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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一回,我便进了自己的房间。
只见床上躺着的我,睡得像死猪一样,还发出了不是很响,但又有点响的鼾声。波姬娃跪在我身边,一边含情脉脉地望着我,一边用毛巾帮我擦身上、额头上的汗。她擦得很轻,擦得很温柔,生怕重了,会弄醒我似的。
这就是真爱啊。
当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她还对你一如既住,情意深深地抚擦着你,当你的身体就是她自己的一样,百般的爱惜,千般的呵护。还有什么情比这更真的呢?
我既感到万分感动,又感到万分惭愧。感动的是她的一往情深,惭愧的是我背着她,爱上了珍娜。尽管那是灵体,不受肉体的控制,对她好像不具有现实主义。可对我而言,那确是真实的,存在的。
有什么办法?
只能以我更深的爱,对她补偿吧。
想罢,我的灵体忙飘到床上,从后面轻轻地搂着她,抚摸着她。然后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感觉到了,身子微微的颤动,血液也在沸腾,浑身散发着一股烘热。诱人的体香便百花的芬芳一样,沁到我的心里。
她十分感动,感动得双眼闪着幸福的泪光。她以为我在沉睡中也爱着她,灵魂从沉睡的体内跑出来,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丢开毛巾,她情不自禁地躺在我身边,伸手搂住我,将我的身体轻轻扳转,面对着她。
我忙跳进体内,故意发出梦呓,“亲爱的,我爱你。”
她万分动情,红唇微启,轻轻地吻住我,心里道,“亲爱的,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你深深地爱我了。”
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我发现她美极了,有一种我从来也没有感觉到的美。
“亲爱的,你醒了?”她充满喜悦地道。
我“嗯”了一声,马上将她紧紧地抱入怀里……
是火山的爆发。
是火山的相融。
是诗一样美地亲爱着她。
是海浪一样激情地簇涌着她。
我仿佛深入到了她的体内,种子一样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她也仿佛钻入到了我的每条血管,为我洒满了温柔的月色,滴翠的春风。
灵与肉一体的肌肤相触,是鸟儿飞翔一样的欢快,是瀑布飞泻的淋漓……
激情之后,波姬丝突然抱住我,“亲爱的,我想哭。”
怎么会想哭呢?这么幸福的事情……我不解。忙道,“是我伤你的心了?”
“不是。是我感到太幸福了。就想到如果你有一天不理我了,我肯定会哭。”波姬丝说着,身子紧紧地缠着我,好像我马上就不理她似的。
“傻话哩,我怎么会不理你呢?我爱你还嫌爱得不够啊。”我真心地说。
“我只是那样想。”波姬丝不好意思道。
“别想,永远都不要这样想。”我吻了一下她的眼睫毛,说。
她小孩子一样“嗯”了一声,便小鸟一样紧紧地依偎着我。
在我的轻抚下,波姬丝渐渐的睡着了。
我却没了睡意。便胡思乱想起来。
其实,波姬丝的想法,我也有。不单是有,已经亲身经历过。当那女孩离我而去,不仅我妈为我哭成泪河,我自己也禁不住哭了,流泪了。当然,我是躲在房里,盖在被子里悄悄地哭的。那哭,是因为心痛得不行而哭……
望着波姬丝纯净的脸蛋,我心里就一万次地说,“亲爱的,我绝不会离开你,伤你的心,让你那样去哭……”
第七十九章 现实与梦幻
第二天一早吃早餐的时候,洛克见到我们,仍然像昨天一样,万分热情。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几个上校都没来。
“科恩他们么?他们没空。他们要准备今天军事演习的事情。你们来得刚好,正好可以看看我们的军事演习。”洛克道。
我脑里马上闪出战机、坦克、导弹、步兵。阵空混同作战。就差没有海军了。否则就是海阵空的军事演习,场面定然十分壮观。
“好啊,我们就想看看洛克将军大展身手。”华莱尔笑道。
洛克摸摸微秃的头,“我呀,是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喽。”
洛克不失时机地引用廉颇的典故。
“酒都行,何况饭?”我笑说。
洛克哈哈笑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不过我昨晚真醉了,下半夜还起床喝了几杯冷水,才将酒气稍为压了一压。比起李先生的海量,我们只能说是惭愧、惭愧。”
真的如此?难道昨晚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心想。
但看洛克,精神十分闪烁,像睡得足足的,全然没有因半夜出动,而留下的一丝疲惫。
偷眼看珍娜,珍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目光锐锐的,根本没有昨晚的柔情蜜意。
难道是我作梦不成?
不可能。
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便望着洛克,希望从他身上瞧出丁点的蛛丝马迹来。然而,任我怎么瞧,都瞧不出洛克有半点的异样。
这个老狐狸,一切都做得滴水不漏。
吃罢早餐,我们便跟着洛克的敞篷野马吉普,赶向演习的地点。还有十几辆旅部的野马跟着一块,坐的都是些作战参谋、通讯兵、卫队。
途中,在一个分叉路口,洛克的野马停了。艾克曼下了车,走到我们的车窗前,告诉我们,洛克要去机场,亲自驾机表演,让我们跟着参谋长肯尼的车,前往演习地点。
“将军是宝刀未老啊。”我笑说。
“是的,我们将军从来就不服老。”艾克曼带着崇拜的神情说,然后回到了车上。
洛克的野马便朝陆航团的机场开去。
不一会,车经过一片玉米地。
玉米地似曾相识。我的目光就像听到了珍娜幸福的喘息,感到被月色溶溶的柔着。不由回头望了一眼珍娜。珍娜的脸冷,没什么表情。见我望她,性感的唇才挂了一丝笑。是很职业性的,很礼貌性的,全然没有跟我亲热过的那种柔情。
怎么回事?灵体和肉体,难道就这么泾渭分明,水火不容,此是此,彼是彼?昨晚和今天是两个不同的时间段?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就像现实和梦幻?
它们之间难道真的就不能相通?
我感到茫然。
但茫然也得接受。此刻的珍娜,完全是职业特工的珍娜。她那一身骨感,是力,是震慑。要不是我跟她熟了,能从她身上的骨感,感受到一种特别的美感的话,咋一看她,我肯定也会被她冷得脚软的。别说亲近,还会有那么远,避那么远。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她,会被她一脚踢到大西洋。
熟了,也就感到她的骨感,很有一种神秘的冷艳。这种冷艳虽然像高不可攀,像可望而不可及,可一旦被她艳着,心就会怦而而动,很希望自己的豪情,能将她征服。
冷艳很好。
可我情愿她是昨晚柔情似水的她,而不是此刻的冷艳。
波姬丝靠在我的肩上,突然对着我的耳根,悄声地道,“亲爱的,老望人家珍娜,是不是看上人家的小乳房了?”
突然。我感到波姬丝的话说得很突然。因为她从来不会这样说的。即使说,也是开玩笑地说。虽然她现在所说的,也是开玩笑地说的,但玩笑的背后,我却感到了小小的醋意。
波姬丝可不是爱吃醋的人啊。
也许是未到时候,未遇到真正的对手。
都说女人有第六感,能从细微的动作,平常的话语,感受到不同寻常的信息。波姬丝此刻的玩笑,似乎就像发现了我和珍娜有了什么不平常的关系。
真敏感啊。
我不能装假了,只能以真乱真,忙悄声对波姬道,“是的,她的小乳房坚挺有力,真的很迷人。”
“想得美吧你,人家可不会看上你。”波姬丝悄声笑说。
“想得美就行了。相见不如怀念嘛。”我说。
波姬丝拧了一下我的大腿,“想都不许想。”
瞧,终于下命令了。
“行了,不想,不想。”我道,搂着波姬丝的手加了把劲。
车开上一条山道。
眼前不由一亮,这不是昨晚装甲部队设伏的山头么?
透过车窗,我看到山头的地面,还有新鲜的坦克履带辙印。山谷下面,也有不少新鲜的弹坑。
说明昨晚发生的事,是真的。
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的灵魂飘到珍娜的心口,珍娜的心跳突然加快,灵魂也跳了出来,一下就搂住了我的灵魂,温柔地道,“亲爱的,我想死你了。”
妈哦,我跟珍娜真的亲热过了。
“我也想你,亲爱的。”我的灵魂,这个坏家伙,好像是得到了我的旨意,得到了我的纵容,脸不红,心不跳地对珍娜道。望着珍娜性感的红唇就想吻。
回来,快回来。我心道。
灵魂便回到我的身上。
我感到珍娜的目光闪了一下幽怨。
但只闪了一下,她的目光又复回锐利,复回到她的职业特工去了。
车停了。
我们下了车。我一眼就看出,我们下车的地方,就是我和珍娜逃生的突破口。但突破口已被修整成演习的观望台、指挥台。地面的泥土新新的,根本看不到燃烧过的痕迹。
不得不服洛克雷厉的风格。
第八十章 军事演习(一)
我们下了车。我一眼就看出,我们下车的地方,就是我和珍娜逃生的突破口。但突破口已被修整成演习的观望台、指挥台。地面的泥土新新的,根本看不到燃烧过的痕迹。
不得不服洛克雷厉的风格。
演习场并没设在我和珍娜昨晚进入的山谷,而是在山这边的一片开阔地。望着只有些矮树丛的开阔地,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要不是我令他们自相残杀,使阿帕奇发射出导弹,然后又撞向坦克,打开了一个空破口,我和珍娜才得以趁乱逃脱的话,我们即使逃出了山谷,到了这片开阔地,也是找死的。
这下将演习场设在开阔地,明显是洛克带着一种暗示:瞧瞧我们的厉害吧,看有没有一个人可以从开阔地生还的。
言外之意是什么?
是他洛克放了我和珍娜一马了。
按中国人的话说:识趣点,赶快走吧。
但我发现,我们已经很难走了。
本身这个演习,就并非正式的演习。按照常规,整个旅出动演习的话,上头绝对有人来观察、督导。但陪我们的,只有参谋长肯尼。这是其一。其二,心战连的人,一部分混在旅部的通讯兵、卫队里,一部分却分散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严密地监视着我们。还有一部分竟然在昨晚我和珍娜想要接近的那幢旧别墅。前二部分我都不感到奇怪,奇怪的是第三部分的人,为什么会布置在旧别墅周围?别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时,肯尼拉我们就坐到观察台上。观察台是临时木搭的。我的大脑一转,马上想到当年的车臣总统,就是被恐怖分子埋在观察台下的炸弹炸死的。洛克会不会依样画葫芦,也那样整我们,让我们莫名其妙就飞上了天?
“放心,我已经查过了,没有炸药。”我的灵魂道。
坐在肯尼身边,我的心才安了。
在这种公众场合,珍娜挨着我坐,然后才是波姬丝。华莱尔则坐在肯尼的右手边。
很当我们是贵宾的。
却是被软禁了的贵宾一样。
十点钟,肯尼朝天射出了演习开始的信号弹。
平静的开阔地,突然就响起了枪炮声。
一队蓝军就像从天降似的,突然就出现在开阔地上,从四边朝中间的一片矮树丛冲过去。
其实他们就埋伏在开阔地里,伪装得相当好,一眼看去,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矮树丛里的是红军。肯尼说。红军只有一支小分队,被强大的蓝军包围住了。他们一边依托矮树丛坚守,一边请求支援。
打得相当猛烈。
当然,那都是假弹,而非实弹。只有开始的时候,打一些实弹,以增强演习的现场实感。
不一会,一阵飞机的轰鸣声就传来了。
来的是U六隐形战机。而非阿帕奇。
出动U六战机,是因为他们设定的距离比较远,只有战机才能迅速到达救援的位置。
战机带队的居然是洛克。
陆航团团长科恩自然也得上阵,并跟随在洛克的左后。
我碰了一碰珍娜的手臂,珍娜会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和她的灵体就飘离了身体,朝旧别墅飞去。
但我们并没有直接飞去,而是飞入演习场,在蓝军的士兵中穿插,以避开心战连的监视。这一招还行,心战连的人追着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