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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吧,你是想着人家的宝贝吧?”
“你不想?”
……
生怕波姬丝吃醋,我只能强装出目不斜视的姿势,洗耳恭听朱利安市长介绍纽约市的一些情况。说是洗耳恭听市长的话,不如说我在拼命接收警花们热辣辣的话。
悄悄瞥了一眼波姬丝,她不但没有半点恼恼的样子,反而显得特别的开心,眼神分明对她们说,“有本事就将他吞了去。”
她们回报的眼神,也毫不示弱,“你波姬丝不看紧点试试,一不小心就让他在我们身上诗意起来。”
一个黑珍珠还故意晃晃她黑得透亮的丰乳。那真是别样的、原生态的、生机勃勃的性感。
……
为我接风洗尘的午宴,虽然不能说盛大,却也是充满热情、奇妙的气氛。尤其是波姬丝领着我在一个个警花中穿梭,跟一个个警花礼节性地碰一碰杯,让我如坠花丛,希望宴席永远不散。
第十一章 美人的香居
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虽说警花的目光对我如狼似虎,时间的钟声敲响两点,下午的阳光便懒懒地爬入了窗户。波姬丝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该告辞了。人家纽约的市长,可全纽约人民的市长,而不是为我一个人服务的市长。
跟市长握手告辞。
跟局长握手告辞。
跟警花们告辞可没那么轻松了。也许是红酒起的作用,借着些酒意,她们就当波姬丝不存在似的,一个个都是以拥抱的形式与我告别。而且,好像这一别,就是永远不再相见一样,那种热情,那种奔放,那种难依难舍,全都在无比热烈的拥抱中体现出来。她们才不管我喘不喘得过气来,紧紧的拥着搂着,就像拥搂着整个东方文化,一张张芳唇从我的脸上吮吸光辉灿烂。不用说,满脸的唇印,就像我们国内要盖满几十个公章的报告才能办事一样,我终于可以挽起波姬丝的手臂,跟她们拜拜了。
来得最奔放的无疑是黑珍珠,她紧搂着我的时候,目光便火辣辣地望着我,说,“诗人,什么时候在我的乳房上写首诗?”
瞥了一眼她充满性感的丰乳,我真想说,“你说呢?”
可这想法刚一冒出,耳朵就被波姬丝灵魂的手揪住了。
“哎哟,痛。”我的灵魂喊道。
“说,还想不想?”波姬丝的灵魂道。
“不敢想了,不敢想了。我还以为你不紧张我,我才……何况那只是心想。”
“心想就是灵魂想,灵魂想就是行动的前奏。这是你论文里的原话。说,当罚不当罚?”
“当罚,当罚。就罚我吻你一千遍吧。”
“你想得美。”
“那怎么罚?”
“还没想好。先记在账上,以后再说。”
“缓刑执行。”
“不愿?”
“愿、愿、愿,一万个愿意。”
黑珍珠根本不知道我正被波姬丝的灵魂进行惩罚,直到我上了车,她还弯下身,搂住我的脖子,给我一连串的吻。
好在,她再没说要我在她的臀部写诗,那也是很性感的地方。
车开离酒店,我才松了一口气。
波姬丝从手袋里拿出一叠纸巾给我,“快擦擦脸。”
当然要擦了,满脸的唇印,像什么?有点像猩猩的红屁股吧?
“比那更难看。”波姬丝道。
显然,在没人的地方,她的醋意才出来了。其实,是人都会吃醋的。不吃醋的不叫人,叫神。而见到美女不动心的,也不是人,那也是神。
我只是个诗人,可不是个诗神。
擦着脸,我闻到了众多的女人香味。怎么说呢?有如百花吧。每一种花香,都是那样的诱人。
“你当然想啦,全世界的美女你都想爱完。”波姬丝的灵魂笑道。
笑就行,笑就说明她感到了安全,没有了与她竞争的对手。我怎么想,那也是空的、虚的,全都是白想。而人是很实际的,总是避虚就实的。擦干净脸上的唇印,我的手就情不自禁地落在她性感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灵魂也沿着我的掌心,如水一样,温柔地进入她的大腿,抚遍她的全身。
我看到她的脸蛋红润了起来,目光也深满了一种愉悦的光芒。
我们的灵魂在做爱。
那是无声的呻吟,胜似有声的呻吟。
波涛翻滚的高潮,却像荷塘的月色,一涟一漪地悠然展开,而又源源不断。那种愉悦,就像瞬间美梦的永恒,就像春声滴落心头的永远。
意味深长。
情意绵绵。
这全然不是肉体做爱所能达到的神妙。
我们的老祖宗早就说过: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这灵魂的相交,无疑是最能取悦女性的。女性一旦被取悦,她所有的美丽,都会为你而绽放。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实则就是情人的灵魂打开了对方的芳心,她为你展示出从没有过的美丽。而这种美丽,也只有你才能品享得到。别人是难以体会的。时常,都会看到,一个俊男,会被一个很平常的女孩弄得神魂颠倒,就是这个缘故。
跑车沿着布劳克纳大街往东北方向飞驰。
临近海边,跑车进入一个住宅区,停在一座四十层高的大楼前。
“你就住在这里十八楼?”等她泊好车,我问道。
“是呀。”波姬丝笑道,“你还敢不敢来敲我的窗棂?”
往上望了望,我不由挠了挠头,因为实际的我,有点恐高症,但于灵魂来说,那是不成问题的。于是我道,“有什么不敢?再高我也敢。”
“当然,那是你的灵魂敲的。”波姬丝道。
我笑了笑,搂住她的腰,一同走进了电梯间。
打开门,进了她的客厅,我就被一种幽幽的、淡淡的,像兰花,又胜过兰花的芳香所氤氲。
就像深山的林子,被春天的百花所盛开过一样,即使不是花开的季节,你仍然可以闻到花香的气息。
这房子被波姬丝住得久了,每一块砖,每一片木块,每一寸地板,都深深地吸纳了她的肤息,她的体香。我一进来,空气里流动的,自然就是她的肤息、体香。
胜过兰花的体香。
美人香居。
前提是美人。美人身上的一切都是美的。体香自然就不同凡响。人的感觉就是这样,总是带着一种主观意志。如果你喜欢那个人,哪怕她身上充满狐臭,你也会觉得那是白玉兰一样的香味。味道好极了。
关上门,波姬丝转过身来,马上紧搂着我,芳唇一张,狠狠地吻住我。仿佛要将在酒店的损失补回来似的。
没办法,被她柔软的芳唇一吻,我全身就热血沸腾,回以万分热情的吻。手抚摸着她的臀部、腰部。
长长的吻,如同幸福的长句,许久许久都没有句号……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二章 香居的玉床
波姬丝直吻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方松开了唇,放过我。但一边帮我脱着上衣,解着领带,一边仍如火如荼地望着我,分明在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多心。”
我的灵魂笑道,“有这么好的惩罚,他不多心才怪。”
“他才不敢,就是你这坏灵魂在捣鬼。”波姬丝的灵魂道。
“皮之不存,焉能存毛?”我的灵魂理直气壮地将我卖了。波姬丝冲我笑说,“看看,你的灵魂有多坏,连自己的主人都给出卖了。”
“所以人才有双重性格。”
“以你的意思,灵与肉既可相融,又可分离出去,独立生活?”
“是的。”我望着波姬丝道。波姬丝似信非信地“哦”了一声,然后拿着我的上衣领带走进了卧室。
我这才打量她的房子。房子很大,尤其是客厅,足有八十多平米。沙发、天花、地板、窗帘,都以素色为主,但米黄、湖蓝、银灰相交相映,很有一种春和日丽的明净,给人一种温温的暖。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可以望到长岛海峡,浪花四溅的大西洋。
两间房。一间卧室,一间书房。
厨房也宽敞。冰箱,厨具一应俱全。但我怀疑她很少下厨。
“什么呀?我最爱弄吃的了。”波姬丝从卧室走出来,说道。她已换上湖蓝色的睡裙,小家碧玉似的在我面前婷婷玉立。可我禁不住打了个呵欠。
她笑道,“你呀,在哪都忘不了自己在国内午睡的习惯。”
“可都快三点了。”我嘴上如此说,眼皮却睡意瘩啦,催我尽快躺到床上。
“别硬挺了。走,睡去。”波姬丝将我推进卧室,从衣橱里拿出一套睡衣给我,“放心睡吧,到时间我叫你。”
走出房,波姬丝关上了门。
银色的床罩,银色的被子,连枕头也是银色的。银得如玉,给我一种透亮晶莹的感觉。她为啥喜欢这样?不用说,这与她的职业有关。躺到软绵绵的床上,睡意瘩啦的眼皮倒精神了,虽然合上,却没有进入梦乡的意思。而是协助我的大脑分析波姬丝的爱好。
是的。波姬丝之所以以素色明净为主,是因为她所接触的都是血淋淋的、不堪入目的场景。解剖刚死去的人还好一点,无非见点血什么的,不会显得脏。如果是解剖腐尸,那就要命了。那种独特的臭味,不但异常难闻,而且令人感到恶心、反胃,三天都不知肉味的。再就是脏。那种脏真是语言难以形容的。你走过再脏的垃圾场,你闭闭眼,捂捂鼻子,也就过去了。腐尸的脏,就像一条条沾满粪便的蛆虫,在你的手背上爬。非脏得你毛骨耸然不可。
隔三差五就要接触这样的东西,你会怎么想?肯定会设法用其他东西来弥补吧?
就像在火葬场工作的人,洗手的频率要比一般人要高许多一样。波姬丝无疑是要以日常生活中的素洁、明净来净化自己的心灵了。想想,我只干了几年刑事技术工作,拍的死人不算多也不算少,那死人的死态,至今仍难以从我的脑中完全扫除。
也许你会说,见惯了死人,应该对死人无所谓,不会怕的。
怕倒不怕,但无所谓是假的。我最不忍见的就是死人。所以平常单位去世的人,要弄个最后告别仪式什么的,我一概不参加。不是我无情,而是我看了会很伤心,很不舒服。
因此,对波姬丝热爱素洁,我就很能理解。
眼皮瘩啦了。因为波姬丝浓浓的体香,让我如躺温馨的怀抱,不想沉醉都不行。
但灵魂可不管我的肉体了。当我进入梦乡,它已跑出我的身子,来到波姬丝的身边。波姬丝正在网上读我的一部书信体长篇小说——
“新娘子:
当你要第一百零二次逃离我的时候,我的心痛得要碎。尽管稻草人西餐厅的氛围氲氲氤氤,空中弥漫着咖啡的郁香、水果的甜味、情侣的细语;尽管我一千次叮嘱自己坚强一点,心硬一点。即使不心硬如铁,也应该心硬如石。让心完好,哪怕保持小小的自尊也行。可当你的樱桃小嘴微动,唇如花瓣一现,我的心已软。就像秋天的水草,无力地飘摇。但秋天是爽的,秋天是朗的,它要么晴空万里,要么白云朵朵,不存一丝乌云。下起的秋雨,也是带着阳光的明亮,玉石的晶莹。我的心水草一样软在秋天,我就无法拒绝你的要求,只能稻草人一样装出秋天一样的爽朗。劝你的话、挽留你的话到了嘴边,也仿若听到了命令,一咕噜解甲归肚,呆在一边。生怕半句带有否定含义的话,也会伤了你的心。
脸带笑容,目闪温和,我显出一付很潇洒的样子,说你去吧。心却在滴血。你虽然没说要去看的朋友是谁,但敏感告诉我,那人是你的前男朋友,也猜到他曾在我们凤城平安保险公司干过。
是的,我一定要去,要不,我的心回不来。你坚定地说。我心虽有千言,此时却已无言。你的执着,你的要寻回自己的心,一方面令我感动得几乎泪如雨下,一方面又感到老天的不公。你才十九岁呀。十九岁是一个多么清纯、多么浪漫、多么如诗如画的季节,你却要为自己的心去奔忙。那个偷心的男人,到底有一种什么魔力?
我恨。我恨天下偷了别人的心,又不负责任的男人。但看到你眼含泪光,泪光中闪动着一种无限温柔,我的恨便稍纵即逝。因为在你的眼里,我的爱应该是像大地一样丰厚,像天空一样辽阔,像海洋一样深沉,对谁都不应有恨。
你问我是否送你到车站,我脱口说不。这不是我小气,不是我心有余恨,而是骨子在敲打着我,送你走,等于我支持你逃离。那我对你的爱,还是爱吗?你愿意接受一个对什么都无所谓的人的爱吗?
你说过,你不爱穿新衣服,凡买回的新衣服,非放上一个月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