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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薯一听我要考他的智商,立刻挺直了身子,敛起眉,聚精会神的望着我。
感受到他的认真,我轻咳一声,拨弄着我假象中的长白胡须,正色道:“请问!一年十二月,哪月是有二十八日的?”
番薯轻搓起眉,一副陷入深思的模样。
“每个月里都有啊。”理所当然的声音,却配着疑惑的眼神。
“Binggo,答对了!”想不到番薯还挺聪明的嘛,没有上这个语言游戏的当。
“呵呵。”番薯笑得很牵强,好像我问了道任谁都会的问题似的,尬着脸,身子也松了下来。
“再请问!三个金叫”鑫“,三个水叫”淼“,三个人叫”众“,那么三个鬼应该叫什么?”
番薯沉思了片刻,摇着头道:“三个鬼叠在一起,这个字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咧嘴一笑,“哈哈,见了三个鬼,那当然是要叫救命啦!笨!”
“哦。”番薯恍然大悟的一笑,望了我一眼,似想起某个通点,笑得更凶了。
我忽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问得太笨了,这不成了在嘲笑自己昨晚尖叫时的失态吗?顿时收住了笑,忿忿的望他一眼。让你笑这么开心,出个难点的吓唬吓唬你!
这样想着,便冲他露出一个狐狸般的媚笑:“咳咳,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你可要仔细的想,好好的回答哦。”
番薯被我望得又紧张起来了,似乎已经感受到了我的不怀好意,挺了挺身子,凝着我的唇,等待我的发问。
我挑了挑眉,用最温柔和妩媚拿捏得刚好到位的声调问道:“请问……,姑娘身上的一个部位,爸爸可以碰两次,男朋友只能碰一次,老公一次都不能碰,这是什么部位?”
番薯一听,脸上立刻染上一层红晕,羞涩的低下头,支吾不语的。一定是顺着我的圈套,跳进染布坊了……满眼是色吧!
我心里一乐,终于明白了,那么大灰狼为什么在吃掉小红帽之前,都喜欢先调戏一番。就是因为这种调戏的感觉太棒,太有让人有成就感了!
番薯终于从羞涩中抬起螓首,低声道:“真是惭愧,范某人见少识少,不知这‘爸爸’‘男朋友’为何物?”
噗 ̄!我听见自己内心喷血的声音。
搞了半天,他并没有掉进我的陷阱,只是被‘爸爸’和‘男朋友’绊住了脚啊!
我白他一眼,正要解释,天忽然间便转阴。
“轰轰……。”
雷声大作,乌云密了布。
大颗大颗的雨滴往下打落,片刻间,已经湿了身。
眼看好好一个摘菜日就给搅黄了。我不禁感叹:
老天,你让夏天和冬天洞房了吧?生出这种鬼天气!
………………………………………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46章 计谋]
雷声滚滚。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
一霎时,雨点便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天塌了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
骤雨抽打着地面,雨飞水溅,迷潆漫漫稻田一片。
已经走出家门好长一段路,这时候再回去,一定会淋得跟落水的狗似的。番薯四下望了一眼,便拉住我的手冒着大雨往前面的小路冲去。
只是经雨水一冲,稻田边的泥土便变得十分滑,脚踩在上面就如穿着溜冰鞋进了溜冰场似的,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人便向后仰倒。一紧张,连牵着番薯的手都松了。
只听“砰~”一声,我整个人都倒在了稻田间的细路上。
“啊――!”屁股触地那一瞬间,身上传来顿心的疼,我不由得尖声嚎叫着。
跑在前面的人又折了回来,从泥地里扶起我。二话不说,横手一截,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又一头往前面冲去。
我在他怀里颠得十分厉害,赶紧把手圈在了他脖子后,不想再跌个四脚朝天了。脸逼近他的脸,甚至好几次颠得厉害,都肌肤相亲了,这种感觉好微妙!逼视着他俊逸的脸部轮廓,感受着他身上的男子汉气息,心里的小鹿跳得厉害。
情不自禁的便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怀里,贴着他心口。强烈的幸福感瞬间席卷全身,甜蜜得让人亢奋。那一霎时,我决定,挑个良辰吉日吃掉他。
跑了几分钟,雨突然停了,感觉到番薯已经停了下来,我才依依不舍的从他的怀里抬起脸,让他把我放了下来。
这才发现,我们是躲进了一间破庙里,外面仍然大雨滂沱。
“你刚才有没有摔伤哪里啊?”一放我下来,番薯便紧张着问道,又瞧了瞧浑身湿淋淋的我。
只是他眼一触着我,脸便染上一层红晕,头赶紧的别过去不再看我。
我疑惑的低下头,不懂他为什么变得如此害羞。
才发现,原来是雨水淋湿了衣裳,紧贴着身体,不单描绘了我身体的曲线,连里面的亵衣亵裤都能看个一清二楚。难怪番薯会羞红了脸。
“我看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我先看看能不能在这里生个火,免得你着凉了。”番薯背着我说完,就四下去搜寻生火的柴火。
我趁这个时候将身上的衣服拧了拧,被湿哒哒的衣服贴着身体,实在很不舒服,连走路时都会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
幸好,这间破庙里原本就有堆柴火,估计以前也有人在这躲雨或过夜之类的。总之,很快的,番薯便生起了火,又找了块很大的破布,用长木支起来,架在火堆的一边。
“吟儿,过来这边烤烤火,暖暖身子吧。”番薯不敢回过头,仍是背着我讲这些话。
我一走过去,他便转身跑到破布另一旁。这样我们就被隔了开来,谁也看不见谁。
番薯没有再说话,我知道自己说话他也看不见,便也沉静了下来。偌大的庙里,就只听见外面哗哗的下雨声和里面“啪吱~”木柴火烧的声音。
虽然有火在一旁烤着,我仍然觉得被衣服贴着身体很不舒服。反正这时候也不会有人来这庙里了,便将外面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找了几根长木,把衣服架了起来,放在火边烘着。
“吟、吟儿?”我一支衣服,那边便传来番薯紧张又颤抖的声音。
我朝那边露出个头,展容道:“衣服湿了,贴着身体怪难受的,就脱下来烘一烘。”
就瞧见他的脸又有红霞飞过,低着头不敢看我,可又怕看不见我说话的内容,只好拿眼瞟着我的唇。那模样儿逗趣极了,看得我极想冲上前,劈头盖脸的就在他绯红的脸上印满我的唇印。
“可、可是,这男女有别……”
番薯还在吱唔着,我已经藏回布块的另一边,将亵衣亵裤也脱了个精光,打算拧干了再穿回去。
意外的发现白色亵裤上竟然有抹艳丽的红,是葵水来了。
这是我到这后,第一次来月事,这段时间生活变化太大,都把这事给忘了。现在什么也没有准备,又不好意思向番薯开口,总不能让他看着我衣服上弄脏吧,真是急死个人了。
踌躇间,一个念头浮上脑海。
干脆,今天就把番薯吃了,还能对他说这红,是初次留下的。顺便把处女的问题也一并给解决了。窃喜啊~!
番薯是个保守又内敛的人,要他主动的来吃我,那就像是要公鸡下蛋――根本不可能的事。只能我主动了。
亵裤已经染红了,是不能再穿了。反正都要吃掉他了,干脆就什么都不穿,直接扑到他怀里好了。只是这扑,要讲个说法。凝思想了一想,挑挑眉,有了!
“啊~!老鼠!”我尖叫一声,假装着慌张的窜了出来,跑到布块另一边,直接扑进了番薯的怀里。
赤裸裸的色诱啊,不信番薯还不从了我……
……………………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52章 袭胸]
“娘子!我找你找得好苦啊~!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你了!”
飞机场泪眼婆娑的抢先抓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拥入怀中,强健的臂弯紧紧的箍住我的身子,像是要将我牢牢的锁在他身边,再也不准离开的样子。
这种被人紧拥的感觉好幸福,虽有有小小的不适,却有很强大的安全感,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甜笑着眯着眼。
“吟儿?!这个男人是谁?你为什么跟他抱在一起?你不是已经答应要嫁给我的吗?”
忽然,番薯一手紧紧的拽住我的手,将我强行从飞机场怀中拉了出来,一双彻亮的黑眸酸楚的揪着我的心。
“娘子?你们两个,为什么不穿衣服?!还抱在一起?”
飞机场堂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我,突然就甩开原本抓紧我的手,目露凶光的转望着番薯。
“吟儿,原来你早已嫁作她人妇?”
番薯也突然甩开了我的手,眼神讥讽嘲笑的凝着我。
“飞机场、番薯,你们听我解释……”
我吓得冷汗涔涔的,他们的身子却离我越来越远,我极力的赶上前要用手去抓,却只抓了个空,整颗心像是跌入了万丈深渊一般,巨大的空洞感袭来。
忽然,身边围满了一堆人,对着我指指点点,骂我不守妇道,是个贱人、淫妇,该送去浸猪笼――
才刚骂完,身子一沉,真就被人用绳子束缚住手脚,丢进了猪笼,还驾着我往海边走去。
“贱妇,该浸猪笼,浸猪笼――!”
“浸猪笼……”
身边充斥着谩骂声,几十人围观着我光着身子缚在猪笼中。
咸咸的海水入了口,我拼命的吐掉,不断的挣扎,还有人来按住我!我用脚将他们一个个踹开,最终还是无力的被按住了,水漫过我的双腿、腰身、脖子、来到唇边,湿热的海水透了进来,有人捏住了我的鼻子,海水终于还是冲了进来,渐渐的不能呼吸了,我奋力挣扎着,怕打着,身旁的谩骂声不断……
终于,世界又恢复了平静,又能呼吸了?
我忽的睁大双眼,蹿起身子,揩了把额角的汗水,手上触到的却是软绵绵的东西,再摸真切一些,是,床单?!
拍拍自己的脸颊,痛的!原来刚才我是在做恶梦。
神智清醒了,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陌生的闺房中,掀开被子,我身上已被人换上了一套干净整洁的女裙。
皱起眉头,这是在哪儿,又是怎么一回事?
努力的回想着在破庙里,我拉着番薯冒雨跑了出了,他还将我推倒想强行要了我,最后却又停住,起身跑走了,留下我一人在烂泥地中,我刚起身唤他,就晕倒……
“姑娘,您醒过来啦?”
突然一把清脆的女声传入耳际,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豆蔻年龄的女孩儿捧着碗黑黑的药水进来,见我醒了,脸上即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
我像是遇到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住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
那女孩儿淡淡的笑了笑,手覆在我手上,像是要安抚我激动的情绪似的。
“我是府里的丫环,叫小幺,姑娘您是我们老爷三天前从外面救回来的。”
“三天前?!”
我堂大双眼惊讶的望着那个叫小幺的姑娘,仿佛她撒了个大谎似的,一脸的不能置信,我竟然昏睡了整整三天!
“是啊,姑娘您刚到府上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身上还有血,请了大夫来看,说是……”
小幺低头羞红着脸,过了半晌才接着道:
“说是姑娘身上葵水至,又似遭人凌辱,加之受了风寒,所以才会高烧不退。”
闻言,我耳根子先红了起来,怪不得梦中听见有人在旁边骂我贱妇,说不定就是他们看见我之前那衣衫不整的模样,才会――
“我身上的衣服,是你帮我换的吗?”
我扯了扯身上换上的新衣物,故意岔开话题,不然谈话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小幺望了眼我的新衣服,脸上露出一圈笑:
“嗯~,您原来那件已经不能再穿了,老爷就命我们给你换了身衣裳。”
“怎么胸前好像有些湿嗒嗒的?”
我摸着湿了的胸襟,疑惑道,按理说她们没有理由给我一件脏了的衣服啊。
“这是老爷在给您喂汤时,您吐出来的,喷了老爷一身,还对他拳打脚踢。老爷一气之下,就命我们不许给您换――”小幺脸上挂着一丝抱歉,低低的说道。
我一脸释然,难怪昏睡中会梦见海水咽入喉中,原来那是她们老爷在喂我喝汤。
我不羞愧的咧着嘴,“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啊。你们老爷救我回来,我却弄脏了他一身。不知道你们老爷现在在哪里?我想去跟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