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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时刻终于来临了,他来到了她的身边,她们终于可以生活在一起了。虽然还没有夫妻的名份,但他们已经过上了和夫妇没有两样的生活。美香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那样幸福,直到她看到了那一幕,他和另一位姑娘手挽着手,在开心的逛街。令美香伤心的并不是他挽着别的姑娘的手,而是他们俩人在一起时表现出的那种令人羡慕的快乐神情。……
听完了美香痛哭流涕的诉说,我的内心立刻被一种极端强烈的复杂情绪所占剧。我愤怒得差点将自己的牙齿咬碎,在我的想法里,女人和战争两者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如果硬要把二者拉上一点关系的话,也只是武士参加战争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这些柔弱的女子,仅此而已。
而一些人竟然打着所谓“帝国利益”的旗号,肆无忌惮的对着这些柔弱无助的女子进行着非人的摧残。这是对武士道精神的侮辱,是对天皇陛下亵渎。这些人应该通通被送到地狱的最底层,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而我呢?我觉得我自己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我正在做着,向美香滴血的伤口里撒盐的残忍事情。我竟然一度冒出了脚踏两只船的可耻想法。我辜负了美香对我的一往情深。更加不应该同一位根本不会有结果的姑娘纠缠不清,这样只会对她也带来伤害。
我对美香说:“放心吧,我不会对别……别的女人发生感情的。只要有你一个,我就……我就已经足够了。”
美香扑到我怀中,她继续哭着,泪水打湿了我的衣服,也深深的渗入了我的内心里。
这些天里,我刻意的回避着周小妮。我十分清楚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单单为了发泄*而和周小妮发生接触。唯一不和她产生感情的方法就只有压根不能同她见面。可是,人真是世界上最奇特的生物。当你发觉一样事物,你即将永远失去的时候,你就会越发觉得它弥足珍贵,越发的觉得它难以割舍。
我和周小妮的情感正是如此,我越是想永远忘记它,它却越是在我的脑海里到处乱窜,越窜越快,最后汇聚成了一个大水池,时不时的会有一些情感之水泼洒出来。甚至发展到了美香和我搂抱在一起,行着夫妻之乐的时候。我突然间就看到,自己怀里抱着的人变成了周小妮,她对我露出了一个天真纯情的笑脸,随即又示意我继续努力。
我急忙眨了眨眼睛,这才发现抱着的还是美香。而美香正死死的注视着我的眼睛,我现在真有些害怕她这双受过特训的眼睛了。她似乎可以透过我的眼睛儿而看透我的内心。
从这以后美香像是受了惊吓了孩子一样落下了一个毛病。每次睡觉时不是把腿盘在我身上,就是双手紧紧抱住。象是个小孩子看护自己喜爱的玩具,生怕在自己睡着时被别人悄悄的拿走。我只要略微的挣脱一点,或是转个身,她都会立刻醒过来。
我知道美香应该是因为自己受到了太多的痛苦,而使她的神经变的异常的敏感了。我不敢想像……我不敢想像,如果我和周小妮的关系再亲近一点儿的话,美香会不会因此而对周小妮痛下杀手。
这一天清晨,我很早就睁开了双眼,但是我没有起来。因为美香把腿紧紧的盘在了我的腰上,我们俩像一对奇怪的连体人,是无法单独起床了。而我又不想叫醒还在熟睡中的她。我大瞪着双眼,望着天花板,脑中的思绪杂七杂八,像是一团乱麻。 。。
第45节
第45节
房门被轻轻的敲了两下,而后李妈的声音传进来:“少爷,有位客人找你。不是自己人,是位陌生的中国姑娘。”
“中国姑娘。”我立即猜到了是谁,只可能是周小妮,我根本不认识其他的中国姑娘,也只有她知道我住在这儿。
美香也被这声音吵醒了,我下意识的看了看美香,她对我笑了一下说:“人家既然来找你了,你总得去陪一下呀。”
我来到了楼下,周小妮正对着钢琴仔细的看着。她想要伸手去按一下键,但想了想又把手缩了回去。她看见了我,立刻就露出了微笑说:“臭小子,你这些天跑到哪去了。好几天都没见到你的人影,人家都想死你了。”
我一听见这句略带撒娇的话语,就觉得脑袋一沉。好不容易封闭起来的情感又一股脑的飞散开来。我赶忙跑到了她的身边,想借此降低她说话的声音,免得被楼上的美香听到。但我的想法又落空了,美香已经随后走下了楼。
美香微笑着对周小妮说:“原来是周小姐来啦,我这个弟弟可是每天都要把你挂在嘴边上呢。”
我真的恨死了那些把美香训练成了一名间谍的人。现在她说起谎话来,真的是半眼都不眨一下。如果她这句话说得不是我根本没做过的事,我根本就不能分辨出她说的这句彻头彻尾的假话。
更可悲的是,周小妮完全的相信了她说的每一句话,认定了她就是一位全心全意关心自己弟弟的好姐姐。将来也会成为一位全心全意关心弟媳妇的好姐姐。
周小妮羞羞答答的说:“姐姐,您好。”
“快过来坐,李妈快倒茶。”美香热情的拉过周小妮的手。她俩说说笑笑真的好像亲密的好姐妹。这两个女人在一起的表现真是让我尴尬万分,我赶忙说:“周小姐,你今天来找我一定有什么事情吧。”
周小妮看了看我说:“你这个人啊就是粗心,上次你不是说要去拜访我家的老古董……我父亲嘛,今天就是他的生日。”
“哦,是这样啊。”我支吾着说。
美香笑着说:“弟弟,你就别逗周小姐了。”
我望着美香,感觉到有一点儿莫名奇妙。美香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对着我神秘的一笑,随即又返回楼上去了。
不一会儿,美香就又下来了,手上还多了一个精致的礼盒。她微笑着对周小妮说:“周小姐,我弟弟他刚才是在逗你呢。和你有关的任何事情他绝对都会非常用心的,这就是他特地为你父亲准备的礼物。”说着她打开了礼盒,里面装了一只一看就知道分量不轻的高丽参。
周小妮听到了这番话,自然是喜出望外,她一个劲的说:“这怎么好意思,不用给他送什么礼物。况且这么贵重的礼物他怎么配……他受不起的,受不起的。”
美香微笑着说:“受得起,受的起。你就别客气了。在我弟弟看来呀,你的父亲同他自己的父亲都是差不多的。”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甜美,话语也显的那样的亲切。但是她越是这样我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有些发凉。
周小妮听了这话,脸上立刻显出一丝红晕,但是可以看出她还是非常开心的,她撒娇的对美香说:“姐姐,您看您说的,人家都有一点不好意思了。”
我真不知道美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她和周小妮的这种亲密场面我是着实看不小去了。
我说:“周小姐,时间已经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去为你父亲祝寿吧。”说完我拉着周小妮便要向外走。
美香却快走了几步把我拦住了,她笑笑说:“你看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连衣服都穿不整齐。”说着她便动手系好了衬衫上的扣子,她手上虽然是系着扣子,但眼睛却紧紧的盯住了我的双目。我现在真的很害怕看她那双受过专业训练的眼睛。她没有说半个字,我就在她眼睛里清楚的看到了她要告诉我的全部内容。
她是在提醒我,这次去并非真是给周小妮的父亲拜什么寿,而是要联系一下本地的帮会。
我和周小妮来到街上,我觉得心中的压抑感终于消失了,我长出了一口气。
周小妮看着我说:“你是怎么啦,时间明明还早呢嘛。人家还想再跟你姐姐谈一会儿话呢。”
我苦笑着说:“我真不明白,你跟她之间能有什么好谈的呢?”
周小妮认真的说:“当然有谈的啦,你姐姐人真太好了。又漂亮,又温柔,哪个男人要是娶了她真是八辈子修来的。我恨不得能天天同她在一起,什么话都想对她说。”
我看着周小妮,心想:傻丫头啊傻丫头,再这样下去的话。你被她卖了,还得笑嘻嘻的为她数钱呢。
我们来到了周小妮的家,此时屋内屋外都已经站了不少人。这些人见到了周小妮纷纷打着招呼:“大小姐,您回来了。” “您回来了,大小姐。”
我们来到屋内,只见周大头正坐居中,不少小字辈的门徒们都在恭恭敬敬的给他行礼拜寿。我和周小妮也走上前去,行过了拜寿礼后。
我说:“周伯父,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周小妮说:“爸爸,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可能是因为好久没听到自己女儿叫自己爸爸了,周小妮今天这么一叫,让周大头吃惊的张着大嘴愣住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开心的大笑道:“哈哈哈,好、哈哈哈。”
我赶忙把手上的礼物送了上去,周大头看了一眼赞道:“哎呀,这可真是好东西呀。你们大家也都看一看,长长见识啊。这是我女婿……我女儿的未婚夫送给我老人家的。”
我心说:周老爷子,您今天是不是开心的糊涂了。我和你女儿什么时候订的婚啊。
我刚要解释一下,周大头已经拉着我的手说:“小子、我看你还行。我那丫头自从跟你在一起后,着实比以前懂事多了,呵呵呵。”
周小妮红着脸说:“爸爸您干什么呢,怎么还没喝酒醉了呢?”
周大头说:“丫头啊,俗话说得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什么好脸红的。大家都坐吧,都坐吧。” 。。
第46节
第46节
说话间酒菜已然摆上,七碟八碗,八荤八素,很是丰盛。众人齐举杯向周老爷子敬酒。
周大头十分开心的说:“多年来一直仰仗着各位兄弟们的捧场,大家多吃多喝不要客气。今天人来的很齐呀,那么我也把一桩喜事宣布一下。这个小子叫高明,现在跟我家小妮是一对了。大家看看我家小妮的眼光还行吧,我看还行这小子我挺喜欢的。今天借着这个酒,就算给他们订婚啦。大家说怎么样啊,呵呵呵。”
我心说:好家伙,连问都没问我,这样就算订婚了。
我偷看一眼周小妮,她虽然始终满脸通红,但却丝毫没有反驳的意思。乐得听着众人送来的祝福话语。
“真是天生一对啊,”“真是郎才女貌啊。”“天生的一对,地设一双”“千里姻缘一线牵”众人们不断的起着哄。
我左盘算、右盘算想着怎么能够解释一下,但是无奈、整个厅里都被一种喜庆的气氛占满了,根本没有我任何解释的余地。况且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若是在众人面前说出什么让小妮下不来台的话来。就凭她那个急脾气,没准立马会找个东西一头撞死的。我可不想让小妮受到伤害。只得强做笑脸,任凭众人起着哄。渐渐的我就被这种热烈的气氛感染了,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个真的要是我和小妮的订婚宴会的话,那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啊。但是随即美香脸庞就从心里出现了,一想到她那忧伤的眼神。我又恨不得想给自己来两个大耳光了。
突然,一个年轻人从外面跑了进来。他跑得非常急,来到周大头切近的时候一下拌到了一个人的脚上。他一个前扒,连周大头手上的酒杯都准撞洒了。
周大头今天真是太开心了,被撞洒了酒完全没有生气。笑呵呵的说:“你这个小赤佬,什么事啊跑的这么急。”
那年轻人说:“出事了,出事了、咱们的赌场又让人给搅了。”
周大头听了这话,收住了笑容说:“谁干的这是,这么大胆子,来搅咱们的赌场。”
那年轻人愤愤的说:“还不又是陈老五、他嫌咱们赌场抢了他的生意,所以三天两头的来捣乱,把咱的客人都轰走了。”
周大头怒道:“他妈的,陈老五的这个小瘪三。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他妈的他还穿着开裆裤呢。现在倒好,仗着有个在法国领事馆当翻译的表哥,和法国佬拉上了点关系,就敢欺负到老子的头上来了。”
我一听此言,心想:这可是个由头,我得说点话来试试看。我笑了笑说:“伯父,您先别生气嘛。他姓陈的能找靠山,咱们同样也可以啊。”
周大头有点惊讶的看着我说:“哦,你的意思是?”
我继续说:“我认识现在上海,势力最大的不是什么法国人,英国人,而是日本人。日本皇军已经占领了大半个上海,我相信早早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