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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你?”于揽月怎么都没想到居然会和这个强吻了她的女人在这里相遇,想起那次的窘态,她就恨不得揍对方一顿,但比对了下身高和身体优势,她只能选择拉开距离,“花溅泪是吧,我劝你最好现在就离开,不然,我就……”
“就什么?”花溅泪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揽月这样虚张声势的样子,好笑之余,竟觉得有几分可爱,便走了过去,“你要怎么做?打我一顿,骂我一顿,还是……”
“我我我我……”于揽月被花溅泪逼得整个后背都要黏在书架上了,一张脸红得跟番茄似的,也不知道是说不出话来感到紧张还是害怕花溅泪又对她胡来。
虽然花溅泪是很想再逗弄于揽月一番,但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太过火的比较好,就往后退了几步,无限真诚的说道,“上次的事是我冲动了,对不起!”
察觉到花溅泪眼中的认真,于揽月神色稍缓,想起花溅泪那个时候的状态,似乎也不是很难让人理解。毕竟爱伤了的人,在情绪失控的时候,难免会做出冲动的行为。当然,理解归理解,她还是不能轻易原谅花溅泪欺负她的这件事。
“我也不求你原谅,只希望你能消气,不要憋着自己。这样吧,我们等会找个地方,你可以随便揍我,我保证不还手!”说完,花溅泪还做了个发誓的手势。
于揽月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花溅泪,戒备的身体状态逐渐放松,心里在犹豫是应了花溅泪的话给自己出出气,还是放过这件事不让自己显得是个记仇的人。
纠结了片刻,于揽月决定放下这件事,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她就是不愿让她和花溅泪的这件事就这么了结了。总感觉要是真揍了花溅泪一顿,她的心会比之前更加憋屈。呼了口气,于揽月鼓着脸摆摆手,一副“我不跟你计较”的样子。
花溅泪眉毛一挑,追问道:“真的就这么算了,不会回去后又感到后悔吧?”
于揽月表情一僵,随即却露出困惑的眼神,眼前这人的身份她已经知晓,花家的“毒邪花”,心狠手辣到令人惊惧的女人。吴杨刘韦闹出的大动静,就是她这个向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于家大小姐也知道了。当得知“毒邪花”就是花溅泪时,她却感到很不可思议,因为就那次的见面,让她认为花溅泪并不是坏人。
也许花溅泪在对待爱人的问题上,的确是坏透了,糟透了,但她事后想想,却心疼起了花溅泪。不过是一个想要爱却求而不得以致于走错了路的可怜人,如果那个爱人能给花溅泪一点爱,一点包容,或许两人都能得到幸福。毕竟如此执着的爱恋,得到了就不应该放手。换做是她,恐怕也无法抗拒这样浓烈的爱。
“揽月小姐,在发什么呆呢?”花溅泪看着就这么在她眼前走起神来的于揽月,伸出手刚想捏一捏于揽月的脸却在半道上转弯,装作不在意的摸了摸头发。
“没什么……”于揽月回过神,摇摇头,接着睁大了眼睛,“你认识我?”
“于家的大小姐不喜人前,为人低调,见过的人寥寥无几。”花溅泪陈述了一段事实,话锋一转,轻笑道,“但我是花家花溅泪,又怎么能不认识你呢?”
于揽月点点头,不是每个家族的孩子都像她这样行事,所以,自己被花溅泪所知也就不稀奇了,但,“这么说上次的时候,你就认识我了,那你居然还……”
“我都说是我冲动了,再说我也是回去后才想起你的身份。”花溅泪眼都不眨一下的说道,但若是上一世的于揽月一定能从她微动的大拇指看出她在撒谎。
于揽月有些泄气,因为她想到提起花溅泪时,玉成鸳超乎正常反应的表现,估计是那个时候就知道花溅泪的身份了,也怪不得玉成鸳会这么拼命。看来,她回去得跟玉成鸳说一下了,毕竟她已打算放下和花溅泪的这件事,玉成鸳也没必要再给她“出头”了。而她也决定,改变自己的生活状态,不再像现在这样闭塞。
“‘毒邪花’,人们提起你多是这个外号,你的真名,却很少有人提及。溅泪,明明很好听的名字,结果却被人起了这样的外号,真是……”于揽月自言自语着,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事似的,皱眉看向花溅泪,“你名字的含义,是怎么回事?”
“啊,‘花中揽月,溅起心中泪’,被你这么提醒,我才发现原来我们挺有缘的,这名字可真契合!”傻瓜,这是你亲自给我命名的啊,可惜你不会知道了。
于揽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双手叉腰抗议道:“谁跟你有缘啊,自恋狂!”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见面了~~话说我是个强迫症患者,一看到发的文文出现框框就要改正,所以会不时地修改,当然,只是把框框变回文字。
☆、第三十八章 石头剪刀布
“你不怕我吗?”花溅泪看着于揽月的动作,忽然有些好奇,便开口问道。
“为什么要怕你?人们都说你是怎么的心狠手辣,可是没有接触过就没有发言权,我有自己的判断,不会人云亦云。”于揽月放下手,身体莫名的放松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怕花溅泪,还敢做出这般姿态,直觉告诉她,花溅泪不会害她。就是那次的无礼,也让她感到愤怒的同时却又体会到了对方的苦涩。
“对了,这个书……”于揽月瞟了一眼专栏上仅剩的最后一本书,后把视线放到了花溅泪身上,在对方开口之前,抢先把手伸出,在花溅泪面前握起了拳头。
花溅泪本想说让给于揽月,但一看对方的举动,就明白过来了,便伸出了手。
“咦,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于揽月有些意外,惊讶花溅泪竟懂她的意思。
“石头剪刀布,一局定胜负,好?”花溅泪握起的拳头往上翘了翘,轻笑道。
揽月啊,每次我和你同时看中了什么东西,你都不要我让,而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展示公平。但你可知,出拳极臭的你,每次输给你我都是闭着眼完成的呢?
“好!”于揽月笑了,将拳头放在嘴边吹了口气,就背在了身后做着准备。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拉长了声音,配合着节奏,“石头——剪刀——布!”
“哈哈哈,我赢了!”于揽月兴奋地亲了亲自己出“布”的手,笑得眯了眼。
花溅泪则一副不甘心的模样,心里却无奈得很,于揽月,每次必出“布”的毛病怎么都改不了,真是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过看于揽月这么开心的样子,罢了,这个小女人的迷糊,她会保护一辈子,即使不能陪伴在身边也一样。
于揽月乐呵呵的抱着书去付了钱,花溅泪跟在她身后,带笑的脸中藏着一份温柔。走出书店,花溅泪和于揽月告了别,却是站在原地看对方的背影,等着目送对方离开才走。于揽月似有所觉的回头,对上花溅泪的视线,忽的红了脸。
“啊……天啊,有孩子掉下来了!”人群突然乱了起来,一个眼尖声音更尖的女人惊恐的指着对面居民楼上快速坠下的一个小小的身影,惊恐的闭了上眼。
于揽月心中一惊,刚想冲过去,就看到有个身影像是闪电般的弹射了出去。
花溅泪想都没想的就冲了过去,踩着一辆驶过的小汽车,一个翻身,撑着一个骑摩托的男人的肩膀,又一个翻身落地。双脚用力一蹬,双手一伸,便攀上了二楼住户的阳台,往上一翻,眼明手快的伸出双手,牢牢地抱住了坠落的孩子。
“呼……”惊恐得忘了闭眼的人看到这一幕顿时松了口气,随后鼓起了掌。
吓得闭上眼的人听到动静,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穿着黑色衬衫长相英气雌雄莫辨的人接住了本以为会砸到地面上的孩子。身心一松的同时,也鼓起了掌。
“真是好样的!”之前被花溅泪当做跳板而紧急刹车的小汽车司机探出脑袋,朝花溅泪竖起了大拇指,同样停下来的摩托男则鼓着掌,满眼佩服的看着花溅泪。
书店到居民楼的这段不算宽的公路,停满了同样是听到动静而刹车的各式车辆,或是鸣笛或是探出脑袋大叫,为花溅泪的英勇救人而欢呼。匆匆赶到的巡逻民警,见状,长长的舒了口气,还好没发生惨剧,不然这一带又有得热闹了。
“耶,那不是‘毒邪花’吗?”刚从交警转到民警的男人惊讶的看着花溅泪。
“哎呀,这还真是啊!”听到男人的声音,一些人也反应了过来,惊呼出声。
花溅泪懒得理会人群的嘈杂,抱着孩子,小心翼翼的从二楼阳台爬下,一个帅气的落地姿势,又惹来人们的赞叹。于揽月这时已经跑了过来,带着一丝兴奋一丝佩服直勾勾的看着花溅泪,刚才花溅泪的身手真的很帅,帅到令人拜服啊!
“孩子没受伤,但为什么都不哭呢?”花溅泪走到于揽月面前,检查了下怀中不到两岁多的孩子,发现没有明显的伤势,心下一松,又疑惑的看向于揽月。
“估计是吓到了,待会医生来了,应该有办法让他缓过来。”于揽月伸手摸了摸孩子呆滞的脸,心疼道,“可怜的宝宝,没事了啊,你爸爸妈妈很快就来!”
“那个,花……花小姐,请把孩子交给我们吧!”做交警时屡屡被花溅泪带着绕圈子的男人干咳了几声,耳根微红,打断了于揽月和孩子的交流,轻声道。
花溅泪看了一眼男人,认出对方后,戏谑道:“转职业了?恭喜,前途无量!”
男人伸出的手顿时僵住了,脸色瞬间红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恼的还是羞的。
花溅泪失笑的摇摇头,刚想把孩子交给男人,表情就僵住了,身子抖了抖,咬着唇,艰难地低下头,看着怀中毫不知错的男孩,眼里升起一股难明的怒火。
于揽月见状,上前一看,顿时喷笑出声,“哈哈哈哈……这小子大有前途啊!”
男人也是一愣,却不敢上前细看,但从花溅泪的表情,身体的异样,也大概有了猜测,顿觉老天还是开眼的,默默地给花溅泪怀中的男孩竖起了大拇指。
“救护车怎么还不来?”花溅泪一字一顿的说道,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是从咬紧的牙关里愤怒的透出,但听在于揽月耳里,却是爆笑的因子,而她也这么做了。
“哈哈哈……”于揽月抱着肚子蹲下,笑得眼泪直流,完全都没顾及到形象。
花溅泪很想将怀中的小混蛋扔到地上,但忍了忍,还是忍住了,发誓以后不管遇到的男人是不会说话的婴儿还是七老八十牙掉光的老人,都不会再发善心。
怀中的男孩察觉不到危险,自顾自的咬着令他心安的部位,表情那叫个安逸。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想说小子干得好!溅泪啊,耍帅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三十九章 各有损伤
救护车来的时候,花溅泪背对着众人,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终于使得男孩松了口。等到医生接过孩子后,于揽月便拉着护士低语了一番,听完,护士顿时面露同情的看向花溅泪,然后拿着一个医药箱朝花溅泪走去,准备给花溅泪上药。
花溅泪难得的窘迫了,身上的伤很疼,但她又不好意思让人接触,就转过身不顾众人的阻拦,坐上摩托车,像是身后有鬼追似的跑了。于揽月看着花溅泪狼狈的背影,忍不住又笑了,这个花溅泪还是蛮可爱的嘛!男人则光明正大的给医生怀里的孩子竖起了两个大拇指,这个举动让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疑惑不解。
于揽月最后看了一眼小孩,肉嘟嘟的脸上有了动静,就抱着书,笑着离开了。
在外面摆摊的小孩的父母接到邻居电话匆忙赶回来,得知孩子无恙,顿时松了口气,刚想谢谢那个救了他们孩子的好人,就被告知花溅泪已经离去。而后,护士很隐晦的告诉他们,花溅泪被他们儿子给咬了,虽然没啥,但总归不好。
小孩的父母经人提醒,才意识到“毒邪花”的可怕,但花溅泪救了他们的孩子,事后也没因为孩子的举动而恼怒,所以,这“毒邪花”在他们眼里并不可怕。
花溅泪回到家后,反锁卧室门,脱下衣服,看着那被咬得几乎要掉下来的地方,终于明白了内衣的重要性,决定以后出门都穿厚一点的内衣。别扭的给自己上完药后,花溅泪躺在床上,想起刚才和于揽月的互动,由内心发出的微笑,怎么都控制不住。直到卫猛满脸烦躁的敲响了她的门,她才收起了略带傻气的笑容。
阳辉市,卢姿艺的住所,宽阔的客厅里站在几个美少年,一个身形略显弱小的女孩趴在沙发上,卢姿艺往后靠着沙发,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女孩的脸。
一个身穿黑衣半跪在卢姿艺面前的男子略带不屑的说道:“花溅泪也没多厉害,派出的人我一根手指头就能解决掉。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