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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终于忍不住,背靠在墙壁上的小林,呼吸急促的咳嗽起来。
他感觉到浑身上下犹如散架般的疼痛,手脚仿佛已经被硬生生的扯断。
他朦胧中抬头,遇上虎撤一双不带任何感情的黑色眼睛。
“组……组长……对不起……”
说话已经非常困难,仿佛一张口原本堵在器官中的液体就要一起涌上口腔,强忍着痛苦的小林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一股巨大的压迫感靠近,虎撤不带犹豫的又是一脚狠狠的踢在他的肋骨上。
“你别拉着我!在这样下去,小林会被打死的!”门外不远处的渡边对着死命拉住自己的山田龙一郎吼道。
早已经一脸鼻青眼肿的山田用被打得完全肿成一条线的眼睛看着渡边说道:“你冷静点。”
“你叫我怎么冷静?”渡边发疯似的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虎撤的性格。小林会被杀掉的!”
“的确……”已经充分享受过连带责任的山田好不容易存活了下来,他再也不想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这次老大真的气大了。”
“不过,我觉得组长最近已经温柔了许多……”站在山田身边同样被狠狠教育了一顿的大野望向不断传来打斗声音的房间说道。
作为山田的手下,大野负责跟踪离开组里的斑目纪夫的动向,这次纪夫的失踪,首当其冲要负责的当然就是大野。原本以为自己要以死谢罪的时候,想不到组长只是踹了他们几脚,虽然分别断了几根肋骨,断了一只手,但比起死,这样的惩罚已经远远只能算是教育的程度了。
“我也这么觉得。认识纪夫以后,组长整个人变了许多。”佐佐木坐在一边说道,“不然他认真起来的话,不论几个小林,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的确,虎撤的实力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自己最为清楚不过的。山田、大野能够还站在这里,那么只能说明,虎撤并没有真的想要惩罚他们的意思。
“只是,不知道小林挨得了多久……”山田等人不禁用担忧的眼光看向紧闭的那扇门。
斑目纪夫,一个才刚认识不久的普通大学生,竟会让这个一向冷酷无情的虎撤愁一露出这样的表情。
斑目纪夫……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渡边皱着眉头看向不远处的房间。
“斑目纪夫。”仿佛和渡边思维同步,一直站在身边不语的鹰司突然喃喃自语道。
房间那边又传来沉闷的一声碰撞。
“鹰司,你是怎么找到纪夫的?”渡边转头询问道。
毕竟,现在把失踪的纪夫找回来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他的手机掉在Ming D后面的一条小巷里,机体已经摔烂。”
“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不清楚。后来有人看到很像纪夫的一个人昨夜急匆匆的往后巷方向跑去。”陈述事实的鹰司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我们去了后街,发现那里有一滩血迹。”山田插嘴道。
“纪夫的?”听到血迹两字,渡边的心中猛地一惊。
“现在还不确定,但是那里昨天深夜的确是发生过争斗。我去调取了附近的监控录像,警察厅里没有报警和送医的记录,录像里也没有任何可疑的人。”鹰司的话让渡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让渡边不惜动用白道的力量都没有调查出来的人物……
“是双鹤组干的?”
“多半是。只有他们才用这么卑鄙的手段。”一旁的山田朝地上呸了一口,愤愤的说道。
“我去找他们!!!”大野冲动的说道。
“找什么找,你去打得过他们吗?”被山田只剩一只可以灵活活动的手狠狠敲了一个栗子的大野,只能把接下去的话咽进肚子。
“这事不能打草惊蛇,况且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渡边思索着什么说道。
“双鹤组没有和我们联系过?”渡边转头问了问身边的小弟,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渡边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如果真的是双鹤组绑架了大姐头,事情就大条了。”山田拍脑子沮丧的说道。
“为什么?”被山田的话弄得有些疑惑的鹰司难得虚心求教。
“因为老大这么离不开大姐头,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是事来。万一要让他放弃组……”
“哎呦……你干什么!?”还没说完的山田被佐佐木狠狠地踹了一脚。
“闭嘴啦!”
正在众人为猛虎组的前途担忧时,房间的门终于开了。
虎撤双手插在裤袋里,嘴里叼着一根烟。
原本众人已经缓和的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
“一郎,你带着兄弟们开始从后街找起。”被点到的人虽然被打得很狼狈,但是一脸的兴奋。
“鹰司来我房间。”说完,虎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目送组长离开,山田突然转头对着一直站在原地不动的渡边问道:“你怎么还不进去?”
“谁……谁要进去!”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刚才急忙转身的渡边脸红了,“他活该!”
“再说,又死不了……”小声的嘀咕道,渡边朝房间里张望了一眼后便也匆匆离开。
“渡边医生好有性格啊~”山田在背后怪叫道。
向身后的山田笔了个中指,渡边缓缓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这是什么状况?”不明所以的大野对着唯一还在的佐佐木问道。
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情,佐佐木叹了口气。
离开的渡边并没有直接回房,而是拐到去了佐佐木的房间。
见佐佐木不在,渡边犹豫再三还是回到了诊室。
果然,小林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仿佛睡着般一动不动。
身边的佐佐木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看着自己。
“好了好了~你先出去吧~”不耐烦的赶走佐佐木,渡边在小林身边坐下。
盯着小林苍白的脸看了许久,渡边突然伸手摸了上去。
“叫你逞强。”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躺在床上的小林对于渡边的动作丝毫没有反应。
“虎撤那家伙,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他给杀了!”仿佛咬牙切齿般的,渡边愤愤的说道。
“你是在哭吗?”微弱的声音从小林那头传来,渡边一紧张,原本摸在小林身上的手缩了回去。
“别走!”一把拉住渡边,小林虚弱的说道。
幅度过大,牵扯到伤口的小林疼得留下汗来,但依旧保持着微笑看着一脸惊恐的渡边。
“你放手……”
“……”
“放手……”
“……”
大概是受了伤的缘故,小林拉住渡边的手并没有多大的力气。
“哎……”渡边叹了口气说道,“你不放手,我怎么替你治疗呢?”
听到渡边不是要离开的小林安下心来,再次闭上眼睛。
“抱歉……”
虚弱的近乎飘渺的声音从床上传来,背对着小林做着准备的渡边一愣。
“这件事……那件事……都是。”
“废话!闭上你的嘴好好休息!”突然渡边恶狠狠的回头,手里拿着剪刀对着小林说道。
用剪刀剪去小林的上衣,渡边仔细触摸着每一根肋骨。
“还好没有骨折。”在一番检查过后,渡边不禁舒了一口气。
“你……你要干什么!?”毕竟年轻,小林已经稍稍恢复了体力。
“帮你检查啊。”觉得问题很白痴的渡边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可不可以……不要脱?”小林稍稍有些脸红。
“你脸红什么?”渡边有些奇怪,医生治疗患者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等小林反抗,渡边一把拉下小林的裤子。
!
都怪职业病发作的渡边过于认真仔细的上半身检查,他竟丝毫没有发现小林下半身的变化!
“你!”渡边想看怪物般的退避三尺。
虽然有些窘迫,小林的脸也红了。
“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情?”冷静下来的渡边甩去脑中瞬间产生的的绮丽幻想,换上一张严肃的表情。
“我也不想……”小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谁叫你乱摸我……”
“你还怪我?”
“不是不是……”
“你这样我怎么帮你治疗?”华佗转世的渡边医生竟然发现了技术上的难题。
“要不你帮我……”
“你的脑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渡边大吼道一把用力的拍到小林的身上,疼得他哇哇乱叫。
“你轻一点……都要断了……”小林疼得眼泪直流,比起现在,他觉得先前的疼痛都算不上什么。
“断就断了,谁让他到处招摇撞骗。”渡边毕竟有些不忍心,下手轻了很多。
“断了谁来伺候你……”小林低声嘀咕了一句。
“小林!你想不想尝尝身不如死的滋味?”渡边放下手中的工具,双手抱在胸前,居高零下的看着小林。
“不想。”老实的回答,小林终于安静下来让渡边检查。
在两个一番折腾之后,终于小林全身上下的伤都被渡边治好,浑身绑得和个木乃伊似的。
“等等!”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渡边,从诊室里边拿出一只马克笔。
完全不顾伤员的顽强抵抗,刷刷刷的在小林脑门上绑的绷带上写了几个大字。
写完后,犹如一名艺术家看着自己心爱的艺术品时用的表情,打量着小林。
“你写了什么?”无法看到自己的小林焦急的问道。
“不告诉你。”渡边收起工具,对着一直趴在门口偷看的佐佐木说道,“你可以进来了。”
“哈哈哈哈……”进门的佐佐木一看到小林头上的绷带愣了半刻,随后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
从此以后的一个月里,小林同学将一直背负着额头上用黑色粗体写着的“不举男”的称号,伴随着周围人的嘲笑声,直到渡边医生消气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寻找纪夫(中)
“听说了吗?最近南边那里似乎不太太平。”
“那是是虎……”
“嘘——你们这么大声是不是想死啊?”
“我说~那里应该是猛虎组的地盘吧~?”
“在那里的朋友告诉我,几乎整个组的人都出动了,好像出了什么大事情。”
“他们不是一向行事很低调的嘛。”
“不知道啊~”
“你们说,会不会波及到我们这里?”
“怎么可能~除非他们不想活了,这里有老大罩着嘛~”
“不过,我们这里是靠近南边的极地,都拜那群家伙所赐,最近连生意都清单了很多~”
“对了,前阵子那票事你们参与了没有?”
“怎么可能~那都是老大的亲信好不好~”
“说起来我都有好久没有亲眼看到过老大了~”
“告诉你们件事情。”
“你看到坐在角落里的那个家伙了没有?”
“穿黑衣服的那个?”
“别朝他看啦~笨蛋~”
“听说那天晚上他也在~”
“真的假的~?”
“他就是接管这一区的干部?”
“他是什么来头?”
“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叫藤井。”
“最近他老是往我们这里跑~?”
“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吧~?”
“不会吧~”
“喂喂喂~小声点,他朝这里看了~”
在城市北部的一间不起眼的小酒吧里,阴暗的角落里传来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昏暗的灯光阻挡了人们的视线,却意外激发了其他感觉器官,藤井坐在角落里一杯一杯喝着酒。
距离上次参与行动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组长把监视他们的工作交给我,必须要上报南边的一举一动。连一只猫都不要放过。组长临走前是这么对我说的。
自己派出去的小弟已经两天没有消息了。
甘苦的威士忌并没有有效压制住心中那一丝焦虑,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藤井透过酒吧肮脏的玻璃望向窗外,漆黑的天空被城市破烂的大楼分割成块,他望了一眼久未开启的门,又喝了一杯酒。
突然,大门“晃——”的一声被踢开。
一个染着金毛的男子手里拿着棒球棍走了进来。
“你——”还没来得及出声,门口的人已经被一脚踢飞。
随后,他拍了拍裤子,露出一脸伾伾的笑容。
一手拖着的棒球棍,和大理石地面摩擦后发出尖锐的响声。
原本嘈杂的酒吧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环顾四周,径直走到吧台前,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
“砰——”不锈钢材质的球棍猛的砸在钢化玻璃台面上。
厚重的钢化玻璃瞬间裂成了碎屑。
原本整齐摆放在吧台上的玻璃酒杯和酒瓶,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四分五裂。深褐色的酒液随着早已倾斜的吧台滴到地面上,混合着红色的粘稠的液体。
本来站在吧台后面的酒保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切!”他朝地上懒懒的看了一眼,发出无聊的哼声。
“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