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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唯卿-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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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军的动向如何?”柱国公追问。

“转军朝北。”那传令使大口喘着气道:“不知为何秦军忽然朝纪军发起攻击。”

闻言殿内又是一片死寂,众臣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如何理解这话。殿上月重锦问道:“纪军近日有何异像?”

那传令使却是摇头,同时一旁的太监接过他承上的奏折,承到月重锦面前,他细细看了,也没找到端倪,刚刚略为舒展的眉头又再度皱了起来。

群臣静了一会,便听谦相道:“不知纪军做了什么,竟将秦军引了过去。这与纪国这一向的作法不同,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秦军故弄玄虚?”

“是呀。莫非秦纪暗中有什么勾当,此举明为相战,暗中却是给秦军借纪道攻我月国?”

“此言差矣。纪军虽退守纪界,却仍留三万余人与我月国士兵共同抗敌,纪王此举分明是两不得罪,从旁观战,如今胜负难料,以他那胆小怕事地个性,为秦引道?这岂非引狼入室么?”

“是啊。此理不通。”

“那他此举究竟是要做什么?”

“实在令人费解呀!”

殿下众臣猜疑不定,月重锦也是双眉紧锁,只是他的愁容之间,与众臣不同的,更有一份悲凉之意,目光越过纷杂地众人,远远地朝着殿外延伸出去。

……

而此时此刻,纪营中也是一片混乱,只是这混乱中透着的,竟是无法掩饰地狂喜得意。纪国原先为秦所迫,已经退至江北,此时的防线却已跨过江来,硬生生挺至新平城,数万秦兵居然为纪军所退,这一场狂喜,真是凭空而降。

亢奋吵杂地军营中,一个传令官越过众军,一溜烟地疾奔,进入主营,大喜跪报:“吕将军,秦军又退十里。”

满面红光的吕汉年抬头瞟他一眼:“作什么大惊小怪的,有本将军在此,此番就是让他们拾掇拾掇立刻打道回府也非难事!”

他身边一个副将挥手让传令官下去,一脸媚笑凑上前道:“那是自然,吕将军神兵无敌,妙算千里,有如今这辉煌一战,将军的大名势必永留青史。实乃大纪之福,天下之福也!”

看吕汉年笑地眼睛眯陷地几乎要看不见了,另一个副官忙道:“此番我大纪退秦百里,救月国于水火之中,将军已然名声大振,这天下之势嘛,看来是时候重新分一分喽。”

“这是自然。连强秦都非将军之手,何论其它?”又一人道:“月国再强,遇到秦兵只能退守驻城,楚国非月之敌,那就更别说了,如今天下,该是听咱们纪国发号司令的时候了。”

吕汉年摸了摸下巴,笑道:“此时说这些言之过早,秦军吃了大亏,你们还需小心提防,狗急了还乱咬人呢,何况是自视那么高的秦军?”

几个副将唯唯诺诺,却又异口同声“有将军坐阵,秦军已不足惧也。”接着又是一片谄媚之声,许久方散。

吕汉年对着他们的背影出了会神,眉头倒是微微皱了起来,四下看看,独自转出营来,进了东侧一个小帐。这营帐又小又不起眼,帐外却有两个士兵把守,见到吕汉年,其中一个上前在他耳边细语了几句,吕汉年笑咪咪地点了点头,掀帘进去。

帐内弥漫着重重地药味,只点了一盏油灯,光线昏暗,右侧的长榻上有人睡卧,他走近几步,一边闪出一个青衫药僮来,轻声道:“先生睡了。”

======================================我是羞愧的分界线====================================================

本来想说很多很多,可是,看到大家的留言,我唯有深深地愧疚,千言万语,所有的理由,都无法表达我的欠疚与不安。对不起!!!!这几个月来,我的生活工作有了很大的变迁,人生的轨迹果然是无法预见的,所以想唯有趁早,不拖欠的努力下去吧。

我回来了。更新开始。对不起大家!!鞠躬!!!

青丝如雪非成败风云起始凤凰台

014 老者

吕汉年压低声音:“他好些了么?”那药僮摇了摇头,轻叹一声,他不甘心就走,正转头朝着榻上望去,却见那人微动了动,一个嘶哑地声音说道:“是将军来了?”

吕汉年大喜,立刻迎上前去:“正是。本将军放心不下老先生的身子,来看看您,倒惊扰了。”

药僮忙去扶榻上那人,好一会才勉强扶着半靠着坐了起来,那人叹道:“也没什么惊扰的,老夫也没睡沉,不过躺躺。”

吕汉年恭恭敬敬地应了声,在一旁站着,看那药僮端过一个药碗来,侍候着那老人慢慢喝了半碗下去。晕黄地灯光浅浅地覆在那老者身上,也看不甚清,只隐约见他白须白眉,个子瘦小,一件青蓝长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更显得病体消瘦。

吕汉年看着他喝完了药,说道:“先生这里缺什么,尽管开口,本将军已经命人回京寻药,只要先生用的着的,上天入地也给您找来。”

老者叹道:“多谢将军的好意了。老夫这把骨头,活的已经够久,老天爷几时要来收走,老夫也是安然,不再奢求什么了。”

吕将军道:“这怎么行?这天下还需要先生呢。老先生为了天下苍生,也得好好地调养起来,更要看着本将军灭了秦楚,为先生报仇雪恨。”

老者道:“能听到将军这句话,老夫便是立刻死了,也无遗憾。”

吕汉年很是高兴,凑近一些,低声道:“我让人给先生传的战迅,先生都听到了么?”

“听到了。将军是福将,此战必定大捷。”

“那也是先生的功劳。”吕汉年嘿嘿轻笑:“先生放心,只消将秦军再退三百里,本将军便在帐中立起大旗,为先生洗冤正名!”

那老者却是轻叹:“将军有心了。老夫这些日子日思夜想,还是决定此举作罢。”

吕汉年一惊:“作罢?当初不是本将军答允了您么?只要您的法子管用,本将军便为你柏姓一族讨回公道。”

“一族?没有一族了,说不定只有老夫一人啦,唉。我半个身子已经进了棺材,还要那虚名作什么。”

吕汉年道:“当年提到天下第一工,谁不景仰?那可是响当当地人物,本将军年少时便有耳闻,后来飞来横祸,我还曾为此事感叹过。好在先生福大命大,这一番劫后余生,自然要重振声威才是。”

老者摇头道:“这些都不重要了。老夫初时有这样的说法,说来惭愧,其实,也是为了试探将军。”

吕汉年一脸的惊诧:“试探?”

老者点了点头:“你可还记得老夫进营时说的话么?”

“自然记得。先生与我约法三章。攻秦救月,正柏氏名!”

“不错。”老者皱纹密布的脸上,一双眼皮低垂的细目轻轻一动,露出一缕精光,朝吕汉年望去“为何攻秦救月,是因月国曾经对老夫有恩,老夫从灭族大难中逃出,只有月国曾经容身。”

“是呀。老先生知恩图报,月王若是知晓此番是先生救了月国,必定千里相迎,重金聘请。”他说着话,眼神却微微一凛。

那老者摇头笑道:“将军不用担忧,虽然月国有恩于我,却也是月国舍了老夫,因此助他逃过此劫,老夫已经尽力,从此恩怨分明,再也不会为他所用。”

吕汉年这才轻吐一口气,笑道:“先生大义。”

老者道:“何况老夫与将军有缘,入营时就曾说过,一入纪营,再不为他国所用,人贵有信,老夫自然不能出尔反尔。”

吕汉年始终看着他,这时便轻笑道:“先生所言极是。”

那老者垂下眼帘静坐了一会,才道:“何况,纪国有将军,证明老夫并未选错。秦强于三国之上,单以‘攻秦救月’这四字,只怕一般的人,早已吓的没了魂魄,将军却是沉着淡定,老夫一试之后,便知此番所托有望,将军是有大作为的人呀。”

吕汉年微微一愣,竟觉脸皮微有灼热。当时他哪里是沉着淡定,听到此话时,简直是惊的呆了,根本反映不过来而已。此时听老者这样夸赞,饶是他皮粗肉厚,也不觉红了红脸。

他这里尚在回想,那边老者又道:“这些日子将军对老夫照顾周到,外面战事又部局精准,捷报频传,老夫即然为那个物事选对了主人,正名什么的,也就罢了。只要将军记得此物吉凶皆备,日后善用便好。”

吕汉年听他说回正题,忙道:“老先生说的是,说到这事上,本将军近来略有忧烦。”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那老者一眼,叹道:“近日连发了这数十枚,老先生带来的惊雷已消了大半,本将军倒是想趁此势头,一鼓作气地逼秦军南退,可是惊雷余数无多,到时……”

老者倒笑了笑:“将军不用担忧。”说罢,示意一旁药僮递给他一张纸,低声道:“这上面是制造此物的材料和一应用具,你按量配来,老夫即日起,便可着手配制,保证将军后源无忧。只是此物绝密,将军可要小心行事。”

吕汉年大喜过望,忙不迭地接过纸张来,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这个本将军自然知道,若是此物公诸于众,各国国主将领,那都是要红着眼睛拼了性命来争的,我会小心,一定小心,先生只管安心休养便是。”接着又说了许多感激的话,这才退了出去。

他一离开,帐内的气氛便微有变化,榻上那老者也无需搀扶,便坐直了身子,片刻前的病态转即消弥。一旁药僮悄悄凑近帐营,贴着帐营听了一会,轻步走回他身边,低声道:“去的远了。”

听老者嗯了一声,他又道:“这糊涂将军倒是给那东西起了个好名字,惊雷,嘿嘿。很够气势。”说着话,一回头间却见那老者没有说话,眼神间隐有泪光,他忙道:“过去的事不要想了,回去我一定想法子把她们治好。”

老者这才轻叹着握着他手:“小富子,好在有你。”

青丝如雪非成败风云起始凤凰台

015 暗子

吕汉年办事极快,到了次日晌午时,已将制造惊雷的一应用品材料准备齐全,更应这老者要求,另辟了三座大营出来,留守士兵密密麻麻地排在大营十步之外,戒备森严,任何人不得妄入。

自然,也不能出来。

他安排好一切事宜,转身走出大营外,却没有回自己营帐,而是转身走向一旁的另两个帐中。

进入帐内,里面用品材料赫然与他备给老者的一式一样,数个士兵在营内搬动,都是小心之极,他看了一会,帐外走近一个瘦高个子来,朝他躬身道:“将军。”他挥一挥手,等帐内士兵都走干净了,才道:“怎样?这么快就学会了?”

那瘦子道:“那老先生咳的厉害,今日看来是做不成了。属下明日一早再去。”

吕汉年斜睨他一眼,道:“此事事关重大,你为军中效力多年,也算是咱们纪国赫赫有名的兵器师,眼下这手艺可不是谁都能学的,学到了那便是终身受用的事,这一点不用我再提醒你吧。”

那瘦子忙笑道:“属下明白,这是千古难遇得的造化,是将军对属下的恩典。”

“要记住,学的越快越好,越全越好,不单是手眼,脑子身子也给我动起来。要知道你的身家性命,本将军的前程富贵乃至纪国的盛衰,都与之紧紧相连,错了一丝半点,你一家子的性命还不够填个边角的,明白了吗?”说到这里已经声色俱厉。

那瘦子又惊又畏,跪下连磕几个响头,保证了再保证,吕汉年这才示意他起身,换了口气:“那老头儿也是快死的人了,你多跟他套套近乎,能学的便都学来。”

那瘦子看他一眼,沉吟道:“柏其轩这样的人物,就算被灭了门,可是他能逃的出来活的下去,必然有不少人帮过他,怕就怕他另有传人……”

吕汉年摆了摆手:“当初他入营时就表示,他只是个孤魂野鬼,一心念着大仇未报,这些年都躲在深山里摆弄那些玩意,就算遇到的,也是些粗鄙的农人,这些东西未必会懂,何况他亲口说了,没有传人。若是有传人,这一趟,他又怎会拖着个病身子亲自来闯我的大营?”

那瘦子想了片刻,再道:“他那里天天喝药,我瞧着他气色时好时坏,这样的人……或许命特别长些,他日,若是他还在世的消息又或是他在咱们纪营的消息传了出去……”

吕汉年倒笑了,摇头道:“你担心的太过了,如今天下有谁不要命的敢来闯本将军的营?”

那瘦子陪笑道:“将军神威盖世,自然勿须担忧。可是将军请想,惊雷此物,威力如何?”

吕汉年点头道:“那确是惊天动地的。当初柏其轩入营时发的第一雷,那震天响声,隔着老远,却仍能觉着地面震的厉害。只凭手掌大小的黑玩意儿,竟能炸出那么大的一个坑来,啧啧啧,真是厉害。”

“是呀。”那瘦子接道:“不瞒将军说,属下当时吓的腿只发软,丝毫动弹不得,我还听说有士兵吓的尿了裤子呢。”吕汉年闻言哈哈大笑。

那瘦子待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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