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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问!
当然,亨特拉尔没敢吱声,只是在心里嘀咕。
侧头看了一眼心事都写在脸上的猎人,范佩西是在没好意思戳穿他。明明两人私底下表现得那么嚣张,为什么在外面胆子那么小?不知道是还以为自己经常欺负他……咳,好吧,他是经常“欺负”他,但他的恋人明明乐在其中啊。
荷兰队长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的男朋友为什么反差那么大。
就在这个时候,场上的局势又发生了变化,罗本施展出他无与伦比的速度,抢到了后场的快速直塞,停球转身骗过对方两名后卫,过掉了卡西利亚斯,打入荷兰队本场第五粒进球!
全场的荷兰球迷沸腾了!
范佩西果断丢下亨特拉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奔向进球的功臣,第一个冲到小飞侠身边抱住了他的队副。
被丢下的亨特拉尔松了口气,和剩下的队友一起蜂拥而上,都快把罗本给压到草皮上去了。
继续观看比赛的亨特拉尔偷偷看了一眼终于肯老老实实坐好的队长,刚才可算是憋死他了,天知道他费了多大力气才忍住不往罗宾身上靠么!
啊,小组赛才刚刚开始,他就已经盼着假期到来,真不是个好现象。
都是罗宾的错,哼。
旁边的荷兰队长若是知道猎人此刻的想法,不知道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最终,荷兰队凭借五粒进球,毫无悬念地赢下了这场复仇之战。
下一场比赛,他们将在6月19号对阵澳大利亚。
作者有话要说: 阿灰黑DC真是一点障碍都没有啊,反正那个时候他还没为车子出场,他的球风一向比较脏。
当然啦,国家队和俱乐部的立场站队起来很麻烦,一不小心就成精分了,大囧。
12年欧洲杯改了结果,以后会在过去线写到那场比赛。
蓝后阿灰写到第四章才发现,之前把01和00赛季的荷甲赛程搞混了,只好将错就错……被自己蠢哭了TUT
☆、海牙三日游
·2001年
啊啊啊,他居然被罗宾带回家了!
这句呐喊在亨特拉尔的脑海里无限循环。
可是范佩西的声音很快将他从震惊中唤回:“Honey,乖乖的不要乱跑哦。”说着还用食指点了点他的鼻子。
哈——好想打喷嚏,亨特拉尔眯起眼,感觉到脑袋上又被摸了一下,刚想用眼神表达他的愤怒,却看见范佩西光着上身走进了浴室。
罗宾的房间,除了挂有一些他不能理解的抽象画外,倒是跟想象中没太大差别。
等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亨特拉尔才意识到他现在应该想办法逃跑,而不是参观范佩西的房间坐以待毙!
算起来,他这次变身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如果再不赶紧溜掉,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就看到无人的房间里,一直兔子施展他矫健的身姿,争分夺秒逃出这座房子。
顺利抵达大门的时候,兔子的长耳朵灵活地动了动。他听到了Nico宝贝的声音!
只见一团毛球从门下的狗洞翻滚出来,密室逃脱成功!
一只黑白花色的边牧从暗处跳出来,低下头让兔子顺着爬到他的背上,一犬一兔又回到暗处隐匿起来。
幸好Nico宝贝发现他的主人不见了,训练有素的边牧警惕着四周的动静,他的背上有一个专门设计的小背包,里边是亨特拉尔的一套夏装,以便应对这样的突发状况。
亨特拉尔在庆幸的同时,对教练和队友感到了深深的无力,他们到底是多粗心大意,才到现在都没人发现他不在大巴上!好在Nico宝贝的项圈上有一张电话卡,等他变回来,再跟俱乐部求救吧。
亨特拉尔重生时,他已经有6岁了,还没等他消化重生这个事实,当天晚上他身上的变化差点把自己吓坏,幸好兔子的模样只维持了两个小时。从那以后,他就养了一只边牧,必要的时候让他能“照顾”自己。
重新再活一次,猎人有他非实现不可的野心,他认为自己的异常,是命运对他的考验。或者说是,重生的代价。
有惊无险地度过了在费耶诺德的一晚,亨特拉尔回到阿姆斯特丹之后还是感冒了,错过了冬歇前的最后一场比赛,这也让他的假期早早开始。
至于发现自己带回家的兔子不翼而飞的范佩西,怎么也想不通,那只兔子去了哪里,要不下半程碰到阿贾克斯的人再问问谁丢了兔子好了。如果他到时候还记得的话。
冬歇期如约而至,被感冒折磨了一周的亨特拉尔终于痊愈,在俱乐部冬训前,他决定去海牙度假。
为什么不去一些其他暖和的地方,比如西班牙,那也要他能带上Nico才行,否则他宁可在家里呆着。反正,反正也挺暖和的。
冬歇期除了休整,还迎来风云莫测的转会期。不过转会这事儿,跟亨特拉尔没什么关系。16岁签职业合同的时候,他就为自己找到了经纪人,猎手直接找了奥斯特维尔,跳过了梅耶尔,他跟后者的合作并不愉快。
半个赛季后,亨特拉尔已经上升到了荷甲射手榜前三的位置。8次登场,7次首发,攻入11粒进球,再看他极低的触球次数,效率实在惊人。以他现在的年纪,被豪门邀请是迟早的事,但他这一次不想走了,他深爱着阿贾克斯。
雇佣奥斯特维尔时,亨特拉尔就向他的老伙计表示,自己不会离队,哪怕阿贾克斯不提高他的薪水,他也不接受其他球队的报价。
当然,如果奥斯特维尔不赞同的话,他不介意把经纪人分成提高三个点。
他想要跟Ajax一起夺得联赛冠军,是的,联赛冠军。他不想再过一次职业生涯俱乐部荣誉独缺联赛冠军这样的的遗憾。当然,如果可以的话,还有欧战的奖杯。
海牙是荷兰的第三大城市,是荷兰政府和议会所在地。这里拥有5个世纪以来许多著名画家的顶级作品,当之无愧的艺术殿堂。
但是,即便如此,亨特拉尔也没有预料到,他会在这个地方遇见范佩西。
尽管有着身为艺术家的父母,罗宾却选择了足球这项热血运动,尤其是他的父母离异后,他整个人都变得叛逆无常。
可他居然看到了罗宾在画画,画画……
亨特拉尔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已经发现他的范佩西走了过来,“嘿,阿贾克斯的家伙。”
“呃,你好,罗宾。”亨特拉尔回过神来,对方主动的接近让他有些不自在。
“你记得我的名字?”范佩西把画板反扣着,似乎不想让人看到他在画什么。
“当然记得。”就算他忘记教练的名字,也不可能记不得眼前这人的名字,国家队里死死压在他头上将近十年的人。
“不过我不记得你叫什么了。”范佩西说这话时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却让人觉得他很拽,就好像……是故意的。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罗宾小时候那么欠揍?好吧,他不跟年轻人计较,“亨特拉尔,你也可以叫我克拉斯。”
“Huntelaar?难怪你的球迷叫你猎人。”范佩西建议,“你也是来海牙度假的吧?要不要一起?”
“你确定吗?我对艺术可是一窍不通。”诚实的猎人。
范佩西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难道你以为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欣赏艺术?噢,当然,我希望抽一个下午的时间去一趟莫瑞泰斯(皇家美术馆),其他时间我们可以四处走走。”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猎人发誓自己当时一定是被罗宾的笑容蛊惑了,才会答应他一同度假的提议。
本来呢,身为一个土生土长活过一次的荷兰人,海牙对亨特拉尔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陌生的地方,他原本打算到这里来是换个环境,每天骑骑自行车,跟他的Nico宝贝一起在城市里逛逛。
哪曾想到,现在多出个范佩西。
代尔夫特离距离海牙10公里,曾以生产陶瓷而著名,这里曾经仿制中国的青花瓷,而制出了别具风格的“蓝陶”,但发展到现在,陶瓷厂只剩下仅有的两家。
一家陶瓷店的橱窗外,范佩西逗着亨特拉尔的边牧Nico,他的身后还放了两辆自行车。
陶瓷店的门被打开,亨特拉尔从里边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盒子。
“骑了一小时自行车来代尔夫特就为了买这个?”范佩西好奇瞅了盒子两眼,盒子包装得很精巧,显然是送给什么人的礼物,“让我猜一猜,买给女朋友的?”
年轻的猎人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说出这话的费耶诺德前锋,接着把盒子往对方怀里一塞,“这是送你的。”
“……”范佩西维持着拿盒子的姿势好一会儿,才干巴巴地问,“现在能拆吗?”
“嗯哼。”亨特拉尔点头。
小心翼翼地把所谓的礼物打开,只见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只优雅的天鹅。
为什么送他这个?!
没等范佩西问出口,一旁的亨特拉尔有些得意的声音先响起:“嗨,伙计,你是脸红了吗?”荷兰队未来四小天鹅之一的范佩西先生。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脸红了!手里还拿着对方送的礼物,范佩西忍了忍,总算没把这句话吼出来。
一方一触即发,一方浑若未觉的气氛,终于在一名路人少女上来询问能不能合个影的时候打破了。
自称是球迷的少女分别跟两人合影之后就跟她的小伙伴离开了。
“为什么她不直接跟我们一起合影?”比起自己这个年纪就有球迷的问题,猎人的重点明显在另一边。
费耶诺德前锋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你忘了费耶诺德和阿贾克斯是死敌了吗?”
“对哦。”
“……”主啊,他到底为什么想不开要跟这个家伙一起度假!
荷兰全年多雨的气候,把从代尔夫特回海牙的两名荷甲前锋浇成了落汤鸡。
回酒店的房间之前,范佩西说,“也许明天我们可以考虑带上雨伞。谢谢你的礼物,克拉斯。”晃了晃手里的礼物盒,幸好陶瓷制品不怕水,他不用纠结是不是会坏掉然后要不要丢到垃圾桶里。
“不用谢,说实在话,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个礼物。”亨特拉尔捋了把贴到额前的头发,用门卡打开范佩西对面的房间,真想马上泡个澡,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变身的时候淹死在水里,他还是选淋浴吧。
他们昨天就改订了同一家酒店。
看着关上房门,范佩西得承认,其实克拉斯送的礼物并不是那么讨厌。
老天似乎并没有听见他们的祈祷,第二天继续下着毛毛细雨。这样亨特拉尔和范佩西只好打的去了莫瑞泰斯。
Mauritshuis,是一座建于17世纪的荷兰古典主义代表性住宅建筑的名称,也是该流派建筑的开山之作。这座建筑起初是亲王约翰·毛里茨的住宅,以其姓氏Maurits命名,因而也叫“毛里茨住宅”。
进到美术馆,范佩西兴致勃勃地向亨特拉尔介绍这里的艺术作品,从建筑风格到油画雕塑。
猎人从来不知道球场外的范佩西也有这么热情洋溢的一面,虽然他不能理解艺术家为之兴奋的理由,他还是被对方的热情所感染,到了后来,甚至面带微笑,毫不吝啬地把注意力都放在这人身上。
也许是突然记起自己正在分享的伙伴并不了解这些,范佩西最后不好意思地对他笑笑。
“罗宾,我从来不知道你在球场之外的地方也能那么……迷人。”猎人似乎为最后的用词斟酌了很久,有那么一下的停顿。
范佩西的眼中露出一丝惊讶,他玩笑地问:“哦?那你被我迷住了吗?”
“如果你希望听真话,当然。”亨特拉尔说完,目光从范佩西身上移开,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表情变化。
年轻的猎人走出莫瑞泰斯,已经放晴的天空,有几束光芒从云层中洒向这片大地,夕阳的光洒在他的身上,棕色的发丝间跳跃着金色的光芒。
在他的斜后方,一只手迅速按下了手机快门。
第三天,亨特拉尔和背着画板的范佩西就在海牙城内闲逛,偶尔路过一个地方,范佩西停下了画画,亨特拉尔就带着Nico在旁边的长椅上等他。阿贾克斯前锋竟然没有因此感到不耐,仿佛这已经是一种习惯。
当亨特拉尔准备离开海牙,返回俱乐部的时候,范佩西递给他一张卷起来的画。
他说:“克拉斯,这是回赠你的。如果你能回到阿姆斯特丹再打开就更好了。”
猎人真的没有提前打开,对方的回礼就像一根不断挠在心上的羽毛,让他一路上都心痒痒地想要一看究竟,但他终究是忍住了。
他一回到阿姆斯特丹,迫不及待地打开——画的内容,正是他自己,克拉斯·扬·亨特拉尔。
亨特拉尔上辈子不是没见过范佩西的画,只是那种勉强只比西莱森的儿童画风好一点的画,跟眼前这幅出入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