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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是凤烈!
玄衣常袍,凤烈收回掌势,低头,看着脚边的被迷倒的美丽女子,眉是紧锁的,像罩着一层无法散开的浓愁急恨,唇是苍白的,死死而抿,似咬着无法脱口而出的苦楚,只能生生咽下,而无法倾吐,发是湿透的,无助的任由四处时汇聚而来的雨水污了它的亮丽……
他蹲下,心生疼,情生怜,将身子冰凉的她拢在怀里。
“不许动她!”凤烈低低的说:“兰姨,别动她!”
执伞女子,蒙着面纱,一双凤眸冷淡的睇着。
“你要美人,不要江山是么?”
他将金凌抱紧,神情是复杂的,万里江山谁不贪恋,可是美人如画,却又是他心头最最刻骨的风景。
“江山和美人,我都要!”
他很贪。
“只能要一样!”
执伞女子,冷冷的道:“如果你说你只要这美人……好,我也成全你!从此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乐得一个自在逍遥!你的深仇大恨,也可以就此放弃……但我得提醒你……就算你选美人,这美人也不见得是你的……到最后,你只会落得一个一无所有。你若有了江山,何愁再无美人!”
“三千弱水,只有一个是她。兰姨,别再拿她当棋子……我的江山我会凭自己的本事去要,不需牲牺她。”
他抱起她,低头亲亲她湿透的发,心疼自己,也心疼她。
“西秦的内政固若金汤,若不起内乱……我们根本就成不了事……烈儿……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切,根本就不值得……”
执伞女子拦住他,厉声喝断。
凤烈沉沉一笑:“一辈子就疯这么一回!我乐意。兰姨……不管您筹谋了多久,都请放手……烈儿已经不是孩子……”
后脑勺,一阵急痛传递过来。
他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心头不惊又怒,身子,不由自主的倒下去:“兰姨……”
他痛心疾首的叫了一声。
意识不受控制的黑沉下去,吞噬了所有的急乱。
他被打昏。
执伞女子静静的看着他倒下去,却始终将昏迷的女子紧紧抱着。
她凑上去,细细的盯着金凌看,啧赞了一句:“果然是一个美丽的祸水……白白便宜九无擎***了一回……呵呵,这样也好……曾经得到过,失去才会越发心痛,越发疯狂……”
喃喃一句。
她美眸含笑,站了起来,低低的吩咐:“把人送去给晋王……记住了,要送的不着痕迹……他们争的越厉害,这一旦乱起来,这盘棋才会越精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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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心,谁懂?——得而复失,失而复得
更新时间:2012…6…10 23:41:16 本章字数:5772
傍晚。
拓跋弘正在房里擦着青旻剑,思量着先头得到的消息。
落霞谷内只有一片死尸,公子青和那个名叫金西的男子失踪不见,下落不明。
据说,在容伯他们找到那里的时候,龙奕也曾现身,并且也在纳闷会是谁将他们斩杀的——那些人刀刀皆被斩于要害,死的干净利落。
拓跋弘以为,鍄京府附近乍现这样一股神秘的力量,是一桩极危险的事——这帮人也许就是东林里行刺他的刺客茕。
东林一案,明着是结案了,可暗地里呢,他一直在查。
父皇虽然从不重视他,但是江山是大秦的江山,他再怎么怨恨父皇的不公,忧国忧民之心,还是有的。
拓跋弘生平有一大志,就是可以富国强民,光大西秦呐。
其实,他的志向,远远不止这些——平生若有机遇,他更想一统龙苍,做龙苍之主。
这是一条寂寞之路,更是一条不归路。
一旦走了这条路,很多事,身不由已,若不争,便是等死,所以,那些事,他必须去查一个水落石出。
就这时,门突然被撞开,容伯自外而入,脸露喜色:“少主,青城公子找着了,在福林桃园——有一行黑衣欲劫持她,已叫我们救下!”
“当真!”
拓跋弘铿的将剑插回剑鞘,喜形于色,遂又皱眉:“怎么会在福林桃园了?”
“这个属下就不知!正在查!”
福伯摇头。
这当中必然是有缘故的!
拓跋弘想了想,也想不出个中缘故,便不再多思,直问:“她现在人在哪里?”
“属下不敢在白天明着带她来,故,暂时安置在属下的小院!”
“走!去看看!”
二人侨装暗中离府。
****
小院,客房。
伊人沉沉而眠。
不是英姿焕发的男儿装,而是青春正媚的女娇娃,只是脸色苍白了一些,柳眉紧皱了一些,神情黯淡了一些。容颜却是无双的,巧夺天工的五官,精致小巧,缀于白玉似的脸孔上,勾勒出来的是丹青难画的容妆。
正是那张脸,在崖下,为他吸血疗伤,也正是这张脸,曾在他似半昏半醒时,骂骂咧咧的道:
“你怎么会是小八?”
他坐到榻上,仔细的看着她,寻找着十三年前的痕迹,还真能寻到几分相似,心下欣喜若狂。
“她怎么了?”
这种沉睡有点不正常,他忽皱了一下眉,以手指抚上她的额——并不烫,问。
来的时候,容伯说起经过——
晌午前,他正好在福街上吃中膳,看到有人在雨中走,引得一片避雨的人观望,都说瞧见天仙了。他好奇,凑上去瞅了一眼,觉得这人面熟的紧,再细一辩,竟是穿着女装的青城公子,心头甚为惊讶,就跟了过去。后来瞧见她神情怪异的进了福林,同时,有几个陌生人鬼鬼祟祟跟了进去。他一路跟进,却看到她叫那帮人撂倒于地,正打算将她带走。
所幸,他带着几个人,上去将人救了下来。
“她中了乱魂醉!”
这事,之前容伯来不及说,这番听得问,才沉沉吐出一句。
“乱魂醉?”
拓跋弘惊声而叫。
这乱魂醉据说是江湖魅药,中了此毒,若在一日夜不解其药性,醒过后来,极有可能记忆尽失,再也记不起自己是谁,“乱魂”之意就是由此而来。
“是!这是怀先生说的!属下本就纳闷,以青城公子功夫,对待几个小喽喽,那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刚刚怎么就栽在几个三脚猫手上。先前,属下将其暗中带回这座小院时,就请怀安先生过来瞧过一眼,这是怀先说的。他说公子青中蛇毒在前,虽清理过毒素,可惜并未尽清,后又中了乱魂醉,因此才失了抵抗之力。”
如此陈述完,容伯看到拓跋弘的眉又拧了一下,忙道:“少主不必担心。她无碍的。”
一停又道:“其实这与少主而言,乃是好事!”
“好事?”
拓跋弘转头看。
容伯呵呵一笑:“自然是好事,少主可趁机白白捡上一个便宜——待她醒了,您跟她说,她是您的小妾,她必深信不疑。如此,少主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了一个能以一敌百的贤内助。这与爷而言,那可真真是一件大喜事!”
他打的就是这个盘算。
可这,不是君子所为!
他怔怔的看着,又疑又喜,疑的是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中了乱魂醉?
此事绝非是偶然!
喜是是老天开眼,给了他一次难能可贵的机会——
也许,他真的可以因此而将她留在自己的生命里。
“少主,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给她一个全新的身份,她便是您的人——”
容伯劝着。
拓跋弘自然心动,怔怔的看着这一张绝色的颜色,几乎可以憧憬到将来闺阁之间会是何等的美好。
“你出去吧!我来守着她!”
他没有正面回答。
容伯摸不透到少主的心思,对着他看了又看,精明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没有马上走,而是试探着问:
“天色已不早了……要不,主子今儿个就屈就在这里?明日等她醒了,先把身份确定下来,然后,寻个机会将人接进府去?”
现在,拓跋弘在面壁思过,的确不能立即将人带回府去的,先将她留在府外养着,是必须的——容伯想的甚为周到。
“嗯!就这么按排吧!”
拓跋弘嘴角一勾,很喜欢“新夫人”这词。
容伯听着大喜,直抚着手心,半晌又问:“那,乱魂醉还要不要解?怀仁已去配药……他说他曾见识过这种迷魂药,正巧懂得配方解法!”
拓跋弘想了想,犹豫了一下,终还是选择了有利于自己的决定:
“嗯,不必配!”
容伯脸上的笑容越发深浓:“是,属下这就让人去通知他……”
兴冲冲就往外赶,等到出了门,又折回,脸上挂着老谋深算的思量,说:
“少主,这女子生着男人的脾气,性子烈,不好驯服,趁着她动不得,最好早些生米做成了熟饭。这女人呐……都那样,一旦得了她的身子,离得她的心就不远了……当年……”
他原想说“当年你母亲也是如此”,话都到嘴边了,又咽回去,只发出低低一叹,转而语重心长的谆谆教诲起来:“容伯知道你不爱这话,可这是大实话……男子汉大丈夫要成伟业,有些事上,手段阴晦就阴晦了。这世上,成是王,败为寇。有利的棋子及早收服了捏在手心上才是正理!”
“我知道怎么做……她,我是要定了!
拓跋弘淡一笑,神情愉悦的回头挥挥手:
“去吧去吧!别来碍事……早些办了晚膳来,我本就饿的慌,中午都没吃什么东西……”
容伯立即将这话理解为他想办“事”,不觉嘿嘿一笑,又想起少主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今儿个与如此色色***同处一室,几番***是少不得的,是得办好一些膳食。
他恭身离开去操办。
待出了门,他又吩咐诸个侍卫远远守着,别担误了爷的好事,自己则去了厨房,看有什么可下酒的菜。
房内,一片宁静悠然。
粉霞色的罗帐底下,拓跋弘以手轻轻抚着上床上女子温温如玉的脸额,手感是如此的细腻,不觉心神一荡。
这些年,他自是有过女人,床第之间自然不是新手,只是,从没有任何女人能留住他的脚步。
而最近这段日子更因为忙着正事,已经很久没有召侍姬伴寝,这会儿,闻得这淡淡的女儿香,身心皆生了异常的悸动。
可是,他也知道,这个骄傲的女子,他若想得之以真心,就得对之以真意,绝不可以随意亵渎。
他是想要她,但是,他不会动了坏了什么邪念,将这么没名没份的委屈她。
不过,既然老天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不管这机会是人为的,还是真的是天意,他都不会白白浪费。
先定下一个新的身份是必要的,而后,近水临台先得月,他乐意花下时间去好好研究她,时候长了,总能得了她的心。
可他没想到,因为这番君子心理,机会就这样再度与他错身而过!
入夜,容伯来送来膳食,看到他衣裳整齐的来开门,手上还抓着一本书,微一楞,后一想,主子还饿着肚子,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对床上的女人作饿狼扑虎之事,终付之一笑。当下放下晚膳后就离开了——他不想打扰少主的兴致。
拓跋弘吃了一壶黄汤,就想上茅房。
等他才从茅房出来,就听得外头有人疾呼:
“厨房着火了……快救火……”
拓跋弘闻声探看,果见厨房处一片大火,十来个侍卫一个个提着了水桶赶着集似的跑过去灭火,一桶桶水直往里面泼。
他先眯了一下眼,而后,心头一惊,叫了一声“不好”,直向客房而去。进得小园,果见原守在附近的几个侍卫都已经被撂倒于地,有几人更是已经气绝丧命。
他又惊又骇的冲进寝房,拍开珠帘,进得内室,床上空空如也,伊人早已没了踪迹。
他大怒!
是谁把人掳走的?
竟是如此的神出鬼没!
****
金凌悠悠然醒过来时,看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一个俊美温淡的男子守在身边吹着笛子,笛声悠扬悦耳之极。
东窗,有灿烂的霞光逼入,照在男子墨色衣袍上金线上,一闪一闪,有异光在耀动。
她的脑子先是空白一片,然后,觉得有点疼,更有无数乱糟糟的影子闪过,她却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想不起。
“你是谁?”
她扶着额头,一边闷闷的问,一边好奇的打量,觉得眼前的男子好生面熟,淡淡扬起唇角的模样,像在笑,眷眷留着几分怜惜,神情温温润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