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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诶锩婊Γ灰换岫υ毒屯ψ叛淞恕R蛭苣┢捣钡膞ing茭,薛远的米青。液已经很稀,滴滴答答全弄到窗户外面。身寸。米青的快感使薛远的花穴也跟着抽搐流水,换来林海更大力地菗揷。“尿到外面就结束。”薛远因为高潮而瘫软的身体却引来林海更多的恶意,虽然外面绝对没有人,但薛远还是反射性地摇头。林海好像哼了一声,并不回答。他把薛远的脚放在窗台上,腾出自己的双手,一手捏着薛远的奶头,顺便把他揽在怀里,一手覆住薛远的下身,使薛远软下来的荫。经和花穴都受到压迫。薛远虽然脚踩着窗台,但腿没有着力,全靠上身倚着林海,依旧是不断下滑,使得胸‘部被揪起,花穴也被捅的更深。
薛远迷糊地知道不让林海满意自己就不会好过,只能浑身放松,想办法早点尿出来好解脱。林海倒也没有太过刁难,菗揷的速度和力道始终不减,照着薛远的花穴深处猛操,手上也不断刺激着薛远身体。终于,薛远抓着林海的胳膊,啊啊地尖叫着,两条细腿痉挛似的抖动,粉嫩短小的荫。经冲着窗外喷出一股股水流,被大粗机巴塞满的小骚穴也抽搐着涌出了黏液。
被扔到被子上的薛远只有胸膛起伏着,四肢瘫软地展开,上身的衣服已被整理好,下体还是光溜溜无所遮挡。还挂着水滴的荫。经软绵绵缩成一团,腿间红肿的花穴被撑得张开一条缝,随着呼吸的节奏,不断有混合米青。液的霪水被挤出来。至少做晚饭和夜班是逃过了吧,薛远想着,陷入了睡眠。
章节10 取暖
过年期间观测站依然不能中断工作,已经成家的人都不能回家,更别说林海和薛远这种孤家寡人了。不过在山上呆了几年,两个人也习惯了这种枯燥单调的生活,过年前象征性地多拿了几包冷冻的饺子,算是过年了。这片山头上就他们两个人,自然景观虽然美丽,生活却相当艰苦原始。唯一的优点是工资待遇很好,类似海员有空挣钱没处花钱。薛远想着,等以后退休了,拿着存的这些钱,就到市区找间房子,每天热热闹闹的。他只这样泛泛地想想,却不知道这个“以后”到底是多少年,也不知道热闹的生活应该是怎样。林海闲的时候喜欢看书,薛远看一会儿书就开始发呆,再被林海用书脊敲醒。
晚上吃过饭,还没到晚班的时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省着用电的两人没有开灯。薛远把碗盘收拾好,看林海在调试机器,于是小心翼翼地挪到火炉边上取暖,背对着林海坐下,手抱膝把自己缩成一团,既可以更暖和,又避免无意中惹到林海。炉子里跳跃着橘黄的火苗,薛远放空地盯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海走到他身边,他都没有察觉。林海看到薛远这副软弱无能的样子就冒火,起初是怒火,后来就变成欲火了。这么一副畸形的身体,兼有男性的修长与女性的柔软,还毫无反抗之力,任由自己随意地对待。在当下这种几乎是与世隔绝的环境中,林海对薛远有绝对的控制,薛远也对林海非常服从,两个人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林海伸脚轻轻踢了踢薛远。薛远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有点呆滞地抬头看着林海。林海背着光,更显得高大,薛远整个人都被林海造成的阴影笼罩着。“冷吗?”林海坐下来,亮光重新包围了薛远。“有点。”薛远说完,林海就挪到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林海的手很热,薛远舒服地颤抖了一下。林海轻笑了一声,拉开薛远身上披着的棉大衣,把薛远搂到自己分开坐的双腿间。薛远刚离开大衣便觉得变冷了不少,就势钻进林海怀里取暖。林海伸手拉过来一条毯子,盖在两人身上。薛远实在太爱这种两面都是热源的位置,把腿伸直靠近火炉,手臂则环上林海的腰,上身紧贴在一起。林海十分清晰地感受到薛远轻微地颤抖,毫不介意他把自己当做热源,反正一会儿会更加热起来的。
薛远很快暖和起来,看林海没有动作,他也不敢动,心里安慰自己,说不定林海今天不想操他。想着想着薛远就放下心来,靠着林海的胸膛,暖暖和和地打起盹。林海感觉怀里的人停止颤抖,低头一看,薛远正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表情。林海一只手慢慢地探进薛远上衣的下摆,轻轻挨上薛远柔软的腰部。手上毕竟还是凉些,薛远被刺激得一哆嗦,眼睛却闭紧了不肯睁开。林海被薛远这样掩耳盗铃的反应勾的火大,两手都伸进薛远的衣服,握住他光滑的腰部。相比于高大健壮的林海,薛远要瘦弱得多,即使身高不矮,但胳膊,腹部和腿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肉。应该是受到激素的影响,薛远的胸部虽然是平坦的,却手感柔软,还立着一对樱桃般的乳投,和普通的男人大相径庭。他的腰部也较别的男人纤细,屁股上却肉乎乎的。
林海的手顺着薛远的腰,向上摸到了他的胸口,逗弄起那两颗大奶头。被手指夹住揪起的奶头很快被挑逗地充血挺立起来,薛远不得不睁开眼睛,抬头瞟了一眼林海,又低下头去。林海最见不得薛远这副低眉顺目的样子,一手继续掐着薛远的胸膛,一手向下伸进了薛远的裤子。没有内裤的阻碍,他很顺利地摸到了薛远已经有点半硬的荫。经,随手揉捏把玩了几下,薛远就呼吸不稳地磨蹭起他的手。林海手上动作不停,同时低头含住薛远的耳垂,往里吹了口气,薛远就瘫软地呻吟起来。林海把手往下伸,手指刚一蹭到薛远的花穴,就沾上了不少霪水。他继续扣弄几下,薛远就不能自控地挺着腰,骚穴完全张开想把手指吞进去。林海把薛远捞起来,扶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然后一边啃咬着他的脖子和嘴巴,一边用力地揉捏他的荫。经和花穴。薛远闭着眼睛,完全跟随身体的感觉,呻吟扭动着。林海听着薛远的淫叫,感受着薛远无助地挣扎,很快就无法忍耐地想要操进他那会咬人的小骚穴。
于是林海抱起薛远扔到床上,三五下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把薛远的衣服也拽掉。薛远冷得想往被子里钻,可身上酸软无力,像慢动作似的。林海看薛远扭着一身白肉,可怜地挪动着,机巴一下子涨的发疼,于是猛地扑上去。薛远被压的惊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大腿就被使劲掰开,火棍一样滚烫粗大的阳物一下子塞进了他紧致的肉洞。身上的男人搂住薛远,机巴使劲往里钻着。薛远无意识地抬着手,却没有力气攀上林海,只好垂在身边抓住被子。被挑逗已久的花穴剧烈地蠕动着,一点也舍不得放开把自己撑满的入侵者。林海操了一会儿,薛远就呼吸急促,荫。经抖动着喷出些浊液。林海骂了一句骚货,把机巴插进最里面,顶着那块嫩肉画圈,手也不老实地挑逗着薛远的乳投和荫睇。薛远很快又被送上了高潮,花穴失控地痉挛着,身体无意识地扭动,几乎要把林海的荫。经挤出来。林海按住薛远的肩膀,荫。经和花穴内壁的剧烈蠕动摩擦让他也失控地猛操起来,更顶的薛远弹动不止。没多久,薛远就无意识地屏住呼吸,花穴痉挛着挤出一股股黏液。林海就着薛远的高潮,像要把他顶穿似的,用尽力气使荫。经挤开那块软肉,满足地射了进去。
“今天怎么发骚了?”林海躺在薛远身边,把被子裹好,摸着薛远红晕未退的脸颊。薛远只喘息着,微微张着嘴巴,却好像筋疲力尽,什么也没说。林海嫌弃地撇撇嘴,之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挂上了一点微笑。“你睡吧,晚上我值班。”
章节11 忍耐
观测站地处深山,罕有人烟,但是凡事免不了有意外情况发生。七月的一天,林海和薛远一起例行在山里进行观察记录。他们观测的范围很大,基本从山顶下到了半山腰。结果在那里遇到了几个迷路的小学生。仔细询问,原来这几个小孩是山下的村民,放暑假没事,就到山里来玩,没想到走着走着迷失了方向,反而往山上去了。天色已经不早,林海和薛远商量了一下,送小孩下山之后他们就不可能在今天赶回观测站,而数据需要今天发送出去。于是他们和派出所取得了联系,和孩子的家里进行了沟通确认,决定先带孩子们上山,在观测站住一晚,明天再送孩子们回家。
三个男孩两个女孩都是六七岁的年纪,刚才还害怕地哭着,见到大人总算放下心来,一会儿就又欢呼雀跃地跟着他俩往山上走去。小孩正是好奇的年纪,难得到了山顶,都兴奋地四处打量。不过爬山消耗了他们太多体力,简单吃了些观测站的干粮,孩子们就东倒西歪地睡下了。山上温度比较低,林海和薛远只留下一条薄毯子,剩下的都给小孩盖上了。两人整理发送完数据,时间已经很晚了,只能在窗户旁边找个角落,挤着凑合一晚。
薛远背靠着墙,林海躺在他对面,背对着呼呼大睡的小孩们。终于可以休息,感到有些疲倦的薛远尽力忽略和自己紧紧面对面贴在一起的林海,可是始终略显急促的呼吸泄露出他的紧张和不安。林海的身体火热而强壮,仿佛一个热源。薛远既想逃离,又舍不得这样结实健康的男体。除了莋爱,平日里两人其实很少像现在这样紧靠在一起,尤其是夏天,两个大男人挤着还是挺热的。
林海冷眼看着薛远装睡,明明已经被操的那么熟了,什么淫词浪语都说过,多少骚浪的行为都做过,眼下只是躺在一起反而害羞得不敢睁眼。薛远微微垂着头,正靠在林海的肩膀处,两手放在胸前,时不时碰到林海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林海感觉到薛远一直紧绷着身体,心里生出几分不忍,白天工作量不小,薛远的身体又不如自己强壮,想必觉得累了。于是林海把手臂搭到薛远的腰上,低声说了句“快睡吧。”他的本意是想让薛远心情放松一点,赶快睡觉,没想到正碰到薛远腰上敏感的地方,再加上说话呼出的气息,激得薛远微微颤抖。两人紧挨着,薛远这一动,倒像是求欢似的在巴在林海身上磨蹭。
薛远马上感觉到紧挨着的结实胸膛加剧了起伏,他不知所措之下,竟然伸手扶了上去。林海只觉得一双手小心翼翼地覆上自己的胸口,肩头也被倚着,臂弯里的细腰一颤一颤,活脱脱的求欢姿势。眼下既然薛远投怀送抱,何不遂了这骚货的愿。于是林海扯过毯子把两个从肩膀到脚都盖住,压低声音告诉薛远:“你自己来,爽完赶紧睡觉。别让我把你拉出来干。”
听了这话,薛远倒好受一点,不用提心吊胆地猜测林海要怎么玩弄自己。林海用手臂搂紧薛远的腰,把他严实地挡住,一动不动地等待薛远的动作。只有不断起伏的胸膛和鼓胀着的下体显示出身体主人的期待。薛远不得不在有限的空间里小心地移动着,把自己的裤子脱到大腿,想了想,还是褪到了脚踝,把靠上的一条腿从裤子中完全解脱出来。
林海的手本来放在薛远的腰间,现在自然地滑到了他光溜溜的屁股上,又是揉又是摸。从毯子外面看不出什么痕迹,可是薛远加重的喘息却骗不了人。想要速战速决的薛远忍着羞涩感,艰难地把手从林海的胸口移动到下身,拉开拉链,两手一起动作,把他窝在裤子里的火热阳物掏了出来。薛远现在也顾不得许多,小孩子睡的不沉,时不时翻身,万一醒来麻烦就大了。他一手握住林海的机巴,一手伸到自己下身,咬着嘴唇揉弄起花穴。好在他那骚穴常常被疼爱,早被操开了,薛远害羞地在外阴处搓揉几下,穴口就急不可耐地张开了细缝。
稍微向上移动了一点,薛远抬起一条腿搭在林海腿上,然后捏着林海的大亀头戳进腿缝,身体往下一沉,咕唧一声把林海的机巴全吞了进去。林海被薛远的骚穴这么一夹,爽的手臂收紧,使劲捏了一把薛远的白屁股。薛远敏感的荫。经因为身上各处传来的快感,也迅速硬挺起来,被夹在两人腹部之间。缓了口气,薛远重新把手扶到林海的胸膛,尝试着耸动臀部来吞吐体内火热的肉木奉。林海享受着他滑溜紧致的花穴不断收紧放松,手下捏着的屁股肉也随着骚穴的节奏用力,时而软软地放松时而用力地紧绷。
薛远既被蹭着小机巴,又被揉着大屁股,花穴更被撑得胀满,没一会儿就体力不支了。他把头埋在林海肩上,屁股向下一沉,索性让林海的肉木奉顶到最深处。被这样一插,薛远马上全身轻颤,花穴紧缩,一股子霪水很快从交合处涌了出来。控制不住的淫叫也在房中响起,薛远就算咬紧了嘴唇都不能把声音全憋回去。他身体基本不动,仅靠胯部的力量微微移动,使得林海的大机巴顶住他的花心一直磨个不停,肉道也随之不断抽搐,就这样硬生生光靠夹着林海的肉木奉高潮了。
林海感觉下身湿了一片,薛远的呻吟也变了调,略低头一看,只见薛远紧闭着眼睛,嘴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