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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小蝉文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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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戴文对警方的讯问极不合作,大部分时间都一言不发。起初,他对警方在自己的别墅内找到带血的箭支不置可否,随后就一直保持沉默。

  “我刚刚看了你的资料,知道你的妻子陈丽莲是一名百货商店的售货员。”高竞笃悠悠地点起一支烟,注视着戴文,“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这是余男刚刚教他的套路,从家庭生活入手。“不要一开始就跟他谈案子,先让他放松,跟他闲聊,胡说八道也行,总之让他搞不清你要跟他聊什么,到时候你可能会有意外的收获。”余男说。

  “她好像长得挺漂亮。”高竞轻描淡写地说。戴文那双呆板的眼睛朝他望了过来,高竞忽然发现,戴文的嘴角慢慢浮现出一个不怎么自然的笑容。

  “怎么,你不同意吗?”高竞继续说道,“通常男人不都是因为女人漂亮才会受吸引的吗?我想你应该也是。”

  “我同意。”戴文望着他,终于开了口。

  高竞迎向戴文的目光,发现后者正充满兴趣地打量着他的脸,这是高竞首次在戴文的眼睛里看见这个人对自己的关注,不禁心里有些发毛。这个人是星光之箭吗?他再次问自己。

  “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高竞问道。戴文饶有兴趣地注视着高竞,目光温柔,好像把他也当作了弟弟。“我们是在商店里认识的,她当时在专卖柜台卖台灯。”戴文轻柔地说,“维罗尼卡的水晶台灯,我订了两台送人,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就是因为陈丽莲,你才认识陈远哲的吗?”高竞觉得要戴文开口,最好还是提提这个人。“他上学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他答道。

  “你是说他上音乐学院的时候吗?”“是我帮他交了学费。”戴文的脸上漾起一丝笑容。“他家很穷吗?”“也不是,他只是不想读书而已。”“不想读书?为什么?”“他怕被人欺负。”说到这儿,戴文的脸阴沉了下来。“是因为他不能说话吗?”

  “对,因为他的表达有问题,所以小时候经常会被人欺负。他背上有大面积的烧伤疤痕,他告诉我,那是他念初中的时候同学用火烧的,因为他无法开口求救,所以只能任人宰割。自那以后,他就不读书了。”戴文的声音很冷静。

  “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高竞问道。戴文瞥了他一眼。高竞以为他要拒绝回答,没料到他竟说了下去。

  “那年他大概16岁还是17岁吧,有天下午他逛到我的钢琴酒吧来玩,向boy要了三杯烈酒,结果有点喝醉了,又说忘了带钱,我正好也在,就劝他回去休息,他说他会弹钢琴,说如果可以就抵他的酒钱,我同意让他试一试,结果他弹得很不错,我当即免了他的账,结果他却笑着掏出了钱,他说他只是想弹弹钢琴而已,一时找不到借口。”戴文平淡地叙述道。

  “你那时候没见过他姐姐陈丽莲吗?”

  “他一个人住,从没跟我提起过他有个姐姐,后来我跟丽莲认识后,才知道小哲是她弟弟。”戴文轻轻一笑,“当时他一副不想跟我有来往的样子,每次看见我都叫我离他远点,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不听话的孩子,当然如果不是他犯病,我可能也不会对他那么留意。”

  “他那时候病得很严重吗?”“在情绪激动的时候经常不能说话。”戴文隔了好一会儿才说,“可能是小时候经常被欺负吧,所以防备心理很重,有一次我晚上去看他,他居然躲在一个带孔的箱子里偷偷在那里观察我,如果不留心根本不知道他就在屋里。我在房间里呆了足有两分钟,他才从那个箱子里爬出来。真是个奇怪的小孩。”

  的确够奇怪的。

  “今年7月3日晚上10点至11点,你在哪里?”高竞问道。

  戴文略加思索后,回答道:“我跟小哲一起在别墅。” 。。

预谋在风中(25)
25。英文字母表果然用处很大

  高竞问道:“还有其他人吗?”戴文答:“没有了。”“那么,今年7月19日晚上7点至9点之间,你在哪里?”“我在肖邦之恋看小哲演出。”戴文笃悠悠地答道。

  高竞这才想起来,每周一至五晚上8点至8点半正好是陈远哲在肖邦之恋演出的时段,而7月19日是星期四。

  莫兰在家里继续研究真爱俱乐部的照片,她发现在一大堆杂乱无章的信息中,有许多有趣的结合点。而最令她开心的是,她终于用英文字母表弄清楚了真爱俱乐部的硬币含义,当然这是在假设星光之箭也参与了真爱俱乐部的案子的前提下。她想,假设凶手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不能用英文字母表来诠释俱乐部的案子呢。

  结果她发现,英文字母表果然用处很大。

  不知道凶手的文化程度怎么样,但至少他略通英文,并且喜欢设计游戏。至少在真爱俱乐部的后三起案子中,有很明显的“星光”痕迹,至于前面两宗就难说了。莫兰正思索前两宗案子跟后面三宗案子的不同点,门开了,乔纳愣头愣脑地冲了进来,跟往常从婆婆家回来一样,她的手里提着一个大饭盒。

  “他回去了?”乔纳进门劈头就问。“他的案子好像有进展,回去工作了,不过他提出今晚还要住在这里,我同意了。”莫兰笑嘻嘻地接过表姐手里的饭盒。“乖乖!步步紧逼啊。”乔纳摇头叹息,决定去弄个苹果尝尝,随口问道,“你在干什么?”“我在做猜谜游戏呢!”“猜出什么来了?”“当然猜出很多喽。最有趣的就是‘缺什么多什么’。”莫兰说。

  “什么啊!你在说什么啊!”乔纳一脸困惑,“我听老太婆唠叨了一天,你最好跟我说得明白点。”

  莫兰朝她招了招手:“过来,过来,我得跟你比划着说才行。”

  “说得简短点!”乔纳兴趣缺乏,咬了口苹果。“好吧。我是这么想的。真爱俱乐部的系列死亡事件,肯定是谋杀案。”

  “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怎样,有何证据?”乔纳嘿嘿笑了笑。“就是他们口袋里的东西啊。”莫兰一边说,一边拿出真爱俱乐部的资料,跟乔纳比划起来。

  “先把第一个案子,也就是张键林的案子撇在一边。”莫兰拿出后面四个人的资料,“你瞧他们留给警方的东西,先拿陈丽莲来说,她留下的是prada手袋,里面有LAN-E口红、香水、打火机、手机、MP3和一小包海洛因。你不觉得缺点什么吗?”

  “缺什么?”“她缺了很多东西,第一是缺钱包,那么有钱的女人光顾不是她老公开的酒吧,她总要消费吧,她的钱包哪儿去了?这是第一。第二,她没有香烟,虽然有毒品,但一般随身帶打火机的女人,多半包里应该有包香烟才对,但她没有。第三,她没有化妆镜,按理说女人既然帶了口红,就该带着化妆镜,否则她怎么化妆?当然,在酒吧厕所里也有镜子,但一般来说,随身帶香水的女人,不会忘记带化妆镜,这是我的看法。”

  “是吗?化妆镜?放在包里不是很重?”乔纳一脸困惑,每次跟她谈女性问题,她都是这副表情。

  莫兰不理她,继续说道:“你看这照片,你看缺什么?”她把陈丽莲包内证物的照片移到乔纳面前。

  “快说快说,我哪有这精神费这脑子。”乔纳没好气地说。莫兰白了她一眼。

  “是耳机。MP3的耳机不见了。”

  “那说明什么?”“有人拿走了呗。凶手喜欢收集战利品,并用这些战利品设计游戏线索。”莫兰继续说道,“再看第三宗,方凯灵的丈夫李一亭。他口袋里的东西是:4枚1元硬币、半盒摩儿香烟、一张5元纸币、一张22路公共汽车车票、一张纸条上写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乔纳的鼓眼珠朝她瞅瞅没搭腔,她知道就算她不提问题,侦探表妹也会说下去的,现在她正处于找到新线索的亢奋中。

  “你觉得缺了什么?”

  “不知道。”乔纳道。

  “缺了吸管,不过这不是我发现的,是高竞发现的,他说吸毒要用吸管,他在他的被害人的口袋里发现了不应该出现的吸管。可是我在李一亭的这堆东西里发现多了一些东西。”

预谋在风中(26)
26。他们的东西被弄混了

  乔纳说:“多了?”“一般摩尔香烟都是女人抽的,像李一亭这样的男人应该不至于会抽摩尔香烟。另外,我对22路公共汽车票也有疑问,我查过,动物园附近没有22路车,如果不是最后乘的公共汽车留下的车票,他应该不会顺手塞进口袋吧,而且现在好像都是无人售票,乘公共汽车都不用车票了,所以这就是一个问题。他哪里来的车票?”

  “再来看第四个,程岩。他的遗物是,一个空首饰盒、5枚1元硬币、口袋里有本便笺簿、一条黑色领带、公园地图一张、上面16路公共汽车终点站上被红色记号笔画了个红圈,还有一个拎包,包里有支黑色记号笔。”

  “妈的,听得我头都晕了。”乔纳抱怨道。“红色记号笔不见了。因为包里的发票显示,他那天在公园内的文具店里买过两支记号笔,一支红色的,一支黑色的,所以现在缺了一支。而且资料上还说他是用红色记号笔在地图上做过记号呢。还有就是手机不见了,他不是一连打了20多分钟的天气预报吗?那手机到哪里去了呢?”

  “有可能是他吊死后,哪个王八蛋趁机顺手牵羊拿走了他的东西。手机还算值两个钱,别的都分文不值,所以只好扔进了垃圾箱。”

  “这也可能,但红色记号笔并不值钱,为什么也拿走了?还有就是那个空首饰盒很怪,他为什么会拿着个空首饰盒?我觉得他要不是少了件首饰,就是多了个首饰盒。”乔纳耸耸肩,无法回答。

  “再来说说最后那个蔡英东。他手上捏着个18K的金戒指,一个要自杀的人为什么手里要拿这种东西呢?我觉得他手里应该拿张遗书才更恰当。还有,我看过地图了,蔡英东家门口,也就是齐鲁街15号附近有22路公共汽车站。”莫兰瞧着表姐,眼睛瞪得大大的,“我说了那么多,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有屁快放!我都听了一天老太婆的唠叨了,哪有精神去想你说的东西。”乔纳不耐烦地瞪了莫兰一眼。

  “他们的东西被弄混了!陈丽莲的摩尔香烟被放在了李一亭的遗物里,而程岩的首饰盒里装的应该是蔡英东手里捏的那枚戒指。戒指是程岩买的。22路公共汽车票应该是蔡英东的,却被放在了李一亭的口袋里。”

  “为什么程岩的首饰盒不能是蔡英东的?”

  “因为程岩先死。他死了之后,才能将戒指拿出来放在另一个人手里。如果倒一倒是蔡英东先死,那么有可能戒指就是蔡英东买的。不过,他手里捏着18K金戒指的情节是不会改变的。”

  乔纳听得一头雾水。

  “那怎么说?”“因为谁的手里有些什么东西,都是有意义的,都是被故意安排的。这些案子并不是单纯的意外事故和自杀,而是谋杀,并且还是同一个人干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干,但是我已经知道他为什么要搞得那么复杂,把东西搞混了。”

  “为什么?”“为了留下签名啊。”莫兰笑道,“就好像有的罪犯杀了人,喜欢在墙上留字一样,这个罪犯是用这些杂乱无章的符号给警方留下提示,我发现这是他的兴趣所在。”

  第二天发生了一件令高竞意想不到的事。陈远哲来自首了,他同时向警方提供了他是凶手的证据,被害人王双石的一对眼睛。它们被放在一个粉盒中,粉盒里的粉已经被撬掉了,化妆镜下只见一对被压扁的眼珠,看上去十分恐怖。

  带镜子的粉盒?高竞马上想到前一晚莫兰曾经跟他说过,陈丽莲的遗物中少了化妆镜,难道就是这个粉盒?难道真的是陈远哲干的?

  高竞后来听下属说,陈远哲清晨7点左右来到警察局。一进门他就对接受报案的警员宣称自己便是警察系列凶杀案的元凶,他一边说一边随随便便地把那个粉盒扔在那个接待他的警察面前,那名警察是刚分配来的新人,打开粉盒一看,当场就吓得差点吐出来,但陈远哲却只是站在一边冷笑。

  “去跟高竞说,全是我干的。”他对那个警察说。

预谋在风中(27)
27。有什么结果吗

  高竞一走进凶杀科办公室便看见身着宝蓝色衬衫,黑色长裤,帅气逼人的陈远哲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今天的他显得有点憔悴,虽然脸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消退,但他清瘦颀长的身材和举手投足所散发出来的鬼魅气质,令他无论到哪里,都显得耀眼夺目,即使今天他只是来自首的也不例外。高竞发现凶杀科办公室门口有几个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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