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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南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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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此过了一晚,确实。

  凌晨的北国北风吹得我们糟透了,兴许这一晚是。不,是昨晚,我都忘记自己是怎样见到她的呢?应了那句老话“这一切只是缘份”。过去我的天真让我无暇顾及这世界上的一切,只可惜那是错的,当我头次睁开双目时看着她,我的心怔住了。

  是的,她很美。

  可我不知道用什么千言与万语来表达自己那份细腻的情感,此时,我选择沉睡,在她微微的目光下。

  “姚小姐,你醒了,没事吧,我送你回家吧!”我站起了身,拍了拍灰尘。其实这只是出于礼貌,我伸过手。她没有拒绝,她的手也变了,变得和梨花瓣一样,洁白瞬而冰冷。我依旧敞开我清澈的笑容,去面对这样一个女孩子。

  阳光洒在了白色屋顶上,同时洒下的,还有不断播撒的希望。

  我说:“看啊!太阳快出来了。对了,明天是年夕,有的忙碌了!姚小姐,昨夜已经过去了,新的一年又到了,不好的事儿就忘记了吧。今天又是新的一天,答应我,不要再为从前的事,而伤心好吗?”

  她没有很明显地回答我,只是傻傻地点了点头。

  她停止了脚步,“好了,我到家了,慕少爷请回吧!”不让人欣喜的是,她到家了,原来挥别也会来得这么快。

  什么?姚家大院?坐落在我眼前的是姚府,错不了,姚雨声是北平政府里面人格品行最清廉的。很多次二叔在我面前提过,说这种人才会造福百姓,而百姓口中又曾多次提到姚雨声。

  她是姚雨声的女儿,或许上天又在为谁而造难呢?

  我诧异并且惊奇地问:“原来是姚家大院,你是姚雨声的女儿吗?”

  她的笑始终透明地让人失去知觉:“慕少爷,怎么会这么奇怪,父亲和你认识吗?”

  确切地来说,我压根地佩服这些好官。可是,如今却要与吴家一同为伍,岂不是会给人误会是在为难这些官员吗?

  “不,不,我哪认识姚大人这种好官呀?不过今日能认识姚小姐是在下的福气。我会永生难忘的。”上天是在制造麻烦吗?我不懂,一个纯情女孩儿身上哪受得了如此多的苦难与折磨呢?这时,红漆大门晃着给开了——

北平,恍若一场梦
开了,就在这两秒的时间里——

  一个家仆站在了我俩面前,欣喜仿佛从天而降。“老爷,夫人,大小姐回来啦!大小姐回来啦!”我笑透了,和我一样的还有她,姚筱芸。

  从外看去,姚府是风光十足的,北平现在的王府井花园已经不多了。如今看来,倒也新鲜许多,红瓦片上雪块遮得厚厚实实的,里面的花园透过门这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谈不上艳丽多姿,芳香四溢;可是唯独她就够了,看惯了红尘俗事,不如这一朝暮那千百刹那间如阳光晒在花儿般的浅笑。扣入我深沉的心房,再明亮,明亮之后我的心恐怕早已随羽儿留在了这一宅院里,埋下硕果。

  “筱芸,回来就好。”他笑得似乎和别人不一般,没有深深,也没有低浅。

  “哥。”他和姚筱芸一样出色,俊朗的脸庞,那双瞳孔却早已读懂了你的心。

  “姐,姐。”妹妹冲进了姐姐最情深的怀抱,哭得潇洒至极。他们三个人总的来说倒还有许些相似,可惜我没有兄弟姐妹,要不然也会哭个你死我活的。

  “好了,傻丫头,没事啦!”……

  接踵而至的还有两位老人家,是姚大人和她的夫人,他们都很高兴。特别是老爷子,总还惦记着闺女终于回来了,我很是羡慕这样一家人,早在四年前,我也这样过。

  她还是忍不住了,拥抱着她的母亲。

  “妈妈……”在我看来是那么重要与幸福。

  小妹老是看着我,别说她对我有意思,哥哥从来不相信自己有那么传奇……她,她回过头问她姐:“姐,这位少爷是你带回来的吧!”看来我想歪了,真佩服自己的自恋水准!

  “对呀?难不成人家会自个儿进大门吗?”成!

  “对呀?这位仁兄是?”还是姚少爷比较有风度,有气魄,我喜欢……

  我是很难开口,四年俩独立惯了,今天头一回见这么多人,心情好比是一道流星划过心间,痒痒儿的——

  幸亏姚大小姐帮了我:“爸妈,这是慕闵枻慕少爷,是他昨晚救了我,若不是他,我恐怕就回不来了。”

  “哎,你看,站在外面老半天了,会着凉的。今天有客来,也不招待别人,那多没礼貌呀?”‘流星呀?为何你刺过的总是我的内心’心里暗来想入非非,大家都笑了起来,我的心呀?早已被孤独识破了秘密,无处可逃?

  
  房子里古董给占了一大半,只有四张红漆雕刻的座椅,其实我也可以相信这也是古董。以我来看,是“秦汉时期的”

  他们家是懂礼教的,除了小妹会顽皮一些。

  “姐,昨晚我和哥哥赶去之后,你就不在了。”小妹单纯善良,哪像我这样一个忧虑多多的人?

  “郁昔,昨晚上那个男人哪去了?”她放下了茶杯,是姚筱芸。小妹原来名叫郁昔,好甜美的名字,连她的笑都像是春天里最滋润人心的笑。

  “姐,你可不知道,昨晚吴昭诚来时,我就把他藏在窗户外头了,用绳子绑着。后来我赶到时,发现你不在后,我才救上他来的,他就在我们家呢?”男人?

  我起身,“二叔,你没死啊?”“晦气,尽说二叔,你二叔可健壮得很,你小子想让我早些死我还不干呢?”

  二叔的谈吐令我一生中多少充满着许多回忆。

  “对啦?你小子怎么在这呢?”我刹时无语可言,你要知道二叔不会相信我的话的,况且是为了救姚小姐,他也就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筱芸走上前来,“叔叔,可还记得我?”

  二叔和筱芸,还有郁昔,他们发生了什么?我更想明白二叔为什么受伤?

  “昨晚可真对不住,因为我呀实在动弹不得,听见你的声音。这个畜生,就是吴昭诚,早晚把他给宰了。”天啊!不知道吴昭诚有没有看见是我把他给打晕的,要不然吴世贤不要了我的命吗?看来我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筱芸,她是个大家闺秀;是,我相信一见钟情。以前,天天在修理脚踏车时,我的心就再也未懂得“复活”,二叔的革命,萧离的热情,除了这些,铁定没有了。而吴世贤对我的重视,梦里的开始不都是这些吗?筱芸,我“复活”了,是为你,遇见了一场春天快到来的梨花飘浴,倾斜着我的感情。假如爱有天意,会的,我的生命会重新开始的。

  “哼,是您侄子昨晚救了我。”我暗自浅笑一番。

  我明白了什么?于是走上前去:“伯父,伯母,我是苏州人,跟随二叔来到北平的。”我撒了谎,一个从上海到苏州的谎,是无意的。

  筱芸的父母对我似乎很客气,母亲的端庄贤淑,父亲的从容严慈,这些都是我所远远感受不到的,四年前的那份爱到底还是在心中死死不肯放松。

  “呵呵呵——现在的后辈是比我们强多了,我们那时见了陌生的长辈还不躲得远远的,一表人才呀!”自己给自己吓了一跳,面对姚伯母的厚爱,我老嫌自己哪有这么好?

  二叔恭维地说道:“姚大人,我很是仰慕您,您是个好官,老百姓都知道。北平政府,吴世贤的罪名都足以定罪了,不过我相信,由您这样秉公执法的官员,这世间会有光明的一日的。”

  二叔永远也离不开革命这档子事了。不过,就算我孤身一人,这样对二叔来说,也是公平的。他的辛劳,他的泪血,还有他那和姚伯父一样炙热的爱国心。

  房间里瞬间沸腾了起来,冬日的炎夏,好比秋天厮杀了一场斗争。话语里透着那股强劲,似乎远远超出了我脑子里想的,那么那么的清晰。

  “爸爸,今日是要向上面递辞呈吗?”“什么辞呈,姚大人?”说话的是二叔,他,乃至全北平百姓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虽然我不大明白,可我清楚姚伯父是个好人。“没,没什么,两位请坐,我去去就来。筱芸,跟我来一趟。”姚伯父慢慢走出房门,筱芸也是如此。

  “噢,慕公子,要不你先坐会儿。”郁昔是个烂漫天真的姑娘,直到我看到她说话的时候,我才发现她是一个爱笑的女孩儿,这种笑,不带任何杂质。

  “慕公子,很高兴认识你。我想,二位一定是忠于革命的爱国者,有史以来,我都很佩服你们的这种情怀。我相信,乱党不安的社会会有一天随即消失。而生活在灿烂光明中的百姓们会为你们这群人而倍感骄傲的。姚宸文是一个让我动荡心志的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把我内心所折服。这个年代不都需要这种心怀大志,不为所利益,而为其亢奋的人吗?我不知眼下的我是不是这样一个人,心里若只想着复仇,杀了吴世贤,拯救的只是我的躯壳,而全天下百姓的苦痛不是杀了他就能够拯救的。而令我叹息的倒不是这些,可怕的吴世贤这两天来对我就如亲儿子一般,他并不像外界那样所说的:残暴、贪赃枉法,欺辱百姓。难道是我的眼里进了沙粒,不,不……

  我试着站起了身子,对姚宸文说道:“不,姚兄夸奖在下了;我并没有干些什么?倒是你,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在下着实感到惭愧。”

  姚伯母是个好客之人,满脸都笑着,令我的压力都松懈了下来。

  “慕公子不必客气,小儿说的也合情合理。”

  倒是刚开始说个不停的小妹,这会儿脸上平静得如湖水一般,没有了雨水滴在湖中央的荡漾与豪情。

  我没再说什么,忽而倍感沉闷,向伯母说了声就踏着步子走出了门去。

  花园里的每一处都是光彩照人,亭角的郁郁葱葱,小池的清透就如我此时此刻的心一般,太静……银杏树下,为何又再次让我看到回忆中那过往且美丽的幻影,比繁星更闪烁,比牡丹更艳丽,比水仙更纯洁,比皎月更温和。

  “这恐怕是我第一次见女孩子这么美丽,如果我有幸的话,希望以后能常常遇见你。”筱芸,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明年春季,花蕊不停歇,我又何能停歇?

  她的挥舞、跃动,一丝一丝扣动着我的心弦。银杏树下,结上一个意外之缘,不是此时此刻的相望,而是朝朝暮暮的相遇。

  她看着我的眼眸,“如果这世上有一个专骗女孩子心的男人,我想那一定是你。”

  我懵懂,“姚小姐……”

  “叫我筱芸吧!”“筱芸。”仿佛这个空气的距离也在产生一种美!“我该走了,你要保重呀。”好不容易开了口,竟有些收不回来的感觉。

  她想说些什么,“唉,可是,可是我该怎么和你联系呀?”

  我又想到了什么,于是摸了摸衣服上身。我出来时,荣伯给了一支贵的要命的钢笔,上大学时用的都很普通,是吴世贤找人订做的。还有几张便纸条,没想到竟派上了用场,我于是记上了吴公馆的电话,然后又给了她。

  “这是我的电话,筱芸,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带你去看……”

  本来说这种话就很难为情,不知二叔从哪儿冒了出来,弄的我们陷入了尴尬的状态。“为救李郎离家园 ,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 ,帽插宫花好啊好新鲜”这是二叔从安庆学来的戏,虽然没有一句是唱得好的,我是平常听惯了,可第一次听见后的人也不知会不会落下什么严重的病症。

  “对了,认识您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您叫什么?就叫您慕二叔吧!”慕二叔,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二叔嬉笑着,“慕二叔,哎哟,丫头,看来已成定局了呀?”

  “好了,二叔,走了,别掺和。”二叔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没过多久,我和二叔从姚府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二叔,昨晚……。”我觉得我不敢问什么?

  二叔怕冷,手一直哆嗦着,他看了看沉默的我,“别装蒜了,我知道想问些什么?我为什么没有刺杀吴世贤?反而自己受了伤。”

  路上行人不多,北平的冷也是郁郁葱葱的。反正对于我来说,一年四季倒也没什么差别。“对啊!既然你知道我想说些什么,那就说吗?”

  二叔一脸的悲漠,显得似乎有点责备自己。

  “都怪我,那晚没有谨慎些,反而被吴昭诚逮个正着。”

  “又是吴昭诚,什么呀?我以后真该把他杀了;要不是看在吴世贤的份上,我……”我的激动马上斥怒了二叔。

  “小子,老老实实说,你是不是,对吴世贤起了同情之心。”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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