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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姗的头脑开始清醒起来,连忙故意说:“你已经入了美国国籍,别说是我一个女的了,就是检察院里的男人们,谁也没有想到敢来美国逮捕你。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张明亮问:“为什么不可能?”
江姗低下头说:“因为在美国办案,我们需要美国警方的配合,而这种经济案件由于两国国情不同法律不同,很可能我们认为你犯法,美国人认为你不犯法。如果我们不经过美国警方私下办案,我们一动你就触犯了美国的法律。”
张明亮说:“哼,法律的书本你倒是读了不少,中国的美国的知道的还挺多。但是,你们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还有一种可能吗?”
江姗故意茫然地问:“还有一种可能?什么可能?”
张明亮说:“如果我是检察长,我就会派一个高智商的检察官来,想方设法把我诱骗回去,让我张明亮自己情愿跟着你们回去。只要一走下美国的飞机,那还不是由你们想干啥干啥吗?而不是让你这种没用的人来吃喝玩乐,和美国人睡觉。”
江姗心里一惊,她低下头什么话也不说,连忙装出无能的样子。
“哼!”张明亮说,“退一万步说,如果你真是来办案的,是来调查是来逮捕我张明亮归案的,当然就凭你能够带走我张明亮吗?我明给你说吧,我要是心黑下来,我就不跟你讲什么法律不法律的,我根本就不用动手,就动动口,花一万美元就把你打发得无影无踪。旧金山的黑社会厉害着哩。但是,我会尊重你,就是我灭了你,我也会从内心深处尊重你。因为你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我甚至会为你买块墓地埋起来,年年到清明节的时候手捧鲜花去给你扫墓。可是,你是啥玩意儿呀?唉,你真让人失望。”
江姗虽然明明知道张明亮借酒发疯,在说大话威胁她,但仍然感到脊背发冷,她甚至在泪眼模糊中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墓地一样,一束鲜花就摆放在墓碑前边。
江姗小心地说:“对不起,我错了。因为我是个女孩子,我从来没有出过国,看到美国这么富强这么美丽,就动心了,就不想回去了。你理解吗?”
张明亮冷冷地看着她,把香烟放进烟缸里,慢慢地向着她走过来,伸手把她拉过来就解她的衣扣。江姗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就本能地往后退。张明亮两手抓住她的肩膀说:“你别动,给我站好。你不就是想和男人睡觉吗?还别说,你不仅长得漂亮,还乖乖的讨人喜欢。正好我也很长时间没有和女人睡觉了,睡你还不用花钱,你要比美国的鸡干净多了,好好,我他妈的也成全你,让你睡个够。”
天哪!江姗明白了,他要和我睡觉!江姗这时候不知道应该是反抗还是顺从,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张明亮已经为她脱衣,她连忙闭上了眼。她感觉到一双大手正在解开她的一粒粒衣扣,一件件往下脱,先脱上衣,再脱下衣,喝多了酒的他脱得还那么从容不迫,就像屠夫用刀一层层剥去她的皮肉一样。一直把她脱成赤条条如一尾活鱼,她都没有敢睁开眼睛。她内心分裂,在意识上分明想反抗,肉体却巍然如山一动不动。后来她也想清楚了,反抗是没有用的,如果办砸了,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张明亮了。那么你就睡我吧,只要我能够最后把你带回去,你爱怎么睡我就怎么睡我吧,看看谁能够笑到最后。主意拿定之后,她的意识就活跃起来,由着张明亮带着她上了床……
●【被敌人强奸(3)】ǎ|ǎ|ǎ|ǎ|ǎ|ǎ|ǎ|ǎ|ǎ|ǎ|
那天晚上江姗的心情是复杂的。完事以后,张明亮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只摆摆手让她滚,就像挥手打扫垃圾那样。但是,江姗在退出张明亮卧室时,借着灯光悄悄地偷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张明亮,分明看到了他脸上的痛苦,甚至看到他眼角聚着两粒光芒。难道是男人的眼泪吗?为什么?她也不敢细看,就去洗澡。洗澡的时候这两粒泪光一直挂在她的心上。洗澡过后她回到一楼汤姆的卧室,躺在床上怎么也不能够入睡。反复回味被张明亮强迫的整个过程,她忽然得出一个奇怪的结论,原来女性被男性强奸的感受并不痛苦,反而是一种强烈的刺激,通过被动的强烈刺激更容易激活肉体而走向高潮。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性生活体验,从一开始就进入了高潮,整个过程让她体验到了要死要活的特别感受。
不要脸!
你真是不要脸!
她先是骂自己。骂过之后她又细想,这才想到一个女人如果道德败坏起来其实很容易,如果一味纵容和追求肉体的欢乐和刺激,任何女人都可以浪起来以后变成妓女。
原来,一个正派的女人和一个道德败坏的女人的区别,其实只有一线之差呀!
这种在认识上的发现让江姗感到后怕,使她的情绪久久不能够平静下来。很晚了,她还在想张明亮这个人,越过那两粒不解的泪光以后,竟然发现自己确实也有点着迷他。迷他什么?并不是因为他强奸她,如果认真回忆一下,其实从挨了一个耳光之后,她就开始着迷他了。迷什么?现在她明白了。她迷他男人身上的那种君王一样的强盗一样的霸气!
夜已经很深的时候,江姗才想明白如何应对张明亮了。第二天早上,她起得很早,为张明亮做了早餐。等着他吃过要去上班的时候,她才认真地说:“我想我应该告诉你,我在国内并没有正经的男朋友,我对汤姆的感情是认真的,我是真的爱他。”
张明亮很吃惊:“什么什么?你是说你爱汤姆?”
江姗点点头:“是的,虽然我没有对他说出口表白,我内心里确实是一种爱的感觉。”
张明亮傻那儿了,本来要走呢,听江姗这么一说,又坐下来抽烟,好久好久才说:“对不起,我可能误会你了。”
江姗低着头说:“不,你那些批评真好。昨天夜里我好久好久睡不着,我在想同是中国人,你让我看到了自己的浅薄,认真想想,甚至无地自容。”
张明亮说:“这是因为你还年轻,这些都是可以教育可以原谅的。我为我昨天晚上后来的粗野行为向你道歉。对不起。你放心,我再也不会了。”
江姗大大方方说:“我理解你。你也是男人,又喝多了酒,不用道歉。你中午回来吃饭吗?”
张明亮已经站起身说:“中午不行,晚上吧。”
江姗笑笑说:“那好吧,晚饭我给你一个惊喜。”
张明亮难得地笑笑说:“好呀,是不是给我包饺子?”
江姗笑着说:“我不告诉你,你走吧。晚上回来你就知道了。”
张明亮打开房门走出去,江姗就看到了漫天的雨丝。一直看着张明亮开车走远了,她才想起来给李刚打电话。她告诉李刚已经见到了张明亮,诱捕工作正在按计划慢慢地展开,一切顺利……
而李刚在电话里还是交代她多注意安全,江姗就有点烦了,怎么这个男人婆婆妈妈起来了?什么也不讲,就知道讲安全!
●【羊肉烩面的防守反击(1)】ǎ|ǎ|ǎ|ǎ|ǎ|ǎ|ǎ|ǎ|ǎ|ǎ|
那天的雨没有下大,到了上午十点的时候就停下来了。江姗开着汤姆的车,到超市购物。她想讨好张明亮,准备给他做一顿家乡饭,来软化他的情绪。她没有选择包饺子,因为美国的华人很多,对张明亮来说吃饺子也许并不特别稀罕。她选择了做羊肉烩面,这可是郑州的名吃,一般人是做不出来的。别说在美国了,就是在郑州,一般的主妇很少能够做好这道面食。因为郑州人也都是上街吃,很少有人在家里做。正巧江姗会做这道面食,爸爸就特别喜欢她做的羊肉烩面,一直说比街上烩面馆里做得更好。她估计张明亮在郑州生活多年,如果这个男人没有什么毛病,他会和郑州的男人们一样,特别喜欢吃这一口。他已经到美国一年多了,敢保证这一年多来他还从来没有吃过正宗的羊肉烩面。她想让张明亮通过品尝家乡的名吃,来唤起他的乡情。
江姗先买了羊肉,还专意买了一点儿肥的,因为只有肥点儿的羊肉才能够熬出味浓的羊肉汤。羊肉烩面说是烩面,其实主要是喝汤,喝羊肉高汤才是这道面食的精华。她当然还买了面粉,买了一点儿食碱,再就是一些西红柿呀洋葱呀之类的蔬菜。找遍了整个超市,她没有买到香菜,这才想到也许美国就没有香菜,最后她只好放弃了香菜,感到非常可惜。因为在一碗烩面高汤里,如果不撒点香菜末,就吊不出郑州羊肉烩面独特的鲜味。江姗往回走时,她为此遗憾了一路。
江姗回到家以后,先洗干净羊肉,然后把羊肉放进锅里倒满水,开始熬汤。她准备一直用小火温着熬到傍晚,一定要熬出一锅浓汤来。因为她知道羊肉烩面里放羊肉片也只是点缀一下,吃羊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喝汤和吃面。然后她开始和面,先在和面水里放了一点儿食碱,让食碱在水里化开。再在和面水里打了一个生鸡蛋,而且是只用蛋清,舍了蛋黄。因为加了食碱和蛋清以后,和出的面才够筋道。面当然要先和得硬,然后直接用食油往和好的面团里揉,用食油把面喂软。最后才用一块湿布把和好的面团盖好,放那儿不动,让面团自己去醒,时间越长越好,一直等到面的灵性彻底醒过来了,抻出的面煮熟以后才吃着上口。做好这些之后,她又把蔬菜洗净切好,摆放在那儿等候。那天她什么也没有干,像绣花一样精细地摆弄这顿饭。一直等到傍晚院里有了汽车的响声,张明亮回到家里,她才开始抻面。
这时候,江姗把和好的面团先切成长条状,再擀成薄片儿,拎起来两手甩着开始抻。那是越甩越抻越长,抻到最后她把面片儿抻成飘带一样舞在空中,简直就像是表演一种民间舞蹈。
张明亮走进来就看傻了,开口说:“你别吓我,你会做郑州的羊肉烩面?”
江姗也不说话,只是笑着干自己的活儿。
张明亮揭开汤锅,吸吸鼻子说:“好汤,汤也是好汤啊!”
张明亮情绪兴奋起来,看着江姗把抻长的面一条条煮在锅里,他连忙亲自动手早早就去饭桌上摆放筷子,坐下来等着吃。
江姗什么都想到了,没有想到张明亮的饭量特别大。她只做了两碗,给张明亮做的那一碗盛在一只小钢盆里,给自己做了一碗少的就放在碗里。刚刚端上来,张明亮喝了几口汤,又吃了一条面,连连说好吃好吃以后,他忽然站起来伸过手盖住了江姗的饭碗说:“你别吃了,你别吃了!”
江姗不明白:“为什么?”
张明亮也不耍大老板的风度了,大大咧咧地说:“都给我吃。我得吃这两碗。”
江姗笑了:“对不起,我已经动了筷子,还喝了口汤。”
张明亮干脆把江姗的那碗面端过来,放在了自己面前先占住了说:“你别再吃了,我不嫌你嘴味儿。你去弄点儿别的啥吃吧。”
到这时候,江姗才真正开心地笑起来。
一碗羊肉烩面,把张明亮的话匣子打开了,他边吃边说:“江姗哪,你这个羊肉烩面水平很高啊。这面,这汤,都是第一流的。我记得在我们郑州,最好吃的羊肉烩面是合记和萧记两家。合记的汤肥,萧记的汤鲜。两家各有特点,我在郑州时是两家轮着吃呀。你这个羊肉烩面是又有合记的味儿,还有萧记的味儿,就叫江记烩面吧。”
●【羊肉烩面的防守反击(2)】ǎ|ǎ|ǎ|ǎ|ǎ|ǎ|ǎ|ǎ|ǎ|ǎ|
江姗笑着说:“好啊!江记烩面。”
张明亮吃着又说:“在郑州那些年,我要请外地的客人吃烩面呢,我就上萧记总店。因为萧记总店挂牌清真,可以先点些回民的特色菜,最后再品尝一碗烩面。如果我自己一个人呢,特别是喝多了酒,我就自己去吃合记,一碗肥汤倒进肚里,胃就暖过来,连酒都解了。谢谢,谢谢你啦。在美国的旧金山还能够吃到我们郑州的羊肉烩面,我真是有口福啊!”
由于张明亮吃了羊肉烩面,情绪一下子好起来,晚饭以后张明亮自己主动说:“江姗,咱们坐下来聊聊天吧。”
江姗小心地说:“在哪里?在楼上还是……”
张明亮伸手拦着说:“不不,在楼下,就在这客厅里吧。”
江姗不声不响把香烟拿来,并且抽出来一支递给他,又主动给他打火点着了。
张明亮抽着烟说:“饭后一根烟,胜似活神仙呀。好女人啊,善解人意。江姗,你是个好女人哪。怪不得汤姆那么喜欢你,我理解他了。这么说吧,昨天晚上我的有些话可能说过头了,其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