别再伤心了,都过去不是?再说你还有她们还有月王……”

白韶卿不答,却是将他的手指轻轻移到自己脉搏处,李富只是轻搭上去,脸色立刻变的又惊又白“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时间,约莫着,是你给掳去的时候?是谁?谁欺侮你了,我我……”

“你帮我弄些药吧。”她神色很是宁静,打断他的话轻轻说道。

李富嘴巴张的合不拢,半天才道:“那种药不行,那会……会出大事的……”他看着她,急恍恍地又道:“月王他那么看中你……你跟他说了,也许……”

白韶卿倒笑了,伸指轻轻点他额头:“说傻话了吧。我本想在来的路上就告诉他,偏巧他说了小六她们的事,我一时便忘了提这个……现在想来,倒是不必了。等那之后,若是需要再告诉他吧,这时让他知道了,即令他伤心难过,又怕他会来阻拦我。”她声音再轻,却没有自怜自伤的意思,只是淡然“这一辈子,既然无缘,便做他的臣来还报他罢。”

李富呆呆看着,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握着她手,紧了又紧,却是说不出半句安慰的话来,一时间,二人在院内静静执手,都是相顾无言。

白韶卿也不知是忘记还是怎么,一直没有在李富面前问起关于松花解下那半截天久丝的过程,虽然此时木历远在楚境,她既然能与之保持联系,想问的事,自然也从中慢慢明白。

挨了数日后,李富脸色有些狰狞地将一碗药放到她面前,他的手都还在颤抖,只是死死盯着她,看她去端碗,又忍不住扑过来抢,眼泪一下就出来了:“不要了罢再想想罢,这要是万一……”

白韶卿却只是看着他,他在她的注视下不得不放开手,看她终是慢慢拿起药碗,将那一碗喝了个干干净净。当夜,她便痛的死去活来,李富急的在一边跳脚,却是束手无策。这种药讲究时限,过了一定时间,不但药性变弱,对身体的损坏也是极大,若是有撑不住的,多半便会因此活活痛死。一碗药下去,肚子里那个小的,是绝对保不住了,可是能不能保住大的,却也只有听天由命。

李富这一夜,简直跟耗了半条命去一样,待天色终于显出淡淡曙光时,他才从她屋里走出来,全身无力的,像是拖着灌了铅的腿,举步艰难。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瓷盅,紧紧握着,握到指节都发白了,这才一甩身,朝院深处走去了。他的蓝衫的背影,被尚在黑暗中的院落慢慢覆盖,很快,便完全吞噬了。

月重锦再度出现在这里时,却是大吃一惊,白韶卿脸白的像纸,简直比刚回来时还不如,气色差到极点,连眼圈都有些微地发暗。李富在一边解释,她是因为近日终于放松下来,因而亏空着支持了许久的身体顿时出现了病症,劳累忧伤,皆是伤身之极,不过不算大病,只要好好调养,便会恢复。听他这么说,月重锦才放心了些,安慰了她好一会,又不得不匆匆走了。

白韶卿一直微笑着目送他离开,直到他的背影完全走出了她的视线,她眼中的光芒,才黯淡了一些,想到他片刻前的强言欢笑,她明白,他遇到了难题。

秦国出战,向来弱势的纪国就算不倒戈相向,也会随即偃旗息鼓,为自己寻找退路,这么一来,月国也许无法长久地坚持下去了。

不管眼前是不是时候,她都已经应该,站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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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如雪非成败风云起始凤凰台

013 惊雷

月国此时的处境确实不妙。

秦军出兵后,纪王果然打起了退堂鼓。被秦军截断地纪军后部并没有与前军汇合,而是一路向后撤至纪国边界,而收编进月军的那部分纪军,虽然纪王尚无明示,可将士们的懈怠态度,亦是证明了,他们完全明白纪王的打算。

虽然不会公然与秦相抗,可是秦国称雄多年,俯瞰三国高高在上的姿态,纪王心里又何曾真正安服?而此时的月秦之战,就正好提供了最佳的观望机会。秦国素来兵强马壮,军力惊人。然而,后来者居上的月国,其变化却也令人乍目结舌。

此番出战,装备精锐地月军,简直就像是放出牢笼的猛兽。任是谁也没想到,文文弱弱地月重锦这些年竟然是在韬光养晦,经慧后之手苦训出来的军队,看似在他手上连逢压制,却也正因如此,反而更加深了军队对战场的索求,如今这一现身,委实勇猛异常,大有所向披靡之势。

既然月国已经完全具备了与秦一战的资格,那这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而最终得胜的那方也定然伤痕累累,因此,此战不论谁赢谁败,对纪国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虽然最初的战乱是纪国发起,可是能演变到今日这个地步,却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如今楚国已成了众矢之的,元气大损,勉强能撑住不亡国已是不易,短时间内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恢复的了。而月秦这两个大国又势必在此战中两败俱伤,由此一来,他纪国不过是没了一个太子几员猛将,却眼看着能换来几十年不遇的绝好翻身机会,这笔帐,太值得了。

纪王主意即定,便不再重新发兵,也没收回已被月军收编的那部分兵力,两不得罪,只作观望,可是知他用意的纪兵士气低迷,终究还是影响到了月军。

木历的大队人马继续南下入楚,楚军虽节节败退,可月军远征,兵力又因阻秦而减。当时为了阻击秦军,木历将月军主力分出六成给田青,如今他的这支部队,纪月两国军士人数几乎持平,因此友军的散漫态度,立刻拖累了整个军队。与楚军交战杀敌,冲锋陷阵的自然都是月军在前,纪军垫后,久而久之,军中事端频起,攻楚之势几乎全数停了下来。

而另一边,田青率月军阻止强秦入境,在盘山关与之交战,两军一触,立刻显出双方的优劣。月军从楚界赶回,日夜行军,刚到盘山关便与秦军相遇,全无修整的机会,疲军作战,已失先机。更何况秦军刚败纪军,正是士气大涨之即,个个奋勇当先,势不可挡。

好在田青省时度势,一触秦军,便知不可恋战,一边打一边退,死死守住月纪交际的腾城,秦军昼夜攻打,愣是攻其不下。

可是守城毕竟只是一时,纪界即开,不得不防秦军绕纪而行,更何况,此次出战的秦军,是背着因月国不遵守先祖的条约而战的正大理由,摆出的,也只是阻止劝架的姿态,而非真的要战,因此军队出动的不过秦军中四成兵力而已。

如今被月军抵挡,秦军立刻便有了回秦请求派兵支援的理由,到时大军一到,不但木历得立刻回撤,退败之下的月军,疲于奔命,能否守得住边城,亦是难料。

月国朝堂上,群臣将此中厉害,一件件剖析出来,要月重锦立刻收兵,赶在秦国大军到来前收兵,此事终了,就算是一场忍辱请罪的结果,也总比让秦国打进来的好。这么多年来,秦国对月始终虎视眈眈,绝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群臣跪求苦谏,无奈月重锦始终一言不发,他只是神色肃然地沉沉坐着,朝下群臣此起彼伏地说话声,他似是充耳不闻,甚至连目光都没有转动半分。他的眼睛低垂,却是死死盯着自己的右手握紧的拳头,在那掌心里,有一张被他拧作团的纸笺,纸上字迹早被他手心的汗水浸湿,可那句话,却一遍遍在他眼前重现。

十天。

她求他拖延十天。

要做什么有什么打算,全无细述,她只是以想去看看颜馆为由,跟他讨要了她当初作九城护卫时的令牌,随即便在他拿到这张短笺时,才知她已离开齐壤。

然后,便是这漫长地十日。对她这种全无预兆甚至根本不和自己商量便做出危险决定的作法,他初时尚耿耿于怀,可随着时间过去,已被完全的担忧取代。她的身子才刚好一些,脸色依旧惨白,就算有李富在她身边,也无法减轻他的忧虑,更何况,十日已至。

他轻抬了抬眼睫,目光扫过殿门,时近午时,她如今身在何处?作了什么呢?

殿下柱国公看到他茫然地神色,猛地一甩大袖,正要说话,却听殿外忽然传来战报,太监传唱声尖锐刺耳,一殿殿层层相进,叠传而至。

一时间,殿内群臣都回头去望,目光中流露恐惧担忧,莫不是秦国援军已至,月军战败的消息?

月重锦的手也微有颤抖,沉了沉气,他坐直身子朝殿外看去,只见一名传令使跟在一个太监身后,快步如飞地直奔进殿,扑地跪倒,颠声道:“禀王上,边界地秦军已撤!”

殿内静了片刻,便听到柱国公激动地嗓音:“怎么回事?消息确切么?”

那传令使抬头道:“刚刚得到的八百里加急,腾城地秦军于前夜二更时分撤了个干干净净,田将军已连夜调配,回至月界防守。”

“秦军的动向如何?”柱国公追问。

“转军朝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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