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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其实半是玩笑,可没想到黎翘当了真。他突然一把将我摔出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身后男人脸朝下地压在桌子上。
他准备将我就地正法。
十九、肉身不死(上)
他准备将我就地正法。
我今儿实在兴致不高,试图抽身反抗,结果反被黎翘更暴力地摁住肩膀,裆里的东西也落在他的手里。
天气由凉转热,衣裤都薄,要害处一失守,整个人兀地就软了。起初这位爷手下一点不留情,险些折断我的老二,但后来大约是见我束手就擒,他的手指才变得温柔又工巧,将我前门拉开,隔着内裤抚慰我的身体。
心拔凉拔凉,身体也不热情,我本来打定了主意消极抵抗,要摆出一副横竖要死的姿态。但他以手掌包裹我的茎柱,我便硬了;他以指尖刮搔我的马眼,我便湿了。
浑身的肉与骨都在黎翘的手上醒过来,怪不得都说男人是劣等生物呢。
欲望不息,肉身不死。
黎翘扒下我的裤子,一阵凉风袭上我的屁股,裆里的东西也趁势而起。除了小时候被袁国超摁在桌上暴揍,我还从没光腚伏于别的男人身下,我有了一点羞耻感,很快又自我安慰起来:羞耻个屌啊,老子皮肤多白,屁股多翘啊!
“腿打开。”他命令我。
乖乖分腿趴在红木餐桌上。顶好的大红酸枝,质量很密,像趴在石头上。
黎翘一手捏拿着我的性器把玩,又腾出一手来抚摸我的光头,我的脸。他那凉嗖嗖的指尖描画着我的眼睑,又顺着眼角,轻轻滑过我的脸颊,仿佛一道水迹。
当他的手指滑到我的唇边时,我便一口将它咬住。
牙齿发泄似的挫他几下,到底没舍得往死里咬。黎翘的手指依旧在我嘴里进退自如,他又送进一根,搅动起我的舌根,让我嘬着它,吮着它,品着它。唾沫来不及咽,顺着两根修长指头,大半都流出了嘴角。
忽然舌下的指头抽了出去,紧攥在他手里的性具也被放开,紧接着我听见了拉链声,一根热腾腾的东西就这么抵在了我的屁股上。我毫不怀疑黎大腕儿在我之前早有了丰富的性经历,可他对待男男之事倒似刚刚入门,揉着我的两瓣屁股反复把玩,显得爱不释手,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他的耻毛又密又硬,搔弄着我的入口,简直比受刑还难捱。我怀疑自己上辈子真是淫僧,光这样就舒服得两腿战战马眼翕张,前头也湿得一塌糊涂。
满嘴的唾液都发了酸,臀眼更是痒得抓心,我惨兮兮地跟他说,爷,该进来了……你该不是不知道门在哪儿吧?
“知道。”又狠狠抓了一把我的屁股,黎翘沾着我前头那点淫液替我扩张,但动作粗暴,一下就捅进去一根指头。
我疼得喊了一声,可这位爷不为所动,潦草地摸了摸我臀眼上的细褶儿,又探进去搅弄两下,便要破门而入。
这下我真跟杀猪似的嚎了起来!这王八蛋的东西本就根粗茎壮,这么没轻没重地杵进来,简直要了我的命。
亀头将将没入,再送进一厘都很难。黎翘强行拔出、送入,瞎捅了我几下,终于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冷声说,放松。
“爷,我的道儿太窄,你的屌又太大,”我疼得汗下如雨,还不忘跟他贫嘴,“有话说‘道隘不容车’,咱……咱俩估计没缘分,还是……还是算了吧。”
黎翘粗着嗓子“嗯”了一声,旋即退兵。
撕裂般的胀疼感一下缓解,我吁了口气儿,刚喊,爷——
哪知这王八蛋是以退为进,趁我放松间隙,再次兵进,硬是挤开我那点软肉,尽根闯入。且根本不容我缓一缓,立马疾疾徐徐、浅浅深深地菗揷起来。
我没跟马干过,但黎翘进来的那一瞬间,我猜想跟马干差不多就是这味儿了吧。
“疼、疼死了……爷,咱是小和尚开荤头一回,您悠着点……”
疼得满头汗,两只手紧抓桌沿,青筋暴起。简单点说,这家伙的机巴简直是活物,愈发粗,愈发长,愈发壮,他插了我数十下,我也没感到穴里的窒胀感有丁点缓解。
可这疼里竟也混着从没有过的快活,随着肉与肉厮磨的水声益响,我已不由自主地高撅屁股,巴望着黎翘插得再投入些。
“别以为屌似马大就是马了!你丫就一黔驴,大本事不上身,尽使阴招捅人屁眼子!”
我一会儿苦苦告饶,一会儿又如祢衡骂曹,边哭边喊气壮山河,脏话与浪叫声两厢不绝。
大概是真的喝高了,黎大腕儿不似平日那样动辄就恼,只依着我浑身发颤的反应,揉弄着我的敏感点,慢抽疾送,击击命中。
“爷……你不是我的爷……”如此一来我彻底坏了,多不要脸的话都喊了出来,“你是我的亲哥,你是我的亲爸爸……”
“屁股抬高。再高。”估计是他人高腿长,我这趴着有些矮了。黎翘几次将我屁股扳住,拖高,又滑下去,他停了停,忽然抽出性器,将我的两条腿架起与地面平行,将我的裤子彻底剥尽——
本是欲丢不丢的极乐时候,我当场泄了。这下索性再不羞臊,仗着自己天生腰肢细软,主动将两条腿呈比直角更大的角度掰开,使股间入口朝身后的男人完全敞开。
他收着我的两条腿,站在我的两腿之间,再次挺腰进入,干得石头似的桌子也吱吱嘎嘎,淫叫不止。
黎翘在餐桌上肏我一次,抱我上床的路上肏我一次,回到床上又继续肏我。其中一次他站在床边,倒提着我的两条腿,由上自下地狠狠操弄。
身体疯狂颠簸,我头朝下,脚朝上,脑部渐渐充血,眼前蒙蒙一片,如见云彩,如见烟花。
好像回到了跟老娘皮学舞的那阵子——
我那时候大抵没毛病,就是爱偷懒。我自认有些基础,不明白为什么学跳舞还得从头开始练倒立,于是跟老娘皮死犟到底,哭着说老子又不是演杂技的,老子偏不倒立!
结果是别的学舞的孩子都回家了,只剩我求救无门,在老娘皮的淫威之下脱去上衣,在零下六七度的北京室外,光着膀子倒立了二十分钟。
练完就彻底嚎啕开了,欺师灭祖的话跑了一嘴。
“看你劲头还足,再掰一掰腿吧。”
又光着膀子练了二十分钟“金鸡独立”。那一次几乎冻掉我的半条命,这个教诲终身难忘,以至于再不敢偷懒。
现在的我与当时一般神志不清,憋红了一张脸,望出去的东西都重影儿。黎翘的脸就隐在这片雾里。我只能感受着他将我平放在床,将我的两条腿架上他的肩膀,再次齐根而入。
腿间一片狼藉,穴里一汪淫液。他不再左突右捣,只是静静泊在我的身体深处。
我爽了一晚上,也喊了一晚上,力气尽了,骨架散了。
我们互相看着。
我说,爷,我真的喜欢你。
我说,爷,如果我真的喜欢你,我再向你求个事儿,就不算你把我潜了吧?
我说,爷,这事儿我想跟你说很久了,可我怕你一恼,又把我赶上街。
黎翘好像点了点头,我听见他比往常略低略浊的声音,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估计我是真被肏傻了,没要房要车要真金白银,只愣愣地说,爷,张鹏那个牲口把咱的舞美设计也带走了,如果你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就权当我下面的话是放屁,可如果还没有,能不能听我推荐一个?
黎翘也是一愣,良久才问,你想推荐谁?
她叫王雪璟,是我的舞蹈老师。我说,她若还活跃在台前,威尔顿也只能排世界第二,她太能了,跟舞蹈相关的事儿都太懂了,只是我这龟蛋不争气——
黎翘以吻打断我,舌头完全侵入我的嘴里。
我吮着他唇间带着酒味的津液,既苦也甜。
黎翘一边吻我,一边继续肏我,他的舌头卷着我的舌头翻滚,他的性器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我最后也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睡下的,只记得当中迷迷糊糊醒过一次,我发现自己整个儿地趴在黎翘身上,枕着他的胸口,被他紧紧搂在双臂之间,像馅儿一样。
二十、肉身不死(下)
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跟趴在床板上一样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我抬了抬屁股,日,臀眼一阵辣,腰酸得简直动不了;然后我抬了抬下巴,目光与这个男人的脸孔撞个正着。
他闭着眼,睫毛华丽得像雨林。嘴唇也闭着,线条好看得人心痒,让人想极了用舌头将其撬开,吻一吻。
我被这张英俊的脸彻底吓清醒了。What the fuck!
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骆冰,快跑。
我趴在黎翘身上依然分着腿,我们耻毛纠缠,性器抵着性器。黎翘的双手绕过我的身体,一只搂在我的腰上,一只摸着我的背。我一时挣脱不了,怀疑这个姿势他维持了一夜,以至于四肢百骸都化成了铁。
黎翘抱我太紧,我得特别小心,才从他的两臂间逃出来。下了床后,又细看一眼床上那具雕像似的肉体。胯部以上露在被子外,该瘦则瘦,当壮则壮,男人最要紧的腰腹胸三处都是满分——跟这个男人快活一夜,实在不算埋汰我。
我对着黎翘的裸体咽了口唾沫,突然间他动了动,吓得我光着屁股就跑出了卧室。
还没离了卧室门,腿根处便刷下一股热流,我以手指探了探,黏白黏白,是黎翘留给我的东西。我又走出几步,觉得小腹隐隐发胀,里头咣当作响,好似盛满了这些东西。
不得已,转身又进浴室。
也没开热水,直接把凉给冲了。胸前两粒被那王八蛋啃得又红又亮,这会儿都没消下去,我把自己清理干净,又摸了摸臀沟深处的那个入口——指头好比尖椒,一碰便辣得我直龇牙。
穿好散在餐桌附近的衣物,我弓着腰,贼头贼脑就往门外挪。出了大门才敢把腰直起来,没想到迎面便与林姐撞上。
我假模假样笑了一脸,冲她小幅度挥手,嗨,姐,你好早啊。
“Lee这个时候本该在去机场的路上,可他人没出现,手机也不接。”林姐以她的冷艳面孔对着我,眼神凌厉得我睁不开眼,“你不催他动身,自己是要上哪儿?”
她话音刚落,我便跑了。
黎翘床上功夫确实了得,哄得我的身体很开心,一个男人如果身体开心到了极点,他就会脑袋发胀,就会胡言乱语。我开始回忆昨夜里我在黎翘身下的表现,回忆我的每一声浪叫,每一句话。
我想起那句来,爷,我真的喜欢你。
于是这一切不止于一管热胀的阳巨与一只饥渴的臀眼,我恍然意识到某种单方面爱情的可能性,吓傻了。
离开黎翘的别墅,我在外头游魂似的晃了一阵子,时而愤,时而喜,时而惧,脑袋里似有个小人儿正与我撺掇,劝我掂量掂量自己“肉价几何”,值不值当那位爷醒来以后咂一砸嘴。
这么一想愈加扫兴,摸了摸口袋,才意识到把钱夹、手机全落下了,于是我用仅剩的几枚钢镚儿坐了公交,去了我爸当门卫的那个小区。
老北京日新月异,老北京的很多地方却不与时俱进。小区的大门掩在几排树冠之后,论设施也就比我住的地方稍稍强出一指甲盖儿,连个为停车设置的打卡计时机也没有,全靠门卫用脑袋死记。大门口有探头,据说也早就坏了。
我爸就坐在那豆腐块似的门卫室里,埋头于他的小本儿,刷刷刷地写。
“袁国超,抬头,看谁来了?”我走过去,敲了敲门卫室的玻璃窗。
我爸抬起那张布满褶子的老脸,眯缝着眼睛辨认我一晌,才起身接我进去。问我,咋不上班儿?
“不舒服,请假了……”
“哪儿不舒服?不舒服还在外头玩一宿,赶紧给我回去躺着!”我爸虎下脸来凶我,又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别赶我呀,我还没看过你上班的地儿呢。”我一屁股坐在硬木凳子上,跟坐老虎凳似的,脸一下子就扭曲了,“我得……哎哟,我得检视检视,这地方民风淳不淳朴,会不会欺负一个糟老头子。”
“怎么坐都坐不住?”我爸问我。
“痔疮犯了,累的。”我特别镇定地回答他。
“来了正好,这东西我收了有一阵子了,老没在家里看见你,就老忘记给藏回家里去。”我爸用钥匙打开一个破木抽屉,从里头掏出一条中华烟,递给我。
烟已经拆过封了,少了两包。
“哟,老袁同志,不得了啊,挺阔啊——”
“别嚷嚷,这儿还有。”我爸又从抽屉里找出一个报纸包,我打开一看,里头竟是十来根零散的烟。
老家伙当了保安后偶有奇遇,有一回拾金不昧,主动移交捡到的五万块现金,失主特别感动,奖励了他一条中华烟。我爸嗜酒不嗜烟,可他记得他儿子是个烟枪啊,于是高高兴兴收下来,只是这阵子为练舞我早出晚归,就没时间跟他碰上面。
“搭班的黄六知道这事情,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