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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骑马要三天!”
白衣男子——金西温和的笑着,看着“他”:“我给你备了马!”
“走吧……先去街市上买些必须品……不过,我没银子,你有没有?”
“有!”
“先替我垫着,以后还你!”
金凌一把搭住他的肩,笑着说,自然而然的拉近着彼此之间的距离。
金西睇了一只挂在肩头的玉手,扬着唇角,笑:“不用还,我养得起你!”
顺手勾了她一下鼻梁,这举动,自是极亲呢的!
金凌立即收手,摸摸自己的鼻子,俏皮的吐吐舌头:“对哦!我们不分彼此!不还了……以后你罩着我。”
“堂堂青成公子需要我罩的吗?”
金西至始至终保持着那样一种儒雅和煦的微笑。
“但是,我喜欢被你罩……就像小时候一样好不好!”
“好,你说怎样,就怎样——你说过的,会帮我找回记忆……金儿,我要把一切都想起来……还有,我想看你穿女装的样子?”
金西温温的说。
“等回了家,我就穿给你看!嘿嘿……一定把你的魂勾回来……”
金西莞然,侧头睨着:“怎么感觉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淘气……”
“是么是么?你记得我小时候很淘气吗?”
金凌的眸子唰的亮了,比夜明珠还闪亮。
他笑:“说了这只是感觉……等你把我医好了,我一定可以记起来!”
两人相携沿着碎石小径出去。
****
龙奕黑着脸,郁卒的站在廊道上直瞪眼——
为嘛那人长着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孔?
为嘛?
同样一张脸,她对着自己时,大呼小叫,毫不客气,对着那人时,却是又乖又驯又温和又可爱?
十三年前是这样,十三后还是这样。
太欺负人了!
他的心,很受伤。
正想冲出去将人抓回来,有人自楼后的小径飞奔过来:
“少主!有消息传回!”
****
玉楼外,东罗看着金凌跨上了马,和白衣男子有说有笑的往道上而去,粗浓的长眉整条都扭曲了,不由得跑了出去,叫住:
“公子青!”
街上人来人往,随着案子的大破,太子之位的确立,街市又恢复正常了,坊间一些不良的担忧,皆已悄悄消散。
金凌看到东罗蹿了出来,本含笑的眸,微微一淡,本不想理会的,人家挡在道上不肯走。
金西瞅着,低声问:“他是谁?”
金凌不答,只闷闷道:“何事?”
“我家公子想请你过府一叙!”
东罗行了一礼,惊异发现这个名叫金西的男子,生的真是像极了龙奕。
“我与他能有什么好说的!不去!”
“公子青……”
她不想听,打断:“既然,你来了这里,正好给我捎个话——回头跟他说:答应过的事,要说到做到……这番我要去嘉县,让逐子到那里来找我!”
东罗听在耳里真不是味儿。
“再见!”
金凌笑露着亮晶晶的白齿:“希望以后,我们都不必再见……”
东罗听着又是一僵。
“金西……走了……待会儿,我们比比,谁跑的快……”
朗朗的笑声响起,多么的轻快,多么的欣喜,透着蓬勃的精神劲儿——不行,不能让她走——她会吃亏的,看样子,她已经相信这个男子就是燕熙了,随随便便跟了去,必会出事。
“公子青,这一趟,您必须自己走,您的话,我也不好替您转述!”
他再度拦住,双臂撑开着。
金凌勒着马,收起笑:“别来扫我的兴!说了不去就不去!”
“可是……”
他心急,却发现自己根本拦不住。
待他们走远,东罗急切的打着口哨叫来自己的人:“给公子报信!”
****
公子府,九无擎正在看刚刚得到的消息——
嘉县金府,是为嘉县第一富,玉器商,府中大家长名金富贵,五十有四,因身子有病,府上虽妻妾成群,却从未生养。五年前,一少年人晕死于金府门前,家奴回报,金富贵正巧要出门,见得这少年生的俊美异常,忽就生了善心,令人将其抬入府内,后收其做了养子,取名金西。
据说,此人性情极为古怪,不好女色,不好钱财,就爱玩玉雕花,手工极为精湛。当地人称之为金手指,或是尊其为金大公子。
据说,当年那场大病似乎是因为头部受了什么重伤所致,醒来后忘了很多事,也没有寻着要回家,五年来一直安安静静的待在金府,帮忙金富贵打理生意,甚得其养父欢心,但极少出门。
据说,今,期逢盛会,他才携了两个仆奴第一次来了鍄京,一为做生意,二为逃婚,三为寻玉。
九无擎睇着这则消息,沉默,思量。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一样的人,名字叫的一样,也许只是偶然事情。如今,让人震惊的是,这人不光长的像,脾气也像,连那隐晦的无人可知的誓约,他也能恰到好处的倒背如流。
当年灵堂前的誓约,能听到的没有几个,除了两三个陪读,四五个内侍,也就母亲和金凌在场。
他记得那是“爹爹”起灵前一晚的事情,“义父”将自己关在“爹爹”的寝宫内,什么人也不见,而金凌哭倒在母亲怀里,眼泪吧嗒吧嗒的淌着——看惯了她的笑脸如花,妙语如珠,再看得她如此伤心欲绝,他心痛的不得了,便从母亲怀里抱起她,跪倒在“爹爹”灵前起了那么一个誓。
怎么会有外人知道的那么清楚?
这个所谓的金西到底是什么来历?
并且五年前就已经存在?
五年前开始蓄谋,五年后突然现身于金凌面前,是谁撒了那么一张大网?
想当初金凌甚至还没来龙苍?
“爷……东罗让人传话回来,说公子青要离京去嘉县……”
西阎急奔进来,低禀了一句。
他从思绪中惊醒,心,莫名一沉,立即下了一个决定。
“立即传令东罗将人追回,告诉她:本公子是小人,本公子反悔了,之前说过的话全不作数。她要是想保全了他们的身家性命,就乖乖回来做满我三个月的侍妾……若敢踏出鍄京关,我便让人送上鬼愁的一只手……”
这丫头太让人不省心了。
在没有查出事情真相前,他得好好看着她才成——哪怕她生气,他也必须这么做!
****
玉锦楼,龙奕刚刚看完回报,喃喃的自语了一声:“五年前冒出来的?怎么可能这么巧,取了一个名字正好叫金西?又怎么可能这么巧,五年不出门,正到赶上了这祈福盛会?正巧又遇上了那个没良心的死丫头?”
这一切,必然是人为布下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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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凤烈将手上的纸条碾了个粉碎,心下暗暗惊心:这个冒牌货会是谁布下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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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府,容伯看着脸色沉沉不断徘徊着的拓跋弘,低声催道:“少主,尽早下决定——我等可以借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带到您身边……您可以趁这段时间掳获芳心……不曾尝试,怎知不行?”
要得到她的***胜过了一切。
拓跋弘终于下定了主意:“好!你去吧!将她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容伯笑开了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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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金凌连连打着喷嚏,抬头望望天,艳阳正高照,晒在身上暖暖的,为什么心头会有一种拔凉的感觉?
“怎么?受凉了?”
金西关切的问,递过一只青灰的帕子。
金凌笑笑,没接,自怀里掏出一块罗帕,擦了一下,四下瞅瞅,地段甚为野僻,没有行人,倒有几户农庄,不过隔的甚远……
她慢条斯理的折好罗帕放回衣兜,而后,抱胸瞅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蛋儿,啧啧啧,真是像呢!
她赞叹着,笑意盎然的道:
“这场戏,是不是该收场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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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男儿心,谁懂?——神秘的金西3(求月票)
荠麦青青,柳枝抽绿。
清朗的娇语,铺着春阳一般的慵懒明媚,弯起的小小樱唇斜斜挑着,笑容明晃晃。
金凌便这般端坐在那马背上,一身上好的墨缎袍子,衬得他她有多俊气便有多俊气。
金西自然也俊美的,他俊的阳光,浑身上下散露着一股子难以尽言的自信,温温然的笑容足可倾倒众生。
唉,好一个俊公子!
金凌上下打量着,真养眼!
虽然他生的和龙奕一般模样,可散发出来的气质是不一样的,这人极具燕熙的高雅清远。
她静静的等他回答。
他闻言,眨了眨眼,平静的接过话,一副茫然的道:“什么戏?又要收什么场?金儿,你在说什么?”
啧,还真能装。
金凌叹为观止!
祖师姥姥说的对啊,这世上的人啊,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有人若是可以被称为骗死人不偿命的千年老狐狸的话,那么在这个档次上,肯定还有狐狸精掌门。
眼前这家伙,一眼观之,纯良无害,用心一看,纯属祸害——幸好自己的道行也不弱,要不然,还真被这个家伙唬弄过去了。
“我是说我玩够了,不想陪你玩下去了——来吧,赶紧交代自己的来历,省得皮肉吃苦!”
柔软的风,吹啊吹!
杨柳风,艳阳天,天地一片春光无限,若能趁机踏春而去,伴着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徜徉于焕然一新的春景里该有多么的美好!
可惜人家是冒牌货,白白令她瞎开心一场,白白害她激动大哭一场。
这个人真是可恨!
一道的异常的流光在他眼底划过,如蜻蜒掠过水面,有隐约的波澜掠过,却又很快消失无痕。
他极无辜的看着她,一双手勒着马缰,神态是依旧潇洒自若:
“昨晚上,我不是把该说的都说了吗?”
对的,他很老实的将自己的来龙去脉交代了一遍。
金凌回忆着,眯着一双贼亮贼亮的眸子,重述他说过的话:
“嘉县人对不对……”
“对!”
“五年前昏倒在嘉县第一富金府门口,叫一个名为金富贵的人给收作了养子。取名金西。据说这个‘西’字是当地一位大师给赐的名,具体有没有什么禅机,你不知道,总而言之,那时你没名字,所以,你们叫你什么你就答应什么对不对?”
“是!”
“你记得一些以前的事,又忘了自己的出身来历,就这样随遇而安的住在金府当起了你的富家公子爷是不是?
“一点也不错!”
“这番,你来京,主要是为了找玉佩的,顺带着逃婚——据说你家那个养父认为你身子好了,一下给你配了四个媳妇,你懵了,便跑了……
“嗯,我记得我有未婚妻——做人要有原则,怎么能随随便便娶妻,你说是不是!”
他不忘自我表扬一番。
“可没料到自己长的像某位大人物,于是在玉器店里,硬生生叫人给逮了来!
“就是,他们不由分说便把我抓了!”
语气有点无奈。
“然后,就把我给骗了,对也不对!”
“呃,这事,其实与我没关系!”
“哟嗬,你还敢说没关系?”
“呃……”
“喂,说来你倒是很有能耐的啊,居然能把那些不该出现在你身上的特征全装到了自己身上……瞧瞧,瞧瞧,你这张脸,到底是易了容还是整了形?怎么就和龙奕长的这么像?谁给你弄的,介绍给我认得一下,我跟他蹉切一下,拜拜师学学艺如何……”
她啧啧啧了一番,伸手想捏那张俊脸,觉得太不可思议。
金西极优雅的将那只放肆的手拍掉,回头看看跟在身后的四个随从,两个是他的,另两个是“他”的,一个叫阿大,一个叫阿二,四个人落了好一段路,正兴致勃勃的边走边说。
他叹了一声,回头表示冤枉,致以悲怨的一眸,慢悠悠的说:
“我什么时候骗了你?”
“你根本就不是燕熙!”
她扔出这个肯定的答案——非常之郁闷。
谁知他辩的比她还理直气壮:
“我从来没有说我是燕熙,一切全是你强加给我的……而且也跟你说了,我记不得以前的事!”
“那你怎会知道燕熙在我娘灵前说过的那些话?还有,你身上的胎迹又是怎样
造出来的?”
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