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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儿,你很饿吗?”番薯仍抓住这个问题不放。简直让我无地自容了。
“嗯,是啊,我刚才看见鸡腿在我面前飞来飞去的。”这应该能解释我流口水的行为吧。
“呵呵。小馋猫。”番薯抿嘴笑着,一副温儒尔雅的夫子形象。
我傻呵呵的冲他笑笑,馋猫就馋猫吧,总比被他发现真相成了色猫好。
他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洋溢着一股阳光的味道,看得人赏心悦目的。要是养着这么个英俊的美男子在家,墙壁上就不用挂古天乐、黄晓明他们的海报了。直接把他挂上去就行了。
“吟儿,找到了阿牛哥,就把我们的事情跟他说了,让他为我们主持婚事,你说可好?”
“啊?”
番薯冷不防的又提起婚事,弄得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
“这,婚姻大事,还得听兄长的,我,我不敢擅自做主。”遇到这种时候,就得用古时候的官方语言来搪塞了。
这一招果然有用,番薯思忖片刻,便醒悟似的点点头:
“吟儿说的是,婚姻大事向来都由长辈做主。我,等见着阿牛兄了,一定向他提亲。吟儿,上次的事,我一定会负责的。”
看他那紧张又认真的模样,我很想立刻抓住他的手,告诉他,其实他不负责也可以的,只要让我也摸摸他的禁密地带,就算扯平了。反正就算他娶了我,我们之间也是没有好结果。
人鬼殊途啊。我迟早是要下地狱的。(女猪:这话咋听起来那么别扭呢。)
说话间,我们已经迈入了整片的绿中。
再次置身这片绿油油的汪洋稻田中,我有种回到家的幸福感觉。虽然在这不过待了几个时辰,可是这里的景致总让我感觉很恬淡,很窝心。
如果能一辈子的跟喜欢的人住在这天上人间般的地方,他耕田来他织布,他挑水来他做饭。过着惬意的生活,那我情愿不回现代了。
再过不远,就是番薯的家了。而嵌在这万绿丛中的那片农家,此时已是一片炊烟袅袅。
暮照夕阳红。
远处的天际泛着嫣红,渐次染来,整片的田地都映入这片暮色中。
风儿送来稻禾香和泥土的芳香,夹杂着农家的米饭香。
此情此景此香,让我想起了童年最爱的那首“农家的小姑娘”,心情十分愉悦,便甜甜的清唱出口:
竹篱笆呀牵牛花,浅浅的池塘里有野鸭,
弯弯的小河绕山下,山腰有座小农家
戴斗笠呀光脚丫,小河边尽情来玩耍
搓泥巴呀捉鱼虾,农家的生活乐无涯
风儿风儿娇羞地打山坡走下
一会在东一会在西,一会躲在瓜棚下
瓜棚下嫣红的脸庞映晚霞
那是妈妈的呼唤,柔柔又缓缓
就像炊烟袅袅不断
一路走呀一路唱
顺手摘些野菊编花环
我提着湿辘辘的裙角
洒落满径的歌声回家
番薯听得脸上露出了清甜的笑容,问我这曲叫什么。
我便告诉他,这是我幼时最爱的歌曲,每次唱起它,都让我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幼时般。那时候,父母还在,我们总会在晚饭过后散步田间。我就会一路采摘花儿赶着蝶儿,嘴里哼着这首歌,那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候。
番薯听得出神了好一会儿,忽然的就紧紧握住我的手,深情的望着我,道:
“吟儿,只要你愿意留下来,我愿意每天都陪你在这片绿田中漫步,呼吸田间的清新,听你清唱幼时最爱的曲儿,看着夕阳落下去,伴着明月数着漫天的星光回家。让你的每一天都成为生命中最快乐的一天。”
他的眼神好专注,他的话语好甜蜜,他给我的梦想让我沉醉。
“请相信我。”
“我相信。”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42章 我见鬼了]
又回到这片嵌合在稻田中的屋舍中了。
饭香味也愈浓。搅得我肚子里蛔虫转个不停。
夕阳落下,房屋烛光亮起,一闪一闪的,将整条街道映得通亮。
只有最前面的番薯的家,笼罩在黑暗中,与其他的房子相较起来,显得很是没有生气。
“咦?家里黑漆漆的,你弟弟还没有回来呢?”
一定是趁着番薯外出,跑到哪里野去了吧。昨天他还拿眼睨我,这小孩调皮得很呢。(作者:你还真记仇=_=!!)
番薯已经走到了门前,估计是没有“听”见我的话,推开厚重的木门,转身招呼我:
“吟儿,来--”
“等等,我绑好这最后一条带子就来。”
打量了番薯家门口一番,觉得系在门前的栅栏上最妥。这栅栏只有半米高,有些地方还隐入了高高的菜花中,只要阿牛哥跟踪到这里,肯定会猜到我是住进了这里的农家。这里不过十余户人,到时候,他每家每户细细看一遍,就不难找到这来了。
系好之后,我又退到几米外,左右瞧瞧,既不显眼又不会太隐秘。很好!
这才满意的重新踏进园子里,进了已经点亮的大厅。
“吟儿,饿了吧?”我一去,番薯就张口问道,还一边端上杯已经倒好的清水。
“嗯,饿了。”我用力的点点头,一口气喝完了他送来的水,真是清甜可口啊。
“还要!”递过杯子,又让他给我倒满了。
“咕噜咕噜……”一气儿又把水喝下肚,又用袖子擦干嘴边逸出的水,这才觉得止了渴。
番薯在一旁笑望着我,眼里满是宠溺,见我又把杯子递了过去,他接过去又满上一杯,送过来。
“不用了。”我摆摆手,都喝半斤了,我这肚子又不是牛肚,待会还要吃饭的呢。
番薯收过杯子,仰头一口就把杯里的水全喝掉。
还真是不讲卫生,那杯子上面还留有我的口水呢!我坏坏的想,会不会番薯是特意不洗杯子,吃掉我的口水,要跟我来个间接接吻呢?
看他喝完还一副很满足的样子,我心里就透着乐。
“水好喝吗?”我露出一副痞子般的笑容,不怀好意的问道。
“好喝。”
“甜不甜?”
“甜。”番薯不明就里的一步步走进我的圈套。
脸上笑得更灿烂了,我的口水,当然甜啦!(作者:=_=!!!)
“吟儿,你笑得好可爱。”番薯冷不丁的望着我说道。
“咳咳咳……”
因为他的话,我笑得都被口水给噎到了,不住的咳嗽。看来,以后我得多加提防自己的口水,以免再次出现今天这样的状况。
番薯赶紧放了杯子,上前拍拍我的肩膀,紧张着道:“怎么噎着了?”
“咳咳……,我没事,你去做饭吧。”我摇摇头,指指内堂,示意他去做晚饭。
番薯望着我,还是一脸的担忧,大概是想不通,我怎么会就给噎着了吧。不过,他还是很听话的又点了盏油灯,捧着进了内堂。
不多久,那边就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大概已经开始在炒菜了吧。
趁他在厨房忙着的时候,我背着手,四下打量着这栋房子。家具之类的虽然不多,不过看上去还挺新的样子,应该就是这两年刚换的吧。又四处转了圈,发现这房子虽大,但是真正的卧房却只有三间,其它的都放着些杂物。
我好奇的想要知道,哪间才是番薯的闺房。
捧着油灯,走进最靠近厅的那间。只见卧房里只放着一张木板床,其余什么都没有,连被单都是薄薄的,被单下还露出一截稻草。走前,掀开一看,竟然是用稻草做的床垫。想不到这房子,外面雕龙绘凤的,里面却是用稻草做床垫,真是很不搭调啊!
退出房间,转弯又往里面走去,记得昨晚他弟弟就是往这个方向走了进去,下一间应该是他的房间了。希望不会又像刚才那间那模样。
到房门口,我就更是惊讶了。
这间房竟然连房门都没有,只在墙间切了一块出来,像那些窑洞似的,连门都省了。
按理说,番薯连用的东西都挺矜贵的,像他手里的玉扇子。怎么住的却这样-- 寒碜呢!
我满是疑惑的走了进去,用灯照了照,却发现这间房更糟。连床都省了,只有一张桌子摆在正中间的位置。而且看上去总觉得这房间凉凉的阴森森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看来一定不是他弟弟的房间。
油灯照耀的范围不多,三米外的东西都照不清楚,那桌子上好像还放着不少东西,在灯光下一摇一摇的。引得我很是好奇,这里是番薯的家,这些也肯定都是他的东西,只要是他的东西我都很感兴趣。捧着灯就走到了桌子前,想看个真切。
光线一点一点的照亮前面,桌子的边沿已经能看真切了,再走过一点,桌上的东西全照亮了。
灯光下,只见桌面圈着摆了几盘祭祀用的瓜果类的东西,而中间圈着的地方,正放着一块朱漆灵牌,牌前摆着一个香炉灶,上面插满了已经烧完的香。
原来这里是祭拜用的灵堂啊。
拿着灯再往前照明了,派上刻着几个朱砂字:
“爱弟范适之灵牌”
咦?番薯原来还有一个夭逝了的弟弟啊?怎么没有听他说过?
不对呀!我记得他说过他只有一个七岁的弟弟。
那我昨天看见的那、那个小男孩,是、是鬼?
小心肝受不住刺激,嘭嘭嘭直跳,惊吓由心口传到肺、到喉最后到了口:
“鬼啊--!!!”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43章 番薯的身世]
“鬼啊--!!!”
随着尖叫声,同时还有铜器落地的声音。--是我手中的油灯。
灯芯一暗,灭了。房间里忽然变得黑森森的。
“啊!!”
体内的恐惧幻化成连连尖叫,我转身往那个切口跑去,心简直要跳出来了。虽然我是见过鬼,但在人间看到鬼可比在地狱看到鬼恐怖多了。
“砰!”一声,刚到门口,就撞上迎面而来的一副刚硬身体,人被撞退好几步。
“嗷!”碰撞的地方传来一阵闷疼,我摸着最疼的鼻子,不由的呻吟出声。
“吟儿,没撞伤你吧?”一把温柔的声音从黑暗的另一边传来,是番薯!
我悬着的心终于找到了一个落处,赶儿上前,遇救星般,紧紧的搂住他的手:“番、番薯,我、昨、天,见鬼了!”
“来--,吟儿,我带你到光亮点的地方,看看撞伤没有。”番薯却不慌不忙的搀扶着我,一步步往大厅走去,那里灯光一闪一闪的,看着比这安全。
他的镇定让我才想起来,这里黑漆漆的,番薯看不见,自然就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就由得他扶着我往光亮处走去,见了他我的心就不那么跳腾得厉害了。
刚一挨着光,可以看清了。伸手便掰过番薯的脸对着我的,迫不及待的要将见鬼的事告诉他:
“我昨天下午看见你弟弟了。”激动的一气儿讲完。
只是不应该啊!
烛光闪动下,番薯的脸上并没有出现我猜想中的惊讶,而是落入了一阵浓浓的悲哀色彩中。明眸失神的闪动,嘴角却扬上一个苦笑。
我想起来,昨天就跟他说过看见了他弟弟,当时他也是这幅怅然若失又微带怒火的表情。
“你不惊讶吗?”我可是很惊讶啊!
番薯苦笑着摇了摇头:“附近的邻居都说看见过一个自称是我弟弟的人进出房子,可是,我却一次也没看见过。”
这更奇怪了!我蹙起眉头,凝视着一脸哀色的番薯,这么说来,附近的邻居也都见过他弟弟咯?可是为什么是“自称”?难道他弟弟的身份他未曾向外人公开过?为什么他弟弟频频在他的房子里进出,他却看不见?……
一时间,众多的问题涌上脑海,挤着我的思考空间,一时也理不清个所以然来。
只好用疑惑的眼神的注视着番薯,等待着他的解释。
“吟儿--”
番薯握紧我的手,望我的眼神一下子就像是苍老了好几岁,看来他弟弟的事情,确实让他很痛心。
“嗯?”语气柔了下来。他的眼神揪恸了我的心。
“你我即将成为夫妻,我并不想对你有任何隐瞒。关于我的身世--”
番薯的眼睛望着光亮处,仿佛在寻找他逝去的明亮生活。
“我父母早逝,只遗下我和弟弟相依为命。不过,当时家里还是富甲一时的,丫环、厨子、仆人有十几二十个。父母留下的田地财产也够我和弟弟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那时候,我的听力与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