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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唯卿-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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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蹲在面前:“小锦,你知道吗?其实身在月国的皇族,你还是幸运的。柱国公虽有野心,可心里始终念及你娘亲地亲情,对你也是真心关爱;谦相虽然较为势利,可在公在私,也是对你颇有偏护;还有个远在边界地柳元帅,我虽还没见过他,但近日翻看卷宗和他承上地奏折,也都能看出他款款爱国护君之心。你的母亲,慧后娘娘,是位很了不起的人呢。”

她轻轻叹气,想到近日偷偷翻看月国卷宗所得到的讯息,那位武慧后实在是令人敬佩地女子“她持政这么多年,虽给予了外戚许多权力,却也没有让任何一股势力脱离她的掌握,她交给你的月国,虽然久经战乱,因战而穷,却并非是穷途末路,而是举国上下经过长年地与秦相抗,练就了坚忍地毅力,志气长存。在外有这样的月国民众,在内,有值得依赖地大臣,小锦,比起某一个自始自终独自抗争的人来,你确实……要幸运的多了。”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略为暗淡,因脑海中泛起的一个人影而陷入了短暂地思绪中,面前的月重锦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他的眼中却露出一抹不易察觉地痛楚,随即却摇着她手道:“你不是说今日要带我去花院玩么?我要去我要去。”

白韶卿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将思潮拉回,笑道:“我可不是糊涂了么,眼前还有件大事要做呢,全是因为今天在朝上想的太多了,竟忍不住先说这些话。小富子,我们去花园吧。”李富答应着,为她整理了一番,三人出得门来,皇帝喜滋滋地牵着青夫人的手,一起朝外走了出去。

社稷从无脂胭色风华偏是秀眉长

009 真假

十几个宫女太监分左右两侧一字排开,撑着銮黄大伞捧着香巾茶点等各样什物,浩浩荡荡地跟在皇帝身后,一路穿花拂柳,进了御花园。

春色正好,满园的芬芳倚丽,百色千香,皇帝牵着青夫人在花丛中跑进跑出,竟是玩的极为欢畅,花好正映芙蓉面,情浓恰在少年时。这一对神仙眷侣般的人儿着实让瞧着的人都是羡慕不已。

而在花园一角,却露出一双阴阳怪气地眼睛,朝着院中二人冷冷看了一眼,回头朝身后道:“等他回宫。”后面两人低声应了,这双眼睛再盯了园中人一眼,这才无声退去。

白韶卿眼角有意无意地往这边一转,笑道:“我出了一身汗啦,走,我们换衣裳去。”说罢依旧牵着“她”,回到大殿。

二人都换了舒适地便装,皇帝又留青夫人在殿里有说有笑地聊了一会,直到乾宁殿传膳了,青夫人才不得不告退下去,皇帝用了午膳,便嚷嚷着要睡一觉,太监宫女们忙放下了殿内的垂幔,悄无声息地退出殿外。

大殿里静悄悄地,软榻上皇帝背朝里侧身睡着,殿外却忽然来了一班不速之客。

“简直是岂有此理,尚书大人,这个时候你急急地扯老夫在宫里作什么?”

“是呀。柱国公你看,我连冠带都没整齐,这般模样御前见驾,我一个当朝宰相岂不是颜面尽失?尚书大人,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一旁另几个大人也是临时给拉来的,也在一边不满地附合。

月南湘嘿嘿一笑,朝着二人抱拳“事出紧急,众位大人稍安勿燥即是,月某自有分数,”说罢转身朝门外太监道:“皇上呢?”

那太监被这阵势吓了一跳,喃喃道:“皇上正在午歇。”

月南湘嘴角一扯,露出几分奸像“正好。”说罢竟自去推殿门,一旁柱国公谦相等见他如此大胆都是大惊失色,想到要阻拦时却是为时已晚,殿门已让他推开一角,殿内暗沉沉地,也没动静,想必皇帝还未醒来。

眼看月南湘大步要朝里走去,柱国公怒不可遏上前一拦“尚书大人……你这是要作什么?”

月南湘冷哼道:“莫非柱国公怕这里有什么会让我看见?”

“你……你胡说什么?”柱国公气的胡子发抖,一边谦相等看月南湘有持无恐地样子,又素知他不是会犯浑的人,却都没有吱声,打定了主意先看动静。

柱国公却着实是气坏了,指着他的鼻子,只是怕惊吓到皇上,还是竭力压低了声音“你……你究竟发什么疯?擅入乾宁殿,你可知这是死罪!”

月南湘却是气定神闲,眼睛一瞟:“那假冒皇上,又是什么罪名?”

“什么?”

所有人因他的话惊地目瞪口呆,这实在是匪夷所思地话,便是柱国公也被震地说不出话来,月南湘意味深长地瞄他一眼,冷笑道:“柱国公大人倒是镇定。”说罢已经扬长而进,众人心惊内跳,也是全数跟入。

一行人都快要走到龙床时,柱国公才从愣神中回过神来,急忙追上来,怒斥“我看你失心疯了!”

月南湘目光前望,透过围幔已然看到榻上横卧地人影,嘴角扬起一丝讥笑,眼看成功在望,他再不理会一旁柱国公的叫骂,三步并做两步上前,一掀围幔,道:“皇上还在睡呢?”声音里实在没有半分恭敬。

榻上的人这才惊醒过来,看到眼前站着这么多人,一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柱国公看月南湘这模样也是心里打鼓,可看到月重锦怔愣的样子又是不忍,上前一步道:“不得无理。”一边谦相等也随声附和。

月南湘冷眼看着众人,目光如疾电般闪到月重锦身上,哑声道:“打扰皇上午歇,实在是失礼之极,只是下臣有一事不解,不得到皇上解惑,却是时刻也等不下去了。”

月重锦眼神愈发呆滞,只怔怔坐着一声不发。

柱国公往他面前一拦,怒道:“月南湘,你反了不成?”

月南湘冷笑道:“到底是谁反了,片刻便知,柱国公何必遮遮掩掩,何况这个时候想遮,也是迟了。”说罢又上前道:“皇上,听说你不但什么都不记得了还变地痴痴傻傻……可是为什么我却听闻,有太监近日常去明奉殿领取历代月帝地卷宗以及朝政奏折的往来存件到你这乾宁殿来呢?”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是呀,痴呆地月重锦就是批地奏折也是柱国公带劳,显见是忘记怎么写字了,却为什么要看那些东西呢?

月南湘对众人的表情很是满意,清了清嗓子又道:“为什么皇上回宫后不但不宣妃嫔侍寝,就连夜值地太监宫女都赶出屋去?这殿里有什么是皇上不想人看见的么?或者,是皇上身上有什么不想人看见的东西?”

听到这话,众人又一怔,虽觉皇上回宫后确是变了不少,可大家都将这归附到他的失忆病症,只要归结在此,一切尽可解释。可如今听月南湘一句紧似一句地质问,而皇帝则呆呆地一字分辨也没有,都是心头一震,看向柱国公的眼色也变了几分。

柱国公怎么会感觉不出这种变化,大急道:“皇上,你倒是说话呀。”可惜皇帝自始自终只是看着月南湘,别说说话了,连眼都没眨一下。

月南湘冷笑道:“下臣斗胆,请皇上宽衣。”

“你……你胆敢?”柱国公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指着他。

“柱国公身为皇上的舅舅,难道忘记了么?皇帝左肩后有慧后亲自纹上地一只月牙,这是用金丝黑檀汁所纹,永远不会褪色消失,外人要仿也无从仿起。皇上,可否让下臣一观?”

众人这才恍然。不过除了了柱国公和谦相等外戚,此事就连百官也是首闻。不过柱国公当然是知道的,事情到此地步,他忽然害怕起来。说起来这皇帝是自己找去他家的,他也是仅凭相貌认定,心中先入为主而已,再联想到皇帝许多和从前不同的地方,又怎么能不叫他心胆俱裂,他的目光自进殿后第一次颤抖着榻边的皇帝看去,眼神中一片死灰,若是此时查出这人是假的,那他的活路,也到头了。

唯今之计,只有拖延!柱国公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心里已有计较,无论怎样也要拖住这个时间,他一念至此,目光转向月南湘,而月南湘更是自他眼中完全看出了他的用意,嘴角微微扯动,忽叫:“来人!”

顿时自从臣身后蹿出两个太监来,一边一个拉住榻边的月重锦,左转右带,令他背对众人,月南湘更不二话,上前伸手,嘶地一声,皇帝身上的睡袍顿时应声而裂……

社稷从无脂胭色风华偏是秀眉长

010 了结

大殿内寂静之极!

眼前少说也有七八个大臣,太监宫女一大把足有数十人聚集地大殿,竟连呼吸声也细不可闻,所有的目光在榻前站立的皇帝背上只停留片刻,便都不约而同地转向月南湘,而他的脸,已然褪尽活色,只余死白。

和他相反的,是柱国公的眉目已在片刻之间舒展开来,这场惊险险些儿就要了他的老命,他得意地斜睨一眼,似笑非笑道:“尚书大人要不要上前试试那个是不是真的?”

他说的原是笑话,岂料那月南湘竟真的一步上前,伸指在皇帝背上那枚黑纹金边的月牙印上用力一擦,周围人无不惊地魂飞魄散,回过神来的谦相大喝:“不得无理。”说着已亲自冲上去前去,将他手臂扣住,一把拉了下来。

月南湘全身颤抖,对身边一切已经恍然不觉,直直盯着皇帝的背部那个经他狠手擦拭,却没有分毫褪色变化地纹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柱国公则提脚踢开那两个早已吓地软趴在地上的太监,将自己的衣袍脱下披在皇帝身上,怒不可遏又带着哭音地道:“皇上……臣罪该万死……让皇上受此凌辱……臣……罪该万死啊!”说着跪将下去,俯在皇帝脚边,其余众臣也是立刻跪下,连月南湘都给硬扯着跪了下来,大殿里顿时趴了一地。

皇帝却忽然笑了,轻轻地毫无起伏地笑声传至殿内每一个角落,只是听不出他是何意思,柱国公却是眼眶一热,只怕经这一吓,皇帝这痴呆的病情更要恶化了,目光狠狠剐了一旁的月南湘一眼,道:“臣请旨,将月南湘送至刑部,以忤逆罪任处!”

皇帝笑归笑着,也没有任何表示,抬腿就走向后殿,一众太监诚惶诚恐地跟上,才跟出几步,又苦着脸退了回来,想是让皇帝赶开了。柱国公叹气摆手,让他们不用跟着。这边殿外侍卫也纷涌而至,押着那已经软作一团地月南湘走了出去,大臣们唏嘘不已,也不敢再呆在乾宁殿,便都悄声退下。

此事在朝堂上可谓是掀起了一阵狂风,谁曾想那月南湘不但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更有这般大逆不道地行径,这一次怎么看也是死罪难逃,虽然月皇派惊慌失措,求情减刑地奏折如雪片般飞来,可刑部还是即刻立案,狱中的月南湘听说自那日起就没说过话,变地呆呆傻傻,让他画押就画押,毫无垂死挣扎地迹象。

因此此案毫无阻碍地一路审结,很快承报上来,只等皇帝勾决了。可却没想,一直顺利地事,到了皇帝这里,竟然就此停住。

本来因皇帝病重,一直以来,所有奏折都是由柱国公读来,再向征性地询问意思后便批示下去,只有这勾决文书,柱国公却是不敢代为行事。画一个勾简单,可处决地是月南湘,是先帝地表兄弟,那就是两回事了。同样身为外戚,遇到这样的事,自然要格外小心谨慎。

所以他也就放开了,将文书承至皇帝面前,说明意思后等待他自行勾决,可谁知等了许久,皇帝都只是呆呆坐着,即不提笔也不开口,柱国公不便催促,也就退了出来。

哪知这事一停就停了三日,期间还听闻后宫出了点小乱子,不知是哪个妃子自杀未遂。其实大家心知肚明,自杀的那个必定是田妃,因为她的姐姐嫁给了月南湘地长子月林,这件乌龙事件搞不好就是她传递出的消息。自古后宫为了争宠花样翻新,那是不足为奇的,可是争宠争到怀疑皇帝是假的,这田妃还真是首屈一指。

不过田妃自杀竟能恰巧得遇过的太监救回,也算是命大的了。可这世上竟有比她更命大的人,那就是月南湘。

四日的早朝上,柱国公手举皇帝撕毁地勾决文书跪地向先皇叩首,宣皇帝口喻,圣上竟已决定不再追究月南湘地过错,只让他闭门思过。满朝文武惊诧地目光中,柱国公泪流满面地说起昨日进宫,是怎样见到皇帝正面对着先帝地灵位埋首低泣,看的他当时就忍不住老泪纵横。皇上仁厚之心感天动地可昭日月,是月南湘地大幸,是月国的大幸!说到这里,殿前顿时跪了一地,呜咽声此起彼伏,场面感人之极。

月南湘自牢中出来,硬是撑着折腾了这些日子已经疲弱不堪地身子,带着全家百余口,在长门宫外跪了三天三夜,叩谢圣恩,虽然他只撑到第二日晌午就昏了过去,让家人抬回去了。

事情到此地步,总算是告一段落,不管怎样,这个结局还是好的,皇族无损皆大欢喜。月皇派经此一事元气大伤,月南湘地威严扫地自然使得他们这本来就略为薄弱地一支,只能安份守已,老实作人。柱国公这边则是势头一片大好,喜的他平时多走几步就要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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