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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番薯走了,我也是十分不舍,但转念一想,我找到阎王的三个儿子后也是要回地狱的,到时候也就不怕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有句名言说得好: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嘛。
……
“咦?不对,热的?”拭着拭着我便发现不妥。
虽然隔着薄薄的一层的衣衫,但是我还能感受到从他脸上散发出的暖暖体温。
“番薯,你还、还活着?”
为了确认这一点,我又换了左手探在他脸上,触碰肌肤的指尖传来阵阵暖流,果真还是温的。
我心里一阵高兴。番薯没死,还活着!
赶紧拭去了眼角的泪水,俯下身再细细的看,他两扇长长卷卷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像是快要醒过来了。
我连忙从怀里掏出那盒二黑用过的金创膏,虽然它对番薯这伤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但起码还可以消毒抗菌啊。顺着残留的血渍,我一路往他头顶寻找伤源,却不看不见想象中令人心寒的伤口。
“番薯,番薯……”
想到番薯听不见,我又轻轻摇动他的肩膀,心里祈祷着他快醒醒,要找到伤口才知道怎样救他呀。
“汪汪……”
一旁的二黑见我这么紧张,也跟着叫唤起来。
“汪汪汪……”
二黑的叫声突然变得急促,原本跳动的它蹲坐了下来,警觉的双耳竖起,对着林子的另一处狂吠起来。
我被它的声音给吸引了去,紧张的望向密林的另一处。心跳得极厉害,难道是二黑发现敌人了?
风从林子那边飘来,吹动秀发拂过脸颊,林中树叶沙沙作响,空气中送来一阵难闻的血腥味。
密林另一边,也躺着几个健壮男子,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分明便是昨晚抓走我们的那几个东方幻剑的手下。
他们难道也遭人毒手了?凶手会是谁呢?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35章 此地不宜久留]
“番薯,你醒啦?”
感觉到番薯指尖的触碰,我高兴的捧起番薯,扶着他在地上坐稳了。又四下打量他,直到确认他身上确实没有伤口后,我才安心的松了口气。
“你怎么会晕倒在地上了?”
还属于深度晕迷呢,叫都叫不醒,害我以为他是惨遭人毒手,白白浪费了我几滴眼泪,还有替他打包好的人情。
“嗯?”
番薯眨眨眼,皱着眉头,显然还不太习惯这忽然的强烈光线。
“吟儿?”
等他适应了也看清楚了,已经是好一阵子之后。发现刚才跟他讲话的人是我,他惊喜的唤我一声,又激动的拉住我的手,两泓如水般清幽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我,脸贴近得都能看到他闪亮的瞳孔中我的倒影。
“你怎么会在这?”
他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喜悦,牢牢抓住我的手,半点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我才要问你,为什么会在这?”
抓就抓吧,反正我也很喜欢这种被他抓牢的甜蜜感觉,只是这问题可不能调转了问。
“我?”
他明眸闪动,疑惑的松开了我的手,转身打量着四周,两道浓眉却随着越皱越深,都快纠缠在一起了。
“这里是……!我们怎么会在这?”
番薯瞅着一双水眸,眉眼间露着一道难以置信的神情,连着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知道这是哪里?”
我四处转望了下,除了林子那边的尸首,这林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就是密了点嘛,用得着这么惊讶吗?
“这是无花山庄的禁林,除非得到庄主的允许,否则,擅闯者按庄中规定是一律斩立决的。”
“真有这么严重?”我疑惑的问道。
林子的用处无非就三个。一是绿化环境、净化空气;二是供人观仰;三是劈了当柴火烧。
古代的绿化情况那是一点不用怀疑的,剩下的就是第二和第三两种用处了,不让人进,怎样观仰,怎样劈柴呀?这庄主再一次让我感觉他很神经质。
瞅着我的番薯,朝我凝重的点点头:真有这么严重。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啊?”还有那群东方的手下,他们都比我清楚这里的规定,为什么还硬是闯进来?
“昨晚跟你分开后,我就被他们蒙上眼睛带走了。走了一段路后,他们就把我给打晕了。等我醒来后就见到你了。吟儿,你也是被他们带到这来的吗?”
那双美眸又紧紧的盯住我,虽然他没有明确的表明自己的心迹,但是对我的关心和担忧却从他的字里行间中表露无疑。
心中涌上一股甜蜜的感觉,明月终于照进我心了?
不自觉的又呲着牙咧着嘴,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
“吟儿?”
“嗳……”我甜蜜的回应他。
“那个,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哦,你刚才问什么来着?对了,怎么来到这的。”
接着,我便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连带着林子里的尸体都给番薯讲了一遍,除了屁股被卡住的那段。当然不能让人知道我就是传说中的豪华臀,不然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这可直接就关系到我以后的终身幸福呢。
说完,便见番薯伫立原地,一副沉思的模样。
我便拿出包裹里的馒头,想要用来犒劳一下二黑,能找到番薯,它可是功不可没的呀。
二黑见我把馒头塞到它嘴边,却是瞧也不瞧的转过头,一副对不起,小犬只吃荤不吃素的欠扁表情。怎么着,还挑食?嫌弃我的馒头?(作者:那是人番薯的。)
“你吃不吃?”我竖眉毛瞪眼睛的威胁道。
“汪汪……”就不吃?
不管它头转向哪边,我抓住馒头就是要塞进它嘴里,咱们家可没有挑食的主啊!
“呜呜……”
在我连番强塞下,二黑已经是转得晕头转向了,连连发出呜呜的鸣叫声。真是只倔强的狗娃!
“我思来想去,从医馆命案到你被囚禁,这些跟你的阿牛哥都一定有关,只要我们找到他,就一定能解释眼前的这些问题了。”
就在我强喂二黑的时候,番薯终于从沉思中缓过神来,得出了条这样的结论。
敢情他呆立了这么久,就是在思索这个问题?看番薯说话时一脸兴奋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打击他,这结论也太明显不过了。
“那个,此地不宜久留,我看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
我从囚室里逃出来也有一阵子了,说不定东方他们早已经发现,也跟着从狗洞里钻出来,追跟上来了呢。
“那,他们的尸首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弃尸荒林中吧?”
番薯望着林那边的尸体,有些犯难的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他们呢?”这群人把你抓起来又带入这片禁林,你可不能仇将恩报啊。
“可是……”
“他们你就不用担心了,一会东方幻剑就会发现我逃跑的事情,一定会追到这的。到时候他发现了这些尸体,一定会处理的,我们还是快走吧,再不走说不定又被他们给抓回去了。”
“也对,吟儿你真是聪慧,连这也考虑到了。”
“呵呵,一般啦,快走吧!”
说完,我便拉了番薯的手,吆喝一声,让二黑带着我们跑出林子。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36章 收了定情信物?]
估计二黑平时没事就爱在这林子里瞎转悠吧,看它一副熟悉得都不用看路,埋头一个劲往前跑的样子,好像这林子它已经走过无数遍,就是闭着眼都能走出去一样。可怜我追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也许被东方他们追还不至于这样累得慌。
“吟儿,你没事吧?”
番薯见我喘得这样厉害,额心上还满是汗,便停了下来,用自己的衣袖替我擦汗。
我被他一挡,也停了下来。喘着粗气,满足的看着番薯,甜甜一笑,眯眼享受着他的服务。
咦?怎么有股浓浓的血腥味?衣袖晃动处还有一抹艳丽的红。
这衣袖!是刚才我用来给他擦血的那只?现在却被他用来给我擦汗,这叫不叫自作孽啊?
闪电般的推开了他的手,这血还不知道是谁的呢,万一感染个艾滋性病的,那我可找谁哭去?
番薯冷不防被我一推,手愣在了半空,一副黯然失神的样子。看得我十分的不忍心。
“讨厌!男女授受不亲啦。”
我故作娇羞的低下头,偷偷擦拭掉可能已经沾在额头上的血渍。
番薯这才缓过神来,敲敲自己的脑袋瓜:“瞧我,一激动就忘了分寸,真该死,该死!”
“我好累,跑不动了。”我瞪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两扇黑睫毛还不忘扑闪扑闪的对他猛放电,撒着娇说道。
“那我们就地休息一下吧。”
“可是,东方幻剑他们可能已经追上来了,要是在这里休息的话,我怕……”
“我背你吧。”番薯带着征求的口气问道。
我抬起头感激的望着他,等的就是你这句话。^_^
番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脸上渐渐泛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看得我真想扑上去用我的红唇在他脸上盖个印,签订他为我的专属品。
“你千万别误会,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番薯低头紧张的吱唔道。
“好。”就怕你反悔呢。转身便爬上了他的背。
“出发……”我伸出一只手,握紧拳头,趴在他背上做冲刺状。
番薯低头一笑,背着我便朝二黑的方向赶了过去。
自记事以来,这是我的第一次被背经验。伏在番薯宽厚的背上,感受着他宏大有节奏的心跳声,还有背上散发的暖暖体温,这一刻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踏实,安全还有甜蜜和幸福。
背着我,番薯便由之前的跑变为快走,每踏出一步都想是拿捏好了的沉稳有力,我在他背上一点也不觉得抖。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人觉得又是温馨又是暧昧尴尬,更像是吸毒一样容易上瘾。
“黑,回来,跑慢点。再快我们就跟不上了。”越慢越好,这毒瘾我还没过够呢。
说完,便用手抓住自己的袖角,亲昵的替番薯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我再一次怀念起那条被我随手扔掉的丝巾,有它在的话,我就不用牺牲自己的袖角了。回去后,一定要番薯给我买一打的丝巾,备用。
二黑听话的放慢了速度,狗尾巴一甩一甩悠闲的小跑着。(作者:别忘了你们还在逃命 =_=!!)
番薯感激的抬头冲我一笑,刹那间万物也随即失色。
我晕迷在他的糖衣炮弹中,安然的躺在他宽厚的背上,眼角沁出一滴泪:妈呀,我太幸福了!
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我简直要放声高歌以表达我此刻的亢奋心情。
“吟儿,出去后我们该往哪走呢?”番薯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往哪走?这可是你地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哪里才是藏身的最好去处啊。
怕他听不见,我又伸手掰过他的脸,对着他说道:“出去后看情况再说吧。”
番薯那被我捧住的脸颊顿时羞得绯红,也不知道他看清楚没有,从我手中抽出脸蛋点点头,脚步更快了。
这么容易就脸红了?
我满意的点点头,这证明他跟女人接触得不多。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还是块未经开垦的处男地。口水直流啊。
“下雨了吗?”番薯突然抬头望着天空说道。
“啊?没有啊。”我赶紧擦掉嘴角的口水,免得被他看见。
“奇怪,我怎么感觉脖子上有水滴了下来呢。”
“可能是你的错觉吧。”
“对了,有个问题我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有相通。”我赶紧岔开了话题,为了让他看见我的话,我又圈着他的脖子,把头低了下去,脸对着他说道。
“什、什么问题。”番薯又开始结巴了。我一靠近,他好不容易不红的脸,这下一气红到脖根了。
我好笑的望着他,说道:“为什么那天晚上他们看到我系着你的汗襟,就知道我不是山庄的人?”难道说汗襟是识别人身份的依据?
“他们之所以知道你不是山庄的人,并不是因为你系着我的汗襟。”
“那是为什么?”
“是因为你不知道这汗襟的用处。”
“我知道啊。”
“你,你知道?”番薯紧张的问道,俊脸越来越红,我几乎能感受到从他脸上散发的丝丝热气。
“不就是用来系住衣衫防止它掉落的吗?”
“不是指这个。”
“在我们无花山庄,这种暗红的汗襟,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