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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怒火越演越烈,乌云上空沉甸甸,看来怒火积蓄不少,如临盆一般,眼见着要生了,汗,是要爆发了……
果然白色身影再一次袭来,这次的对象是阿牛哥……
二人很文明的交起手来,没有损坏丝毫室内的物件,更没有发出哼哼哈兮的干架声音。只宛若月下翻飞的蝴蝶,轻盈无声…… 瞧真些你会发现其中一只蝶儿身下还挽着一个笨重的拖油瓶,煞了这翩飞的风景――
“你放开她!”
“我为何要放?!”
打斗中的二人不忘闲聊一般的扯开――
每一个动作都轻灵如风,翻飞如舞;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仨在练三人芭蕾呢!
“她是你妹妹,你们二人竟然做出如此不伦行为!”咬着牙的声音。
“我们并非同胞生,就是行夫妻之实,又有何不可!”阿牛哥带着我翩然舞动,嘴边溢着淡然自若的声音。
自阿牛哥意外苏醒起我就发现,他整个人似乎都不同了,不单止行为连望人的眼神说话的口气都较从前不一样了。身上透着一股邪魅之气,那汪清澈转而漆黑幽深,似夜里无尽的深黑密林,走进去,便出不来了。
“你可知吟儿是应允我在先,就是行房事也在你之前?!”说话时不忘翘着性感的红唇,讥诮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那又如何?!如今她只属我一人,你有本事,大可放马过来抢!”阿牛哥脸上亦是轻松淡如的笑,言语挑衅着。
搂着我纤腰的手忽然在臀下用力一掐--
惹来我惊叫一声,他却是笑得更欢了。怎么,这难道算是在惩罚我之前的“出轨”、“爬墙”?
不过这块木头终于不长蘑菇长鲜花了,懂得揩油了?!为木头的进化干一杯……
飞机场估计被气得要生了,嘴上一鼓一鼓在深吸气、吐气,配上胸前的剧烈起伏,暴风雨的前兆啊!
蓝眸再次射出刺眼光芒,头顶是电闪雷鸣,白色身影疾风的速度飞扑上来――
阿牛哥带着我很轻松的闪开,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似乎在说:还来这一招!
这一次飞机场却是半道转向,反手一推,一道阴柔的掌风翻飞出去,直打在我身上。
二人俱是疏松了防范,我手中一松,从阿牛哥的怀抱中被飞身震出,不住的往后飞去……
阿牛哥、飞机场同时飞身赶来伸手要将我拉住,只是见了对方二人却在半道打斗起来,浑然忘我了!(当然是说我啦!)
“嘭――!”
伴随着惊天地的撞击声,各家各户在黑夜中先后亮起的油灯,还有拴在门前的狗警戒的叫唤声中,我光荣的撞在一堵极不牢固的泥墙上,直印出一个空洞的人形。
人带着泥土已经飞出墙外十余米――
昏迷前,迷蒙的眸中隐见两个紧张的身影同时向我飞身而来……
ps:下一章小信息:
人生自古谁无死,那个拉屎不用纸。
挥一挥手,嗨,阎王老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64章 再见阎王]
再度睁开眼时,身子竟然被两个西装革履的黑白人携住--
抬头一望:左边“我是”右边“小鬼”的字样依旧贴在二人额头之上。
又回到地狱?!妈呀,我被飞机场灭了?!!!
二老公果然还是大义灭亲,亲自将我送回了阎王老大人这里了!
“此树为我栽,此路为我开,若要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才跟着二位黑白大哥飘无多久,门前那个手持三叉木杖的看门鬼,爆瞪圆眼,凶神恶煞的便冲我们嚷道。(汗,这里的鬼,果然就是死鬼!做了鬼,仍旧改不过在上面时的习语!)
闻言,三人,不,是三鬼六目,齐齐怒瞪看门鬼一眼。
直把他瞪得一双圆眼眯起,脸上堆出无数褶子,赔笑着做个请的姿势。
黑白二位大哥,鼻尖冷哼一声,冷冽着脸,目不斜视的拎着我入了阎王殿。
“禀告殿下,郝吟带到!”入了殿,二鬼拱手倾身齐声郑道。果然是合作了N多年的同伙,说起话来不单只齐整,连音调都是一模一样,实在让人钦佩不已!
“民女参见阎王殿下!”有了上一次殿上的经验,我识趣的微笑着福身作揖。再说,他的儿子如今跟我关系匪浅,以后指不定我就是他的鬼媳妇了,卖个口乖,疏通疏通!
“郝吟,你知道为何本殿要将你招回来吗?”阎王这一次似乎比上一次晒得更黑了一些,脸色难看到只见二圈眼白不住的晃动,口中白齿调皮的一躲一现。
难道阎王拿了年休假跑夏威夷度假去了?晒得这样黑!(作者:汗,你有没有搞清楚状况!=_=!!!)
“咳咳……”阎王身旁的判官见我没有回答,咳嗽一声,提醒着――
“不知道!”好不容易才将注意力从黑上转移回来,原来不是飞机场将我灭掉,而是阎王亲自将我招回来的?一双黑溜溜的眸子凝着未来公公,一脸的疑惑。
“本殿要你到人间将我三个儿子寻回,不是无限期的。如果一年内你还是不能将犬子寻回,不能恢复你的真身。届时,不上天堂、不下阿鼻地狱,不入人间,你的魂魄将会从三界消失,最终魂飞魄散,本殿亦是无能为力!”
眼前几欲一黑……
“SHIT!只有一年时间?你怎么不早说!”
介不是故意害我呢吗!魂飞魄散,到时候就算养了一堆的老公又有个P用啊!(哔……,一时情绪激动,请读者自行消音……)
阎王不悦的拧上眉头,面黑如碳,吹着粗气,一声吆喝:“如果不是你在上面只顾自己风流快活,本殿何须差特地遣黑白无常将你携回!只由你在人间自行蒸发便是!”
乌云在上空盘旋,阎王一动怒,整个地狱都跟着震摇起来。阴间戾气太重,厉鬼更是受不了这股怒气,纷纷厉声嚎叫起来,骨颤肉惊,听的人全身毫毛一根根都竖起来――
“阎王殿下请息怒!”身旁的小鬼一个二个的都畏惧着跪在地上,垂着脑袋,模样看上去十分痛苦。似乎这怒气也躁得他们也不安起来?
一旁的黑白大哥不断的向我使眼色,扯动着我的衣袖,强行将我拉下跪在硬泥地面上,示意我请罪。
“阎王殿下息怒!”
撇撇嘴,一脸的不服气。就算我勾搭了他的犬子又如何?原本便是他的三个犬子将我名字胡乱划去在先,还我阳寿那是自然的,当初说好是他地狱鬼手不够,才帮着找,如今倒成我的不是了!
“罢了,罢了!一切都是孽缘!”阎王无奈的摆摆手,一脸的痛心疾首。
孽缘?抬起耷拉下的脑袋,凝着堂上的黑面阎王,是说我和阿牛哥吗?
“姻缘天注定的,非本殿管辖之内。只是吟姑娘你到凡间亦有多日,想必对上面的情况也是有所了解。如今,魔教大行其道,非但将我幼儿挟持而去,乱他心性,反与我二儿作对,偏老二又是游散浪荡,无心帮手,只顾自己风流。如今,你帮得老大采阴补阳,变回真身,功力大增,练得贼花的一身好功力,料必上面的情况已有所扭转。”
阎王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勾起我的回忆,当日确实有听他说什么贼花,什么神功,说是只要他的犬儿遇见真爱,采阴补阳便会变回真身,功力大增。
当时听听就过,没有料想,我竟然就是阿牛哥的真爱,暗爽一个!
难怪阿牛哥醒来后非但没有便会那个怪物模样,还似变了个人,原来都是因为我呀!为我无穷的影响力,再爽一个!
“这一次上去后,希望你寻得犬子之余,还能帮着三人剿灭魔教,除我心患,如此,也许你们便能修成正果。”
“修成正果?什么正果?”不是送我还阳吗?
“天机不可泄露,之后你自会明白。回去吧……”阎王忽然打起禅语,不愿多讲,只半眯着眼,大手一挥――
一阵狂风吹得我身体猛的飘离地面,不住的往上飞,堂上之人影子渐变渐小……
“记住本殿的话,你只有一年时间,望好自为之、、、”远处阎王的话遥遥而至,似在耳畔吹呼一般。
一时间,风速转疾,直转得我眼晕目眩,再一次的昏迷过去……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65章 醋夫干架]
“吟儿……?”
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传入耳际,是二老公的声音。
“吟儿……?”
另一个低沉略带喑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关心,是阿牛哥!
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只见二人一左一右的围在身旁,漆黑如墨的眸子中俱是深深的担忧。飞机场更是浓眉深锁,玉颜上满是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吟儿,刚才都怪我不好,我以为自己掌力出得很轻,没有想到却将你打晕了。”
飞机场垂下长长黑黑的眼帘,愧疚黑帘眨呀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声音是越来越小,到最后就像是在我耳畔轻轻吹着风一般。
害我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他确实是罪不可没!
不过刚才阎王说是他将我招回去的,看来这也不能全怪飞机场,他不过是被人利用推波助澜了而已。我也不是不知大体的之人――
不过识大体是一回事,他害我下了趟地狱又是一回事,趁着这个机会,要他将功赎罪当我的二老公,飞机场应该没有异议吧?搞定了他,我才能没有后顾之忧的继续寻找阿牛哥的二位弟弟,时日无多呀!
“不怪你,你也是无心之失嘛!”我挣扎着从被摔得破烂不堪的床上爬起来,二人连忙过来扶,都是一脸的担忧,似是在心疼我不应该爬起来。
将欲夺之,必固与之的道理我还是熟谙的。给他颗甜蜜蜜的定心丸吃,不怕他吃得他心花怒放头晕目眩乱七八糟,最后糊里糊涂就答应了――(奸笑中……)
“吟儿……”
飞机场深情的呼唤,扶住我肩膀的手上不觉也多了三分力,深深的凝视着我的澈亮眸中释放着巨大的光芒。
“今生,我琅邪非你不娶!”
他的手忽然紧紧的抓住我,俊美非凡的脸似在瞬间绽放一般,那双漂亮的眼睛深深的痴痴的凝着我,让我掉入了他那温柔深情的眸光中――
只一瞬间,肩上便传来一股沉稳的力量,将我从飞机场的手中拉开,依偎进了另一个宽大的怀抱中。
“哼,看来你这辈子是注定要孤独终身了,吟儿是我的,谁也别想把她从我身边夺走!”
阿牛哥二手紧搂住我,像是怕被人抢走似的。俯身在我额上印上深深的一吻,飞扬的浓眉挑了挑,挑衅似的撇一眼飞机场――
忽来的吻,那种柔软温湿、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心中一颤,脸上即刻抹上一圈红晕,小心肝儿扑通扑通直跳。
飞机场僵硬的立在一旁,眸中那抹幽蓝再一次爆发,烧的整个人都透着一圈淡淡蓝色的光晕――
冷冽的眸子一扫,只见他稍微一倾身,我便已整个卷入他的温暖怀中,速度之快,几让我傻眼――
紧接着,一股力量袭来,两片温热湿润的红唇便已贴在了我双瓣娇红之上,感觉唇侧他柔软温湿的红舌轻灵滑过,心中更是一阵痒痒难耐。
“她是我的,任何人也别想从我身边抢走!”
飞机场松开口,紧紧的搂住我,犀利的眸光刀子一般的刮过一旁早已怒火狂烧的阿牛哥。
一场轻灵的角逐再次展开,只是这一次,携着我的人换成了飞机场,而追逐的人变成了阿牛哥。
两弯柳眉无力的垂下,得!折腾那么久,又绕回了原点!但愿他们不要再像上一次将我推去撞墙,就阿弥陀佛了!
二人似翩翩蝶儿在花间飞舞、追逐,无声的交手,只有裙摆的跃动,不时发出悉悉索索悠然的声音。
劝架是不可能了,我紧紧的抓住飞机场的衣服,就怕从他飞舞的身子上重重的摔下去,连个屁都不敢放。心中却是极度疑问,难道真是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只是这种打斗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呀,被带着不停的转来转去,感觉才刚晚上吃的那些东西在胃里不断的转悠,随时都有喷出的可能。
幸好二人不再转悠,改变落地干架了。
拳脚一来一去的,怕伤了我,飞机场手掌轻轻一使劲,我便从他怀中脱离缓缓的飘向了床榻边,轻灵的落了去。
少了我这个障碍,二人便打得狠起来,飞机场飞身一跃,修长而带劲的一腿不留余力的狠狠向阿牛哥袭去。心都揪成一团了,他们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