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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下,剩下的时日无多了,不知道案子查的怎样了?听说你们的皇上已下了圣旨,各个亲王,谁能破了这案子,谁就能继了储君之位?凤某到是好奇着,这局棋,下到底,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绵里针,笑口刀,凤烈问的轻描淡写。
“只要能破了这案子,把那背后的祸国殃民的黑手抓出来,便是好事!”
拓跋弘答的圆滑,刻意的避着提立储一事。
凤烈一笑,点头:“也是也是,破案是最重要的……但愿晋王能笑到最后……”
这二人一来一往又说了一会儿话,金凌听着,一声不吭。
谁破案,谁坐储君之位,这事,她刚刚听说——她接下去要做的是要如何让拓跋曦如何“完美破案”,这有技术上的难度,稍不留神,会把自己赔进去,得想想啊……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对了,令牌我不需要,这桌酒席,公子府的人会付……再见……”
扯过一条湿巾,擦了一下手,抹了一下嘴,拍拍屁股走人,打算去好好想想。
“青城……我有话跟你说……”
凤烈见她没有预兆的说走就走,丢下晋王,追了过去。
金凌不曾停下步子,噔噔噔往楼下而去:“不好意思,我很忙……现在没空和你叙旧……”
暖暖的大手牢牢的抓住了她,哪肯放人:
“必须谈,你躲啊我足足半年了,我不想再等下去……走,跟我去个地方……我们好好叙叙旧,关于十三年前的事,我也必须和你说一说明白……”
这话令金凌浑身一震,心下总算明白,他这么纠缠自己,原来已经知道她的身份是“金凌”了。
“放开青城公子!”
东罗看这凤王无耻的拉金凌的手,心里就直冒火——在他心里已经认定,这女人是爷的属有物,任何旁人都别想肖想。
“对,先放手……凤烈,我讨厌有人碰我……”
“放开可以,我们找个地方,去坐坐……”
金凌不想答应的,才想拒绝,脑子里闪过了九无擎曾说过的话,便改了口:
“去采月台……”
凤烈轻一笑,松了手。
二人一前一后出去。
晋王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疑云重重。
****
北城,采月台,地势颇高,有一月阁,四周有层层小流瀑,四季常开的花木繁生,景致很迷人。
“金凌,你是不是在恨我?”
凤烈开门见山的捅破了这层纸。
听得这句话,东罗不由得冲这个凤烈投去了惊异的一目:凤王竟知道她的本名叫金凌。
南城则目光深深一转,甚为诧异。
金凌本想把这两人打发的,可他们坚决跟着,在他们的爷没有安然出来之前,他们会随侍在她身侧——她将这个举动称之为了变相的监视。
“什么时候知道的?”
倚着廊柱,她淡淡的望着天容,不答反问。
“在你离开之后!我在你住过的归客楼一号房内发现了那本手札,许是你走的匆忙,无心当中落下的……”
凤烈坐到她身侧,从侧面看着这一张俊美无瑕的脸孔,眼底难掩几丝痴狂。
他不是一个多情的人,却因为儿时的那份温暖,令他留恋至今。他喜欢这个孩子,自小就喜欢。因为她太会笑的,笑起来,比春花还灿烂,眯眯然的样子,是他阴暗生命里的一抹神奇的光亮了,腻在怀里那软软的滋味,是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生命的美在。在她母亲秦紫珞,化作凤璎成为旃凤国的摄政王后,他最喜欢窝在她的房里逗弄她,母皇还在世的时候,曾戏语:或是喜欢,长大了,纳作妃子吧!
可没等长大,他们之间就生了裂痕——
“是龙苍第一卷吧……”
自小金凌就长成了写日记的习惯,这习惯来自于母亲——也正有了这些日记相伴,父亲才能熬过无数个寂寂孤独夜。
这些年,她也写了无数日记,习惯性的以一个个文字来记录在失去燕熙以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来了龙苍以后,这种习惯并没改掉,随身总是带着一个上锁的玉匣,匣中放的便是她手扎。
只是半年前,离开获国时,其中一本弄丢了,她找了很多地方没有找到,原来是被他捡了去。
“嗯,是你离九华来到龙苍以后记载的一些零零碎碎……”
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她对燕熙的思念。
她为燕熙而来。
他知道。
金凌忽然轻轻一笑,满面淡漠化作一抹潋滟光辉的笑,转头问:“知道了又如何?你可知,那一夜你喝的烂醉,我手中的寒鲛剑差一点就刺进了你的这里……”
她拍拍胸膛处,挑起的挑衅的模样,是何等的耀眼,完全不掩这饰她心中的怨恨。
“我知道!”
他轻轻道,没有惊到。
她再度挑眉。
“那一夜,我并没有醉!”
只是在装醉。
金凌一怔,继而笑的更深,一抚素手,对空而叹,倒也不意外:“我就说嘛,堂堂凤王对人的警惕怎么这么差,原来你一直在试探我,所幸我没有把杀念动到底……想来也是我命不该绝……”
要是那一刻真下了手,照这种情况,吃亏的是自己。
“为什么没有动手?”
这是他知道公子青是金凌以后,最最疑惑的地方。
“因为金博!”
她答了四字,随即深深吐了一口气:“你说过,你曾养他两年,后来,他被人盗走,这些年,你一直在找他……我想我在龙苍人地生疏,而你却已是这里的堂堂凤烈,与其我杀了你,而后被人追杀再不能在龙苍混下去,倒不如留着你这条命也许更有用……”
她敛起笑,心情陡然有一些沉重。
“仅仅是这样吗?”
“要不然,你以为我能放过你吗?”
金凌讥嘲一笑:“你也该明白,我接近你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想报仇……母仇不共戴天!”
凤烈的脸孔微微一黯,这丫头说话真是残忍,她将她曾在面对他时的笑语晏晏定为做戏。
“以后,别再找我……”
没有二话,站起来,往外而去……墨衣飘然,姿态是何等的洒脱,又是何等的绝然。
月阁生冷,影重重。
他想走近,她绝情,前曾恩怨生生的横在他们中间,那怕那些事,不是他的错,可是,她母亲的死,他终难辞其究,她唯一的弟弟,也被他弄丢。
他想叫住她,却发现发出什么声音,默默的只能看着她走出自己的视线,在她翻身上马时,又急急的奔出去,想到自己的还有话没有说。
“凌儿……”
金凌坐在马上睨着。
“西秦宫的事,你别插手……也别和九无擎走的太近,那个人,不怀好心,迟早把你给害了……”
以他判断,接下来九无擎会翻起大浪,他不想她搅进去拓跋弘和九无擎之间的斗争。
“凤王,您管过界了……”
她淡淡的撂下一句,调过马头扬鞭而去。
***
没有多想凤烈的事,不管这个人怀的是怎样的心情来见她的,与她而言,只是一个陌路人了。
她去了玉锦楼,听说龙奕受伤了——拓跋曦说的,而且伤的很厉害。
没有预约,想要进玉锦楼是一件难事,所幸,在门口的时候,遇到了玄影正提了一打刚刚从回春堂抓回来的药。
“玄影,你家主子怎么了?”
她追上去问。
玄影回过头看到她时,脸一沉,喝道:“你还来做什么?”等看到跟在她身后的东罗和南城后,更是从鼻子里冷冷哼出一声。
这怒来的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惹上他了?
“俊”眉一蹙,身子一飘,再度拦住:“怎么了?”
“你害得我家少主还不够吗?”
玄影面生愠色:“我家少主待你一片真心真意,你呢,何曾善待我家少主过,还要问怎么了?”
被这么一喝,金凌忽生了几生歉然之心,也是,在龙苍,除却逐子等人,这龙奕是真真待她好的一个,只是她一直不怎领情。
***
龙奕伤的很厉害。
“你来了?看来你还是挂心我的是不是?琬儿,这几天我想明白了,不管你有没有未婚夫,我都不想放掉你!”
金凌听到这话,差点从床沿上跌下去,面对这张冲她懒懒笑着的脸,她很想仰天长叹。
待续!
风云会——计中计,局中局 2
更新时间:2012…5…26 9:06:00 本章字数:4385
天字一号楼,暖香阵阵,皆是紫芜草的气息,挑开低垂的锦绣珠帘,家什华而大气,一眼就知都极品的物件。
也是,在这里睡上一夜,那得日付百金,长年包着,也不知得花多少银子,只能说龙奕这小子,爱拿银子砸人。
挑开水晶帘而去,一道七转珠屏挡了视线,绕过珠屏,往里头一瞧,薄着迤逦垂下的轻纱,但见青花团簇的锦被高高拱着,有人正睡的沉。
金凌心里一紧,龙奕这孩子若不是伤的严重,怎么可能大白天的会赖在床上?
她急忙过去,锦被下的人怎像孩子似的,把人都蒙在里头,玄影他们真是太不会照看人茳!
没惦着男女有别,她不由分说的钻了进去,直叫:
“虎头……”
掀开薄被,一楞,没人,只有两个冰冷的枕头堆在里面谋。
她瞪大了眼,还没有回过神,就听得身后传来一句语意深深的话,转头直了眼,那混小子穿着一袭雪锦天青袍,正倚在珠屏边斜斜的睨着自己,在她差点从床上滚落前,他脸一变,上去将人抢住,没好气的敲她额头,老大不客气的叫:
“臭丫头,小心点!要是跌伤这张漂亮脸蛋,本少主会心疼死的!”
有力的手臂将她圈起,一阵阵清冽的紫芜草钻进鼻子。
金凌黑了黑俏脸,在他和床之间来回看,一时忘了挣扎,将美丽的猫眼眯成一条线:
“你这是什么意思?耍着我玩?装病是件很好玩的事吗?”
手臂肘狠狠就往他胸口上叩了下去,他闷哼一声,立即松了手劲,接着趔坐于地,额头上滋滋之冒出汗来:
“死丫头,你想谋杀亲夫啊……”
他嘶嘶嘶的倒吸着冷气。
疼!
“亲你的头……”
金凌嘟起小嘴,嚷了起来:
“龙奕,一天不沾我便宜,你是不是就皮痒痒啊……好啊,你要是皮痒痒,我就狠狠收拾你……”
她扑上去火大的将人骑在了身子底下,一个粉拳高高扬起,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有点不对劲,立即收拳,凑上去疑狐的细看:
“真的?假的?你这小子,该不会又能在骗我吧!”
龙奕咧着嘴笑,俊气的脸孔一阵阵在发白,一双手轻轻、不着痕迹的拢住了她的细腰,她的身子啊,又香又软,这样跨在他身上,味儿真好:
“要是你让我抱抱,我保证就不疼了!唔……啊,死丫头,你你你,怎么这么狠心……”
他惨叫一声。
“我真想掐死你!”
金凌低吼一句,真的在他咽喉上狠狠勒了一下,威胁道:
“放手……”
“不放,掐死我得了!省得我为整天为你提心吊胆,若不是我伤的动不得,这几天,我早杀去望湖阁把你弄出来了……”
他一脸坚决,死死的抱着她,哪怕身子疼的绞心,也不想放手。
肚腹上有什么暖了起来,金凌低头一看,一片鲜红淋淋的血渍自衣裳下渗了出来,脸色不由的大变,他真的受着伤着:
“龙奕,你不要命了……快放手!”
她不小心坐的正是他的伤口处!
龙奕也知自己才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但他觉得这伤口啊裂的真是时候,唇角弯弯,看到她紧张自己,感觉真是好,便松了手,终于明白这丫头啊原是吃软不吃硬的货,想要让她心软,就得狠得下心用苦肉计。
金凌哪知道他在动什么歪脑筋,感觉腰际的力道松了,急忙忙闪开,将人扶到床上,二话没说,就去扯他衣裳,却再度叫他给挡住:
“喂喂喂,不行不行不行啊……你这叫非礼你知道不……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脱男子的衣裳,你要是脱了,我这辈子就赖定了你……本少主可是黄花大闺男呢……”
到这个时候了,他还在嘻嘻哈哈开玩笑,丫头,真是败给他了!
“滚……我是大夫……医者父母心,要是看个身体,就要赖上我,这辈子,我得造多少房子来收养你们这些病号……”
“呃……”
某人心下醋意横飞,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老是看别的男人的身子,这问题严重啊,太严重了!
“我不是你的病号,你是我未……”
“未你的头,闭嘴!”
金凌适时的喝住他。
天青色的袍子已经散开,单衣也解开,光滑如玉的胸膛第一次坦露在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