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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袖角,踮着脚尖,我专注的给番薯擦去额角的汗珠。借机还可以一睹芳容呢。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机会可不能轻易放过。
“啊!”
哪个冒失鬼推了我一下。身子一倾,便趴在了番薯身上,。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那水嫩嫩的双唇贴在他柔软的双唇上,还是以含包式完全吸住了他整个的唇;也许,这也不是重点,更重点的是,我身子一靠过去,番薯便伸手要来扶我,结果,他一双大手,落在了不该落的地方,抓了不该抓的东西。
现在,我们就是以这种尴尬的姿势定格住了:我扑倒在番薯身上,还张嘴含住了他的双唇,他则用手抓住我一对盈盈可握的小白兔,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一动不动。
“咦……”
身边传来惊呼声、叹息声、好像还有吐骂声?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一个老汉的声音。
“去去去……,小孩子别问那么多,这种事等你们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一个父亲教训小孩的声音。
“哇!两位兄台,真是厉害啊,在下不得不佩服二位的勇气啊。”一个青年流着口水挑眉道,“其实,我也是这方面的嗜好者,两位这样的俏面玉容真是人见人爱啊。若是有兴趣,二位可要到街尾的断袖馆来找我哦。”走后,还不忘回过头来,一路向我们飞吻。
“咳咳……”我触电般迅速推开了身体已经僵硬的番薯,低头一看,胸前分明各留有五只安禄山之爪的痕印,便赶紧的整理好衣裳,假装咳嗽道。
番薯这才从恍然中清醒过来,绝美的容颜早已染得绯红,一副极度懊恼的样子。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睛痛心疾首的望着我,被我含得有些微肿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什么,可最后又紧紧的闭上了。
修长的玉手,从青袍中掏了出来,狠狠的互打着,一个巴掌下去,白如玉的手上便落下了一个红红的手印,看得我触目惊心的,赶紧的拉住了他又要落下的另一只手。
“你干吗?”这双玉手可是属于我的啊,打坏了你赔呀?
“吟儿……”番薯两泓如水般闪亮的双眸盯着我,眼神复杂而激动,像是有千言万语却尽在不言中似的。反手便紧紧握住了我的双手。
“嗯?”我被他这幅激动的神情吓了一跳,这眼神太炽热了,逼得我身子不断往后倾斜。
“我这样,你、你还这样,我、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番薯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我的手也被他握得生疼。
“啊?”我一时过于激动,下巴拉得老长,差点没有脱臼。
“我们明日就成亲吧?”番薯更是激动的握住我的手,像是怕我会反对似的,两眼紧紧的盯住我。
“什么!”你就是想让我下巴脱臼是吧?
我努力的抽出一只手,扳回下巴:“这也太快了吧?”
虽然我也想早日吃了这个香馋诱人的番薯,在他身上印上我的标志,让天下所有的女人都不得接近他,但是,明天就结婚,这实在快得让我有些接受不了。再说,无花山庄我是不会久留的,难道他日还要番薯为跟我一块下地狱而殉情?
“不快了。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是我范舒一手,不是两手犯的错,还当街的被人看到,如果我不早日迎娶你过门,对你的名誉会造成很大伤害的。”
明天?想不到番薯比我还心急?
“不行。”
“为什么?”
“这……”如果我告诉他,我到这里来只是找阎王的儿子,找到了,我就得回地府,他信不信?
番薯原本炽热的双眼忽然黯淡了下来,整张脸也失去了神韵,低首颓然道:
“莫非是姑娘早已有了意中人,还是姑娘,嫌弃范舒身有残疾?”
他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我心都软下来了,哎,我就是不能对美男狠下心来啊。看他那么郁闷难过的样子,我就觉得自己像个万古罪人似的。
“番薯,你误会了。”我解释着道,意中人我是有了,不过也没有人规定,意中人只能有一个不是?
“我的意思是,我哥哥现在下落未明,我如果在这个时候成亲了,那岂不是太不孝不仁了?”
番薯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一双明眸又闪亮了起来,抓过我好不容易才躲开的手,紧紧的握住,又向我头来炽热的眼光。(女猪:可怜我那纤纤玉手啊,又要被摧残了。)
“吟儿说得对,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还误会了你。真是该死!”说完又抓着我的手,狠狠的去砸自己的脑袋。
我眼泪都快要留下来了,感情砸的不是你的手啊,这钻心的疼。
番薯见状,以为我是被他感动得热泪盈眶了。激动得一把抓过我,紧紧的搂在怀里。
可怜我的手刚被虐待完,这会却是连呼吸都困难了。
阎王啊,老实说,是不是你在惩罚我的多情啊?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40章 传说止于智者]
回家的路上。
“把包裹给我吧。”
我伸过纤纤玉手,冲着番薯温柔一笑。
“还是我来携吧,怎能让你一个女儿家背着这些物件。”
番薯回以一个绝世笑颜,这样的倾城之容,看得我连骨头都酥了,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啊。
不过,他确实误会我的意思了,虽然我是爱爱美,但更是爱美之人。我可没有打算背个包裹在身后破坏自己的美感。
“我只是要里面的衣服,不是要跟你抢着背包裹。”
“这、这样啊。”番薯腆着脸,把我的女装衣服递了过来。
“吟儿,你拿这衣服干嘛?”
“嘶……”伸手毫不留情的便将衣服撕了个稀烂,丢了块给番薯:“你也一起撕。”
“这是为何呀?”番薯看着我将好好的衣服撕烂,玉容上满是困惑。
“别问这么多,迟些你就知道了。”转身冲番薯笑笑,又嘱咐道:“要撕成条哦。”
“嘶……”
“嘶……”
清脆的撕裂声回旋在碧绿的天空中,伴着小鸟儿的歌声,还有明月河支流中汩汩的水流声,就像一首动听的和弦。
越撕越起劲,转眼间,原本的长裙已经变成了一条条花色斑斑的细布,从布料上勉强还能看出一点点它原本的模样。毕竟是女人穿的长裙,番薯撕起来可就没有我这么带劲了。看他脸上的表情,像是在撕姑娘身上穿的衣服般,满是愧色。不过,很快的,他也解决了分给他的那一半。
看着满地的战利品,我满意的点点头。宝贝们,阿牛哥能不能找到我们,可全靠你们了。
“这条路是通往医馆的必经之路吗?”
“没错,除了这路,只有那片山才能通过了。”番薯指了指眼前这座高耸入云的青山。
我从山脚一直往上抬头,直到抬到脖子都拧酸了,还是没有看见这座雄伟青山的山顶。听番薯说,在望洋山的山顶还能看见海呢。顾名思义,望洋,就是能看见海嘛。不过,这也仅限于传说,真正上过山顶的一个也没有。
这个地方,几百里外都还是山,还是田,要能看见穿过层层的山峰跨过无数的田海,那这山得多高?
不过,很值得去考证的是,既然没有人上过山顶,他们又怎么知道这山顶就能看见海了?所以说,传说,止于智者嘛。
为保险起见,我让番薯在山脚下一棵显眼但又不会过于显眼的树上绑了块碎布。目的是尽可能的让阿牛哥发现它,又尽可能的不能让那些别有用心者发现。
番薯了然大悟似的说道:“我明白了,吟儿你一定是想籍着这些碎布给阿牛兄留下信号,他就能跟着这些碎布找到我们,又不怕会被有心人识破。”
在医馆的必经之路上留下碎布,也是基于尽可能的让阿牛哥发现它们的原因。
看来番薯也不笨嘛,这么快就能理解我的用意了。孺子可教也!
“吟儿,你真是大智慧啊。”番薯用一种慕然敬佩的眼光望着我,眸子里闪动着热切的光芒。
“一般一般啦。”被美男表扬,让我有种腾云驾雾般轻飘飘的感觉。
番薯摇摇头,啧啧感叹:“吟儿,你太谦虚了。”
怎么会,我一点都没有谦虚。这个方法本来就是我从无数的编剧前辈们那儿学来的,可不是原创。要硬说是我发明创造的话,那可就是侵犯人产权了。
我数了数,撕下来的布共有一百八十六条。这里离番薯家有只有几里路,每隔一百米绑一条碎布是最好的,绑多了,容易被人发现,绑少了,又怕阿牛哥找不到。
这么算下来,还有多的呢。就在容易跟错路的地方,减短隔距,多绑几条。
这么停停绑绑的来到了明月河渡河的那一段,我从怀里掏出鼓,递给番薯。他像上一次一样,吹鼓唤舟,悠扬的鼓声,很快就唤来了老伯的小舟。
此景,让我忽然愁了起来,要是阿牛哥跟到这里,却没有这鼓,要怎么渡河呢?
我把问题跟番薯一说,他冲我微笑着道:“不用担心,这船家每天都会在明月河来回数十趟,既然无人唤他,他也会主动的来回摇船,阿牛兄只要稍等片刻,一定可以碰见船家的。”
我这才安心的点点头。不过却也替船家愁起来了,看他年过半百,鬓须斑斑,这样没日没夜的渡来渡去,又没有钱收,真怪可怜的。便向番薯讨了几文钱,给了船家。
船家只是哼哼两声,眼都没抬一下,径自摇着船。
不禁感叹:摆渡只为客,是位情节高尚的船家!
终于过了河,也学着番薯,从小木梯上悠悠的踱下来,还故意挑动裹发的绸带。
“怎样,帅吧?”挑挑眉,得意的望着番薯。
他还是摇摇头,笑笑却不说话。
“我已经是不露齿的笑了,还不够帅?”我秉着好学不止的态度,虔诚的问道。
“吟儿是美,不是帅。”
番薯突然丢给我一个糖衣炮弹,差点没把我给炸晕过去。
我翻翻白眼,转过身娇媚着道:“你讨厌!”顺手便一推。
只听“砰……”的一声,什么东西落水了?
回头一看,竟然是番薯,我的力气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要是日后减肥不成功,我干脆去日本当相扑选手好了。一推一个倒的。
不过要当相扑选手,首先的是,把我养肥了。我才能减肥不成功,才能去当相扑选手。
这算不算唯物辩证?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41章 为你数星光]
把番薯从水里捞出来时,他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幸好岸边的水不深,不然以我这旱鸭子的能耐,顶多只能在岸边喊救命。
“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推你下水的。”都怪你向我投糖衣炮弹,推你是属于正当防卫,真不是故意的。
“没事,不要紧的,都怪我没有站稳。”
番薯一点也不介怀我的粗鲁,反而好心的安慰我。这让我为自己刚才的找借口行为而汗颜,多好的一个男人啊,可惜就偏遇到我这种不会怜香惜玉的女人。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敢抬起头来直面被我推落水的番薯。
一对上他的眼睛,我便有种被巨大光芒照得眩晕的感觉。
天哪,想不到泡水后的番薯,竟然如此美艳,准确的来讲应该是如此惊艳。
透湿的衣服,紧紧贴住他刚毅的身躯,勾画出一具美男塑雕图。构成塑雕的每一根线条都那么流畅自然,都洋溢着男性的健壮美和力度美。
修长笔挺的身子峭然而立,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雄性迷人气息。俊逸的玉容更是因为水润的缘故,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两道浓眉更加黑郁,一双黑瞳更加蚀人,抿起的嘴唇更加红艳。
整一个人就像是一个块用象玉白的大理石雕刻而成的艺术品,却又是活化了的。
我已经惊呆了。
散落开的及腰长发往后一甩,秀发上散落的水滴打落在我脸上,冰凉和秀发的方向随之袭来。
这种感觉好熟悉,曾经也有个人这样将我的魂儿摄走。
“吟儿?”好动听的声音。
“吟儿?”好熟悉的韵律。
“吟儿……”谁在推我!
“你饿了吗?口水都流出来了。”
口水?流出来了?脑袋还在眩晕中的我重复着这两个好听的声音。
妈呀!是在说我呢。七窍终于归体了。
我赶紧用袖子擦干了嘴角的口水,真是糗毕了,对着美男流口水,还当场被抓。(作者:你的袖子回去也该洗洗了-_-!!!)
“吟儿,你很饿吗?”番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